第三卷 第500章 半夜後院再偷情
梁衡臣(林天龍)當然不是傻子,見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兒媳婦”。
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剛抽完煙的嘴,“兒媳婦”是否接受。
對著她的臉蛋又親又啃的就招呼了起來,親著那能掐出水兒的嬌嫩臉蛋。
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臉蛋,在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褲衩子一脫,早已擎天一柱的陽物就聳了出來,和他那結實的身子成一個銳角狀矗立著。
林徽音看到那猙獰丑陋的陽物,心里一遍遍的說著:“這個就走進入我身體的那個東西嗎?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想讓他蹂躪我…”
想著想著,也顧不得害羞,伸出嬌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個令她欲生欲死的陽具,觸手間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隨即背轉了過去,可小手仍在愛撫的擼動著那個令她羞喜無限的大肉棍子,雞蛋般大小的龜帽,把她的小手撐的滿滿的,燙燙的。
不知不覺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廳來到了後院,蟋蟀、蛙鳴長短不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皎潔的月光下,梁衡臣(林天龍)抱著“兒媳婦”的腰身站在了後院的青磚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涼爽適宜的後院菜地,斑駁的影子里,兩個貼身的人兒,嗅著濃郁的菜香,聽著動物們歡快的奏著交響樂。
讓那當頭明月見證著他們之間情與火的濃情,演繹起來。
這時,林徽音望著“公公”,低喏著說道:“外面會不會有人經過吧?”
梁衡臣(林天龍)壓低了聲音,衝著“兒媳婦”擠眉弄眼的說道:“半夜十點了,都走回家休息了,咱們在這兒小點兒聲,應該沒問題…”
林徽音沒再言語,眼睛如明月,耀動著晶瑩光芒,那眼角的挑動,滋味別樣。
梁衡臣(林天龍)看到了“兒媳婦”那深情款款的小臉蛋上掛著的春潮涌動,他迅速的把“兒媳婦”的睡裙撩到了腰際,擰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間,弄完一切之後,來到了她的身後…
一個類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來,分分合合間,在後院的菜地里拉長了身影,梁衡臣(林天龍)雙手夾著“兒媳婦”的柳腰像推車的老漢一樣,聳著他那粗長的燒火筷子對准了“兒媳婦”的下身鑽了進去。
幸好有愛液潤滑,否則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
那緊窄的玉門,入口處就似兩道門栓一樣,讓梁衡臣(林天龍)感覺非常舒服。
更遑論玉壺里褶皺無比的肉疙瘩,滾動中像個按摩棒,在研磨著他的雞雞。
如果不是他適應了“兒媳婦”的身體,光走進去那一瞬間就會讓他丟盔棄甲。
啪…啪…啪,緩慢有節奏的撞擊著,隨著車子的推動,十多米的後院竟然不夠他們活動。
眼麼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麼也看不到,林徽音一臉滿足的說道:“有蚊子,咱們進去吧…”
隨後扭著腰胯脫離了梁衡臣(林天龍),首先走進了後屋。
空曠的屋子里一片靜寂,關上房門來到東房,又把里屋的門關上。
梁衡臣(林天龍)拉開了燈,那25瓦的燈泡雖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閉了的空間里除了潮濕的霉味,更多的是陣陣淫靡,白花花的肉體,濕漉漉的下身,公媳倆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擊聲中,林徽音哎呦著就被推到了三聯桌上。
望著鏡中的自己,玉頸布滿紅霞,臉蛋酡紅的媚態,模樣真是千嬌百媚。
而鏡中映出身後那浮動的男人,除了性愛上給予自己,還總是顧及自己的感受。
羞喜連連中,林徽音閉上了眼睛。
哼唱的聲音隨著推動,漸漸大了起來。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襲來,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擊著。
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身體內攪合著,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聯桌上,晃動中迎合“公公”猛烈的攻擊。
此時,梁衡臣(林天龍)後仰著上身,動作間詢問著:“寶貝疙瘩,你還舒服嗎?”
林徽音前後晃動著身體,嬌滴滴的回應著“公爹”的詢問“恩”,然後,從她的喉嚨里,繼續抖起了華麗的五线譜。
梁衡臣(林天龍)張狂著舒爽的頂著身體,手掌啪的一聲擊打在“兒媳婦”豐腴的翹臀上,那一巴掌輕柔的帶起了陣陣臀浪,顫微微的隨著自己的躁動不停扭擺著。
被愛欲擊打的神經是那麼的脆弱,林徽音在縱情中,“嗯…嗯”聲不斷。
梁衡臣(林天龍)呼哈著撅著身子,狠狠的抽插起來:“哈…吼,還真緊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鏡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雞真舒服啊…”
林徽音享受著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鏡中的場景,呻吟著回應著:“嗯嗯…不要哦,哦…好羞人呢!”
她手臂搭在三聯桌上,烏黑的秀發錘了下來,隨著臻首不斷甩來甩去。
腰肢被“公爹”緊緊的摟抱著,下體伴隨撞擊緊緊的夾裹起來,越來越多的陰液從他們的交合處竄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聲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廣陵絕響。
感受著細膩濕滑中又舒爽無比的玉戶吮吸,梁衡臣(林天龍)騰出手來,鑽進了“兒媳婦”的睡衣內,那沉甸甸的肉球彈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豐裕的奶汁打濕了他的手掌,一通瘋狂的揉捏過後,撩直了“兒媳婦”身子,就把那件可憐巴巴的睡裙脫了下來。
隨之“啵”的一聲,帶著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體分開了。
嬌小的林徽音紅透著臉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著含著欲望,她伸手摟住了“公公”的脖子,看著他那滿頭大汗的樣子,林徽音溫柔的衝他拋了個媚眼。
那句詩說的好:殘陽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煙,架住青雲伏日月,單枝抵入一嬋娟。
蓮華婉在錦屏間,夜渡春潭鏡里含,一櫓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蕩無邊。
美人在懷,激起了“老男人”的萬丈胸懷。
他彎腰抱起了林徽音的雙腿,雙手緊扣在“兒媳婦”肥嘟嘟的圓月上。
臉上掛著自信和堅定,挪移著身子調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對准了方向。
與此同時,他嘿嘿笑著,把嘴湊了過去,小聲的說了一句:“小美人,我又來了!”
說完一聳身子,不成想,竟然偏離了方向。
這般舉動弄了幾次,在那粘滑液體的濕潤下,不是杵到了“兒媳婦”的小肚子,要麼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惹得林徽音嬌笑不斷:“你又未曾嘗試過那些個動作,還真以為自己是花叢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諷,梁衡臣(林天龍)尷尬的咧嘴說道:“原本以為這樣很簡單,我怎麼知道它有難度,快,扶著我,幫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雙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雙手摟抱住女人的臀部。
這種新鮮嘗試,畢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體位姿勢,對男人的腰膀有著嚴格的要求,並且還需要男人性器的長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態,林徽音摟緊了“公爹”的脖子,把臉扎到了他的脖頸間,只聽旁邊“公爹”焦急的說道:“寶貝,幫我一把…”
林徽音感受著男人的體溫,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圓滾滾濕漉漉的燒火筷子。
輕輕的縮著身子,對准自己的下體,然後在男人的耳邊哼了一句“嗯”,就又扎進了他的懷里。
被“公公”摟緊了身子捅進去,林徽音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後就被他抱著身子顛了起來。
曼妙的身體顛簸在“公爹”的懷中,如浪頭上的船兒,時起時伏的飄走在生死一线之間。
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來呢,催發的她像條八爪魚,四肢緊緊的抱住了那個在她體內聳動著的男人。
呼吸不光急促,聲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來。
“哦恩…要死啦,哦…會被聽到的,恩…會被聽到的…”
林徽音壓抑的喊著央求著,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憐。
“哦,小寶貝兒的下面還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雞雞好舒服,恩…哈…”
梁衡臣(林天龍)大力的干著,伸手把炕上的被簾子抓了過來,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林徽音雙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騰不出手去拿那布簾子,只能是載浮載沉的隨著“公公”蕩悠著身子,不斷舒服的呻叫還不時的求饒著。
“舒服不舒服,小寶貝兒?”
梁衡臣(林天龍)大聲的吼叫問著。
那高難度的體位姿勢,幾經磨合,梁衡臣(林天龍)倒是掌握了一二。
上下起伏間,看著“兒媳婦”不堪蹂躪的樣子,只得把她放了下來,“好人兒,不要問,嗚嗚,你干吧,干吧…”
林徽音嗚咽著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趕緊抓住了布簾子圍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體已經不知道噴了幾回愛液,腿腳軟綿綿的。
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著,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強忍著身體帶來的快感,趴在三聯桌上的林徽音主動撅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