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寶大口大口地吃著她為他點的香嘖嘖的飯菜,雪茹姨媽很滿足,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澤。
大寶幾乎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光,尤其是那小鍋三七燉雞,被他連湯抄了個底朝天。
而雪茹姨媽只是吃了如平時那樣的分量。
“媽媽,我吃飽了。”
當第一次界限被打破後,這一聲“媽媽”大寶已是純系自然。
似乎,他天生就是雪茹姨媽身上掉下的肉。
雖然,雪茹姨媽只大大寶十八歲。
顯然,她很滿意大寶的親昵,很高興地結了帳,然後他們就牽著手出了飯店。
出了飯館,雪茹姨媽親昵地對大寶說:“寶兒,陪媽媽到黃帝公園湖邊走走。”
懷著快樂的心情,大寶開心地側過頭,向她回以依戀的微笑。
似乎,雪茹姨媽更衷情於純自然的風景,於是,他們穿過繁華街區,出了圍欄鐵門,在鄉間的稻田里順勢向進,朝黃帝公園湖邊漫步而去。
黃帝公園是炎都縣的標志性主題公園,有高大的黃帝塑像。
其他無非是花草樹木,獸鳥魚蟲,一湖碧水,幾處山洞,游樂場,碰碰車,過山車,人來人往,倒也空氣清新,景色宜人,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公園外就是金色的稻浪,陣陣的穗香隨著清風不斷地送到他們的鼻端,穗浪在夕陽殘留的余光下微微地泛著些須金光。
沉醉於這如詩如畫的氛圍中,牽著手,不知不覺,他們就走到了楊柳依依的湖岸上。
穿過稻壟,腳下居然是一段約一公里的岸堤,正對著繁華街區。
公園開發商在楊柳間設置了許多鐵藝的雙人靠椅,於是,大寶和雪茹姨媽隨便找了一條坐下,沉醉地看著暮色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黃帝公園座落在炎都縣城的郊區,湖區又在公園的邊緣地帶,傍晚時分更是家家戶戶吃晚飯的時候,整條長堤上顯得很清淨。
風涼涼的,月亮還沒出來,但是有蒙蒙的白。
星空中,已模糊地散現著多情、而莫測的眼睛。
望了一眼遠處的假山山洞,想起當初和芳表姐第一次偷情纏綿的美好時光,此時坐在長椅上,大寶不自禁低頭看了看依偎在他懷里迷醉的雪茹姨媽。
雪茹姨媽感覺到了大寶的凝視,就抬起頭來溫柔地看著他。
“喜歡這里嗎,寶兒?”
“嗯!”大寶忙不迭地點頭。
“媽媽想在這里買一間環境幽雅的別墅,讓你和瑩瑩跟著我住,好嗎?”雪茹姨媽用滿懷期冀的口吻滿足而夸耀地說。
“等我找到媽媽,我要親自買一套莊園別墅,讓你和媽媽還有瑩瑩住在一起,呵呵…”
雖然大寶明白雪茹姨媽這一切都是為了他,但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想起來媽媽袁雪妃,心里充滿了希望。
“小傻瓜!是不是還有芳芳萍萍還有其他姐姐妹妹呀?”
雪茹姨媽看著大寶純純的傻樣,用愛憐的口吻嬌嗔道:“不過,我不會吃醋的,媽媽有你就心滿意足了!”
“媽媽,你真好,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靜靜地隔了半晌,在這滋生情愫的黃昏里,大寶用一種虔誠的心情鄭重地承諾道。
他們緊緊地依偎著,互相傾訴著這幾年以來的思念。
含蓄的雪茹姨媽甚至告訴大寶,多少年以來,她都把對姐夫軒轅軍的暗戀埋藏心底,轉化為對大寶的疼愛和關心,漸漸變成一種戀子情節,她卻一直努力地克制著自己。
直到她和姨父離婚,尤其是孤身一人帶著瑩瑩生活後,大寶就成了她唯一的寄托與思念。
在他無意中看到她的身子、並與她進行了心靈的溝通後,她腦海里,就總是會浮現那個曖昧的場景。
只要想起大寶那天渴望而羞怯的眼神,想到大寶清俊的臉龐,她就會性奮不已。
因此,在這個夏日的午後,她才會如此輕易地被大寶俘獲…
“唉,原原,你注定是媽媽命里的小魔星,前生注定的小冤家!”
最後,雪茹姨媽用一種宿命的口吻滿足地嘆息道。
聽完雪茹姨媽的傾訴,大寶的心被滿滿的感動充溢著,於是就緊緊地摟住她。
其實,大寶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多少年來,大寶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雪茹姨媽,回想著那具如女神般優雅、曼妙的氣質。
而今天那永生難忘的場景,刹那間照亮了大寶整個身心。
因此,這個清爽夏日,大寶才如此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的身體和心靈完全賦予雪茹姨媽大男孩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女神!
而同時,大寶也得到了她。
這樣的俘獲,本就是相互而一體的啊!
微涼的夜風中,和著水浪對堤岸輕柔的拍擊,雪茹姨媽美目微閉,滿足地靠在大寶的胸前。
她粉嫩的雙頰微微泛起一抹鮮嫩的緋紅,小巧的鼻翼一張一翕,發出美妙的鼻息。
紅潤的小嘴就在大寶胸前微微地張著,一呼一吸之間,呵出的氣息如蘭蕊馨香,直沁大寶的心脾。
“媽媽,你好美,就像月里嫦娥一樣…”
借著溫柔如水的月色,大寶開始在雪茹姨媽耳邊輕輕地呢喃,大膽而挑逗地說著一些從不曾說過的熾烈情話。
雪茹姨媽聽大寶又要說這些不正經的話,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道:“你這可恨的小東西,越來越沒規矩了,居然開始欺負起媽媽來了。”
大寶嬉皮笑臉地道:“別忘了我小時你總是先把我招哭了再來哄,被你欺負了這麼多年現在也該我報仇了。”
聽大寶提起小時候,雪茹姨媽終於忍俊不禁抿嘴笑道:“你提起這個我就想笑,那時你整天伸著個小手在我後邊追著纏著要我抱,不抱你就使勁哭。”
大寶一臉委屈地道:“我那是餓了要吃奶,你這狠心的媽媽不給我吃我當然要哭了。”
雪茹姨媽沒好氣地白了大寶一眼啐罵嬌嗔道:“廢話,我那時那里有奶?還好意思說,都五六歲了還吃奶?從小就不是好東西。”
聽了雪茹姨媽的話大寶只想大笑,此時他才發現真的只有跟雪茹姨媽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感到最輕松自在,心中被一種甜蜜的幸福感填滿,好像什麼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一樣,忍不住湊上去幾乎貼著雪茹姨媽的臉深情地道:“媽你真好。”
雪茹姨媽見大寶靠的太近,呼吸都已經噴在她白嫩的臉上,凝望著大寶的雙眼柔聲道:“媽怎麼好了?”
大寶壓著嗓子道:“在賓館里…”
雪茹姨媽臉騰地一下紅了,在大寶懷里用力掙了掙嬌嗔道:“還胡說!”
看著雪茹姨媽既柔媚又羞憤的樣子,大寶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在她豐滿挺翹的臀部上用力捏了捏。
雪茹姨媽在人前被兒子如此輕薄有些慌張地向湖堤兩旁望了幾眼,竟然脫口而出威脅大寶道:“我警告你,在這里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叫。”
大寶被逗得險些笑出聲來,心中卻是一喜,知道他終於在這一刻掌握了主動,原來雪茹姨媽也有這種因為害羞而驚慌失措的表情,這讓一直處於被動的他終於也揚眉吐氣了一回,當即繼續柔聲說道:“我就喜歡聽你叫,越大聲越好。”
雪茹姨媽被大寶摟著整個身體已經軟了,顫聲道:“你這孩子怎麼總沒點正形。”
大寶咬著她白皙嬌嫩的小耳垂調笑道:“我真想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姨媽,然後在當著他們的面和你做愛。”
大寶一邊說一邊用身體將雪茹姨媽擠在靠椅上,胸口貼著兩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即使是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它們的厚重感。
大寶的臉貼在她軟綿綿的胸脯上,聞著她的幽幽體香,看著她因呼吸而不停起伏的酥胸,終於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眼前聳動的肉峰。
雪茹姨媽身子一震,低聲嗔道:“壞小子,這里是公共場所你也敢胡鬧…”
她的話還沒說完,大寶的手已經從連衣裙的下擺伸了進去,順著滑溜溜細嫩如瓷的大腿向上摸去,大寶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升起這種欲念,或許他只是想借此來確認雪茹姨媽只屬於他一個人吧。
手掌只在豐臀上稍作停留,中指就已滑進臀縫之中,隔著薄薄的絲質內褲手上只覺得一陣濕熱,原來雪茹姨媽那下午才做過一次的小穴此時又已經再次泛起春潮,連內褲都已被洇濕了一片,看樣子她真的被大寶激發了性欲。
大寶激動地在雪茹姨媽耳邊吐著粗氣道:“媽,你也興奮了,是不是…”
這回雪茹姨媽沒有等大寶把話說完,低下頭來用櫻唇封住了大寶的嘴。
雪茹姨媽的呼吸開始變得熱烈,鼻息間發出嬌澀的喘息。
大寶左手輕扣住她的指尖,溫柔地撫摩著,俯下頭去,將嘴深深地印在了她柔嫩的唇上。
就在嘴唇相互靠近的一瞬間,雪茹姨媽睜開了迷離的雙眼,熱烈地回應著大寶,用她小巧的舌尖撬開大寶的唇齒,在大寶嘴里溫柔地蠕動、嬉戲…當大寶想要急切地捕捉她香軟、滑嫩的的舌頭時,她就惡作劇地縮回去,然後就用一種調皮卻又帶著母性的溫柔目光看著大寶的眼睛,就像母親逗弄自己的孩子那樣只不過,是用調情的方式罷了。
身後的月圓如玉盤,霜輝撒滿大地,天台上仿佛披上一層銀白色的外衣,大寶們母子坐在黃帝公園湖堤靠椅之上相擁深吻,漸漸已然忘記了身外之物。
他們在長椅上傾訴、纏綿了一會兒,彼此心中的愛欲又開始熊熊地燃燒起來。
無須語言,他們站起身,開始朝著心目中共同的,那個溫馨愛巢走去。
其時尚早,但,他們都已無法壓抑,對彼此身體的渴望。
男女交合,本就是自然之本…關上房門,雪茹姨媽牽著大寶的手,徑直來到了賓館樓頂花園。
借著花園里頂棚上柔亮的燈光,雪茹姨媽打開玻璃門,大寶終於進入了那間他夢寐以求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