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寶…求求你…別…別太急了…我…哎…我還是第一次…經不得狂暴…啊…”話才出口,梁靜已羞得連聲音都不敢再發出,這般羞恥的話語脫口而出,不只是通告著她的降服,更是無言地告訴他,自己已准備好承受淫風浪雨的洗禮了!
梁靜原本還想連動都別動,就這麼任他禍害也就罷了,卻沒想到從大男孩手上身上傳來的邪淫氣息,是那麼令人難以忍耐、難以抗拒,都在告訴她,接下來的事兒,是多麼的令人銷魂,多麼的讓人渴望,一次又一次。
即便明知這些手段,只是大寶還在勉強控制自己的狀況下所施的法子,待淫欲到了高峰,他只怕便控不住自己如野馬脫韁的衝動,到時候也不知自己是否會被弄到壞掉:即便曉得這般手法,看似情侶夫妻般的款款蜜愛,可對大寶而言,多半也只是挑情用的手段,讓少女警花獲得無上的滿足快樂,讓少女警花被他的技巧給吸引,但此時此刻,梁靜已陷入性欲的陷阱里面,泥足深陷到不可自拔,一心一意只享受著大男孩肉體的磨擦和氣息侵襲,讓體內的火和他一起亢奮地燃燒。
也不知是淚水還是身體里的欲念,梁靜雙目霧蒙蒙的,貪婪而慈愛地被大寶的目光吸得緊緊的,再也分不開來。
她無力地輕扭嬌軀,發覺身體在他的觸摸愛撫之下愈來愈軟、愈來愈熱,唔嗯呻吟之間,只覺那情欲的酥癢,既陌生又火熱地在體內延燒,尤其幽谷深處更是酥癢濕潤,令她不由自主將滑潤的玉腿輕輕磨動起來,摩挲著他火燙的巨蟒,覺得體內的欲望就要爆發。
雖說身為警花,學過法醫,對人體的構造與感官之熟悉,甚至連醫生護士也難以匹敵,但淫欲之事梁靜終究是頭一回嘗試,哪里想像得到大男孩的魔手竟有如斯威力?
整個人似都被欲火燒灼著,再沒一寸肌膚能得自由。
強忍著體內矜持的抗拒,梁靜放松自己,將他口舌大手的威力全盤承受,只覺幽谷潤濕得快要流出來,只怕正被他巨蟒廝磨著的幽谷口都已濕了。
被她溫柔的雙手纏繞,大寶只覺強自忍耐的欲火就要爆炸,在她纖巧細致的肌膚間吻舐著的舌頭,都漸漸不能自拔地從吻吮變成了輕咬,偏偏她卻是這般溫柔,令他愈發不想傷害她,卻是難耐體內蠱毒混著本能的刺激,胯下巨蟒似有著自主的神識,不住向她濕潤的股間鑽營,鑽得她暖潤柔滑的玉股不住發顫。
“梁靜姐姐,我來了!”
大男孩抱緊了她的腰,慢慢地將自己的粗大在那油膩銷魂的兩瓣玉股間輕柔地磨蹭一下,她也已經想要了吧。
那麼濕,花露沾滿了那毛茸茸地芳草地。
大寶能感覺到自己輕易地擠開了那抹緊窄的溫潤,他差點崩潰,感覺強烈、刺激,蕩人心魄的溫潤,簡直是完美。
簡直是香艷到了極點,還差一點。
他需要繼續地向前,他要達到最深處的溫暖,他要她完全的容納他,他很小心,動作很輕柔,力量卻在逐漸增大,他感覺到溫潤的包裹,一陣酵麻快感襲來…
雖說已極力放松自己,而大寶帶來的情潮,早已令梁靜沒頂,但精致纖細的幽谷初次被破,就遇上了如此巨偉的人中之龍,教她如何承受得住?
當巨蟒頂端將幽谷口撐開之時,那灼燙脹痛的感覺,讓梁靜不由哀吟出聲,只是她欲火已熾,濕潤的幽谷習慣得快,又不願大寶因此更受心理上的壓力,是以幽谷雖疼,卻也逐漸放松,仍是閉著嘴兒不放聲,吃疼而微顫的身子也不敢有所動作,慢慢放松了下來,甚至連那聲哀吟,都是從鼻中透出來的。
被梁靜那苦忍的呻吟直叩心扉,大寶身子一震,這般哭叫他也不是頭一次聽到,只是之前聽入耳中的,不是少女表姐的羞怯,就是美婦干媽的動情,哪曾感受得到刁蠻警花春心蕩漾時的咩叫呻吟?
他勉力壓抑著體內勃發的衝動,極其努力地放慢了腳步,努力在梁靜那纖細嬌小的裸軀上愛撫溫柔,減少她的苦痛。
只是體內小銀龍和鬼臉惡魔淫毒的操控,遠遠不是他理智所能抗衡,何況少女警花嬌嫩暖柔的幽谷肉壁甜蜜夾擠,那似擠似啜、如吻如吸的曼妙感覺,無論嘗試過多少次,仍是那麼銷魂蝕骨,令人難以抗拒,即便大寶如此苦忍,巨蟒仍似自己生了眼般,不住往濡濕柔潤的幽谷深處鑽去,終於觸到了那薄薄的阻礙。
幽谷被那灼燙粗壯的巨蟒步步開墾,即便窄緊的密處被撐開時頗有幾分疼痛,但他先前的溫柔已生了效果,濕潤的幽谷中甜蜜混著痛苦一起涌來,令梁靜不由有些難以適應,甚至不知該苦還是該樂。
在這般復雜難解的刺激之中,她感覺到巨蟒已然兵臨城下,只要再一突入,她的處女身子就要被他摘走了,本能的矜持與對他的憐意在心中拔河,後者仍是占了上風。
她忍著股間的痛楚,環在他頸上的玉臂微微一收,帶著他與自己接觸的更親密了些,羞答答地親了他一口。
“…嗯。”
梁靜的娥眉微蹙,顫發著陣陣霏迷的嬌吟,她的臉蛋很燙。
她感覺到下面地火熱正一分分的侵入自己地神聖領地,羞澀、害怕,還帶著陣陣異樣的刺激,在那火熱涌進深處的那一刹那給她如潮的快感,她的身子在顫抖,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很緊張,她感到了一絲痛楚,那火熱的東西已經在發力,大男孩粗重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纖細的小蠻腰…
大寶強自按捺住被溫潤包裹住的火熱刺激,就為了在那瞬間地美妙,屏住呼吸猛然一挺,感覺到那層薄薄的阻擋被瞬間衝破,一聲愉悅的悶哼與壓抑的嬌吟同時響起,被溫潤全部包裹的感覺簡直讓他美得飛上了天,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有種讓人窒息的高潮。
他瞧見了蹙著黛眉的梁靜,少女警花面色潮紅,卻沒有了那種痛苦的神色,他忍住了生理上如潮快感,憐惜的吻了她一下:“玉兒,疼嗎?”
“不…疼!”
少女警花輕輕地扭了一下腰,肥碩的香臀盤弄間,讓大男孩連連猛吸冷氣,梁靜身體里的美妙是他想都想不到的,別致的幽谷與自己其他少女警花的都不同,好似里面有著無數細微的吸盤在吞噬著他的下體,濕滑綿緊,每一次的抽動都會帶來銷魂噬骨的快樂。
“對…對不起…梁靜姐姐…”
一聲道歉又出了口,大寶只覺巨蟒被幽谷濕潤甜蜜地吸緊了,即便他不用力,那幽谷深處也彷佛生出了吸力,將他一點一點地拉了進去。
他一邊輕哼著,感受著梁靜初開的幽谷那稚嫩的吮吸,一邊慢慢放松,讓巨蟒一點一點地刺入,終於突破了那層薄膜,將巨蟒慢慢擠入,撐得梁靜幽谷飽飽實實,再沒有一點空隙。
雖說已被他逗得欲火如焚,但大男孩的巨蟒著實強壯,加上第一次嘗試男女之事,終不免有些疼痛,當處女身被他摘取的那一刹那,梁靜只覺體內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傳來,不由一聲悶吟,偏偏大寶卻不能停手,隨即而來的是他的款款深入,用那火燙將她窄緊的幽谷慢慢撐開,梁靜差點錯覺自己被他整個撕成了兩半,若非火熱的肉體廝磨,在破身之苦中滲進了不少純肉欲的快感,加上他那柔弱乞憐的樣兒,令她心懷蕩漾,只怕梁靜便再憐他,也沒法子忍受得住。
“對不起…我…是我不好…”
“別…別說這個了…”
聽他到此時還只會道歉,梁靜對大寶憐意更增,卻也不由有些許火氣,只是她終是才剛破身的姑娘家,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直截了當的開口說,現在她所需要的不是他的歉意,而是他的淫技,只有讓她感受到男女交合之樂,梁靜才真有可能原諒他。
她輕輕咬牙,徐扭嬌軀,只覺動作間股股濕意向外涌去,目光一掃只見兩人下體疊合之處,隱隱有些許汁液外泄,間中還含著一絲殷紅,知道自己終究是破了身子,“你…哎…慢慢來吧…都這樣了…”
“嗯…對不起…我會…會慢慢來…不會馬上就進去…”
“什…什麼意思?哎…好疼…”
不知他所言何意,梁靜才想問,突覺他身子微微抬起,巨蟒輕挺之間,帶著她正與他緊密結合的身子也扭了起來,動作雖微,對正護疼的她而言卻感覺強烈。
梁靜正想問他怎麼回事,卻被他牽著纖手,直向下體探去,等到摸到交合處她才吃了一驚。
“怎…怎麼會這麼粗大?”
也難怪梁靜吃驚,雖說身為女子,但她畢竟是警校畢業,學過法醫,對男人身體的知識絕稱不上貧乏,可無論如何,大寶那羞人之物的長度,卻絕絕對對稱得上龐然大物,粗長的真不愧小銀龍之名,她都已經感覺到自己被徹底充實了,幽谷再沒一寸能逃脫他的占有,可纖手摸處,卻覺那巨蟒還有一截留在外頭!
她甚至來不及顧忌親手觸及大男孩巨蟒之羞,纖纖玉手在他猶未插入的部位輕輕摸索,總算確定自己沒有弄錯,卻不覺摸得大寶喘息愈烈,眼紅得活像只野獸般,只還忍著沒能造次。
聽著他喘息愈形重濁,這才發覺自己究竟摸到了哪兒去,梁靜羞的一縮手,可指尖傳來的火熱感覺,卻是久留不去,也不知是鬼臉惡魔淫毒的影響,還是他真有如此恐怖的本錢,自己卻已和他做到了這地步。
想到此處不由心驚膽跳,若他當真狂逞,巨蟒盡根而入,豈不是要將她身子洞穿?
也不知那樣是痛還是快?
梁靜吞了吞香唾,難免有些畏意,更多的卻是夾雜著羞意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