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在十大家族眾女之間穿梭抽插,仿佛采花的蜜蜂似的,忙得不亦說乎,溫暖舒適的床上,巧奪天工的胴體橫陳,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分開,眾女的肌膚上頭盡是艷光四射的粉紅色,巨蟒抽送著的禁區已是一片泥濘,一對對豐挺的雙峰隨著呼吸不住舞動著,壓抑著的呻吟聲如此軟弱,配上那不住顫抖的嬌軀,在在都是女體情動已極時本能的嬌媚反應。
春水蜜汁,愛液花蜜,汩汩不斷,潺潺流出,愛液與春水一色,巨蟒與蜜穴齊飛…
大寶最終再次插進媽媽雪妃的蜜穴甬道之中,雪妃媽媽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母子兩人正自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之時,大寶虎軀一震,心底嘆息一聲:他來了…
炎河,河岸寬闊的炎河,以上古就未停息的節律橫貫而過,哺育著這里無限的生機與富饒。
吟游詩人們用無數的樂章歌頌過這條母親一樣的大河,而她卻從不為之動容,只是從發源了她的青山山脈之中源源不斷地流淌而出,浩浩蕩蕩,奔流到海不復回。
炎河之畔,中原之地,稷下之村,這里青山環抱,群山疊翠,古樹參天,翠竹搖曳,溪水潺潺,峽谷怪潭,這里奇洞、深谷、怪潭、古湖,古跡勝景,固有神秘,藏龍臥虎,風水寶地,人傑地靈。
或青山高聳、雄壯魁偉、秀逸迷人,或飛瀑騰空、層巒疊嶂、多彩多姿。
林木蔥郁,一年四季迎送風雪雨霜,生機昂然。
炎都峰上松林蒼翠,山風吹來,呼嘯作響,輕如流水潺潺,猛似波濤怒吼,韻味無窮。
青山秋色,紅葉更是迷人。
炎都峰山勢陡峭險峻,奇峰異觀,比比皆是。
登上山頂環顧四周,群山碧綠,林海蕩漾,雪霧飄渺如臨仙景,景物天成,引人入勝。
這十八年來,軒轅軍就象生活在地獄中一樣。
自從致力於炎都池炎黃寶藏,軒轅軍就好像著了魔似的,妻子袁雪妃生育下來寶兒即將滿月,夫妻兩人終於不可避免地要恢復久違的性生活了。
當軒轅軍急不可耐地將硬邦邦的小弟弟插入愛妻袁雪妃的蜜穴甬道之中的時候,袁雪妃春情蕩漾地呻吟一聲,升級為賢妻良母的少婦欲望也隨著升級,對於丈夫的渴望和需求也更加欲壑難填。
軒轅軍正要大力抽插,腦海之中仿佛靈光乍現似的閃過研究資料中的蚩尤畫像,好像雷擊一樣,他剛才還堅硬無比的小弟弟瞬間就失控一般軟弱無力下來。
心底還想在愛妻袁雪妃豐腴圓潤的胴體上面縱橫馳騁,但是那軟下來的分身漸漸讓愛妻本來快活著的下身的滿漲感慢慢消失了。
他的聳動根本無濟於事,妻子袁雪妃睜開美目,疑惑的看著他。
“老公啊,你怎麼了,快啊,快,小穴里面好癢啊,快給我啊!”
妻子袁雪妃焦急的在軒轅軍身下扭動,她伸出手探到他的小腹下面,緊緊抓住他漸漸軟下的小弟弟根部,試圖讓那里面的血液全都聚集到腫大的蟒頭部位,能繼續充滿她急需要的空虛的蜜穴甬道。
可是那也沒能阻止他的完全萎縮,這就是問題了,難道他真的不行了?
愛妻袁雪妃依舊沒有埋怨,但從她的眼中,軒轅軍看到了哀怨。
之後的晚上,他們又試了一次。
妻子袁雪妃害怕他在上面的緣故導致了中途的萎縮,特意讓他躺著,她爬到他的身上。
剛開始時還正常,勃起的小弟弟也順利的進入了她的蜜穴甬道腔,可正在妻子袁雪妃感覺到舒適和興奮的時候,軒轅軍又不行了,看著滿臉哀怨的愛妻。
他痛苦的簡直想要死去。
軒轅軍的這種狀況在醫學上稱為繼發性的功能性性無力或叫性不為,可是由於誘發病因來源不明。
目前沒有醫治的方法和有效的藥物,也可以使用烈性的催情類藥品暫時的恢復,但那樣不僅治療不了他的病,反而會將他的身體拖跨,幾乎所有的醫生都告告誡他不要去使用那些藥物。
還說如果奇跡會出現的話,他的身體是可以恢復的,而奇跡只能寄希望於在炎都池底發現秘密來同時拯救他的身體了。
那幾乎是判了軒轅軍的死刑,不比判了他死刑還要讓他難過,因為那樣受苦的還有他最愛的妻子袁雪妃。
他怎麼面對這以後幾十年的無性生活。
尤其他的愛妻,那年她才20歲,她正在性需要的上升期啊。
從北京回來以後,他和雪妃抱頭痛哭了一場。
他對她說,他已經成了一個廢人了,而她還是那麼的年輕和嬌艷,象一朵正需要人澆灌的開的正艷麗的鮮花。
他不想拖累她,他真的想讓她自己去尋找她應該得到的幸福和快樂,因為他是那麼的愛她,不願讓她有一點點的難過和不如意。
可是想到如果他要是失去她,那他活著,掙錢,工作還有什麼意義呢,他不舍得她,還有他們那才滿月的兒子寶兒。
那也是個多麼俊朗可愛多麼天賦異稟的孩子啊!
雪妃也哭的象個淚人,她說哪怕是他殘廢了,全身都不能動彈了,她都不會拋下他。
因為她早已經習慣了有他和兒子。
沒有性那也不要緊,他們都會把精力投入到炎黃寶藏的研究探索上了,有沒有這事真的沒大關系,重要的是他們還有兒子,他還正需要他們的愛。
就這樣,軒轅軍一下從天堂進入了地獄。
每次回家過夜,盡管她在回避或忍讓,他還是感覺到了她哪今年齡的女人特有的如火一樣的欲望。
因為她說過,其實只要每次和他抱在一起,嗅到他身上特別的體味,就會讓她欲火高漲,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行房了。
而他最多正用手或嘴的愛撫讓她暫時舒緩一下性的飢渴,卻根本無法真正解除她身體深處的難受和需要。
而他每次在在用手或嘴為妻子袁雪妃解決性的需求時,愛妻那迷人的身體,性感的下身和嬌媚的呻吟又總讓他欲火如焚,但卻找不到宣泄的方法。
這讓他痛苦到了極點。
看著他那麼難受,雪妃也體諒的不再要他回家面對她了,軒轅軍也開始駐扎在炎都峰上廢寢忘食地研究探索來分散自己的精神壓力。
一直到他們夫妻遭遇到鬼臉惡魔的凍結變成漢白玉雕像,十八年後,愛妻袁雪妃被寶貝兒子所救成功復活,而他卻被鬼臉惡魔的元神附體,再也無法恢復軒轅軍的真身。
可是,他現在回想起來,自己是被鬼臉惡魔控制,還是他借著鬼臉惡魔元神去引導著寶貝兒子前來搭救愛妻袁雪妃,還是引導著十大家族代表女性來到炎都池底,幫助寶貝兒子實現十大神兵重現人間,最終成功獲取航天母艦騰空而起,恐怕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軒轅軍眼睜睜看著愛妻和寶貝兒子駕駛著航天母艦騰空飛去,心里有些欣喜,有些酸楚,有些得意,有些悲苦,而自己和鬼臉惡魔元神相伴著只能在炎都池底繼續守護著炎黃宮殿,幸虧寶貝兒子有心,他還可以日日夜夜在武藤蘭和蒼井空羊脂白玉一般的胴體上發泄淫威,但是,那一刻的淫威來自於鬼臉惡魔的元神,而他依舊無法控制自己,連勃起的動力都找不到一絲感覺。
今夜乘著鬼臉惡魔元神在武藤蘭蒼井空身上發泄完之後,筋疲力盡之際,軒轅軍的靈魂飄飄忽忽從炎都峰下來,來到了軒轅山莊別墅樓頂。
“雪妃,寶兒!”
軒轅軍看到了愛妻袁雪妃和寶貝兒子軒轅大寶,驚喜之余卻也有些嫉妒。
對於他的兒子寶兒,軒轅軍一直認為他傳承了他和妻子袁雪妃的所有優點。
寶兒的體型象他,高大健壯,而他的容貌卻是他和雪妃的最好部分的結合,俊郎帥氣,他就看到妻子袁雪妃熟悉的身影進入了視线。
在她身邊的是兒子吧,他恍惚中覺得心動了一下。
兒子真的好高大啊,幾乎比他的媽媽高出半個肩膀,而且就象他平時和妻子袁雪妃外出步行時一樣,兒子的胳膊半摟著他那嬌小豐滿的母親。
讓他心動的是兒子忽然伏低腦袋,在雪妃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句什麼,他就聽到了妻子袁雪妃低低的似乎刻意壓抑住的笑聲,而且還夾雜著喃喃的膩人的話語聲,他甚至看到妻子袁雪妃的手動了動,好象擰了兒子一把。
雪妃的笑聲讓他覺的心里堵堵的,那聲音怎麼聽怎麼象他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過火的關於性的玩笑話後,她才會有的。
昏暗的路燈下,軒轅軍分明看到妻子袁雪妃的臉上有了紅暈。
兒子已經快步上前,打開了門。
那天晚上,軒轅軍就躲在窗外幾乎一夜沒合眼。
他感到臥室里的妻子袁雪妃也是幾乎沒睡,好象在想著什麼心事。
而且他聽到樓上兒子的房間里面的聲音到了很晚還在響起。
軒轅軍透過臥室的窗戶,幾乎吃了一驚。
剛剛還在睡著的妻子袁雪妃居然不在了。
而那時,軒轅軍隱隱聽到樓上的兒子的房間內好象有動靜。
他的心幾乎跳到了極限。
而且他的臉變的血紅。
這麼早,天還沒亮,她跑去兒子的房間干嗎呢?
軒轅軍的心里充滿了一種壓抑的不敢去想的恐懼,他緩步上樓時,又有一種異樣的要撞破秘密的興奮,他伏到兒子的門上,門緊緊閉著。
軒轅軍幾乎絕望的聽到了屋里傳出的隱約的妻子袁雪妃的笑聲。
不,應該說是那種極為放蕩的浪笑聲。
他的心幾乎沉到了足底,或者說根本就忘記另外跳動。
可軒轅軍還不相信,他還在為自己的在一個緊閉著房門的房間了的妻子袁雪妃和兒子在找理由。
盡管那些理由連他想來都是那麼的荒誕不經推敲。
軒轅軍悄悄的從旁邊的側門饒往兒子房間的陽台,他看到那沒有拉嚴實的窗簾里透出了一线燈光,外面還很黑,也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