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琴又羞又喜,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家伙,看著大寶滿臉的期待,蘇雅琴雖然不是第一次口舌服務了,還是含羞帶怨地瞪了他一眼,終於伸出顫抖的手握住大寶的巨龍,兩頰紅通通的,一臉很害羞的表情,大寶一邊愛撫著她的豐乳,一邊按著她的頭笑道:“好雅琴,看著你張開櫻桃小口把龍頭含進去我就感覺身心爽到了極點!”
“小壞蛋,就會折磨人!”
蘇雅琴看著眼前的小寶凶猛猙獰,橫眉怒目。
那猩紅駭人的巨大龍頭又丑陋,又刺激,棒身上一狠狠血脈賁張的青筋鼓凸駭人,龍頭最前端一個可愛的“小孔”蘇雅琴張開櫻桃小口,雙眉緊皺,緊閉著眼睛把大寶的龍頭含住了,開始適應地輕輕舔著。
然後慢慢嘴巴動起來、舌頭舔起來,又吸又含,巨龍逐漸劇烈地在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中抽動起來。
蘇雅琴一雙雪白柔滑的芊芊玉手緊緊握住在她嘴中凶猛進出的巨龍,小嘴含住那碩大的龍頭狂吮猛舔…同時,她不斷扭動著秀美的螓首,溫柔地舔著巨龍粗壯的龍身。
巨龍在蘇雅琴口中極度膨脹那發熱…
大寶壓住了蘇雅琴正要劍及履及,再度雲雨,突然,手機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
“你的手機…”蘇雅琴嬌喘吁吁嚶嚀道。
“不要管它!”大寶欲火高漲地抵住了蘇雅琴肥美柔嫩的溝壑幽谷。
“我不能沒有你,不能失去你,沒有了你我就是那渴死的魚…”手機鈴聲不依不饒地繼續催促著。
“你先看看是誰的?是不是醫院來的電話?可能真的有急事…”蘇雅琴媚眼如絲地勉強推開愛郎的摟抱。
“是馬艷麗的!喂,艷麗阿姨,這麼急是不是又想我…”
大寶只好接聽,迅即變色驚問道:“什麼?醫院出事了?好的,我馬上就到!”
最令人失望透頂的事情莫過於欲火熊熊的時候半途而廢,可是聽到馬艷麗的電話,大寶感覺到事情有些嚴重了,嚴重到必須放棄男歡女愛而立刻趕到中醫院。
當大寶和蘇雅琴一起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中醫院的時候,就看見外面數輛警車,里面警察和醫生護士跑來跑去,簡直亂做一團。
從大門到柳蒼龍的病房,一路上許多人昏了過去,黃雅蓉柳海媚等女更是躺倒在病房里面,人事不省,而柳蒼龍蘇婆婆東方木和梅可卿四人卻不見蹤影。
“怎麼回事?”大寶顧不上客套,急忙問道。
“我們接到報案趕過來的。”馬艷麗說道:“柳蒼龍等四人失蹤了,估計很有可能被綁架了,而從醫院大門到病房一路之上凡是有可能目擊綁匪模樣的人都這樣昏迷了。”
“被綁架了?”蘇雅琴驚異道。
“我們通過察看道路交通攝像頭錄像發現兩輛黑色別克轎車進出中醫院,發現有柳蒼龍蘇婆婆東方木和梅可卿四人跡象,好像也是受制於人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馬艷麗說道:“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也中了鬼臉惡魔的毒,想等你過來看一看再處理!”
提到中毒一事,她的粉面不由得一紅。
大寶默默給黃雅蓉把脈,長出一口氣道:“應該不是中毒,用冷水潑一下就可以了。”
說著真氣輸入黃雅蓉玉體,她嚶嚀一聲醒轉過來。
蘇雅琴慌忙過來攙扶黃雅蓉,大寶在蘇芳菲婷婷柳海媚蘇雪梅四女身體輸入真氣,救醒她們,馬艷麗趕忙吩咐手下用冷水救醒外面其他人。
“雅蓉,你們沒事吧?”
蘇雅琴眼睛火熱地盯著蘇芳菲和女兒婷婷急切地問道:“媽呢?”
“媽!你們終於趕來了!姥姥她…”
婷婷仿佛做了一場噩夢一樣,委屈地憋著小嘴。
“姥爺他…”蘇雪梅看著空空如也的病床,抽泣地看著媽媽柳海媚。
“爸!”柳海媚哽咽著叫了一聲,聽得眾人心碎。
“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寶問蘇芳菲。
“你們剛走一會,我們都陪著柳叔叔說笑呢!”
蘇芳菲哽咽著說道:“突然闖進來四個人,都用黑色絲襪蒙面,東方木剛喝問一句:你們是干什麼的?我們就忽然渾身酥軟無力暈倒了,後來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媽媽呢?”
“看來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綁架案件,專門針對柳叔叔蘇婆婆東方木和梅可卿的,其他人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馬艷麗握了握蘇雅琴的手以示安慰地說道:“既然是有目的的綁架案,他們四個人就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們先冷靜一下,想一想有什麼人最有綁架的嫌疑呢?”
黃雅蓉蘇雅琴蘇芳菲和柳海媚四女面面相覷,真的說不出誰最有可能同時綁架柳蒼龍蘇婆婆東方木和梅可卿四個人。
“爸爸!”外面響起一聲男人淒厲的叫喊聲。
“爸爸!”緊接著是一聲女人抽泣的叫喊聲。
警員帶路,三個人跑了進來。
“大姐!弟弟!月芹!”
柳海媚詫異道:“你們怎麼來了?”
原來是柳淑月和柳雲飛姐弟倆趕到了,同行的少婦卻是柳雲飛的妻子溫月芹。
三人遠道而來,一進醫院就聽說這邊出事了,警員聞知是失蹤者子女,立刻領到了事發現場。
“二妹,爸爸怎麼會出事的?”
柳淑月哽咽著責備道:“再三吩咐你要照顧好爸爸,怎麼會這樣的…”
“她還配作二姐嗎?”柳雲飛恨恨地說道,陰冷的眼神掃了一下眾人冷笑道:“看看這里都是些什麼人?柳海媚,你們幾個到底是如何串通一氣勾結起來綁架爸爸的?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雲飛,你胡說什麼啊?”
溫月芹驚詫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冤枉二姐呢?二姐…”
“你給我閉嘴!”柳雲飛惡狠狠地訓斥道:“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溫月芹被丈夫當眾責罵,委屈地低下頭去,再也不敢吭聲了。
大寶卻不插話,只在旁邊冷眼觀戰,早前就知道柳家有些矛盾,此時卻要看一看主要矛盾在哪里?
只見溫月芹好像在丈夫柳雲飛面前很是溫順柔弱,她的長相穿著多少都體現了她的性格。
一條杏黃色的V領連衣長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無遺,既有清新脫俗的氣息,又有成熟少婦的韻味。
一頭柔順的秀發滑落在雙肩卡其色的縷花披風上,令玲瓏剔透誘人的身軀驀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淺非色的羊皮腰帶配上同質料的高跟半統長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絲襪,使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地更惹人遐思。
如花般的玉臉白里透紅,一雙柔媚的眼睛,有如兩泓秋水,流轉之間,還含著隱約可見委屈的淚花,美目之中羞羞怯怯,透著那麼溫柔那麼可憐那麼無助。
“雲飛,你又發什麼羊癲瘋?”
柳淑月見柳海媚和溫月芹都受了柳雲飛的責罵,不禁拿出大姐的派頭訓斥弟弟,“海媚怎麼會害爸爸?就被你這樣血口噴人?月芹不過幫海媚說句話就被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責罵,你是不是還嫌咱們柳家還不夠亂是吧?”
大寶知道這是柳家的長女,柳海媚的大姐柳淑月。
象柳海媚這樣的嬌媚少婦,一個都已經具有了很強的殺傷力,但似乎她還不罷休,身邊更站了這位氣質高雅、美艷動人的貴婦人,看她有一股好似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身著一襲銀白軟緞的貼身長旗袍,配上白色的細高跟皮鞋,挺胸翹臀而緊束著細腰,豐乳、細腰、肥臀,肌膚白皙細嫩,身材苗條修長。
乍看覺得秀麗動人,艷若天人,美色和柳海媚比也不遑多讓,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令人心動魄搖、意亂情迷、不能自己,此時美目嗔怒,柳眉顰顰,愈發顯得別有一番豐韻,連大寶一見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怎麼著?大姐,你現在要和二姐聯起手來對付我了嗎?”
柳雲飛冷笑道:“這些年你們姐妹倆又何嘗不是盯著柳氏莊臣總經理的位子?盯著咱們柳家的財產?遵照爸爸的吩咐出生入死出盡風頭來討他的歡心?你們倆以為我柳雲飛是傻子?是扶不起的阿斗?老頭子不待見我,我只好裝熊,什麼好事都讓你們負責,什麼出風頭的事情都讓你們做,可是這些年我心里頭一清二楚!可是,現在老頭子失蹤了,我是柳家獨子,我說了算,柳氏莊臣是我的!還有…”
他仿佛多年受到壓抑,突然掙脫了束縛,在這一刻完全爆發出來似的,越說越激動,越來越有點歇斯底里,不過在最後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硬生生地刹住了,只是喘著粗氣瞪著柳淑月和柳海媚兩位姐姐。
“雲飛,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柳海媚反唇相譏道:“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你都將近四十歲的人了,連這點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何況現在爸爸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孰輕孰重,難道你權衡不出來嗎?家里什麼事情都要放在一邊,全力解救爸爸,你還有心情在這里發狂發瘋嗎?你白活了四十年,連人家十八歲的大寶一分都比不上!”
“大寶?”柳雲飛一眼就盯上了眼前這個大男孩,憤憤地冷笑道:“就是這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喜歡裝神弄鬼騙人的小家伙嗎?聽說你最近在中原地區都騙出名了?老實交代,綁架我爸爸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居然還敢在這里裝人呢!”
說著伸手來抓大寶的脖子,大寶正在暗中比較柳淑月柳海媚和溫月芹三女的美麗,聽見柳雲飛專橫跋扈指名道姓地罵上門來,竟然還敢伸手打上門來。
大寶最是討厭柳雲飛這樣囂張輕狂恃強凌弱的二代少爺紈絝子弟,更是不能容忍他這樣當眾辱罵女人尤其還是他的姐姐妹妹和妻子,而且他言語之間還對黃雅蓉蘇雅琴等女不恭,大寶有心要在柳淑月和溫月芹面前露一手,更替眾女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