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色的水晶絲襪包著鼓鼓的腳背,反射出微弱而奇妙的光澤,挺拔的小腿和小巧玲瓏的踝骨线條明快,輕盈俊朗,腳踝後部跟腱兩側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嫵媚,散發著含蓄的性感意味,美腳和高跟鞋渾然一體,相映生輝,讓大寶百看不厭。
薛韻雲頸間一條瑩白的珍珠項鏈,粉耀生輝,那如光如玉的晶瑩光澤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天姿國色的絕倫麗色和吹彈得破般柔嫩無比的雪肌玉膚,和她那一套顯然不是街上的所謂精品店所能買到的真絲雪紡制的連衣裙。
一頭如雲的烏黑秀發自然寫意地披散在肩後,只在頸間用一根白底素花的發箍扎挽在一起,渾身給人一種松散適度、淡淡溫馨與浪漫的復合韻味,幾乎未經裝飾就散發出一種強烈至極的震憾之美。
薛韻雲自然發覺大寶在窺視她的絲襪美腿,嬌羞地柳腰一扭,坐姿一變,兩條美腿輕巧地一斜,將兩只美腳向座位底下挪了一小步,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勻,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閃亮的高跟涼鞋更是誘人遐思。
“韻雲姨媽,今天真美啊!”
大寶夸獎著,他凝望薛韻雲那明眸皓齒,清麗嬌媚,撩人的神韻和萬種風情。
“謝謝,大寶。”
薛韻雲掩飾的淡淡一笑,哇!
她還有兩個迷人的酒窩,所謂回眸一笑百媚生,她這一笑傾國傾城。
大寶的視线從薛韻雲羞紅了的仙姿玉頰開始巡視,再肆無忌憚地落到了薛韻雲玲瓏有致、聖潔無比的高聳酥胸上,隨著薛韻雲嬌羞無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極為養眼。
薛韻雲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輕滑綿薄的真絲雪紡制的連衣裙,低開的衣領讓大寶隱約可見胸罩及雪白豐滿的玉峰乳溝。
“大寶,慕容主任對你印象不錯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楊宏宇終於按耐不住了,試探著問道。
“哦,慕容阿姨和我父親當年是同學,詢問了一下我的家事。”大寶心知肚明楊宏宇的關心所在,開門見山地笑道:“干爹盡管放心,她不是來替秦筱庾出頭的!”
“呵呵!有你這句話,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楊宏宇心懷大寬地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慕容主任是來考察炎都縣礦產資源的嘛!”
“礦產資源?”薛秀雲納悶道:“咱們炎都縣不就是煤炭資源嗎?”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楊宏宇不以為然地訓斥道:“聽說咱們炎都縣除了煤炭,還有其他重要的礦產資源呢!最近就有幾家礦業集團都對咱們這里感興趣呢!”
“爸,一家人說話閒聊嘛!不懂你就說一說唄,干嗎那樣說媽媽呀!”
連娜娜都受不了父親在家的官僚作風,生氣地嗔怪道,薛秀雲委屈地低垂著頭默然無語。
“干爹說話語氣有點太生硬了。”大寶趁機做起了調解者,拿出了小輩的身份嬉皮笑臉地左右逢源道:“不過,干媽也不要太計較,這幾天咱們這里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上面又不斷派人過來調查,干爹壓力很大,難免有些情緒煩躁,干媽多多理解,不要生氣了啊!”
“是啊是啊!”楊宏宇見女兒娜娜生氣,大寶也幫著薛秀雲說話,他滿心希望女兒能夠和大寶有所發展,最好能夠聯上姻緣,所以還是要給女兒給干兒子這個面子,他慌忙就坡下驢順著大寶給的梯子陪笑道:“這幾天確實很煩心,先是那個壞蛋傷了咱們寶貝兒子,後來更是大鬧整個縣城,昨天把人民醫院攪了一個雞犬不寧,今天中醫院又出了綁架案,我的頭都大了呀!唉!煩死了!”
“看來姐夫也挺難的,姐姐你就多多體諒一下他吧!”
薛韻雲也見機勸說道,卻立刻僵直了身子,因為大寶色手偷偷在她大腿上拍了拍,以示贊賞同意,卻讓她嚇得夠嗆。
“干媽,我替干爹敬你一杯表示歉意好了。”
大寶給薛秀雲倒了一杯酒,另一只色手卻順勢悄悄探入薛秀雲的群里,在她豐滿渾圓的大腿上撫摸起來。
薛秀雲一飲而盡,毫不在意,對丈夫楊宏宇的不滿轉化成了對他的報復,居然毫不躲避大寶的色手,反而將嬌軀不著痕跡地動了動,更加靠近大寶,而且主動分開豐滿渾圓的大腿,任憑他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為所欲為。
“聽說中醫院的綁架案受害者是你的親人,是嗎大寶?”
薛秀雲不動聲色地問道,這些天她為了救兒子而對大寶委曲求全百依百順,雖然有些心醉神迷,情不自禁,可是對丈夫楊宏宇多少還有些愧疚感,此時卻在丈夫楊宏宇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聲中,那分殘存的愧疚感也蕩然無存,反而故意在丈夫楊宏宇面前任憑大寶暗通款曲偷偷摸摸猥褻玩弄,比起前幾天在醫院的禁忌纏綿和先前在廚房的不倫曖昧更加刺激,更多了一分報復的快感。
可是,一旦被大寶的手指侵入,薛秀雲還是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當著丈夫楊宏宇妹妹薛韻雲尤其是女兒楊娜娜的面,她的內心還是產生了一種負罪感,但是想要拒絕大寶的手指卻已經晚了。
“都是十大家族的人,有我女朋友的姥爺呢!所以,我也有些頭大呢!”
大寶一邊搖頭嘆息,一邊要品嘗端莊人妻成熟美婦的每一分韻律,火燙的指尖正輕輕掠撫過楊宏宇久未灌溉,薛秀雲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電流直衝每一根毛孔,薛秀雲嬌軀輕顫,蜜肉不自主地收縮夾緊。
夾緊的是大膽火辣的大寶的指尖。
指尖輕挑,濕熱柔嫩的花瓣被迫再次羞恥地綻放。
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展開。
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輕刮嫩壁。
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
薛秀雲拼命想扭動腰身也無法逃離,羞恥的秘處完全被猥褻的手占據,薛秀雲幾乎已經無法保持端莊的容顏,可是還要在丈夫妹妹女兒面前強作鎮定地說道:“那有沒有生命危險?有沒有查出來是什麼人干的呢?…”
“干爹新提拔的馬隊長正在偵查此案呢!”阿飛說著,粗大的手指擠入薛秀雲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
“馬隊長?馬艷麗嗎?…”
薛秀雲驚異地問道,同時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是啊!就是艷麗阿姨,她被干爹新近提拔了刑警隊長了!”
大寶說著,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薛秀雲肥美柔嫩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珍珠,碾磨捏搓,要逼端莊嫻靜的賢妻良母暴露深藏的瘋狂。
“哦,是嗎?有她配合你,你們一定會盡快查個水落石出的…”薛秀雲嫩面發燒,兩腿發軟,她死死地攥著手中的酒杯,螓首低垂,雙眼緊閉,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衝擊。
強自堅持的端莊掩不住短裙內的真實,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干媽,你沒事吧?”大寶偏偏要明知故問道。
“沒事…可能喝多了,有點頭暈罷了…”薛秀雲嬌喘一聲呢喃道。
“那就少喝點。”楊宏宇毫無察覺地說道,反而興致勃勃地舉起了酒杯,“大寶,咱們爺倆好好喝兩杯,我看那個慕容主任以後肯定要照顧你的哦!”
“在炎都縣只要有干爹干媽照顧我就知足了。”大寶笑道:“看起來這幾天有些煩心事,干爹的心情還可以,很有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嘛!”
“凡事有利就有弊,有弊就有利,老子這麼說來著,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楊宏宇連干三杯笑道:“什麼炎都池水怪給我惹事,什麼鬼臉惡魔給我鬧事,可是,也幫我擠掉了秦筱庾當上了炎都縣一把手,也招來了十大家族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不光那個慕容主任他們燕山石化的人來視察,還有北方煤礦集團的人來考察,我現在是穩坐釣魚台,坐等出高價,有了梧桐樹,我還怕鳳凰不來棲息嗎?呵呵!”
說到後來,他的舌頭都大了,舌頭根子都發硬了,說話也開始含混不清了,眼睛也有些醉眼惺忪了。
“這樣說來咱們炎都縣招商引資大有可為啊!”大寶笑道,心里卻對楊宏宇的話很是感嘆,這樣一個看起來肥胖臃腫之人,能夠坐上縣委書記這個位置,自然不是頭大無腦之人,這幾句話就充分體現了他心里的小九九,那是何等的清醒何等的精明,也可以看出來他在慕容主任那里裝出來的那副奴顏婢膝的樣子是何等的腹黑何等的老謀深算!
想到這里,他心里打個激靈,從薛秀雲大腿之間把色手抽了回來。
“我看爸又有點喝醉了。”楊娜娜不以為然地轉移話題問道:“大寶,你高考志願填報的是那個大學啊?”
“自然是填報娜娜姐姐的那所大學嘍!”大寶調笑道:“那天我不是說了嗎?和娜娜姐姐一個大學不是正好有機會追娜娜姐姐嗎?”
“我從來不怕男孩追,可是你恐怕沒希望。”
楊娜娜嬌笑著揶揄道:“你的志願還要和你的那兩個姐姐妹妹保持一致呢!恐怕你自己都不能夠當家作主呢!還想和我一個大學?”
大寶坐在楊娜娜對面,見楊娜娜身材修長,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仿佛成熟隨時可以采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欲望,雪白的脖子下漂亮的連衣裙里聳立著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渾圓的香臀,楊娜娜的全身散發出迷人的香味,大寶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可從沒像見到楊娜娜那樣感到震撼,驚為天使,當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冷若冰霜,如今已經有說有笑,越發令大寶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