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姐姐,那我們今天不是不可以…”大寶現在雖然對於男歡女愛之事精通不少,可是對於女人月事還是門外漢,束手無策無計可施,卻也知道今天無法和馬潔偷食禁果了,不由得有些沮喪。
“小壞蛋,都怪你這麼壞!”
馬潔羞赧無比地嬌嗔道,手忙腳亂地從枕頭下掏出來一條干淨內褲和一包月月舒,見大寶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下面,她不由得粉面緋紅地嬌嗔道:“小壞蛋,轉過臉去啊!”
大寶只好做個鬼臉,轉過臉去,聽著稀稀疏疏的聲音,想象著馬潔更衣的動人場景,為今天沒有完全吃到這個嬌嫩的美少女護士而感到可惜。
馬潔沒有想到月事突然提前,十有八九是被這個小壞蛋撫摸揉搓害的,她迅速更換好內衣,加強了保護措施,整理好護士制服大褂,見大男孩有點失落,少女的芳心還在為他跳動,不禁愛憐地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吐氣如蘭地低聲安慰道:“好好地聽話,乖乖地在這里休息一會吧!我再不回去媽媽又要罵我了!”
“好姐姐,你好朋友幾天走啊?”大寶反過身來摟住馬潔玲瓏剔透的嬌軀笑問道。
“我才不告訴你呢!”馬潔時知道他腦子里想的什麼,羞赧無比地嬌嗔道,如果不是這個好朋友突然提前來訪的意外,自己恐怕已經和他…自己也不禁有點失望…
大寶低頭再次蓋住了她那殷紅似火的櫻唇。
馬潔嬌吟一聲,張著小嘴任他予取予求,他只覺滿嘴芬芳,溫軟滑膩。
大寶貪婪的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如麋似麝的處女幽香,嘴里則輕含著她香甜的小舌,如飲甘露似的的吮吸著她香甜的玉津。
馬潔的美眸緊閉了起來,食髓知味,她螓首略仰、如痴如醉的回應著他的熱吻,雙手也不知不覺的摟緊了他的脖子。
熱情隨著熱吻而高漲起來,大寶只覺周身的每個細胞都變得興奮起來,一種強烈的衝動也油然而生。
終於,兩張膠合在一起良久的嘴唇分開了,一條透明亮涎還意猶未盡的連接著彼此。
馬潔嬌靨似火,小嘴翕張,嬌喘不已,嬌挺的胸脯也在護士制服下劇烈的起伏著。
大寶還要得寸進尺,撫摸她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的玉腿,馬潔輕輕推開他,嬌羞無比地呢喃道:“小壞蛋,這麼貪心不足蛇吞象,小心嚇跑了我哦!不理你了!”說完扭身跑了出去。
留下大寶一個人躺在馬潔的單人床上聞著少女的芳香,看著林小璐床頭上明教教主的巨幅海報,又看了看盆里沒在水中洗衣粉泡沫里的馬潔剛剛換下來的染紅的白色內褲,搖頭暗笑女人的生理心理都是一個難以捉摸難以解釋的迷。
這時,褲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方芸的電話。
“芸姐姐,我想死你了!”大寶笑道。
“花言巧語!這幾天也不來郵政局看我,連個電話也不打,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方芸嬌嗔道。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這幾天的確有點忙的我焦頭爛額的,我現在去郵政局找你好嗎?雲姐姐?你想我嗎?”大寶嬉皮笑臉調笑道。
“不要來這里。”方芸羞澀慌亂地低聲說道:“不要姐姐姐姐的了,我是你嫂子,以後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不許胡說八道的,聽見了嗎?”
“好的,嫂子,是不是旁邊有人啊?說話這麼正兒八經的了?”大寶笑道。
“中午你到我們家吃飯吧!你亞倫哥哥特意請你哦!”
方芸停頓了一下,柔聲說道。
“亞倫哥哥?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寶納悶道,脫口調戲著笑道:“我就怕一見了嫂子就難以做到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了…”
“不要問了,見面就知道了,我把家庭地址發給你,中午過來就行了,俗話說:菜好做客難請,你可不要爽約哦!不聊了,拜拜!”
方芸聽見大寶的聲音就不由得想起來在檔案室里紅杏出牆的激情纏綿,不免有些心慌意亂的,急急忙忙地掛斷了電話,芊芊玉手還忍不住在胸口撫摸了一把,平息一下如同鹿撞狂跳不已的芳心,粉面卻已經情不自禁地飛起了紅暈,變得通紅滾燙起來。
大寶看著馬潔或者林小璐都一時半會下不了班過來陪他,只好悻悻然離開她們的宿舍,還沒有忘記把馬潔的床鋪整理好。
袁亞倫雖然也是刑警隊警察,卻沒有住在公安局開發的國安小區,而是住在郵政局開發的綠色家園,偏遠的西郊距離公安局和郵政局都有點遠,不知道他們兩口子怎麼想的?
這不是明顯的舍近求遠嗎?
鬼臉惡魔暫時的銷聲匿跡,整個炎都縣城又恢復了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雖然在楊書記指示下街頭巷尾增加了巡邏警,卻也沒有影響到歌舞升平繁榮昌盛的和諧社會形象。
一陣哭聲震天,恰巧一個重病號不治而死,一群死者家屬簇擁著一路嚎啕大哭著,抬著花圈高舉挽聯圍攏在醫院行政樓前,要求院長出來給個說法。
一個少女直哭爸爸,哭得身子都軟了。
一位中年婦女兩眼紅腫,已然苦干了淚水,愣愣地直發呆。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哭天喊地地叫著兒子,白發人送黑發人,人世間一大悲事。
還有幾個婦女親屬一邊哭一邊向圍觀群眾訴說著死者如何被醫生誤診耽誤致死的慘痛經歷。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哭聲越來越大,喊聲罵聲越來越響,才出來一個肥頭大耳的家伙自稱是院長助理,冷漠無情地說些醫療事故鑒定和法律途徑的官話,哭聲吵鬧聲愈發響亮起來。
大寶看著也是有些心酸,更是有些義憤填膺,看著他們圍攏著,也不禁暗自搖頭,醫療技術越來越發達,可是許多疾病依然無法治愈,更要命的是這樣的醫療事故頻發,幾乎和煤礦事故競相比美,礦長頭目可以追究法律責任,而從來沒有醫生院長對醫療事故負責的,一些醫生更是借此成了名副其實的職業殺手,為了獎金和醫藥提成回扣,手術刀大砍刀明晃晃齊刷刷地向病患者砍去,吸血鬼一樣吸干病患者及其家庭的血汗錢,換來一輛輛小轎車成為了外科主任醫生副主任醫生的座下騎,別墅洋房香車美女名利雙收一個都不能少。
此時此刻眼睜睜地看著少年喪父中年喪偶老年喪子的悲劇發生,一個家庭頂梁柱的轟然倒塌,這個家庭還要在痛苦之中掙扎著繼續生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從悲痛之中頑強地走出來?
而醫生們院長們見慣了病死,處理多了醫療事故,眼里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有法律程序的應付,行業保護的貓膩,即使賠償後仍然繼續揮刀掙錢,財源滾滾,甚至變本加厲,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寶在吵鬧聲哭喊聲之中嘆息著走出醫院,才深深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冷漠無情的醫療工作者面目和冷冰冰的醫療服務水平足以使人透不過氣來,甚至窒息,一個醫院一個學校,仿佛變成了赤裸裸的盈利性企業,治病救人和教書商人都變成了明碼標價商品交易,這不能不說是醫療改革和教育改革的失敗。
突然,大寶好像看見了一個人,就是那個被他兩次趕跑的公車痴漢猥瑣男人,很可能發現了什麼目標,悠悠然上了四路公交車。
大寶緊趕幾步也跟著上了公交車,卻見猥瑣男人盯上了一個美少女,身穿雪白藍底的水手學生制服,短小的迷你裙,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线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兒,白皙粉嫩的胳膊,雪白嬌嫩的玉腿,真是誘惑男人犯罪。
車還沒有開動,猥瑣男人就等不及了,靠近少女摸索揩油吃起豆腐來。
少女害羞膽怯地極力掙扎著躲避著,大寶絕對不能忍受這個家伙如此凌辱這個嬌艷可愛的少女。
“嘿!好久不見了啊!”大寶冷笑了一聲,手指頭攥得嘎巴亂響,砂鍋大的拳頭衝著猥瑣男人晃悠著。
猥瑣男人先是膽怯了一下,瞬間眼睛又露出了凶光,惡狠狠地罵道:“真晦氣,小混蛋找死,不給我活路,我也不他媽給你活路!”說著一翻手亮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少女嚇得目瞪口呆,還沒有等他行凶,大寶手腕一抖,油頭粉面的右手立刻脫臼,匕首不知道怎麼反插在他自己的手背上,鮮血淋淋,疼得他殺豬似的大叫著,被大寶一腳踹下下車去了。
“猥瑣不堪的混蛋,也算是給你留個記號,讓你長個記性!”
大寶啐罵道:“今天少爺我心情不好,正好拿你撒氣了!”
在眾人目瞪口呆和一片驚叫聲中,人群潮水一樣地涌進來,少女有意無意地被擠到了大寶的身前。
“謝謝你!”少女羞怯地看了他一眼,銀鈴一般動聽的聲音,令人光聽聲音就容易浮想聯翩。
“沒有關系!英雄救美是理所當然的!”大寶笑道。
果然一句話逗得少女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恢復了少女的天真活潑,她嬌笑道:“你是小英雄,我可未必是美女哦!”
“你如果不是美女,炎都縣就沒有美女了!”
大寶暢快地聞著她身上處女的芳香,貧嘴道:“你是可愛的小天使!美麗的小精靈!”
突然人群擁擠得少女站立不穩,撲進大寶的懷抱。
大寶來者不拒地順勢就把她摟抱在懷里。
少女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就半推半就地依偎在他的懷抱之中了。
“聽你說話的口氣,好像有點老氣橫秋的,可是我看你未必就比我大吧?”少女嬌嗔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