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不要這樣啊!不可以的!啊!”
黃雅蓉渾身酸麻刺癢難捺,嘴唇微微張開,胴體蛇一樣的扭動,玉手抓住他的胳膊,也不知道是應該推開他,還是應該怎麼辦?
從在炎都池畔第一次見面就對他已經產生了懵懂的好感,在炎都池畔小樹林里就第一次被大寶親吻騷擾,也是自己第一次被丈夫賈倫森之外的男人親吻,後來又在和周潔袁芳飯後,再次被大寶濕吻,更被他撫摸揉搓了她的乳峰,周潔本來認大寶做干兒子,就是想用倫理道德收斂壓抑一下這個小壞蛋的邪性邪火的,可是兩人之間越來越曖昧禁忌的發展,越來越危險刺激的感覺,現在連黃雅蓉也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抵抗住大寶多久,他的濕吻,他的撫摸,他的侵襲,他的騷擾,已經使她心慌意亂心猿意馬,飽嘗了曖昧禁忌的快感,婚後十多年了,和丈夫賈倫森聚少離多,早就沒有了激情和快樂,自從遇到了大寶之後,卻屢次三番地被這個可愛的大男孩濕吻撫摸揉搓騷擾得春心萌發春情蕩漾,此時此刻黃雅蓉嬌喘吁吁,玉體酥軟,勉強著緊緊夾住雙腿,玉腿之間早就已經春潮泛濫,泥濘不堪了。
她只有無可奈何半推半就的喘息著呢喃著,勉強推開大寶,喘息吁吁地嗔怪道:“小壞蛋,你再胡鬧毛手毛腳的,干媽真要生氣了啊!”
嘴里說要生氣,臉頰卻飛起了紅暈,襯得面如桃花,眼似春水,柔媚動人。
“干媽生氣的模樣更加美麗迷人呢!”大寶輕輕摟著黃雅蓉的柳腰,膏藥一樣貼著她不放,轉移話題道:“干媽總認識薛媛媛吧?”
“薛媛媛?西門青的正印夫人?”
黃雅蓉詫異道:“難道她真的來替西門青找你報仇了?不會吧?”
大寶將昨天晚上的事情給黃雅蓉復述了一遍,稍稍隱去了他和薛媛媛軀體接觸摩擦騷擾的細節,想起來薛媛媛就是不肯讓他親吻她的櫻桃小口,卻任憑他隔著黑色夜行衣咬嚙她的乳峰,騷擾撞擊她的溝壑幽谷,雖然沒有真正歡好,卻也享受到了未亡人成熟美婦的豐腴圓潤性感柔美,並且把未亡人送上了高潮,至今想起來仍然格外刺激。
“好險啊!”黃雅蓉嬌嗔道戰,“你呀還是不如薛媛媛江湖經驗豐富啊!不過,那個東方木倒也不是西門青那樣的惡人!西門青死了,薛媛媛未必真的悲痛欲絕,未必替他報仇雪恨的,當年,她和你爸爸媽媽倒是認識的,好像你爸爸當年和西門青就發生過衝突,結下了梁子,具體因為什麼我倒是不太清楚,因為你爸爸媽媽當年頻繁結交出入十大家族,按照西門青的為人和品行,難免不會對你媽媽的絕色美貌垂涎三尺蠢蠢欲動的,可能冒犯了你媽媽,軍哥才和西門青大打出手的。”
“軍哥是誰啊?”大寶調笑道:“干媽叫的好肉麻哦!”
“小壞蛋,你敢笑話干媽?”
黃雅蓉羞澀地嬌嗔道:“你爸爸為了你媽媽,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那才是真的出生入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呢!哪里像你似的只是油嘴滑舌?小壞蛋!”
“看來西門青作惡多端死有余辜。”大寶笑道:“我也是真心實意的啊!”
說著掏出來那塊漢白玉石牌遞給黃雅蓉,“我把我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交給干媽保管,等於把我自己交給干媽一樣,這樣還不夠嗎?”
“我才不要呢!免得你以為我這個干媽貪圖你的這個寶貝呢?”
黃雅蓉笑道:“你還是交給你的芳姐姐保管去吧!”
“好干媽,我是真心的!”
大寶依偎著黃雅蓉,真誠地說道:“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干媽早就知道了漢白玉石牌上面的文字,也只有干媽你有這個能力保管她,交給其他任何人都會招惹禍端,引火燒身;我如果連干媽你都不相信的話,我還會相信誰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番阿諛奉承,說的黃雅蓉芳心歡喜,芊芊玉手愛撫著大寶的臉頰,感動地說道:“好孩子,既然你這麼信任干媽,干媽還有什麼說的呢?干媽一定妥善保管這個石牌的,就是你干爹我也不會告訴他的,放在這里,干媽就是拼了命也要保證將來完璧歸趙的!”
“干媽不要這樣說,只是一塊石牌而已,遠遠不及干媽的生命重要的。”
大寶真誠地說道:“要是干媽非要拼命保護她的話,那我就不敢放在干媽這里了,答應我,無論什麼時候,干媽都不可以為了這塊石牌拼命,哪怕受傷也不可以的!干媽,聽見了嗎?”
“知道了,好孩子!”
黃雅蓉感動地在大寶臉頰上親了一口贊許道:“看來干媽沒有認錯你做干兒子!你要是永遠這麼心疼干媽多好啊!”
“好干媽,我剛才那樣也是疼愛干媽啊!”
大寶摟著黃雅蓉豐腴圓潤的嬌軀調笑道:“只不過是不同的疼愛方式罷了!呵呵!”
“去你的!小壞蛋!”
黃雅蓉嬌嗔道:“除了孫麗穎,還有誰惦記這個漢白玉石牌嗎?”
“還有你的好朋友梅可卿也是虎視眈眈覬覦良久哦!”大寶想起來梅可卿豐滿浮凸玲瓏剔透的身材,真是妖媚誘人,性感之極。
他把在炎都池畔下了纜車遇到梅可卿的事情簡略告訴了黃雅蓉。
黃雅蓉深知梅可卿的為人,毫不驚詫,嘆息說道:“可卿可是天下第一女人啊!前衛開放,閱人無數,她稱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令多少男人垂涎三尺趨之若鶩,可是得到之後都是又愛又恨失魂落魄的!我看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僅僅只是想得到這塊漢白玉石牌吧!恐怕她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對你這個黑龍入體的小壞蛋是虎視眈眈蠢蠢欲動吧?呵呵!你還是小心為好啊!”
“干媽,我知道了,我以後小心一些就走了。”大寶笑道。
“你知道才怪呢!”黃雅蓉嗔怪道:“就怕是你再次看見可卿那妖媚性感的樣子,你魂都沒有了,骨頭都酥了吧?可卿可是女人之中的極品女人哦!說不定還是你百花譜中的什麼鮮花呢?”
“她那麼妖媚我倒沒有感覺,我還是認為干媽才是極品女人呢!就是不知道干媽是不是百花譜中人呢?”大寶撫摸揉搓著黃雅蓉綿軟的柳腰調笑道。
“小壞蛋,又胡說八道什麼呢?看干媽不打你?”
黃雅蓉羞赧嫵媚地嬌嗔道,抬起芊芊玉手作勢要捶打大寶。
“打是疼,罵是愛,我巴不得干媽天天打我罵我呢!”
大寶嬉皮笑臉地依偎著黃雅蓉撒嬌耍賴,趁機摩擦騷擾她黑絨薄紗短裙包裹下豐腴圓潤的嬌軀。
“小壞蛋,和干媽撒嬌也是別有用心!”
黃雅蓉現在越來越喜愛這個大男孩了,仿佛看著當年自己暗戀的軒轅軍此時在自己身旁情意綿綿似的,芳心十分歡喜刺激,她忍不住愛撫著大寶的頭發柔聲說道:“不過,今天幸虧你在炎都池,否則柳蒼龍蘇婆婆東方木他們未必肯給倫森面子的哦!看來他們還是對你心存忌憚的!你干爹最後也一語道破個中玄機:現在常俊來朱虎臣他們都是聾子的耳朵擺設罷了,真正能夠鎮得住的也就只有你軒轅大寶一個人啊!你干爹這點眼光還是有的哦!”
“呵呵!干爹今天一來,干媽明顯心情舒暢,喜笑顏開,更加艷麗奪目,光彩照人了啊!”
大寶調笑道:“看看干媽一提起干爹都兩只眼睛明亮放光呢!”
“小壞蛋,又胡說什麼呢?”
黃雅蓉嘴里嬌嗔,心里卻別有滋味,想起來剛剛被義子親吻撫摸,而自己卻把他當作暗戀對象軒轅軍,偏偏又提起丈夫賈倫森,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格外的曖昧禁忌不倫刺激,粉面愈發羞紅起來,飛起兩朵紅霞,更加柔媚動人。
“我哪里胡說了?”大寶緊緊摟抱著黃雅蓉豐腴圓潤的嬌軀,輕輕咬著她白嫩柔潤的耳珠,低聲調笑道:“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干媽這麼快樂興奮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呆會干爹過來,我是不是應該出去逛逛街晚上去芳菲干媽那里住啊?讓干媽干爹你們倆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啊!”
“小壞蛋,就是胡說八道!我們老夫老妻的了,哪里象你和芳芳那麼如膠似漆纏綿悱惻的?滿腦子都是烏七八糟!”
黃雅蓉聽得耳熱心跳,嬌羞地笑罵嬌嗔道:“你就直接說你想芳芳婷婷了唄!還說這些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鬼話!小壞蛋!兩天不見了,如果不想陪干媽說話,現在就趕快滾蛋!”
“兩天不見了,我想陪干媽一直說話聊天呢!就怕干爹呆會進來了,如狼似虎的,我不成了電燈泡了嗎?呵呵!”
大寶輕輕咬著黃雅蓉柔潤白嫩的耳珠,繼續挑逗道。
“你進你的房間休息就走了…”黃雅蓉慢慢扭動著象牙雕刻的雪白頸項,微微閉合著美目,享受著自己白嫩柔潤的耳珠在大寶的唇齒之間親吻咬嚙吮吸,耳珠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感覺此時從心底和胴體深處都無比的舒服愜意,輕聲嬌嗔道:“小壞蛋,什麼如狼似虎的?你干爹才不是那樣好色的男人呢!”
“我才不信呢!小別勝新婚,干爹看見干媽這麼美麗誘人的玉體,還不如狼似虎心急火燎張弓搭箭狂風暴雨一番?還會彬彬有禮相互尊重嗎?”
大寶笑道:“干媽現在粉面緋紅嬌羞嫵媚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剛才在下面那麼多官員商人夫人太太中間,干媽往那一站,溫雅賢淑,美艷端莊,鶴立雞群,超凡脫俗,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整個炎都縣里能夠望干媽項背的也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哦!”
“小壞蛋,就是油嘴滑舌花言巧語討干媽歡心!你那岳母蘇雅琴美貌氣質哪里比我差了?”
黃雅蓉眉目含情地嬌嗔道,心里卻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