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芳菲和蘇雅琴竟不約而同地雙雙泄身,一口氣征服了兩個絕色干媽的大寶雖說充滿了征服感,但巨蟒可還怒脹著沒射,他輕輕地吁著氣,令兩女互摟著,還用枕頭墊在下面的蘇芳菲臀下,使得兩女的幽谷都抬高起來,才再次衝刺。
這回他可不獨厚一人了,在蘇雅琴幽谷中干得幾下,弄到蘇雅琴嬌吟之後,便將巨蟒轉攻蘇芳菲的美谷,輪個不休,那種空虛時空的要死,又得聽著耳邊女子的承歡媚吟,滿足時又爽得徹頭徹尾的感覺,令兩女都昏昏沉沉地只知享受…
好不容易撐到蘇芳菲陰精盡泄,大寶也射了出來,他雖是生力,在床笫方面又特能持久,但連玩二女的體力消耗,也讓大寶爽的渾身無力,精液一射之後,他整個人都似要癱了,幸好蘇雅琴這張床還夠大,三人同寢仍有足夠空間,否則光這一倒,差點沒將蘇芳菲整個人都壓倒在床上。
花開花謝,牡丹花和菊花花蜜混合在一起,紋身紅暈越發鮮紅欲滴,幻化作一柄小石頭,卻是漸漸淡去,無法化作實物而出。
歐陽夏丹慕容芳瓊黃雅蓉黃月蓉等人看著袁雪妃道:“看來大方向是對的,可是還缺少什麼必要條件,還是無法讓十大神兵重現世間啊!”
袁雪妃也是束手無策,眼看著薛秀雲薛韻雲姐妹花蜜紋身紅暈幻化的是指天劍,蘇雅琴蘇芳菲姐妹花蜜紋身紅暈幻化的是補天石,可是,始終差了一點火候,無法化作實物而出。
正在眾人面面相覷無計可施的時候,只聽見“咔嚓嚓”一聲犀利叫聲,軒轅軍的漢白玉雕像發出了莫名其妙的聲音,嚇得眾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鬼臉惡魔元神!”秦筱嵐叫道。
“不要害怕,他並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黃月蓉擺了擺手說道:“我們還是在鬼臉惡魔元神的指引下才來到這里的呢!”
“是啊是啊!”其他女人也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們也是在鬼臉惡魔元神的指引下到這里來的,否則,我們怎麼找得到這個炎都池底溶洞的呢?”
歐陽夏丹若有所悟地說道:“怪道我們十大家族來的這麼齊全呢!原來鬼臉惡魔元神是幕後策劃人啊!”
“鬼臉惡魔既然是炎黃寶藏的守護神,他自然清楚十大神兵的秘密,或許他會對我們有所啟示也未可知呢!”慕容芳瓊說道。
袁雪妃看了看眾女,悠悠說道:“我們過去看看吧!大家不必害怕!”
“媽媽,干媽,姨媽,大家快來看哪!”大寶卻已經在那里叫喊起來了。
袁雪妃率領著眾女過去一看,只見原來軒轅軍和袁雪妃漢白玉雕像腳下的那個石門現在已經不知道怎麼打開了,那道石門僅僅一平方左右,鑲嵌在四周的花崗岩地層之中,仿佛鐵板一塊,中間卻有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黑洞,本來紋絲合縫無法開啟的,現在神奇般打開,露出一個狹窄陡峭的石階,向下延伸黑漆漆看不到底,仿佛一個張開的野獸血盆大口似的,愈發令人膽寒。
“媽,我下去看看!”
大寶見眾女面露懼色,不禁豪氣干雲挺身而出。
“寶兒,我陪你下去吧!”黃雅蓉到底是和大寶感情深厚。
“雅蓉妹妹,你別下去。”
袁雪妃若有所思地說道:“讓淑月姐姐陪寶兒下去看看吧!”
“好的,我陪寶兒下去走一趟!”
柳淑月應聲而出,率先走了下去,大寶緊緊跟隨,越往下越是漆黑,目不能視物。
柳淑月玉手一揮,一點光亮彷佛變魔術般在她手上綻出,里頭登時亮了起來,轉瞬間光芒已照亮了地下室一角。
大寶根本沒打算去注意柳淑月何時將火折拿到手上的,何況這里頭的東西,也的確太過炫目,令大寶這等定力,一見之下也要瞠目結舌,真想不到會在這兒出現。
室內雖是空無一物,但壁上圖畫之精彩,卻是大寶打從出生以來,從來不曾看見過的。
大約有十來種吧?
盡是男女交歡的姿勢,畫者的工夫當真深厚,連大寶這等不懂鑒賞之人,也看得出畫中人的臉面栩栩如生,身上還繪出了汗滴,尤其男女雙方享受無比的神情,更是活的像是要從圖中躍出似的,那模樣不像圖畫,簡直就像是活人熱呼呼地在觀者面前交媾似的,柳淑月雖是見過了世面也走過來人,但終是素有教養端莊嫻雅的賢妻良母,怎看得下這種東西呢?
還不只圖畫似幻似真而已,旁邊還有繁體文字注釋,寫的極盡露骨之能,好像能把圖中人的想法都寫出來似的,雖說大寶和柳淑月都是武林中人,不像平凡人家那般拘謹,但乍看之下,也不禁臉紅耳赤起來,尤其大寶這個大男孩,正當慕色之年,一望之下立受影響,幾乎連身子都滾燙了,差點就怔在當場,連眼睛都移不開那動人的模樣,甚至忘了此刻正有個成熟美婦在身邊。
“這…這是…”
“重要的在這邊,過來呀!”
拉著大寶的衣袖,硬把他拉到了石室一邊,柳淑月雖說已是熟透了的美婦,見多識廣,沒那麼害羞,但若非袁雪妃欽定,換了再親近的旁人,可是打死她也不敢陪同進來的。
石室四壁都是令人望而動心的美妙春宮,還有文字相映,但這面壁上所繪的,卻不是像其余幾面上的圖形,而是人體的經脈運行圖,旁邊的文字較多,一望可知是一份密圖。
若不是柳淑月拉他,怕自己的心神還被壁上精彩無比的圖畫給吸著,差點就忍不住回首觀望、飽覽圖形之美的衝動,大寶一眼望去,在那文字上頭瞄了一遍,給嚇得差點要叫出聲來。
“這、這是…難道說…”
“不是啦…”聽大寶的聲音,知道他誤會了的柳淑月羞的渾身發燙。
其實這也難怪大寶會誤解,在這外無出路的小天地里,只有他們倆人還沒有發生過關系,兩人原先還難免含羞,柳淑月帶他進來,看到滿石室壁上都是講男女之道的春宮圖畫,現在帶他來看的這片壁上,描寫敘述的偏偏是男女交合之中的百花譜陰陽采補之法,多半以那些春宮圖用作練功方式,要大寶不誤會,可也是難上加難呢!
已經窺見大男孩在薛家姐妹和蘇家姐妹玉體上面的雄風,自陷在此處,自知早晚要和寶兒有那麼一回,柳淑月可能是因為心有所屬,臉兒愈來愈容易紅,加上又被他誤會這種事情,更是羞的柳淑月渾身滾熱,羞答答地挨了好一會兒,才能正常地把話說出口來,“淑月姨媽和寶兒也是緣分早定,若寶兒要…要練這上頭的功夫,想…想拿淑月姨媽來‘試招’,淑月姨媽自是…自是不會反對…只是雪妃妹妹要我們下來看的,可能不是這個東西吧…”
看到向來溫婉平和的成熟美婦柳淑月,此刻竟羞的像個小女孩家一般,全無以往當家女人、如雪勝蓮的女強人模樣,那嬌滴滴端莊嫵媚的模樣,令大寶真是愈看愈愛,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摟了她一下,也不管會不會冒瀆到她了,現在的大寶只想親身感覺她的嬌羞火熱,這才取過火折,注意力集中到壁上,四處仔細打量起來,看媽媽袁雪妃要他們所看的究為何物。
“原來如此。”仔細觀察之後,大寶這才發現,畫面之上十種男女歡好姿勢分列為十個方位,十個方位依稀與炎黃宮殿那十個半人半獸的雕像位置相若,而且還有十大家族對應注釋,雖然還不十分明了,卻已足令大寶和柳淑月兩個人喜出望外。
回過了身去,激動之下的大寶,原想和柳淑月一同慶祝一下,兩人終於可以逃出生天,重回冉冉紅塵,但在他身邊的柳淑月,此刻卻是美眸半閉、朱唇輕啟,雙手輕抱胸前,似是若有所思,白皙勝雪的肌膚上頭浮起了嬌媚的酡紅色澤,根本是一幅完全沒把壁圖放在心里的神態。
本想問柳淑月是怎麼了,但轉眼間大寶已經想到,柳淑月神態這麼奇怪的理由,原因就是自己給種下的,方才在那“想歪”了的美妙誤會之下,柳淑月一反平常的矜持,竟出現了嬌美無比的女兒羞態,令他情態激昂之下,忍不住伸手抱了她,柳淑月現在的模樣雖看來不在生氣,但自己一向敬她猶如下凡仙子一般,方才卻那麼突然地動手動腳,大寶的心中不由得怕了起來。
“淑月姨媽…淑月姨媽…”
怯生生地開了口,大寶連聲音都不敢放大,既想喚起柳淑月的注意,又怕大聲了會驚擾到她,而柳淑月此刻若有所思的神情,偏偏又是那般渾然天成、毫無瑕疵,嬌美的令人屏息,只想這麼看下去,生怕只是一口大氣呼出,便會毀掉這麼嬌美的景象。
“嗯…”連眼都不敢看他,偏又不敢轉眼望向其他幾面石壁,柳淑月頰上甜美的酡紅光澤愈加誘人,美的似可以掐出水來,若非大寶還怕方才的舉動唐突佳人,還真想輕捏上一把呢!
“對…對不住…寶兒剛才…嗯…一時不慎…那舉動是不是…是不是冒犯到你了?”
“小壞蛋,還…還說什麼冒犯…”
飄了大寶一記媚眼,柳淑月嬌羞地垂下頭去,嬌軀卻已偎向大寶身畔,成熟美婦馥郁清甜的香氛,登時拂入了大寶口鼻當中,整個人都似飄起來般舒服,“淑月姨媽早晚是寶兒的…以後有的你‘輕薄’、‘冒犯’呢…何況里頭和外頭都還有這麼多范本…”
給那媚眼一飄,大寶幾乎錯覺自己已經登仙,整個人都像要飄起來似的。
以往他雖也見了不少美女,慕容芳瓊矜持,梅可卿調皮,蘇雅琴端莊,黃月蓉嬌貴,東方雯櫻冷艷如霜,蘇芳菲嫵媚清秀,柳淑月則是美在溫婉柔和,若純論姿色,本來是各擅勝場,縱有高下之分,也只是伯仲之間,但在柳淑月這動人心弦的媚眼飄送之下,登時酥的大寶什麼人都忘了,那些女子美則美矣,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用這種媚死人的眼神來瞧他,頓時落在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