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不要…這樣…”
待那火熱發燙的肉莖貼上自己濕潤不堪的下體時,一向矜持守禮的藤澤靜香此時已是根本無力去掙扎反抗,平日修長健美豐腴圓潤的身姿徹底地癱軟在大男孩的摟抱中。
大寶此時更是上箭在弦,一只手撫摸著藤澤靜香小腹下體,將她豐聳肥美的肉臀向後托起,另一只手則伸將下去將藤澤靜香的豐滿臀肉扳開,露出其下已如花般綻放開來的膣口肉瓣。
食指輕撈了一把,知道母後此時的下體早已春水泛濫,大寶這便挺動巨蟒沿著股溝滑進藤澤靜香濕滑的肉縫,蹭動著那鮮嫩迷人的蜜穴,直蹭得藤澤靜香不斷抽搐著發出羞恥無比的低吟。
“不…你怎麼又…”
未待情迷意亂的藤澤靜香反應過來,只聽噗哧一聲,那孽子的巨大蟒頭已借著母後愛液花蜜的潤滑完全沒入了藤澤靜香那緊窄的膣腔口內。
被那粗壯異物從背後插入體內的強烈感覺頓時讓抽搐不停的藤澤靜香感到一顆心竟似跳到了喉嚨口,只見她雙眼翻白,口中抽著冷氣完全說不出話來。
大寶只覺母後那膣腔中溫軟濕潤的膣肉緊緊裹住了自己的龜頭,那緊窄之處幾如處子,淫虐之心大起,便毫不憐香惜玉地在母後背後粗暴地向里挺動肉莖。
可憐藤澤靜香只能用雙手死死抓住漢白玉石床,柔軟纖細的腰肢繃緊如弓,讓美臀聳翹起來,那擴張開來的濕潤膣腔便噗吱一聲吞入兒子的肉莖。
兒子那根的粗長物完全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得了,便深深插入了她成熟的腹腔內部,碩大的龜頭徑直頂到了母後那柔嫩的子宮頸上,直頂得那子宮一陣急劇痙攣,兒子粗暴強壯的動作感覺就像要把她的子宮頂出腹中一般。
嬌滴婉轉的藤澤靜香被體內劇烈反應一下吃將不住,昂起螓首,終於忍不住大張著口正待叫出聲來的當兒,早有准備的大寶一把便將蕾絲內褲捂了過去。
高潮中的藤澤靜香被捂住了口無法尖叫,雙手也被壓在自己背上的孽子用力按在漢白玉石床床沿,只得死死咬住口中棉被,發出嗚嗚的低沉呻吟。
此時她才明白自己正在被自己寵愛無端的孽子侵犯,痛苦和快感,加上羞恥屈辱之情令原本端正賢淑的藤澤靜香腦中一片空白,身子更加軟癱無力,常年所習武藝在這狹窄的床榻間全無了用武之地,只能軟癱癱趴伏在那里,任憑這孽子在自己的體內強壯有力地抽插他的巨蟒。
色膽包天的大寶此時已橫下一條心,開始在母後的體內抽動自己粗長的巨蟒。
藤澤靜香膣內那濕滑嬌嫩的層疊肉壁緊緊包裹住他火熱勃動的肉莖,那溫潤柔滑的感覺令以往那些九淺一深的房事技巧早不知丟在九霄雲外,大寶此時只知不斷用力抽搐,每次抽出都讓藤澤靜香感到下體空虛得騷癢難耐,每次插入又都直生生頂觸到她敏感萬分的子宮頸處,直抽插得這平日氣度嫻婷的美婦皇後直翻白眼。
被奸汙的藤澤靜香捂著蕾絲內褲屈辱地發出嗚嗚的叫聲,愛子在自己體內挺動巨蟒的動作強壯得令她恐懼,幾番深插入自己膣腔都撐開了自己柔軟的子宮頸,幾乎深插入自己毫無防備的子宮內。
大寶趴伏在她的背上,瘋狂地舔吮著她雪白的肩頭,甚至舐咬她修長的頸脖,像一頭狂暴而貪婪的雄性野獸在毫無顧忌地占有它的雌獸。
更令藤澤靜香恐懼的是,自己膣腔內初時的疼痛已經逐漸麻痹,肉壁褶皺在兒子粗大堅硬的巨蟒衝撞磨蹭之下不斷產生劇烈的痙攣,小腹中的瘋狂快感讓她成熟健美的身體像觸電般不斷抽搐。
萬分羞恥於自己的屈服,原本剛毅健拓的美婦皇後藤澤靜香在棉被下的嗚咽已經變成了屈辱的哽咽,更加可恥的是那無助的泣聲中卻分明夾雜著不斷高潮時的淫叫。
大寶在藤澤靜香體內抽插了近半個時辰已覺悶熱難忍,身上汗如雨下,此時母後已然屈服在自己的身下,便壯起淫膽將蕾絲內褲一把扯到床下。
借著石鏡反射光亮,母後那雪白成熟的肉臀和修長的大腿終於裸露在這孽子的眼中,其上還泌出了晶瑩的汗珠,煞是可人。
那細窄的腰身更是襯出母後那豐滿的臀形,高高撅翹起來,露出被干得外翻的粉紅色膣肉,分明就是在引誘男性來侵犯她。
藤澤靜香正感那孽子抽去肉莖,下體空虛,忽覺臀間一陣涼意襲來,迷離的神情有了幾分清醒,她慢慢支撐起自己的身子,不整的衣衫間半露的白皙脊背在哽咽嬌喘間起伏著。
“寶兒,你…你竟然…又對母後做了…做了這樣的事情…”
藤澤靜香喘息著嬌斥著孽子,“我千里迢迢前來尋你…到今日…你…你…你這…”
羞紅堆滿了藤澤靜香端莊美麗的面頰,她雖舊習東瀛忍術,但平日斯斯文文,從未厲聲訓斥過他人,更不要說面對自己心愛的兒子,遭遇如此不堪之事,現在未說幾句已是兩行清淚沿著面頰淌下。
大寶見母後如此,本是心存悔恨,但又見被奸汙過的藤澤靜香衣衫不整,發髻凌亂,面泛紅潮,喘息不定,嬌滴滴泣不成聲,反而讓人聽得愈加想要侵犯於她。
母後這番嬌弱的景象,讓這還未盡興的孽子再次淫性大作,俯下身去,伸手摟緊藤澤靜香那細窄的腰肢。
藤澤靜香驚恐地掙扎著,卻渾身酥軟無力,只得任他擺布。
“母後,本是你讓我與你同床,借著睡夢勾引於我,又怎麼怪得了我?”
大寶摟抱著藤澤靜香酥軟的身子,一面輕聲細語將責任全部推給了她。
一時氣短的藤澤靜香完全不知如何反駁,只憋得滿臉羞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孽子還不甘休,他將嘴湊到藤澤靜香的耳垂,輕吹熱氣,令虛弱的母後敏感顫抖著,一面又以話語輕薄於她,“倒是母後這樣的成熟身姿,實在是誘人得緊,換了誰也把持不住啊…”
一面說著,他那惡毒的手還伸將下去,貪婪撫摸起藤澤靜香裸露的豐臀。
“你…你…你…”
那孽子倒是一身好手段,被撫摸著的藤澤靜香那膣腔內又是一陣騷癢,直羞得這位少婦女俠緊閉雙目,輕咬貝齒,就是說不出半個不字。
“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你還敢說是我親生母親嗎?”
大寶心底暗笑,他本是采花老手,見母後如此,便知她仍然情欲高漲。
他手下毀過不少女子,但如藤澤靜香這般外表端莊淑雅,內里又悶騷敏感得觸碰不得的成熟美婦,倒是與他先前所淫的少女和春婦在床榻上截然有別。
大寶原本已想過奸汙了母後後便綁了她們母女交給黃雅蓉黃月蓉姐妹的,此時卻已有些不舍。
此時藤澤靜香被挑逗得已是嬌喘吁吁,不斷扭動著在兒子掌中把玩的細腰豐臀。
她的意識已然清醒,有過生育經驗的她已記起今日自己的身子正處於最易受孕的日子,若是讓大寶在自己體內射了精元,必定會被他弄大肚子,到時只怕再也無法遮掩自己遭兒子奸淫的事實。
然而三十多歲女性的成熟肉體卻依然背叛了她的理智,沒有了兒子那粗壯的巨蟒在體腔內的抽插,她只能盡力夾緊了大腿來抗拒小腹內的騷癢,藤澤靜香內心羞恥地抗拒著身體的反應,卻也明白自己的反抗已是越來越虛弱無力。
大寶也不給母後喘息的機會,借著藤澤靜香這幅嬌羞的模樣,他將她汗濕的泳衣從雙肩剝了下來,連發髻的束帶也一並扯下,藤澤靜香那成熟豐滿的身姿便一絲不掛地跪坐在漢白玉石床床榻上,徹底裸露在自己兒子的面前。
藤澤靜香羞恥地嗚咽著,想要用雙手去遮擋胸脯,卻早被大寶反扭到了背後,令她不由地挺起胸脯,將成熟母性的特征展露出來。
藤澤靜香那對哺乳過的乳房平日緊束在衣衫內已顯得相當豐滿鼓脹,不知勾引過多少菊花皇朝皇室無恥之輩的目光,此時裸露出來,垂掛於胸前的那兩只碩大的肉球簡直讓大寶為之一陣目眩。
那形狀完好曲线誘人的乳房圓鼓雪白,由於已有生育所以略微有些下垂,但卻更顯得鼓脹不堪。
而顏色微深的乳頭早已硬生生翹立在乳房的前端,那發脹的形狀與少女幼嫩的蓓蕾相比有著截然不同的韻味,大寶想起酒井雅婕幼時正是在這豐滿的懷抱中含著這雙乳頭吮吸藤澤靜香的奶水時,下身有些軟塌的巨蟒立時勃然而起。
“寶兒,不…不要…不要…”
藤澤靜香見狀已知這孽子又欲奸淫自己,她卻無力反抗,只得屈辱地呻吟著。
半推半就之際已被勃然亢奮的大寶粗暴地架起,令她站立在漢白玉石床床榻上,雙手扶著高大的鍾乳石。
藤澤靜香順從地沉下腰身,將誘人的臀部向後高高撅起,她圓潤修長的大腿分開站立,令股間臀肉分了開了,裸露出那尚在淌出陰液的膣腔肉縫,其上那因為敏感而緊縮起來的幼嫩菊蕾沾滿了流下來的春水蜜汁,在月光下晶亮濕潤,顯得無比誘人。
“啪!”大寶的一只手掌硬生生拍到了藤澤靜香一側豐滿的臀肉上,發出清脆的拍打聲。
“啊…”春情蕩漾的藤澤靜香被突如其來的虐待刺激得尖叫出來,幸的大寶另一只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口,令她壓低了尖叫,不至驚醒隔壁的女兒酒井雅婕。
漢白玉石床床榻上,三十多歲成熟的美婦皇後在孽子的不斷拍打下,發出嗚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