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自然是痛的…”
雖說是因為動了冰玉穴淫媚之氣,才在此失身,但甫破瓜便嘗到如此飄飄欲仙的美妙滋味,黃月蓉雖是婉轉含羞,卻也喜得芳心鹿撞。
尤其這大男孩在完事之後還將自己摟得緊緊地特意溫存,並沒有在發泄之後將自己棄若敝屣,就算股間仍有痛楚,微微一個呼吸便覺體內撕裂般的疼,顯然方才歡快之中自己動得太過激烈,難免傷了身子,可心中那甜蜜,卻將痛楚我了大半,“不…不過…這總是…總是難免的…而且…而且姨媽喜歡…喜歡寶兒這樣…”
“好姨媽!”大寶在黃月蓉櫻唇上親吻一口。
黃月蓉還陶醉在高潮的余韻里面,微閉著美目,嬌聲呢喃道:“寶兒,我想聽你叫我月蓉哦!”
“月蓉,是不是想聽我象爸爸那樣叫你月蓉啊?和雅蓉干媽一樣的初戀情結!”
大寶善解人意地笑道,將黃月蓉雪白豐腴的玉體翻轉過來,俊目一掃,不禁驚呼道:“牡丹花!月蓉姨媽,牡丹花!”
黃月蓉驚喜地睜開美目低頭察看,在她柔軟光滑的小腹上,一朵牡丹花朵紋身紅暈赫然在目,她欣喜地撲進大寶的懷里顫聲問道:“我真的也是百花譜中人嗎?寶兒?”
“是啊!命中注定你也是我的女人!”
大寶緊緊摟抱住黃月蓉的嬌軀,笑逐顏開地說道:“而且是和雅蓉干媽一樣的牡丹花呢!人家破瓜才是少婦,你一破瓜就是美婦了,我親愛的姨媽,我親愛的月蓉!我愛死你了!”
“寶兒,你是不是嫌棄姨媽是個老處女啊?”
“哪里呀?正因為姨媽是個老處女,才更有味道,那里又肥又嫩又緊又濕又涼爽又火熱,咬得我舒服死了,再加上這麼豐腴圓潤的胴體,豈是那些黃毛丫頭可以比擬的?”
大寶咬著黃月蓉白嫩的耳垂壞笑道:“好姨媽,我真是愛死你了!”
“小壞蛋,胡說八道什麼呀?羞死人了!”黃月蓉羞赧無比地嬌嗔道。
見黃月蓉臉紅耳赤,嬌羞之中暈紅未褪的肌膚更似透出了幾分艷光,大寶心中不由有些躊躇:是該轉向去奸了正渴待他的黃雅蓉,還是該留在這兒把弄一番這春心已動的破瓜美婦?
俯下頭去,在黃月蓉紅透的小耳邊啜了幾口,啜得黃月蓉芳心騷亂,身子幾乎又熱了起來。
她只覺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敏感,如此赤裸裸地偎在大男孩懷里,那感覺非是羞恥,而是一種深埋體內的渴望。
黃月蓉芳心之中難免怨怪自己怎會如此淫蕩,才剛破身便眷戀上了大男孩,隱隱然竟祈求著他再逞雄風,讓自己再次享受那如登仙境的快活!
可大男孩的懷抱有著無比的威力,令黃月蓉的理智和矜持步步敗退,壓抑近四十年的欲望一旦被挑逗撩撥起來,如同干柴烈火熊熊燃燒一發不可收拾,竟又給他輕輕一啜吸了起來,直燒進幽谷里。
“妤…好寶兒…哎呀…”
感覺大寶的口舌愈來愈厲害,幽谷當中竟又強烈地浮現空虛,黃月蓉真的是又愛又怕;愛的是被大男孩侵犯的滋味實在令人難以招架,怕的卻不全是自己才剛開苞的胴體會承受不住大男孩再次的愛寵大半倒是深怕自己表現得太過主動,會讓他誤以為自己生性淫蕩,那種誤解可不是一向雍容高貴的她所承受得起的:“姨媽受不住了…”
“沒關系的…”即使黃月蓉口里說承受不住,但大寶與她赤裸交纏,哪會不知她真正的反應?
飢渴胴體的強烈反應,在在說明黃月蓉心里千萬個想再次性愛,只是面子上放不下來罷了,只要一個理由,便可令她心動,“何況…何況這冰玉穴被炎都池湖水侵蝕之後的淫氣甚重,侵蝕髒腑…只做一次,怕毒氣沒法全逼出去…若留在身子里可就不好了…寶兒知道姨媽還痛著難受,可姨媽稍忍一下,委屈一點…讓寶兒來…來幫你再做個幾次,務必要將毒性全逼出去才行…”
“嗯…原來如此…那…那就請寶兒下手了…”聽得心頭暖洋洋,只覺他的溫柔似將那痛苦擠掉了大半,加上在他親密的挑弄之下,女體欲火已緩緩攀升,就算知道這不過是求歡的借口,也被體內飢渴搞得想要先發泄再說,更何況是早給大寶唬得團團轉?
“姨媽不委屈的…畢竟去毒為先,寶兒是為了姨媽好…請…寶兒幫姨媽逼毒吧…姨媽…姨媽會受得了的…唔…”
一邊聽黃月蓉軟語相求,一邊大施手上功夫,將黃月蓉才剛破瓜的赤裸嬌軀挑得情火高燃,在他懷中嬌喘扭動。
大寶心知這剛破身的成熟美婦已然沉入欲海、再難自拔,頂多再奸她幾次,黃月蓉無論身體和芳心都再也無法拒絕自己,不由心懷大暢。
對大男孩而言,還有什麼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高貴的美婦將軍無論身心都被自己徹底征服,對自己千依百順,乖乖地享受著被自己蹂躪的滋味還要來得快活?
大寶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魔手到處黃月蓉嬌軀不由嬌顫,彷似火星遍灑,加上方才那泄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將黃月蓉處子美婦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也抗不住欲火侵襲。
可惜初嘗美味的黃月蓉實在太過稚嫩,雖說芳心千百個想要,卻不知該如何表達,水滑的香軀嬌怯地在他身下扭動著,體內的情火愈燒愈旺,灼得她口干舌躁,偏生還帶幾分嬌羞的她可不敢開口要求呢!
見黃月蓉如此嬌羞柔怯,大寶憐惜之中,愈發食指大動,他盤坐起來,將黃月蓉泛著香汗、汁光淋漓的嬌軀摟在懷中,令她久練武藝、修長結實的玉腿纏到自己腰上,撐在她腰後的手,令她想逃也無從逃起,幽谷幾已在巨蟒伸手可及之處,口手齊施之下,勾得黃月蓉心癢難搔。
這親密的姿勢使她上半身全貼到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癢處還旱空虛外,其余敏感帶全逃不過他魔手的侵犯,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時那既痛且爽、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時,黃月蓉的嬌軀已在大寶懷中輕扭起來,那眉目如畫的臉蛋兒燒起了誘人的酡紅,輕呶的櫻唇透出甜美的呻吟,幽谷不住外溢著甜蜜的汁液,將大寶的巨蟒連淋帶澆,浸得汁光閃亮,若非大寶的手滑到黃月蓉臀下,控住了她的動作,還真制不住她獻身的渴望呢!
“寶兒…求求你…姨媽…姨媽受不住了…”
嬌滴滴的裸胴被大寶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輕憐蜜愛,黃月蓉幾次忍不住開口懇求,卻在櫻唇輕啟前便給他吻個嚴嚴實實,連個字都說不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大寶終於稍稍放松,黃月蓉再也克制不住軟語輕呢,嬌聲向他傾吐那羞人的希望。
他的口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痕跡,那手更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嬌啼,就連幽谷口外那敏感纖細的小蒂,都不知給他玩了幾次,可空虛的幽谷卻還乏人問津,真急死她了。
“姨媽放心…寶兒會好好愛你的…”
聽黃月蓉嬌甜柔媚的哀求,大寶真覺心也酥了,不過他經驗豐富,深知黃月蓉破瓜不久,只要一不小心,痛楚便會取代歡愉,令她對床第事心生畏懼,對這種破身不久的成熟美婦,再多加幾次小心都不為過,“只是…只是寶兒怕…怕弄疼了你…”
雖說身子被他愛撫的火熱難當,心中一千一百個渴望他的狂逞,但黃月蓉臉皮薄得很,這麼深刻的羞人話兒實走出不了口,只能嬌滴滴地在他懷中喘息扭動,滿眸情火如泣如訴,櫻唇欲言又止,香汗淋漓的嬌軀再無自主之力,好半晌才擠出了一句話,“沒…沒關系…姨媽不…不疼的…寶兒…求求你…姨媽…姨媽余毒未清…請寶兒…助姨媽解毒…好好地…好好地疼愛姨媽吧…”
黃月蓉羞怯嬌柔的一番話才剛出口,臉已羞得低埋胸前,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在魔手的游走勾挑下不住嬌顫悸動,也已欲火焚身的色中餓鬼哪里受得住?
將她的嬌軀緊緊摟抱住。
香閨里開始飄著清淡的女人香,大寶細細品味著懷里傅菊瑛的體香,他的雙手如同一只飢渴的怪獸,緊緊地摟住傅菊瑛纖細的小蠻腰,由傅菊瑛雪嫩挺拔的酥胸來回摸到她曲线完美的臀肉,並且緩緩地將嘴巴移向傅菊瑛的耳垂,慢慢地含住白皙誘人的耳垂,濕潤的舌尖不斷地探索著…
大寶在黃月蓉香艷柔滑的嬌軀上,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一個個的熱吻,從水嫩羞紅的香腮、極端敏感的耳朵、柔嫩光滑的粉頸、白皙無瑕的香肩、充滿女兒香的腋下、小巧精致的肚臍以及雪白彈翹的臀肉…
黃月蓉禁不住大寶高超的舌技,不停地搖著頭,舞動著濕淋淋的烏黑秀發,發出蕩人心神的嬌吟:“啊…啊…不要…啊…求求你…啊…”大寶舌頭不停地舔舐著黃月蓉嬌嫩的香肌玉膚。
他站在黃月蓉的嬌軀後面,雙手從黃月蓉的腋下穿過,愛撫著她柔軟彈挺的酥胸,伸出姆指與食指,搓揉著黃月蓉粉紅嬌嫩的小乳頭。
美女將軍黃月蓉的雪嫩椒乳挺拔高聳著,在大寶的愛撫搓揉之下是愈發的晶瑩誘人,也愈發的渾圓豐滿了。
大寶將這對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痴如狂的夢幻美乳握在手中,那種飽滿而酥軟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通過掌心傳到大腦,然而這兩座豐滿滑嫩、膚色雪白的完美椒乳,從今以後只能羞澀地挺立在大寶一個人的眼前。
大寶用力地將黃月蓉的一雙雪嫩椒乳往中間擠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大寶伸出手指就在其中穿插著。
接著大寶張嘴含住黃月蓉挺拔白皙的椒乳,舌頭輕柔地舔舐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地嚙咬著嬌小精致的小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