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獵艦娘
陽光與海灘,在身著泳裝的人群中,一個穿著牛仔短褲戴著鴨舌帽的身影顯得格格不入。
看上去身高似乎不過一米四的樣子,兩只手都插在褲袋中,戴著墨鏡直視灼烈的驕陽。
也就是此時,嘩然之聲響起:“你看,那不是……”
“啊,照相機呢?”
“天哪,居然不是在深海區而是近岸看到!”
一道白色倩影渡洋而來,近乎純白的寬檐帽下是溫婉柔媚的絕美俏顏,天空般蔚藍的剪水雙眸眺望著遠方,雪浪般的秀發自然垂落,除耳畔以發帶系住外不加修飾,柔順靚麗。
婚紗般的抹胸裙完美地展現了發育良好的綿軟椒乳,完美的形狀讓人不有期待揉捏的手感,透光的裙擺之下,是同色的過膝襪,包裹著頎長唯美的雙足,腿型弧度撓人心扉,好似泛著柔光。
明明是一身完全不適合海洋的打扮,但幾乎一身純白的少女卻完全沒有被浪濤影響,銀絲紗裙白絲沒有任何潮濕的跡象。
幾乎見不著艦裝加身,但卻是貨真價實可以與塞壬作戰的皇家航母。
“貴安,你就是指揮官的弟弟樹緣吧,指揮官托我來帶你到基地去。”
黃鸝般悅耳的妙音響起,光輝提著裙擺輕柔道。
摘下墨鏡,露出了一對無邪的大眼睛,樹緣歪頭道:“沒有船嗎?”
“由我帶你回去就可以了,比船可靠,還要快哦,小弟弟。”光輝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可是,可是……”弟弟君低下了頭,眼中閃過了詭異的光,“我不太習慣就這樣跟女孩子近距離接觸,像大姐姐這麼漂亮的,就更……”
看著指揮官弟弟羞澀的表現,光輝拂起耳邊的銀絲,善解人意道:“沒關系的,那就用船吧,也很方便。近期已經很和平了,不然指揮官也不會放心弟弟桑你去參觀喲。”
被及肘蕾絲手套包裹的柔荑已經伸到了面前,樹緣也不作反應,繼續低著腦袋窺看那白紗間搖曳的絕對領域,頭也不抬道:“哥哥吩咐這一路由光輝姐姐保護我是吧。那肯定任何危險都不會有的,對吧?”
“當然,”自信地笑了起來,光輝微微挺起完美的聖女峰,蔚藍雙眼眯成月牙,“指揮官派我來就是為了保障你周全的,只要我在,就絕對不會有任何威脅讓你需要分心!”
“約定哦,絕不會讓我受到任何傷害。”樹緣伸出了尾指。
“好。”光輝將尾指勾在弟弟伸過來的手指上,與其拉鈎。
“絕不允許反悔跟違背哦!”樹緣君很是認真地說道。
“以指揮官的名義發誓!”光輝保證道。
“那,我就放心了。請多指教,光輝。”
眨了眨眼,突然不叫姐姐讓光輝有些不適應,但還是立刻反應過來道:“請多指教,樹緣君。”
…………
一月後,碧藍航线臨時基地,此處的塞壬已經被證實完全擊退,可安全地采集資源,鋪設工廠,進行實驗,用作改裝,進行修復……
“光輝,怎麼花了這麼久才回來?我可等到花都要謝了啊。”指揮官坐在辦公桌後,以揶揄的語氣說著。
“又像個孩子一樣了呢,指揮官。”光輝眉角彎起,白皙的臉蛋泛著紅潤,略微有些香汗,看樣子最後趕回來費了不少力氣。
“光輝不是跟你報告過了嗎,航线上被罕見的暴風雨襲擊了,浪費了很多時間。”樹緣開口道。
墨鏡已經摘下,無邪的雙眼加上不足一米四的身高,讓人難以將其與前线聯系起來,事實也正是如此,若非其本人要求來參觀哥哥的工作環境,又恰逢與塞壬的戰斗階段性完結,指揮官是不會讓親愛的弟弟身涉險境的。
“區區暴風雨,小菜一碟。光輝你真是懈怠了啊。”傲然的聲音響起,指揮官身後的英氣少女看了眼還是娃娃臉的樹緣,搖頭道,“完全不值得期待呢,就是因為你不習慣跟女性接觸,才導致光輝浪費了這麼多時間的吧?雖說第一次跟指揮官見面也懷疑過他,但至少他身子骨看起來能吃得消。你?完全不適合大海啊。”
“嗚~ ”少年躲到了光輝的身後,抓著紗裙裙角,探出腦袋問道,“這個大姐姐是誰啊?”
光輝咬著唇角,彈性十足的綿軟雙腿微微顫抖著,立刻回答道:“她是歐根,你哥哥最信任的重巡艦,歐根親王號哦。”
“哥哥最信任的,”樹緣望向指揮官,“真的嗎?”
“當然,”指揮官笑了起來,拉住身邊歐根的手,“歐根相當值得信賴,說是我最倚重的也毫無問題。說不定,哪天就跟她定下誓約了呢。”
歐根抽了一下手,但指揮官的手指牢牢攥住了黑色的皮質手套,沒讓歐根得逞。
琥珀色的眼眸微微抬起,少女作出嗔怒狀道:“真是得寸進尺啊,已經不是那個對什麼都感覺到空虛的我了,現在可是會對這種無禮進行即刻懲罰的!”
“嫂子跟哥哥關系真好呢,就這麼當著我跟光輝的面調起情來了。”樹緣從光輝身後鑽出,打量起了歐根。
雖然似乎已經完全被自家老哥熔化掉了,但從她對別人的態度還是能感覺到那高冷感的,相比光輝一股人妻味而言,強勢多了啊,相當配那一身黑色為主基調的艦裝,呵呵~ 指揮官給弟弟了一個贊許的眼神,還沒來得及點頭,歐根就猛力一抽,左手從手套中掙脫,讓指揮官的手差點砸到座椅上。
“真是無趣,果然,就不該來這浪費時間。”一揚秀發,歐根邁步便要離開房間。
指揮官苦笑著,聳了聳肩,也沒阻止的意思。
樹緣眼珠一轉,攔在歐根身前,盯著俯瞰的極凍視线,眨眼道:“歐根姐姐肯定對哥哥在這里的情況最了解吧,他信里根本說不清,您來告訴我吧。”
“那種瑣事倒也不是不知道,但我還忙著訓練呢,沒空管你這種小屁孩的好奇心。”歐根說著,把弟弟拎起,放到一旁後離了房間。
“難道,整天都要訓練不成?”樹緣挑眉。
“不,至少晚上,能見度不足五米後,一定會停止訓練。”光輝立即回應。
“那,”樹緣回過頭,“哥哥,能讓歐根姐姐在不需要訓練的時候,來跟我說一下你在這的生活嗎?你們怎麼認識的,經歷過什麼,我很想知道呢。”
指揮官思索了一下,點頭道:“沒問題,不過她可能不會管你才奔波到這,今晚就來膈應你。”
“沒關系的。”樹緣的笑容愈發燦爛。
是夜,群星盡隱,無月可觀,卸除了艦裝的歐根朝指揮官分配給弟弟君的臥房走去。
紅色的大衣隨意披在背後,無瑕的玉臂裸露在夜風之中,即便是此時,一雙柔荑仍舊戴著手套,黑色的緊身衣凸顯出歐根魔鬼般的身材,五官分明的端麗嬌靨寫滿了無趣。
把跟指揮官的寶貴經歷分享給其余人什麼的,實在是毫無意義的行為,真是的……
“轟隆!”
炸雷聲響起,讓歐根挑了挑眉,“看樣子今晚是停不下來了。”
傾盆大雨嘩啦一聲開始驟降,黃豆大的雨點到處都是,天雷滾滾,電蛇交錯於黑雲之中。
走到房門前推開,發覺沒人,借著電光閃過,歐根見到了床上那抖動的裹成一團的被單。
“唉──”搖了搖頭,歐根扶額嘆氣,真沒想到指揮官的弟弟廢成這樣。
“姐、姐姐,我,我怕。”樹緣露出個腦袋瑟瑟發抖,“你,過來,好不好?”
“真是膽小鬼啊,像你這樣的家伙,盡早會岸上才是聰明的選擇。”
雖然這麼說著,但終究是指揮官的弟弟,歐根親王還是邁起了那對穿著吊帶襪的美足,走到了床邊。
結果等走到床沿,樹緣居然又把頭埋回被子里了,整個人縮在里面,瑟瑟發抖成一團。
搖了搖頭,歐根昂起螓首,高傲的眸子俯視著縮在被子里的樹緣,“看樣子光輝在來的路上很寵你呢,指揮官的弟弟,這樣也太給他丟臉了。我可不會讓你這麼隨心所欲!”
單膝壓到床面上,歐根俯下身子,唇角浮起了冷傲的弧度,一手抓住了被子,然後:“嘿!”
單手發力,一下子就把被子整個抽到了半空,如果少年不肯松開,整個人都會被帶到半空,說不定那張娃娃臉就會驚慌失措到要哭出來呢。
不過,要是真摔傷了,也不好跟指揮官解釋。
歐根用眼角余光留意了上方,很好,沒有人……
但,原先該是被窩的地方,也沒有人?
歐根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悉悉索索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些許銀光反射入瞳孔中。
“咔!”
抵在床上的腳踝突然感到一涼,像是被什麼東西框住了一樣。
右手一揚,猛然把還在半空遮擋視线的被子打落,憑借遠超人類的視覺,歐根終於在這無星無月的夜晚看見了一身黑的弟弟,他居然穿了帶兜帽的一身黑衣?
而且已經在床下了?
俏臉板起,歐根看著鎖在腳上的鐵鏈,闔上美眸,深吸一口氣,平和道:“弟弟君,我給你五秒鍾時間解釋一下。”
“誒呀,我只是想跟歐根姐姐好好玩一下罷了。不過五秒鍾時間不夠,姐姐能安心聽完嗎?”
歐根睜開眼,看著那張天真無邪的正太臉,撫了撫胸口,繼續平緩道:“好,你先過來給我解開鐐銬。”
她一眼就認出這腳鏈是基地出品,就算以她的腳勁也沒可能強行掙脫,如果是普通的床倒是能直接拖著走,但作為原先的前线,本就是以防備十二級以上海嘯以及塞壬突襲為基礎建造的,再劇烈的搖晃也不可能讓完全焊死在甲板上的床挪移。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鑰匙,已經卸除了艦裝的歐根就只能等到天亮向他人求救,那可真是太羞恥了。
“歐根姐姐要答應不生氣才行。”樹緣亮了亮掏出的鑰匙,討價還價道。
──這小鬼!
歐根本來基於指揮官對樹緣抱有的好印象已經不剩多少了,琥珀色的瞳眯起,微微揚起雪腮:“看你態度,我會考慮的。”
“好吧,不過,歐根姐姐,你這姿勢我不方便……”樹緣臉紅撲撲道。
“哈?”
“你也知道,我不太適應跟女孩子接觸,你現在這樣,我要解開鏈子就離你太近了。”樹緣低下頭解釋著,劉海完全遮住了眼。
歐根現在右足屈起跪在床面,腳踝被銀色的鐐銬鎖住,鎖鏈固定在床面下方的橫欄上;左腿直立著靠在床沿,滑嫩的大腿肉被床板抵出惹人遐想的凹陷,整個身子微微側著,豐胸翹臀都幾乎要從緊身衣中蹦出來一樣,在樹緣的角度完全一覽無余。
“真是麻煩。”歐根微微蹙眉。
“姐姐你只要讓別的部分離我遠點就行了,拜托啦。”樹緣雙手合十,看上去很困擾。
歐根也不答話,只是下定決心這段時間一定要替指揮官好好管教一下這個熱衷玩鬧又有各自毛病的丟人弟弟。
要讓右腿單獨離弟弟近很容易。
身子一扭,歐根坐到了床面上,素手垂落到腰畔壓在被單上,蓮腿輕擺,右腿便壓在了左腿上方,兩根吊襪帶密切接觸在了一起,小腿揚起,但不到二十公分便被繃直的鎖鏈限制了。
腳踝輕輕扭了一下,像是在適應靠住的鐵拷,足弓勾起,令絲襪的頂端被拉伸得更為通透,足尖對准了樹緣。
“哼,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足尖挑釁似的朝樹緣招了招,歐根的下巴高傲地仰起。
“嗯,對,這樣就沒問題了。”樹緣眼中閃過了詭異的光,但在黑暗中根本就難以發現。
不知為何,心底涌起了奇怪的感覺,歐根搖了搖頭,驅散錯覺,隨口問道:“燈壞了嗎,為什麼不開?”
一開始因為弟弟君那表現讓她下意識代入了人類常識中的雷雨天,但這個基地可不需要擔心雷電損毀輸電线路的問題,至少這種程度的遠遠不夠。
“因為啊……”
樹緣已經走到了足尖前,一只手捏著鑰匙,一只手插在褲袋中。
“說起來,歐根姐姐跟哥哥還沒做過吧?”
正打算聽回答的歐根猝不及防地被詢問了私密,兩頰生春,不過在夜色中也看不出,突然慶幸燈沒開的她嗔怒道:“小孩子別問這種事情。”
心情激動之余,一時沒發覺樹緣已經走過了腳尖的行為有什麼不對,而樹緣的行動也很快,在這一瞬突然暴起發難!
“啪!”
褲袋中的手捏著什麼突兀甩出,猛然扣在歐根的手腕上,鑰匙直接松開,空出的手同步拉住歐根另一只手,將其牽至背後。
完全沒有施力,僅僅是隨意貼在床板上的雙手一下子就被帶到了身後,被反剪著固定在一起。
“什麼!?”
“嘿嘿,同樣是軍備品的束縛帶,歐根你也沒辦法直接掙開吧?”
偽裝成綿羊的餓狼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侵略的視线再無遮掩,炙熱地投射在歐根傲人的完美胴體上。
“也就是說,剛才,”歐根一個字一個字地吐著話語,聲音越來越冷,“都是在,耍,我,咯?”
完全沒有等待回答,唯一能自由行動的左足如閃電般襲出,目標直指樹緣的太陽穴。
以艦娘的力量,這完全是足以致命的一擊,不過歐根有把握控制好力道,不會讓指揮官的弟弟就這麼英年早逝,但事後的教育絕對絕對會是嚴酷如獄的!
看見鑰匙落地,並確定自己長得略顯霸道的玉腿一定夠得著的歐根眼中已經毫無猶豫,以她的性子,這麼一忍再忍,甚至照顧對方換個姿勢已經是極限的極限了!
“晚了啊,歐根親王。”弟弟沒有後退,而是直接竄上了床,按著那被反剪的玉臂,躲在了歐根背後。
疾影掃過,但姿勢限制下根本踢不到身後。
“嘖!”琥珀般的美眸眯起。
“說起來,聽輝奴說,你平時很喜歡這麼做呢。”
樹緣雙手捧起那被反剪的一對皓腕,輕輕咬在了左手食指的手套上。
聽到輝奴這個詞,歐根心中的古怪感終於明晰了,她冷聲道:“光輝她怎麼了?”
“現在,可不是能關心別人的時候吧,歐根。”
樹緣沒有在真皮手套上磨蹭多久,一邊回憶著那純白少女的美妙,撩起了冷傲少女耳畔的銀絲,吹了口氣,接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側頸。
歐根打了個激靈,猛然翻身,背靠在床上,右腿被鐵鏈拉住最外側,左腿則猛然彈出,轟向了樹緣。
“呵呵。”樹緣笑了。
“唔!”歐根悶哼一聲,吊襪帶不堪重負,在這爆發的一擊下崩裂了,彈在了柔嫩的大腿肉上,緊接著,踢到了挺拔的豐胸上,乳肉一陣晃動。
掛在雪頸上借著歐根力道被甩到床頭的樹緣拍了拍有些暈的腦袋,眼中閃過危險的光彩,“真是敢做啊,不過,這樣才更有價值。”
“戚──”歐根不想仰面看人顯得自己在示弱,直接偏過了腦袋,望向門口。
“啊,對,要先關門。”樹緣翻下床,把門關上,仿佛也閉合了逃脫的希望,然後,開起了燈。
經過掙扎,歐根的發絲有些散亂,曼妙胴體也滲著香汗,讓無比貼合嬌軀的黑色緊身衣看上去有些透亮,左腿的吊襪帶已經崩落,失去限位的黑絲有些松垮的耷拉在柔嫩的雪膚上,右側的吊帶襪則完好無損,襪口緊裹著富有彈性的大腿,留出一截誘人的絕對領域。
絕美的俏臉仍舊傲氣逼人,琥珀色的美目正瞪著自己。
看樣子,如果靠近,還是會被踢的呀。
“嘿嘿,真是不錯的眼神。”
樹緣靠著歐根頭部一側,借著高聳的歐派友軍的掩護,再度翻上了床。
歐根眼中精芒一閃,已經將指揮官的弟弟視作有威脅的對象的她開始冷靜思考:“以反剪在腰下的雙手為支點旋轉,然後用腿攻擊的話,動作過於明顯,得在他更難作出反應時。”
也就是這麼想著的時候,眼前那張先前看上去還有點可愛的娃娃臉越湊越近,下巴差不多對著自己鼻尖,而嘴……!
歐根顧不得等待時機,還留著初吻的她可不像被他人捷足先登,那是留給指揮官的寶物!
“嗚~ ”
一股酥軟難言的奇異觸感突然從胸尖蔓延開來,從未有過的體驗讓歐根恍神了。
魔爪不知何時攀上了敏感的乳峰,掌心對著誘人的櫻桃,十指分別陷進了雙峰之中,展現了魔術般的手法。
軟綿的玉兔被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變幻不定,完全被不足一米四的正太狼爪所掌控,像是有一股股電流從胸部源源不斷傳出似的。
雖然平素不時展現勾人姿態,但守身如玉至今的歐根,雙乳完全沒被自己以外的人撫摸過,何況這麼肆意的玩弄,帶來的感覺是她根本無法想象的。
與此同時,香唇便被封堵上了,濕潤而富有韌性的什麼劃過唇間,嫻熟地掠過唇瓣,試圖鑽入瑤口之中……
歐根狠狠一咬,咬了個空。
“舒服嘛,歐根。”抬起頭的樹緣繼續著充滿技巧的按摩手法,讓少女逐步化為一灘春水。
“給我滾!”
歐根咬著銀牙,怒視樹緣,從柔唇中擠出三個字,雖然一時有些猝不及防,但相較殘酷的戰場而言,這種感覺很快就能適應,然後……
“果然,雖說身體很敏感,但沒辦法過多借助呢。最後還是要真刀真槍地壓服你才行。”樹緣咧了咧嘴。
“真刀真槍?”歐根簡直快笑出聲來了,忍著酥軟感,不屑道,“就憑你?”
“當然,可別害怕啊,歐根醬,我的武器已經准備完畢了。”
說著,正太不知何時解開的褲子嘩啦落下,里面竟然沒穿內褲,仿佛被束縛已經的魔槍彈出,抵在了挺翹的瓊鼻上。
陰影籠罩著傲氣的嬌靨,看著粗壯的巨根,歐根一時沒反應過來這猙獰的凶器是什麼,又意味著什麼,只感覺鼻尖有點黏膩,氣味有些刺激。
然而那曼妙誘人的嬌軀已經不自覺戰栗了起來,那是源自雌性的本能,是面對強大雄性以及恐怖生殖器的示弱。
與樹緣那正太的體型相比,這巨根仿佛是另一個個體一般,即便尚未完全勃起,僅僅是沉睡的巨龍,就已經讓人懷疑一步到胃都容納不了祂了。
“這麼大!?”美眸撐圓,瑤口忍不住張大,然後徹底反應過來,怒道:“等等,你想干什麼,我可是你哥…嗚~ 嗚嗚──”
樹緣扶著巨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入了歐根的櫻桃小口之中,堵上了後面的話語。
溫潤濕滑的口腔相當舒適,分外令樹緣滿意,巨根也進一步覺醒,變得更硬更為粗壯也更長了起來。
端秀的俏臉因為嘴巴被撐大而變形,卻並不顯得丑陋,蕩漾著一種奇異的美感。
歐根因突變的情況一時有些宕機,琥珀色的雙眼透出茫然之色。
也不等歐根反應過來試圖咬合,正太小鬼就邪惡一笑,扶著半硬的巨屌朝下一捅,塞入了食道中。
小嘴完全被撐得鼓囊起來,兩眼翻白,呼吸為之中斷。
即便具備強大的屏息能力,這麼毫無防備猝不及防之下,歐根還是嗆了起來,雙膝屈起,兩腿不自覺上抬,整個人試圖像蝦一樣弓起。
但,螓首被樹緣的陰莖壓著,左足抬到一半便被鐵鏈拽下,試圖抬起的柔荑被束縛在背後,毫無起色。
食道急劇收縮著,試圖消化肉棒一樣緊緊裹著巨莖,柔膩絲滑縈繞於棒身。
抽插開始,強有力的活塞運動不斷出入著食道,螓首隨之震動不斷,終於恢復過來的歐根羞憤難當,竭盡全力一咬!
“噠!”
但巨根已經在那面色過於明顯的變化時抽出,拍打在通紅的臉蛋上。
“很好,這樣熱身也搞定了。”
“咳、咳──咳咳……”
歐根干咳著,等到想怒視正太之時,才驚覺樹緣已經趁機繞到了另一邊,那矮小的身姿已經再度爬上了床,位於自己兩腿之間。
“真是鍛煉得恰到好處,無論是光澤還是彈性,都沒有任何不足呢。”那雙賊手已經游走於大腿內側了!
像是螞蟻撓心一樣,難以言喻的瘙癢酥麻在游移,身子好像也軟了起來,即便腦子還因為缺氧有些昏沉,但機不可失!
毫不猶豫,歐根含怒提腿,樹緣卻一下子撲到了她身上。
烙鐵般滾燙的巨物隔著內褲貼在了蜜部,炙熱的溫度提醒著歐根這猙獰之物的危險性,兩只魔爪再度攀上了高聳的聖女峰,那張可惡的嘴則再度吻上了玉頸。
“啊!”
奮力一腳踢向趴在身上的樹緣,但根本不方便發勁,剩余的力道也大部分傳遞到了自己身上,完全無法擺脫這個小鬼。
“嗯,衣服什麼的之後再說,襪子也是,就這麼上吧。讓我真刀真槍地把你擊倒吧!”
“你在說什麼胡話!?”歐根完全沒想到樹緣居然要就這麼,在鞋襪未除,衣衫盡在的情況下侵犯自己,奪走自己的初次。
她更為狠命地抬腿踹擊了起來,但由於身位,完全無法阻止正太將巨根對准蜜裂,開始在褻褲上研磨,黏膩的先走汁已經開始滲入其中,濡濕幽谷了。
“快,給我下來啊!”
一遍遍地踢擊著踢擊著踢擊著……終於發現這樣完全無用後,歐根扭動起了蠻腰,擺蕩起了雙峰,搖晃起了蓮腿,整個身子劇烈擺蕩,試圖將壁虎似的吸在自己身上的樹緣甩出去。
樹緣就如同置身於驚濤駭浪之中,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身下的小船,也就是歐根。
兩手牢牢地抓住挺翹綿軟的聖女峰,兩腿夾在狂躁扭動的自由左腿上,過膝的吊帶黑絲都被蹭褪到了膝蓋以下,借著歐根的動作與力道,正太從容停留在少女身上,始終游移在桃源附近的火熱生殖器則提醒著少女為守護珍貴之物絕不能停。
(怎麼回事,這家伙怎麼還有體力?就算只是抓牢我而已,以人類跟戰艦的性能差距,他也該早就不行了才對。)
有些氣喘吁吁的歐根不解地想著,但卻絲毫不敢停留,那徘徊於下身的巨莖不時就頂一下陰阜,顯然時刻准備著奪去自己的處女之身。
所以,不能停下來,只要不停下來,他就根本沒辦法瞄准,等最後耗盡指揮官弟弟的體力,那樣就能解脫……
“真是彪悍的母馬,但注定是要被我這個騎手馴服的。”正太邪笑道。
已經完全覺醒的巨根一直在摩擦美少女的兩腿間摩擦,一側的絲織摩挲與另一側的光潔滑暢交聯,兩種截然不同的美妙觸感持續不斷的刺激著肉棒,加上歐根那羞憤欲絕的俏臉與隨著掙扎愈發潮紅的嬌軀,樹緣的陰莖始終維持著最高昂的充血姿態。
堅硬而粗長,在這魔性的巨根面前,即便是高挑的歐根也顯得那麼柔弱。
即便腰肢的激烈扭動還在繼續,但體力終究劇烈消耗了,樹緣也有些適應了歐根那強有力的掙扎,開始進一步刺激這完全不肯配合的艦娘。
歐根感覺到,本來游移在兩腿間的炙燙向上蔓延,挑釁似的壓在了小腹上,牢牢抓住自己乳房,導致自己沒法全力扭動的魔爪也壓迫得更為強力。
明明自己還在劇烈搖動身體,那張可惡的臉居然晃晃悠悠的迎了上來,火熱得有些讓自己心悸的東西頂端也靠近了乳溝。
“咕──區區小鬼!”琥珀色的眼眸眯起,正欲猛然抬起螓首狠狠把頭砸上去。
“哈~ 啊!!!”
觸電一般的刺激讓歐根眼前一黑,嬌軀緊繃,氣力為之泄去,就算強行憑意志壓抑了連綿不斷的酥麻感,但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還是猝不及防的。
“嘿!”一直刻意不照顧那兩顆誘人櫻桃的樹緣咧嘴道,“真是淫亂的身子,這麼捏一下就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了。”
雖然這麼說,但樹緣的兩只手還是牢牢把握在歐根的巨乳上,雙腿也緊緊纏著黑絲半褪的左足,只用分身不斷在少女的小腹上掃蕩著,用那燃燒理性的火熱破除歐根的堅守。
“哈~ 哈~ ”歐根嬌喘著,嬌靨酡紅,裸露的肌膚透著美艷的色彩,晶瑩的香汗熒熒泛光。
就在少女回氣的功夫,正太微微撅起身子,讓巨棒懸空一段,然後重新俯下。
“咿呀!”歐根瞪大雙眼,驚叫出聲。
那駭人的巨槍居然順著因掙扎而松動的緊身衣下擺,貼著三角褲塞入了緊身衣與小腹之間。
正太與少女之間的空隙,可以清晰地見到一截棒狀突起,隆起的緊身衣被崩得更緊,將那堪稱女性天敵的分身輪廓展現得一清二楚。
這回是真正的肌膚之親了,陰莖周遭的包皮與柔嫩香肌摩擦的感覺明明白白地傳遞到了大腦……
“啊啊啊啊!”
尖叫了起來,惡心厭惡之色滿溢而出,歐根瘋狂地扭動起了身子,比之前更為劇烈,活像一條被撈到岸上的魚,明明雙手還被反剪在身下,居然單純憑借扭力驚人的腰就從床上騰起了一截。
樹緣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叮──”
鐵鏈被拉到極限,少女的身子被強行拉回了回去,重重摔到了床面上。
在之前掙扎中,因為右足被束縛而僥幸遺留的鞋子被震起,險些飛出,掛在足尖上,隨著玉足地激烈扭轉,還是墜向了地面。
樹緣牢牢貼在歐根的嬌軀上,除去抓緊雙乳跟夾緊兩腿的力道增大了些外,與之前沒有任何區別,因為正太體型的關系,消耗倒不如說非常小。
棒身與少女柔韌而鍛煉得充滿彈性卻又絲毫不顯硬實的小腹密切接觸著,在那對蜜桃擺蕩激烈之時還能讓頂端插入乳間。
隨著少女愈發掙扎,呼吸節奏開始混亂,知道距這個高傲少女失去抵抗的時機已經不差多少,樹緣的心情也愈發激蕩起來,馬眼也開始分泌出更多先走汁,順著龜頭,流到了少女的雪膚上。
之前傲然的俏臉現在已經布滿慌亂,大概是終於意識到自己距離丟失珍貴之物有多近了,也可能是發覺掙扎沒什麼用的關系,不過無論如何都太晚了。
一挺身,巨根上揚,居中沒入了乳溝,被一根系帶勒在了冠狀溝上。
“嚯,穿著這種只有兩片三角的文胸到我房間來,看樣子歐根你一開始就打算勾引我呢。”弟弟君好整以暇地開口,刺激著歐根那高傲敏感的心,“也是整天頂著這麼一對淫亂的奶子,本來就是為了誘惑男人吧?看著像個冰山美人,其實完全是悶騷啊。”
歐根豈能忍受這般汙蔑,喘著氣回敬道:“只會耍陰謀詭計的卑鄙混蛋,正面上我啊!膽小鬼!”
“呵呵呵,”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樹緣點頭道,“如你所願,美人兒。”
沒等少女理解這句話的含義之時:“撕拉──”
隨著掙扎不斷經受質量考驗的緊身衣從中被撕裂了開來,猙獰的巨物熱氣騰騰地再度出現在快筋疲力盡的歐根眼前。
雄壯而凶猛,任何雌性都會為之心悸,歐根也不例外,本能地試圖並攏雙腿,有些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猙獰的魔根微微晃動,就像是要挑斷胸罩的系帶一樣,把裂開的緊身衣掃到了一旁,大片春光暴露在了樹緣眼皮底下。
三角形的黑布根本包裹不了飽滿綿柔的巨乳,除去至關重要的粉嫩櫻桃外,白花花的乳肉全都在外晃悠著,顫顫巍巍,彈性肉眼可見,事業线崎嶇蜿蜒,驚心動魄。
“嘿!”
即便之前一直分別褻玩著少女的酥胸,但根本沒法一手掌握的關系,直到此時才窺得了全貌,實在是形狀美好,規模宏大,手感色澤都無可挑剔的瑰寶。
如果歐根跟那純白的少女一樣,樹緣這時候肯定會迫不及待品嘗這誘人乳峰的滋味,可惜迷人的雌豹依舊充滿了抗爭心,隨時打算攻擊他這馴服者。
雖然不自覺地敬畏,下意識地示弱,但這完全不影響少女捕捉到這絕佳的機會!
現在指揮官的弟弟雙手已經脫開,整個人完全依靠兩腿固定,只要一甩!
那對用來夾人一定銷魂無比的修長美腿再度竭力擺蕩起來,柔韌的腰肢又一次扭動著,在氣力無多的情況下爆發出最為強力的一次掙扎,整張俏臉都為之繃緊,緊咬銀牙,柳眉蹙起的認真模樣分外美妙。
“什麼!?”
掩飾不住的驚訝,濃烈的慌亂從嬌喝中透出,歐根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失去了雙手輔助,僅憑人類的腿勁完全無法與她相提並論,就算不便發力消耗甚大,也一下子就震開了樹緣,讓他整個人浮到了半空,接下來,只要一個扭身就能把他摔下去,讓這個在驚濤駭浪中借著一葉孤舟幸存的渺小人類被擊潰……
本該是這樣的……
但!
那根與正太格格不入,與娃娃臉背道而馳,跟體型仿佛呈反比的雄壯生殖器卻凸顯了驚人的存在感。
像是泛著白汽,噴吐荷爾蒙的猙獰巨獸在轟咆,那堅挺的姿態,那攝人的硬度,那不可思議的粗長,那難以想象的勁力,無不在提醒著歐根眼前一直被自己小覷的正太身上,究竟長了一根怎樣的魔物。
身為雌性的自己,真的能直面這樣的挑戰,並且獲勝嗎?傲氣美艷的高挑御姐不得不直視這不想承認的恐怖現實。
僅僅是卡在胸罩間的系帶下而已,居然就這麼把雙峰間的系帶拉起,勒得自己背部生疼,系帶也快要斷裂一般,貼著乳頭的乳罩已經完全變形了,隨時都會……
“啪噠!”
明明在衣衫破碎幾近春光畢露的狀況下已經是最後的遮羞布了,但歐根卻覺得這裂錦聲是如此叫她心安。
這樣就沒有支點了,即便那魔根再怎麼讓她心悸,也只能隨著持有者一起被甩飛。
然而世事並沒有隨這本應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傲雌孔雀的想法進行。
“桀桀!”樹緣怪笑著,在歐根的文胸破裂同時甩動那跟輕易把純白少女肏得失魂落魄的巨屌,以此帶動全身,在少女內衣被甩飛的同時,整個人撞向了白玉無瑕的美艷嬌軀。
“啪──”
肉棒打在巍峨的聖女峰上,一陣乳浪蕩漾開來,在少女不可置信的視线下,停留在了乳溝間,被美好柔軟的雙峰簇擁著,像是迎接山主的回歸。
機不可失,樹緣深知此時歐根心防大開,肉體也精疲力竭,乃是最為嬌柔的時刻。
右手攀上泛著晶瑩媚光的雪頸,左手則升向柔膩的玉腿,潛入腹股溝間,輕輕揉捏了起來。
“咿──”失神呆愣的少女被刺激帶回了現實,立刻就聽到。
“誒呀,已經這麼濕了呢。看樣子歐根你已經作好准備了。”
只見正太從兩腿間抽出的左手食指上勾連著一條細長的銀絲,正是從自己最為私密的地方帶出。
而且,指揮官的弟弟居然還伸出舌頭,將這淫靡的水线卷入了口中。
“是汗而已!”歐根立刻反駁道,說著無人相信的爭辯。
身體本就不知為何如此敏感,即便憑借意志強壓著欲望,不斷掙扎抵抗著,但在樹緣那熟練的玩弄手法下,身體早已潰不成軍,乳罩甩飛後,暴露在空氣中堅實發硬的乳頭就是證據。
“不哦,歐根,姐姐。”正太刺激著艦娘的羞恥心,俯身在乳尖舔了一口,“跟汗的味道不一樣呢。”
早已發情的身體不自覺又是一陣顫動,羞憤交加的少女貝齒緊咬粉唇,不顧已經快沒有絲毫氣力的狀況,奮力揚起雙腿,甚至忘記了右足還被鐵鏈鎖著,如此用勁根本是白費功夫。
“正好!”樹緣卻大喝一聲。
一直用歐根的身子卸力,始終保證體力的低損耗更是未曾展現無窮精力的他猛地提腰,粗壯巨根像是活過來一樣,隔著尚未除去的黑色褻褲,精確地對准了那緊閉的蜜唇。!
歐根美目撐圓,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在這一瞬求饒道:“等等,不……”
完全未曾想到對方居然壓根沒打算去除這聊以安慰的最終防线,而是要一鼓作氣干脆連黑色三角褲一起直搗黃龍。
如果被這樣粗長巨大而猙獰,勁力十足以至能帶動整個人的東西攻入體內,肯定會死的!
而且,自己那里怎麼可能容納這麼恐怖的怪物!
已經被連續打擊的歐根終於肯在看上去比自己弱小無數倍的男人面前示弱了,但太晚了,或者說,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樹緣就已經將她視作必定要拿下的獵物了,就跟那溫婉的純白少女一樣。
“嗚!”
大概是悲鳴,眼角滴下清露的少女仰面朝天,失魂落魄地閉上了眼。
主動抬腿的歐根相當於迎合正太這衝刺一樣,桃源一刹那就失守了,無人問津的陰膣被長驅直入,撕裂的痛感自兩腿間傳來。
明明是處子之身,幻想過無數次的夢幻初夜,卻迎來這樣粗暴而被迫的謝幕……
肉體的疼痛撼動不了歐根,但內心的苦楚卻讓她茫然失措。
如果她更謹慎一點,多懷疑一下光輝那些不自然的反應;如果她多小心一點,沒有因為戰斗告一段落而在訓練完畢後卸除艦裝;如果她再慎重一點,不這樣毫無防備地踏入異性的房中;甚至,她要是再仔細一些、果斷一些、堅決一些……
“指揮官……”失魂落魄地低喃著,歐根在失去處女的這一刻露出了柔弱之色。
但樹緣清楚,這並不是安慰少女的時候,自己並不是那廢物老哥,也沒有真正融化少女那高傲的冰山外衣。
“這內褲質量可真好,這樣都還沒有破。”正太贊嘆著,滿意地看著那修長雪腿間滲出的鮮艷色彩。
歐根像是死了一樣,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應。
但樹緣就算隔著內褲,也能清晰感受到少女陰膣之中肉壁的強勁擠壓與熱量,像是要把自己那粗長肉根推搡出去一樣。
其力道之強遠非人類女性可比,甚至那純白的少女初次時,雖然緊致程度難分彼此,但排擠力道也是遠遠不如的。
又回到了之前一般,他要在驚濤駭浪中堅持下去,這回還沒了可以依靠的戰艦,但他這回也不是要求存了,而是要征服!
等少女回過神來,她肯定會接受這不得不面對的現實,然後再度開始抵抗的,甚至會是真正的殺手。
所以,在那之前,把少女僅剩的力氣剝奪吧!
趁著歐根還在為初夜的遺失而迷惘,樹緣扛起了那對充滿彈性的蓮腿,將腿彎架在了肩膀上,雙手分別拽著腳踝,吊帶襪的觸感相當完美,絲滑軟膩,關鍵是足夠纖薄,隔著黑絲,仍舊能隱約感受到少女那皓若凝脂的肌膚。
僅僅是這麼一小會的准備,肉棒就被推出了將近一公分,膣道內的絲毫退讓都會瞬間被填塞,難以再度奪回。
“下面居然夾得我這麼緊,看樣子雖然嘴上不說,但身體相當誠實呢,小騷貨。”正太毒舌著,就像他奪去純白少女的純潔時一樣。
哀莫大於心死的歐根顯然不會被失身於他人的打擊徹底打倒,雖然一時茫然失措,但她至少也要向指揮官報告他弟弟的那人畜無害外貌下潛藏的狼虎之心才行。
美眸中漸漸泛起了神采,不過樹緣可不會慢慢等歐根恢復,而是像推土機般開始了排山倒海的衝刺。
“淦!”一聲爆喝,長槍硬起,頂著層巒疊嶂發起了一往無前的衝鋒!
飽滿光潔的陰阜隨著衝勁下凹,潺潺蜜液在無比緊致的陰膣中仿佛形成了一層水膜,水嫩蜜肉像是模具一樣,變成了那魔性巨根的形狀,緊緊咬合著擠進花徑的每一寸棒身。
“唔!”秀眉不自覺蹙起,大腦還沒能作出反應,雙腿卻本能試圖夾緊,但軟綿綿白花花的大腿肉被正太的肩膀所阻隔,無法合攏。
就像是在開鑿冰山一樣,每一點的前進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但慰勞無時不刻都在進行著,那緊致至極的嫩肉以絕對的緊迫性纏繞在棒身上,連冠狀溝都被填滿了,就像是最無微不至的按摩,隨著因殘留疼痛的痙攣,還會帶來如若吮吸般的震動。
“你──”
嬌喝響起,充滿怒火的琥珀色瞳眸隔著那高聳的聖女峰瞪著自己,樹緣邪魅一笑。
“去死吧!”
剛才還綿柔白嫩的香軟大腿瞬間就充滿了彈性,微微一蕩,便沿著肩膀直朝脖頸夾來,根本沒有閃躲余地。
看這架勢,竟是要用這大白腿活活夾死自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樹緣可不滿足於此。
兩腿夾緊的力道極大,完全足以置人於死地,但與此同時,那本能般地排擠力道也弱了不少:一鼓作氣!
“嘿!”
撕拉──
繼撕裂緊身衣之後,雄偉巨根再建奇功,在歐根陰膣媚肉的輔助下,突破了材質上佳的黑色三角褲,龜頭鑽破了布料,直接轟在了小穴之中的嫩肉上。
驚人的炙熱在擴散,再無阻礙的生殖器盡展雄風,層巒疊嶂的肉浪被一掃而空,劃分了這欲海阻隔,粉碎一切暗礁,在尚有半截棒身暴露在空氣中時,就以無與倫比之力轟擊了未曾迎客的花心。
“嗯!”美眸瞪大,小嘴不受控制地張開,“哈~ 啊……”
艱難地想合攏瑤口,試圖控制住自己。
妄圖夾緊的蓮腿繃直,不自覺上翹著,嬌軀篩糠般抖動不已。
就像海底火山噴發,歐根妄圖以一艦之力進行阻撓封鎖根本是螳臂當車,敏感無比的花心泛開的激昂暢美就跟現在駐扎於體內的火熱一樣,不受控制地蔓延,順著脊髓侵占著大腦。
腰下的柔荑緊緊拽著被單,十指幾乎要將之扯碎。
但這掙扎毫無意義,甚至不等抗爭的效果體現,天生就是為了征服雌性,侵占子宮,帶來絕對快感將交媾者引入極樂的肉棒抽動了:“啪!”
美艷的胴體像是觸電般彈跳了一次,還滲著鮮血的小穴皺縮了一下,原先嚴絲合縫的嫩蚌現如今卻被偉岸的粗長擴張到了足以輕松塞入雞蛋的程度。
“咕!”編貝般的銀牙緊緊咬合著,眼角帶著淚光,俏臉繃得緊緊的,但卻染滿了紅暈。
“啪!”
蔥指直接將抓緊的被單從床上扯下了,指尖因發勁而泛白,雙腿上搖著,小腿搭在正太肩上,足尖搖曳著指向天花板。
“啪!”
疼痛並不難忍耐,遠比戰場上要來得輕松,只是心中的悲愴難以釋懷,但更難以忍耐的是應當享受的快感,身體不自覺想要迎合……
“啪啪!”
往日也私下趁夜深人靜自慰過,但感覺完全不一樣……
完全不同於歐根平素生澀的技巧,從一開始,樹緣就以那歷經無數的技法在那毫無防備的肉體上刺激著,輕而易舉誘發著那沉睡的欲望,加上少女天生敏感,一切都仿佛水到渠成。
“啪啪啪!”
決堤的浪潮席卷著腦海,身子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腰肢不知什麼時候自顧自迎合了上去,臀部抬起只為讓那雄偉巨物更輕而易舉的深入,但還是不想認輸,不管是身為艦娘居然被人類制服,還是作為指揮官的戀人被外來者玩弄身體背叛了精神什麼的……
“啪──”大肉棒再度貫穿了花徑,抵達了花心,令其像是張小嘴般吸吮著。
“啪!”一邊研磨著,持續性地刺激著只是徒勞堅守的少女,一邊挺進,仗著歐根完全不敢想象的粗長探尋更為深邃的生命源頭,他今天就要用灼烈白燙灌滿少女的子宮,讓她認識到雌性在他面前只能匍匐。
…………
“啪……”體力也許有限,樹緣已經能感受到自己拽著的絲襪小腳開始發軟,僅能順從本能痙攣了,但他的精力遠遠不是區區一只雌性能望其項背的。
“啪啪啪啪啪……”
“不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也耐受不下去的歐根縱情絕叫著,雪臀蓮腿只能倚靠在正太的身體上,花液飛濺,陰膣完全變成了樹緣的形狀,絕美的臉蛋被快感侵蝕得一塌糊塗,欲火將冷艷熔化得點滴不剩。
“啊哈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在繼續,誘人檀口簡直變成了僅能為笙歌淫語配音的樂器。
火熱的肉壁裹緊了陽具,誘人的美少女毫無防備地展現胴體,不管哪里都能肆意采擷。
“怎麼樣,老子的雞巴肏得你爽嗎,歐根?”正太卻在這時候停下來,審問著癱軟如泥的少女。
小穴不自覺收縮著,雪臀微微起伏似乎是試圖維持抽插的頻率,但最後的氣力也在激烈的交媾中被迫耗盡,嬌軀完全是予求予取無法反抗的狀態。
誘人的紅霞遍布每一寸肌膚,原先雪膩瓷白的胴體被料理得淫靡勾魂,雙眸流轉著的完全是索求渴盼的眼波。
心神完全失守不知身處何方的少女好一會後才有所反應,睫毛輕顫。
樹緣動了動偉岸的雄根。
“嗯…哈啊──”
嬌媚的呻吟從唇口中泄出,歐根悲憤欲絕,張口欲要咬舌自盡。
樹緣輕輕一頂。
“嗯啊!”
敏感點完全被把握了的少女要害受擊,一下子泄掉了氣力,但只要還有意識,她就絕不會讓對方隨意玩弄!
“嚯,這眼神真不錯。”正太笑了起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夜還很長喲,我們還能好好玩……”
艦娘們的五感遠超人類,知覺的靈敏度、辨析能力也一樣,如果不是耐受力更為出色,恐怕普通的劃傷就足以讓她們感受到昏死過去的痛感了。
但,忍耐,顯然是作用於所抗拒的感官的。
歐根的反應很不錯,樹緣覺得,也許還能進一步培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