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鬼屋開始的游樂園
“悉悉索索”
惹人遐想的輕微摩挲聲一大清早就從光輝的房間中傳出。
“姐姐,這樣穿太犯規了,在見到哥哥前就會被大家攔住的—— ”落地鏡前,獨角獸不滿地提醒著光輝,透明的唇瓣微微撅起。
“當然清楚啦,只不過是這麼試穿一下,早晚有用上的時候。”近乎透明的白襯衫裹在光輝飽滿動人的真空胴體上,粉嫩兩點朦朧可見,乳丘的傲人輪廓能直觀窺得,驚人的乳量完全體現在那不可思議的張力上,沒有系上胸前紐扣的襯衫完全隆起,白嫩的跌宕峰巒引人注目,粉潤的光澤叫人口干舌燥,下身勾在純白內褲上的吊襪帶也顯得那麼不牢靠,仿佛隨時會被拽掉一樣。
如果有男人在,一定會咕咚咕咚直咽口水。
不止有曾似百合現如罌粟的純白少女,紫發的童顏巨乳蘿莉也同樣惹人覬覦。
在衣著掩映下,圓潤的乳球不似泳裝時那麼顯眼,獨角獸顯然是脫下來更有料的類型,換上水手服短袖的她顯得更為活潑可愛,稚嫩的肌膚泛出健康的色澤,彈性十足的白絲美腿張力驚人又綿軟無比,襪口在玉肌勒出明顯的凹陷。
“是不是連褲襪更好呢,姐姐?”歪著小腦袋,獨角獸詢問著光輝,“哥哥會更喜歡哪種?”“別說得你是跟指揮官出去玩一樣,你今天要陪的是弟弟桑喲—— ”光輝在獨角獸身後環住那童稚的俏顏,挺翹的峰巒擠壓著蘿莉的後腦勺。
“我知道啦,不過既然弟弟君是哥哥的弟弟,那喜好應該也相差不大,所以沒問題的。”“嗯,也許呢—— ”光輝雙手順著獨角獸的身側滑落,最後停滯於柔嫩的白絲美腿上。
雖然獨角獸的乳鴿並不能與歐根光輝之流相提並論,但也已經是能放在一起比較的程度了,而蘿莉體型的獨角獸卻有著這等規模的淫亂的性器,顯然更具備視覺衝擊性,嬌小的體型跟渾圓的巨乳,實在是令人艷羨的素質。
所以才會在戰艦少女中一下子脫穎而出,被主人優先選中—— “姐姐?”“沒什麼,要好好干啊,今天。”光輝唇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嗯!”獨角獸興奮地點頭。
在兩姐妹仍舊挑選打扮的時候,同屬皇家的可畏也沒有閒著,跟獨角獸一樣,她也褪下了艦裝,換上更為日常的服飾,不易在游樂園引起恐慌。
好巧不巧,鑒於種種考慮,可畏選中的同樣是水手服,時常作弄人的少女換上這副清純打扮別有一番風味。
“大鳳那個蠢妞拖後腿的能力足夠麼,嗯,弟弟君也是夠了,居然隔天就……稍微緩個一兩天多好,就能多找幾個同伴拖住她了。”可畏叼著早餐低語著。
心高氣傲的她完全不知道,大鳳實踐出真知地掌握了第一手證據,成了最有機會拖住歐根的人,如果有其余少女能跟大鳳通力合作的話……如果……不過也僅此而已,最多拖住,沒有如果的情況下,那沒被記錄的情況根本代表不了什麼—— 與此同時,傲然的冰山少女正徘徊於實驗室外,素手不時隔著緊身衣按撫小腹,像是有什麼問題一樣。
難得沒有一清早就去找指揮官,不想在那令人心煩意亂的家伙離開前再見到他,不然歐根很懷疑自己會一不小心瞪視,被指揮官發覺就得解釋清楚了,不如趁這機會處理掉腹部的紋身。
已經考量清楚了,以自己的身體素質,短時間就強行清除且不留明顯痕跡是做得到的,雖然不可避免會很痛,但也沒辦法了,總比最下策,挖掉一層什麼要好得多。
歐根絲毫不想讓自己身上留下指揮官以外的人的印記,更遑論被指揮官發現自己身上有其余人的痕跡了。
只要用激光,就能輕易洗去這紋身筆留下的有些歪扭的烙印,唯一問題是歐根至少需要一個人來幫忙操作,這也代表著這事可能會被外人知曉。
事關爭奪指揮官,即便連鐵血里最要好的閨蜜也不可信,最適當的選擇反倒可能是大鳳那家伙。
“不行,她太病態了,還不如找個……”
“誒呀,果然在這呢,歐根—— ”軟糯的妙音響起,一身紗裙的純白少女從拐角走出,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美艷端莊,將光輝鋪灑向大海呢。
“光輝,”歐根蹙起眉頭,止住了自己咬手套的趨勢,沉聲道,“你怎麼沒在指揮官辦公室?”“沒什麼必要看著啦,可畏還能威脅到主人不成?手續什麼的,可畏幫著辦也就夠了,我可是來幫你的喲—— ”光輝一步步靠近歐根,綿軟的奶子擠壓在挺傲的峰巒上,即便隔著艦裝,乳尖的相互觸碰還是令敏感至極的二女不由身子一抖,酥麻感順著脊柱蔓延。
白紗包覆的手套撐在傲氣十足的俏臉兩側,柔軟的身軀壓在柔韌的胴體上,光輝吐著柔息對無動於衷的歐根道:“怎麼,不信嗎?”水晶般的藍眸閃動著明媚的光澤,酡紅的嬌靨誘人無比,純美的臉蛋看不出絲毫言謊的痕跡。
“哼,如果是出發去接那個混蛋前的你說要幫我,說不定還有點可信度。”面頰同樣有些紅潤的歐根冷笑著。
“真是讓人傷心,但試試也無妨不是嗎?反正也不會更糟—— 不行的話,再找人幫忙也來得及,我要搗蛋的話,不管怎麼樣,今天你都得帶著紋身跟指揮官會面了。”光輝溫軟的話語令歐根完全無法拒絕。
用激光洗去紋身的確沒什麼手腳好做,最多不瞄准紋身處,把自己弄傷罷了,而由光輝幫忙的好處卻是顯而易見的,但對方動機究竟是什麼,實在是難以揣測,不過,的確是試試也無妨,不存在更糟發展了。
“好!”冷著俏臉,完全看不出心理活動的歐根點頭同意了,“不覺得你能讓我意外呢。”光輝露出了動人的微笑,柔聲道:“那就拜托歐根親王來支開大家咯。”掃了眼光輝,歐根淡淡道:“輕而易舉。”鑒於塞壬的威脅始終存在,像歐根這樣的航母級前线作戰艦娘,所擁有的地位是遠高於實驗人員的,也許隨著這回的勝利會發生什麼變化,但目前仍舊如曾經一般。
歐根加上光輝,兩人攜手的情況下,支開人員,調用儀器,以至於屏蔽一段時間的監控,都輕而易舉。
“真是有威信啊,那就,開始?”
“當然,沒什麼需要糾結的,不是嗎?”一捋秀發,歐根舒展著身子,隨意地反問。
雖然面對那任何雌性都只能拜服的雄偉會不由自主順從本能膽怯退縮,但在其余人面前,歐根仍舊是那傲然的冰山女王。
“那就開始吧。”
能量層級極高的激光在歐根有意解除防護下,輕而易舉穿透了表皮,令真皮層的色素團迅速膨脹破裂,而要一鼓作氣清除干淨紋身的歐根需要激光的維持時間超過正常治療。
光輝也清楚這點,沒有進行什麼小動作,正常操作,放任歐根借助儀器洗去了昨日留下的紋身。
治療結束,肚皮的痛感愈發明顯,但看著光潔如新的白淨小腹,歐根不由露出喜色。
“這樣一來,歐根你就能好好誘惑指揮官了,是不是?”光輝溫婉的聲音響起。
“我和指揮官是情投意合,跟那混蛋可不一樣。”歐根微微仰起下巴。
“嗯—— ”光輝托著雪腮,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歐根雖說好奇光輝究竟為什麼會幫自己,但問出來就顯得太示弱了,不管有什麼陰謀,維持好自己的狀態就沒有問題。
裸著上身,隨意挑了件白襯衫,揉著剛才還白淨,現在開始泛出紅色的小腹,雖然沒有發腫,但在雪白的肌膚間仍舊明顯。
翻身落地,赤足點在地磚上,少女翹著二郎腿,點頭道:“大概一刻鍾就能回復到可以接受的程度了,干得真不錯啊,光輝。”“指揮官畢竟很粗心嘛,也不會懷疑你,可要好好干喲。然後,就會明白,只有主人才能讓我們這樣無可救藥的身子滿足。”“我跟你這樣自甘墮落的婊子可不同!”歐根嗆了光輝一句,披著襯衫,稍微處理了一下首尾,離開了。
“誒呀,雖然嘴上說著那麼果斷,但真的能做到嗎?嗯,要是能做到的話,自作主張的我會被主人懲罰得很厲害吧……”早已淫落的純白少女摩挲著柔嫩的大腿,藍眸中泛著春霧,“也很期待呢—— ”無師自通地輕咬著薄紗手套,下流的傲人身材加之看似清純的娃娃臉,光輝愈發像蠱惑人心教人墮落的妖精了。
“呵呵,咯咯咯……”
歐根回到自己房間,深深吸了口氣,握緊了拳頭。
上回海灘時被意外打斷,這次不會再重蹈覆轍了,至少也要確認指揮官的態度,在那個惡魔在的情況下,太不方便確認了。
平復著心緒,少女靜靜佇立,等待著可畏的出航。
……
“雖然跟指揮官說了要照顧好你,但可別添太多亂喲,弟弟君。不然姐姐我可是會狠狠懲罰你的。”可畏彎著唇瓣,散發出嚴厲的氣場,笑眯眯地說道。
“放心吧,可畏姐姐,我很乖的。不信,你可以問光輝姐姐。”樹緣點著腦袋,滿臉真誠地回道。
“你跟光輝在暴風雨里被困了一個月是吧?那倒的確能讓人學乖呢—— ”“而且可畏姐姐這麼漂亮誘人,我肯定會好好聽話的。”“嗯,要說到做到哦—— ”可畏眯著漂亮的眸子,思量著靠弟弟君傳話能給指揮官帶來多大的影響。
“會的,我們拉鈎吧!”
“好,拉鈎。”可畏輕笑一下,覺得指揮官弟弟果然相當的可愛天真。
她渾然不知,自己的前輩,初見樹緣時也是這麼毫無防備地拉了勾的,甚至還作下了要保護正太的承諾,就像誓約一般,成了無可違背完全被馴服的引子。
樹緣勾著可畏柔軟的尾指,想著對方那對下賤的大奶子是不是更軟。
可惜,情況不一樣,像光輝他當晚就分開了那對撩人的嫩腿,將她壓在床上,強行插入,很快就令掙扎不休的少女高潮脫力,然後被迭起的高潮弄得六神無主;第二天就在連續令光輝高潮六次後開了菊穴口穴,讓失魂落魄的女孩用奶子夾住自己的雞巴給打奶炮,完了繼續肏翻她,最後床都下不來;三天就差不多讓光輝的下賤身子完全順從了自己的意志。
倒是性子看似嬌柔,實際上令光輝徹底淪為性奴隸,身心俱服花了幾倍功夫,也不知道看上去精明優雅的可畏遇上那種情況能撐幾天?
不由自主感到一陣惡寒,可畏總覺得有什麼炙熱的光线掃過自己沒有防護的身子,但又找不到源頭,總不可能是毛都沒長齊的指揮官弟弟吧?
說不定是最近回歸的哪個員工通過攝像頭在看自己吧,反正去了游樂園這樣的視线還會更多,也沒法糾結—— “可畏姐姐,我們出發吧。”童稚的嬌柔聲音響起,抱著優醬的獨角獸也准備好了。
由於這玩偶實際上也算是艦裝的一部分,所以即便換上了水手服,獨角獸還是得過一遍武裝出港的手續。
“好。”
將正太抱到胸前,可畏躍入海面,踩著波濤,開始前行。
樹緣枕著豪乳,愜意地眯眼,手也不作怪,安分地抱在胸前。
來日方長,不急著引起這整天打扮得跟女仆似的,顯然就是為侍奉人而生的少女懷疑,嗯,雖然已經有這打算了,但不是即刻。?
陽光明媚,碧空如洗,人山人海,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好多人啊,平常都見不到。大多數時候只有哥哥呢。”紫發的水手服蘿莉興奮地左顧右盼。
可愛的清純童顏下是犯規的魅惑雪乳,近看那純白的面料會發覺與獨角獸平素的白裙是相似的材質,恍若透明的水手服包裹著玲瓏嬌嫩的誘人雪軀。
聽到獨角獸的稱呼,一旁同樣身著水手服的銀發少女眯起了眼,精致無瑕的俏臉上掛起了略顯陰霾的笑意。
“可畏姐姐,票沒預定好嗎?”
在一大一小兩位頂級美少女身旁正是指揮官的弟弟,有著可以輕易肏服一切雌性仍舊處在發育期的邪惡正太。
乍一看,就像是絕色的姐姐帶著可愛的弟弟跟清純的妹妹出來游玩一樣。
“是啊,畢竟在海上,而且通訊方面的管制因為流通便捷關系反倒更嚴。我現在去買票,你們倆先坐那吧—— ”“好的,可畏姐姐—— ”獨角獸抱著優醬,甜甜地應道。
玩偶的腦袋壓入柔軟的峰巒之中,令姣好的嫩乳朝外晃動,這待遇簡直羨煞旁人。
樹緣不置可否地順勢挑了張白色巨型陽傘下的座位,由於距離售票處距離頗遠,可以任意挑選。
獨角獸很是淑女地邁著小步,坐在了樹緣對面,可畏修長的美腿踏出,似慢實快地走向了排隊長龍,順手打折了兩個毛手毛腳青年的手。
“獨角獸,過會各種游樂項目的時候,你都打算帶著優醬嗎?”聲音從蘿莉身側傳來,紫水晶般的星眸看著繞到左邊坐下的樹緣,眨了眨。
“有什麼問題嗎?”
“也是,畢竟跟光輝姐姐做那種羞人事情的時候,妹妹你也總帶著它呢。”“誒!?”眼眸睜大,獨角獸慌亂地抱緊了優醬,乳鴿的曲线更為凸顯,水手服下幼嫩的肌膚更為緊貼。
樹緣湊近獨角獸的胸前,嗅了嗅優醬,聞到的都是蘿莉透著奶香的芬芳。
“好像,有點腥味哦。”正太邪笑著。
清純的臉蛋泛起紅暈,獨角獸小聲反駁道:“才,才沒有!優醬很干淨的,每次跟姐姐做舒服事情的時候也會專門安置……”“嚯—— ”眼中透出得逞之色,“也就是說,真的有跟光輝姐姐做那種事情咯?”“咕……”獨角獸一時語塞。
正太的手已經搭上了蘿莉的背心,順著脊骨輕輕下撫,指尖的熱量像是隨動作一點一滴滲入骨髓一樣,讓獨角獸覺得有些發癢,鼻息紊亂了不少,不由繃直了美背。
“這樣都會有感覺啊,獨角獸醬真是淫蕩呢。”樹緣調笑著。
雖然光輝匯報過了,但獨角獸這敏感到極致的胴體還是讓樹緣稱奇,明明完全是一副小學生的樣子,卻不僅有那麼下流的胸器,連身體也是一摸就起感覺,隨隨便便就能潮吹。
不是普通的高潮,而是表現劇烈也直觀得多的射液,僅僅只需要光輝的玉指沿著陰唇陰蒂撫摸外側就能達到,完全是天生的淫娃,徹底的尤物胚子。
“不,不是。傳言里,不是只提到姐姐嗎?為什麼……”獨角獸像是小兔般怯懦地看著樹緣,“哥哥不會也聽到風聲了吧?”“當然,”看著那失去血色白得令人憐惜的俏臉,正太壞笑道,“哥哥心里你還是那個清純可人的撒嬌妹妹。”獨角獸松了口氣,連優醬都差點從懷抱中脫落。
樹緣若有所思地盯著玩偶,想到獨角獸隨身帶這玩偶已經是大家都習以為常的事情了,如果玩偶不僅僅是玩偶而變成大庭廣眾下的有趣道具,是不是會很刺激呢?
“那,還有別人知道嗎?”獨角獸的明眸中滿是希冀。
“也要回我一個問題才公平啊,”也不待獨角獸同意,樹緣就直接問道,“你也想成為指揮官的新娘?”“那個,”獨角獸紫眸中流轉著羞澀的眼波,左顧右盼後,點著螓首道,“嗯—— ”“那你可要維持好現在的形象啊,這麼淫蕩的身體可不像往常表現出來的一樣。現在的話,除了你姐姐,就只有我知道,安心吧。”蘿莉聽著這話,感覺很奇怪,明明基地流傳的是大鳳傳出的姐姐的流言,為什麼指揮官的弟弟偏偏會知道更具體的情況。
自從半月前窺得姐姐那羞人的自瀆,獨角獸就被一步步帶入歡愉的樂園,嬌小的嫩軀比光輝更為敏感,愈發地是食髓知味起來。
聯想到本來清純的姐姐變得那麼媚骨天成,獨角獸有些不確定地蹙眉:“難道……”“噓──”正太湊近蘿莉無瑕的嬌靨,壓著水手服的領口道,“我跟光輝的交往是私下的,你要替你姐姐好好保密才對,就跟她幫你擋了全部流言一樣。”“這樣啊……”雖然機靈聰慧,但也天真而信賴親友的獨角獸沒想過姐姐會專門給自己下套,也不覺得景仰戀慕的指揮官的弟弟會欺騙自己。
“在說什麼悄悄話呐?湊那麼近。”
“呀!”獨角獸被已經趕回的可畏嚇了一跳。
“我在說獨角獸可愛呢,可畏姐姐。當然,你也很漂亮。”正太揚起了天真無邪的娃娃臉,仰望著亭亭玉立的可畏。
“當然,獨角獸可是我們皇家的小公主,肯定最可愛啦!”可畏抓起獨角獸的小手跟樹緣的手,把它們牽到一塊。
“來,手牽手,別走散了。”
獨角獸跟指揮官弟弟關系親密是好事,最好親密到指揮官真地完全把獨角獸當妹妹,這樣一來就平白減少了個強力對手,或者指揮官弟弟自此纏上獨角獸也好。
感受著可畏素手的嬌柔跟獨角獸手掌的稚嫩,樹緣嘴角不由勾起些許弧度。
“唔—— ”獨角獸有些本能地想縮手,跟異性的話,她只想跟指揮官大人這樣,卻被正太緊緊捏住了。
可畏樂見其成,還附耳提醒獨角獸道:“別忘了任務啊,獨角獸妹妹。”雖說是三人來游樂園,但兩位戰艦少女本質是陪玩的,可畏本身對游樂園的各種項目也興致缺缺,獨角獸倒是滿心歡喜地沉浸著,畢竟本來也不衝突。
“保護也沒必要手牽手啊,還不方便周轉。”獨角獸細聲道。
“要讓弟弟君玩得開心呀。”可畏甜甜一笑,旋即抽身,不再管獨角獸有些不岔的眼神。
樹緣自得其樂地捏著蘿莉嬌軟小手,沒做什麼揉撫的小動作。
都有可畏主動背鍋了,當然沒必要那麼早拉仇恨,先讓獨角獸習慣習慣,就跟剛才提及的話題讓她好好思考維持形象的必要性一樣,游樂項目那麼多,不急不急。
就像是青春靚麗的大姐姐帶著對金童玉女的弟弟妹妹,一行三人正式進入了游樂場。
拿著地圖,獨角獸兩眼閃閃發亮,問身旁的正太道:“樹緣想從什麼開始玩?”可畏環抱雙臂立在一旁,歪著腦袋思索起各種計劃,對游覽行程並不上心,她是打算盡量不參與游樂項目就在一旁看著的。
即便游樂園設施繁多豐富,但幼稚的她本身就沒什麼興趣,老套的也沒啥意思,跳樓機之流的刺激項目,對她而言也不可能體會到什麼,本來就是專職陪玩。
“啊,獨角獸的話,就是順帶照顧她讓她來玩的吧。真寵她啊,指揮官。”正太一本正經地從蘿莉手中接過地圖,兩人分別捏住地圖的一邊,肩並著肩站在一起,如此近的距離之下,隨時都能聞到獨角獸身上清淡的體香。
“嗯,那就,先鬼屋吧。”提議的時候,正太已經光速在腦內過旋轉木馬、摩天輪、漂流等的玩法了。
“好啊,優醬也很有興趣呢。”獨角獸顛了顛肩上的玩偶。
一開始是放胸上的,霎是引人注目,但還是會慢慢從乳間滑落,跟樹緣手牽手的獨角獸在拿起地圖前就把玩偶搭在香肩上了,以出色的平衡性保證玩偶不會掉落。
沒人有異議,鬼屋也不遠很快就到了。
“要是突然出現導彈襲擊就不好了,我就在外呆著,方便攔截。”“怎麼可能啊,可畏姐姐。”獨角獸可愛的媚臉垮了一下,“那就,只有我跟樹緣弟弟進去?”“上回不就說了嘛,該叫哥哥。”正太糾正道。
“明明……”獨角獸想起自己還希望對方不要向指揮官告密,嬌嫩的童顏露出誘人愛憐的委屈之色,“好吧,樹緣。”樹緣眯了眯眼,確定這身體敏感的淫靡蘿莉還是很欠調教的。
可畏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互動,沒有參與的欲望。
“那就,進去吧,正好不用排隊。”
“嗯。”
依舊是手牽著手,兩人踏入了鬼屋之中,可畏則百無聊賴地呆在外側。
有獨角獸在,就算是塞壬突然轉性登岸也很難出現撤退不能的狀況,實在是沒什麼好擔憂的。
而樹緣跟獨角獸,已經踏入了冷氣十足,隱隱有霧氣繚繞的狹隘房間之中。
“好黑啊。”單手環著優醬的獨角獸縮了縮身子,有些抖動。
“別怕。”樹緣拍了拍蘿莉柔嫩的手背,順著指骨輕輕滑動。
“根本不怕,我可不……咿!”
冷風撲面直來,濃郁的白霧遮擋了視线,陰寒像是順著毛孔攀上肢體,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啪!
“就算賠得起,這樣也會給人添很多麻煩的呢,獨角獸醬—— ”看著被獨角獸直接拍壞的機關,樹緣搖頭晃腦道。
“咕……是一時,”少女囁嚅著,“激動。”
“後面肯定還有更可怕的,難道你想全拆過去?”知錯的獨角獸扭過面龐,低聲道:“不會的,肯定能習慣,之後就會……好多的。”“這麼不肯定的語氣啊。反正外面有可畏姐照料,鬼屋也不會有真危險,為了以防萬一,先把你手綁上,怎麼樣?”“那就沒法預防意外了。”
“特意用力肯定能掙斷的吧?”樹緣從褲袋中掏出了黑色的綁帶。
“唔──”
獨角獸低著腦袋,默認了樹緣的做法,她也怕自己一路過去,弄得人家不能繼續招待客人。
將毫無防備的蘿莉雙手反剪到身後,樹緣無聲地嘿然一笑,從背後湊近獨角獸的小腦袋,低語道:“應該不會真怕吧,能站在前面開路嗎?”“優醬呢?”紫眸閃動,獨角獸問著。
“在這。”樹緣把玩偶安在了蘿莉的腦瓜上。
獨角獸依舊以出色的平衡性保證玩偶毫不晃動,讓樹緣不由遐想這誘人蘿莉坐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能不能做到翹起那對白絲美腿不搖晃。
“那就出發吧,沒問題吧?”
“當然!”獨角獸挺起胸膛,嬌嫩的酥胸帶起一陣乳浪,沒有玩偶的遮掩,與嬌小體型形成鮮明對比的巨乳愈發顯眼了。
不再繼續徘徊於入口不遠處,兩人深入了光线陰暗的鬼屋。
“咿!”“呀!”“誒啊!”“哇──”
雖然具備著強大的力量,但獨角獸還是跟個小女孩一樣,被鬼屋的各種布置嚇得六神無主,下意識就在逃竄,不時就想發力攻擊,好在藕臂被縛住。
“嗚嗚嗚—— ”
半途,玉潤大腿絞在一塊,心驚膽戰的獨角獸瑟瑟發抖,縮在正太的懷里。
因為手背反剪在身後的關系,芊芊玉指點在樹緣的小腹上。
十指無意識蜷縮挪移著,隔著衣服抓撓著小腹,仿佛在勾引一般。
“果然是天生的淫賤蘿莉啊—— ”正太低語著。
“什、什麼?”有些驚慌失措的獨角獸沒有聽清,顫聲回問。
清純可愛的精致嬌靨滿是恐慌之色,軟玉溫香的嬌軀在懷里扭動著,犯規的飽滿乳房在水手服下隨著顫抖帶起了一陣誘人的乳浪。
樹緣覬覦獨角獸這童顏巨乳不少時間了,鬼屋進程才過半,自然不會放過這品嘗個中滋味的機會。
“嘶──嘶—— 嘶──”
悠遠的低沉聲音時遠時近,環繞在四周,刺激著膽小者的神經。
冰涼的霧氣像是陰森的鬼手般纏上了身,黑暗中不時有怪異的陰影掠過。
“嗚—— 才?不怕!”一邊說著,獨角獸一邊擰動著皓腕,粉嫩的手掌輕易將牢靠的綁帶扯出了裂痕,有了活動空間。
果然,要限制這群天生淫魅的戰艦少女,不用軍工廠生產的產品根本不現實。
“這才一半而已,獨角獸醬是要強拆這嗎?”樹緣抬手按住了兩只柔若無骨的嫩掌,本能的揮舞立刻被獨角獸控制住了,她還牢記著要保護好樹緣的任務。
“咕──”紫發蘿莉發出弱氣的聲音,水晶般的瞳眸閃動著,狡辯道,“是習慣,跟塞壬作戰養成的。不是怕到控制不住。”“真是滿口胡話呢,平常就是這樣在哥哥面前裝作乖乖女的吧。”“才沒有!”獨角獸飄軟的音线也高了起來,雖然被突然想起的鬼鳴嚇了一跳,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哥哥面前就是真實的獨角獸呀。”“明明在光輝那更真實,不是嗎?”“唔,”剛才還有些發白的精致臉蛋像紅苹果似的,埋入飽滿誘人的峰巒中,“不是說過替獨角獸保密的嗎?”泫然欲泣的童稚少女惹人憐惜,那入骨柔音讓人不覺生起想一輩子保護這絕美蘿莉的想法,但對念想頗為純粹的樹緣而言,只是讓他心頭的欲焰更為膨脹而已。
“我說的是你也要替自己姐姐保密好呢,但我的封口費呢?”伸手環住了蘿莉的蠻腰,頭靠在了那抖動的肩頭上,嗅著發香,正太邪笑著發問。
“我……哇!”獨角獸還沒來得及擺脫那狼爪就尖叫出聲。
可能是停留在原地過久,觸發了機關,一道鬼影低嘯而過,嚇得完全轉移了注意力的獨角獸猝不及防花容失色。
嬌軀本能地靠上了最近的倚靠物,正太那溫暖的身體,在更為密切地靠近下,透肉的白絲褲襪一下子被襲擊了。
那是凸起的硬物,戳在了絲滑褲襪上,像是要拽下褻褲外的全部防護似的。
臀肉與大腿肉間的暖昧區域感受到了烙鐵般的炙熱,那難以言喻的溫度像是直接印在心頭一般,烘得蘿莉四肢發軟。
“唔!樹緣,你……”獨角獸扭過面龐,看著倚在自己肩頭的那邪笑正太,心中突然閃過了什麼。
一些混沌的思緒隨著靈光一閃串聯起來,結合姐姐的種種表現與出行,少女觸摸了真相。
“姐姐她……”
“噓──”
單手環過注意力被更重要事情吸引的蘿莉的腰肢,感受著那充滿張力的柔韌,解放的手豎起食指擋在了嘴前。
“你不想自己的事情被傳到人盡皆知吧?那樣哥哥說不定會討厭你的。嗯,我們邊走邊說。”正太挺動下身,硬挺的陽具抵著乏力的白絲美腿,推動著神思不屬的蘿莉邁開步伐,緩慢前行。
“拿哥哥威脅我,太卑鄙了……”獨角獸抿著嫩唇,陷入了遲疑。
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畢竟跟直接奸汙了歐根不同,獨角獸目前為止只是跟光輝在玩磨鏡而已,並不是什麼死穴。
“不過沒關系,跟歐根一樣,只要完成了賭約,我們就當無事發生就行。”“唔!那天海灘上……”睜大美眸,獨角獸反應過來了更多,有些氣惱自己不夠在意細節。
猜錯了啊,在那之前才對!正太在心里搖了搖頭。
“考慮我們都掌握了對方秘密,所以來一個雙贏的游戲好了。獨角獸也想甩開競爭對手,獨自吸引哥哥注意力吧,光靠妹妹形象可不夠。”樹緣蠱惑著。
“哥哥明明很疼我,只不過姐姐們太……”獨角獸嘟起了小嘴。
“嘿嘿,那就你挑吧,是選擇自己高潮算輸的模式,還是反過來的模式呢?如果你輸了,只要替我保住現在的秘密就夠了,我也不會說出去你跟光輝的事情。如果你贏了,我不僅替你保守秘密,還會告訴你哥哥的很多小興趣方便你誘惑他。”
“高、高潮……這種事情,明明只想跟哥哥……咕嗯!”正紅著臉忸怩的蘿莉猛然遭受了襲擊,哼出了嬌媚的低吟。
雖然沒正式玩弄過這紫發蘿莉,但她的敏感帶性癖耐受度樹緣早就一清二楚了,加上光輝在與自己妹妹合歡之余不忘培養那些敏感點,獨角獸在正太面前與初生的羔羊一般毫無防備。
驟然含住了小巧的耳垂,環抱腰肢的手隔著水手服橈搔著腰穴,另一只手從荷葉邊裙擺下侵入,隔著白絲褲襪跟褻褲點在了蘿莉的陰蒂上。
“唔,嗯嗯嗯哼咕……”嫩足有些不受控制地擺動著,似是掙扎,似是勾引,圓潤足踝幾近從小皮鞋中脫出。
邪惡正太暗中抽走了蘿莉小腦瓜上的玩偶,嘴角的弧度愈發明顯。
敏感的蘿莉一對媚眼像是要出水似的,被光輝略微開發過的敏感胴體險些就這麼去了。
足以支撐歐根那豐滿頎長高挺嬌軀的邪根再度展現了驚人的力量,將獨角獸嬌小的下半身頂起,托在臀瓣之間,令蘿莉徹底淪入邪惡正太的懷抱中。
吹著耳朵,樹緣低語道:“要選什麼?”
落下的裙擺遮擋住了夾在白絲美腿間的肉根,即便有地面的攝像頭,在鬼屋陰暗的環境中也難以發覺什麼。
“唔,唔,不行!”雖然作為姐姐的光輝輕易就接受了,但對獨角獸而言,異性的話,只有指揮官才可以,她是指揮官的妹妹,身體自然是屬於哥哥的,不能被隨便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弄高潮。
“放,放我下來。”白絲小腳晃悠著,滑順褲襪摩挲著不知何時從拉鏈中解脫的肉棒本尊,襠部的白絲已經染上了暗色,不知是那雄偉泌出的先走汁還是蘿莉自己滲出的花蜜。
“選什麼?你泄身,還是我射精?”問話間,正太的手指又在獨角獸敏感的身體上揉動了幾下。
“嗯,你,選你!”獨角獸並沒能像歐根那樣強氣一整晚,在看似可以解脫的選項前很快就屈服了。
但正太還沒打算那麼放過她,這麼快答應的話,萬一蘿莉很快就繞出來,想通透了怎麼破?
繼續頂著蘿莉前行在鬼屋中,畢竟不是密室逃脫,沒有什麼要手動布置的機關要素,無視了那些視聽感官刺激,也就是一條沒有什麼岔路的低溫甬道而已。
“嗯,選我讓你高潮嗎?”樹緣微微前後抽動下身,炙熱陰莖在軟嫩絲腿間摩挲著,龜頭微微翹起,靠近了那緊閉的陰唇。
“不,不!”獨角獸比沒被破身前的光輝要敏感多了,已經瀕臨了極限,嬌喘連連,目光迷離,早就掙脫了綁帶的小手隔著裙擺無力搭在肉莖上,完全忘了使用。
“嘿!”樹緣干脆松開了蘿莉的腰肢,兩手都從裙擺下探入分體的水手服中,自下而上攀上了那兩顆乳球。
如果是歐根或者是光輝,少年是難以在這種體位下夠著的,但獨角獸就沒問題,顯然是天生為了被他玩弄的身體。
完全能想象,如果撩起水手服,那奶罩下的乳頭究竟會多麼顯眼,隔著文胸的手感已經徹底說明了這點。
“嘿!果然是裝清純的啊,都那麼翹了,真是淫蕩。”“哈…咕嗯……哈哈……”蘿莉已經淺淺地去了,在僅僅被隔著衣衫挑逗按壓的情況下,竭盡全力壓抑住了難耐的呻吟,放松下來後誘人的喘息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是選了我讓你泄身吧,那已經輸了喲,獨角獸醬—— ”“我選的,明明,明明是……”紫眸中水霧朦朧,春色殘留的清純俏臉愈發勾人。
“是什麼呢?現在明顯我是贏了呀—— ”
樹緣完全不提其實獨角獸輸了按剛才說法也沒什麼要付出的事情。
腦袋一片混亂的獨角獸本能還是知道贏肯定比輸好,而且自己明明選擇的是:
“是……是,讓?讓你,”嬌嫩的童顏赤紅如血,早在光輝開發下知道很多的蘿莉吐出了那羞人的詞匯,“射精。”可能是已經無可挽回地被正太玩弄到高潮了一回,除了感覺失去了什麼外,獨角獸並沒有感覺羞愧到無地自容。
“這樣啊,現在才說出來,像是專門反悔一樣,”看著那鼓起的小臉,樹緣彎了彎嘴,知道之後要連續出擊才好,“不過就勉為其難的同意好了。但你要自己說清楚才行,來!”“唔。”絲毫不為對方同意感到高興的蘿莉想將螓首埋入乳肉中,但卻被那仍舊肆虐在胸前的魔爪隔礙了。
“要,要讓你……”誘人的小嘴幾度欲閉,仍舊透著清純無邪的蘿莉坐在肉棒上,吐出了那官能的詞匯,“射精。”“記住了哦!”
一路走著,雖然下身還堅挺依舊,兩條腿還是有些發軟了,即便最後一段路已經放下了蘿莉,但回到陽光下時還是有些打顫。
“弟弟君也就算了,”
在外等著的可畏將目光停留在粉腿發軟的獨角獸身上,惡趣味地玩笑道:
“原來獨角獸你這麼膽小啊。”
她絲毫沒懷疑是蘿莉走累了,畢竟怎麼說也是戰艦少女,徒步萬里也不是什麼難事。
“嗚—— 可畏姐姐你汙蔑我。”
獨角獸弱氣道。
“這可沒有,”可畏提醒道,“你怕得連優醬掉了都不知道啊。”“誒!?”紫眸睜大,水波不定,獨角獸的小臉很快耷拉下來,“肯定落鬼屋里了,要找到才行。”玩弄蘿莉時暗中抽走玩偶的犯人不著痕跡地翹了翹嘴。
“但現在可已經有隊伍了,至少得排四十分鍾隊吧。”可畏看了眼初成雛形的長龍。
“那也要找到!”
獨角獸毫不猶豫道,然後意識到這樣不好:“唔,我一個人在這排,然後進去找,可畏姐姐你先跟樹緣一起玩別的項目吧。”可畏回想獨角獸怕得沒能帶出玩偶的狀況,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邪惡正太也添亂道:“我更想跟獨角獸醬一起玩!”“唔—— ”知道了正太真面目的獨角獸低下腦袋,想起了賭約,但那好像也沒有規定時間。
“可,可是……優醬……”
獨角獸揉搓著柔荑,滿臉掙扎。
“好了,你們先去玩。”可畏一撩秀發,露出可靠的神色,“你們先去玩,只要真落在里面,我半小時內就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