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該走了。”樂可把帶來的教科書一本本放到包里,與學生和家長道完別後,離開了這戶人家。
樂可剛上大二,雖然已經十八了但個子卻一直很矮。
為了長高他試過各種運動,但都收效甚微。
細胳膊細腿,加上娃娃臉和黑框眼鏡,還有一頭卷毛,使他看起來年齡看起來要比同齡人小一些,就是站在一群高中生中間也毫無違和。
今天做家教的地方在菜場里面的一個小區里。
才到晚上九點半,周圍的商鋪就已經收攤了,只有幾個雜貨店在黑暗中點著一盞昏暗的燈,孤獨地守在路邊。
樂可其實很不喜歡這份家教,尤其不喜歡穿過這個夜色下陰暗的菜場,還有菜場前面一條黑不嚨咚的巷子。
但是因為酬勞還不錯,而且家長對他很客氣,兩個月下來也就習慣了。
走著走著就已經穿過了大半個菜場,微熱的空氣中還殘留著成年累月積下來的蔬菜水產和各種其他食物微微腐敗的味道。
樂可加快了腳步,接下來只要穿過前面那條彎彎曲曲的小巷就可以去站台等公汽了。
他望著不遠處的巷子,早已適應黑暗的眼睛卻看到巷子里站了幾個人。
樂可不由得緊張了一下,他害怕是打劫的小混混,但隨後冷靜下來:巷子不算長,如果大聲呼救一定會有人聽見,而且身上只有不到一百塊錢和一部老是白屏的國產山寨機——就是因為想換手機,他才來做兼職——如果對方要錢,就把這些給他們吧,他壯著膽子往前走。
果然,一走進巷子,樂可就感覺到了這群人的視线,一共三個人。
樂可只敢用眼角余光偷瞄這幾個人的身影,對方也好像不太友善地盯著他,這讓樂可更加緊張了,腳步也不知不覺加快了。
“小兄弟,有打火機沒?哥們借個火。”其中一個人突然開口說。
樂可嚇得一個哆嗦,停在了路中間:“我不…抽煙。”他結結巴巴地回答。
三個人嬉笑著圍上來,把他擠到牆角。樂可怕得兩腿發軟,連忙說:“錢和手機都在包里。”
“哥們不要錢。”三個人湊得更近,“就想找你玩玩。”
另一種更不祥的危險慢慢從毛孔里滲出來,渾身冷汗涔涔。
他縮了縮身體,遠處的燈光照在他蒼白的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讓這幾個人更加放肆。
一個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長得還挺可愛的。”
“你們想怎麼樣!”恐懼讓聲帶僵硬得像塊石頭,聲音也是異常干澀尖銳。他看著這三個男人,竟察覺到他們眼中帶著一種淫邪。
“不怎麼樣,陪哥們玩玩。”一只手摸向樂可腿間:“這麼小,還是個雛吧!”
“那不更好,上起來才過癮!”
“不…不要!”樂可縮起身體想要躲開男人的手,這時才他真正明白自己遇上了什麼。
救命!
剛想張口呼救,嘴巴就被捂住了,手臂從後面被反剪,雙腿霎時一軟跪在了地上。
過了好一會,樂可才反應過來是腿彎被踹了一腳。
他想掙扎逃脫,但是細瘦的身板完全逃不開這幾個人的壓制。
“讓我先嘗嘗這小嘴味道怎麼樣。”一個男人走到他面前,拉開褲子前面的拉鏈,掏出半挺的老二,已經明白他要做什麼的樂可忍不住從喉嚨里榨出一聲悲鳴,他猛烈地掙扎,極力避免將要遭遇的悲劇。
“老實點!”一個耳光掃過來,半邊臉頰都嗡嗡作響,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疼,打得樂可半晌都不敢動彈。
趁著他不動的空檔,在他身後的男人用力掰開他的下巴,接著體味濃烈的巨塊插進嘴里。
“怎麼樣?”
“真他媽爽!小嘴又軟又熱,要是能給我舔一下就好了。”男人興奮地擺動著腰,一下下往舌根頂,加上又臊又腥的味道,直叫樂可覺得想吐。
頭被固定住,肩膀和雙手也被壓著不能動彈,還有一個男人正解開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亂摸亂舔。
沒想到會遭受這種侮辱,樂可忍不住哭了出來。
“哭什麼,等會就有你爽的。”在他口里進出的男人淫笑著,加快了動作,頂得樂可喘不過氣來。
然後男人抽出了還帶著唾液的陰莖,對准樂可的臉射了出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在他臉上、眼鏡上,順著下巴流下來。
男人們哈哈大笑,樂可瞪著眼睛,巨大的屈辱和憤怒讓他渾身發抖。
這時換了另一個男人站在他面前,准備將他的東西塞進去。
樂可任由那讓人惡心的肉塊插進來,在對方最無防備的時候,用力咬下去。
“啊!”男人捂住褲襠,痛得彎下身子:“他媽的!敢咬我!”他惱羞成怒地說,又狠狠地踹了樂可幾腳,踢得樂可倒在牆角,蜷成一團。
“好了好了,打廢了就沒得玩了。”一直拉著樂可手臂的男人發話了,他抓起樂可的頭發威脅:“再敢咬就敲碎你的下巴,打斷你的牙。”
剛才的反抗幾乎用掉了樂可全部膽量,他現在疼得喘不過氣來,任由第三個男人將分身塞進嘴里。
褲子也早就被扒掉了,一雙手在下體上來回撫摸,時而捋著他軟垂的陰莖刺激前端,時而揉捏著他的屁股,害怕挨打的樂可也不再敢掙扎。
“搞什麼,這麼久都站不起來,這雛是有問題吧。”在他嘴里抽送的男人說。
“有什麼問題,還不是老三下手打狠了。”
“直接給他下點藥,保證爽歪歪。”剛才被咬的男人說。
“下藥玩起來是很爽,但是玩壞了怎麼辦?”
“管他的。”被稱做老三的男人走過來,從褲兜里掏出什麼,蹲在樂可身邊說:“小弟弟,來點這個,等會就讓你爽翻天。”
他打開手里的小盒子,從里面挖了點藥膏一樣的東西,分別塗在樂可的乳頭和軟垂的分身上,最後又挖了一大砣,掰開他的屁股,插進他的後庭。
樂可拼命掙扎,被男人死死按住,將那藥膏里里外外塗了個遍。
另一個一邊看著他做這種事一邊笑著說:“哇,用這麼多,就怕等會要操到脫精了。”
“哼,讓這小賤人知道自己有多浪!”男人用力摳挖樂可的穴眼,仔細將藥膏塗滿每個褶皺。
這時在樂可嘴里的男人也射了出來。
精液從嘴角溢出來滴得到處都是。
樂可忍不住扭著頭全部吐出來,那男人拿陰莖拍拍他的臉:“吐什麼,等會你哭著求著想喝都來不及。”
麻癢的感覺是先從後面肛門起來的,緊接著是乳頭,然後連陰莖也癢了起來,三個男人一邊玩弄著他的全身一邊觀看他的反應,沒過多久樂可前面就高高翹起,聳立在兩腿之間。
乳頭也又硬又腫,凸起在單薄的胸口上。
而從肛門里傳來的又酸又麻的奇異感覺像一把野火,沿著密集的神經燒遍了全身,樂可連呼吸都亂了起來,他一邊喘氣一邊扭動身體,消彌這無處不在的酥癢。
卻不知道他動得越厲害,藥膏就越滲進粘膜,藥效已走遍全身,不一會兒他就躺在地上,渾身潮紅,春情蕩漾地呻吟。
“小朋友已經受不了了。”一個男人摸了摸樂可已經帶水的陰莖,將手指狠狠插進後穴。
“呀!!”樂可控制不住地叫出來,男人粗暴的動作恰到好處地減輕了搔癢,他忍不住夾緊男人的手指,讓男人的動作舒解他的痛苦。
“夾得這麼緊,你真的是雛嗎?”男人嘲笑他,手指用力地在緊窄的小穴里抽插:“真淫蕩啊,感覺一定很爽吧?”
樂可一聲不吭地咬著嘴唇,羞恥地低下頭。
雖然後面得以抒解,但是硬得要炸掉的陰莖和乳頭仍難受得要命。
另外兩個男人看出了他的痛苦,一個捏住了乳頭,另一個撫摸著他的陰莖。
最難受的三個地方被同時照顧到,樂可簡直舒服得快哭出來。
“小朋友,哥哥們這樣玩你爽不爽?”一直插著他後庭的男人淫笑著問他。
樂可低著頭一言不發,他只要一開口,必定會被陣陣喘息所出賣,最後殘存的理智讓他任由這群男人羞辱。
“到底爽不爽啊?”男人抽插的手指加上了幾分力道,同時撫弄前面的手指也一直戳刺著陰莖頂端,劇烈的刺激讓樂可渾身一個哆嗦,差點叫出聲來。
“都這麼濕了還裝什麼純潔。”男人嗤笑,向兩個同伴使了個眼色,三個人的手指同時離開了樂可的身體。
剛有些消彌的火苗又騰騰燃燒起來,並且越來越熾烈,沒有手指的撫慰,身體里面的搔癢幾乎要讓樂可瘋掉。
他不自覺地扭動身體,發出陣陣呻吟。
“小弟弟,現在感覺怎麼樣?”男人們笑著問他。
“好………癢,好…好難受…”樂可忍不住說。
“大哥哥來幫你止癢好不好?”
樂可咬牙不說話,他夾緊雙腿摩擦,竭力驅逐這痛苦的欲望。
男人們掰開他的雙腿,將他的下體整個暴露出來。
月色和遠處燈光照著雙腿間,只見那里一片濕潤,未經人事的花芽和小穴看得男人們蠢蠢欲動。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在樂可背後替他拉開雙腿的男人裝作無奈地說,他托起樂可的身體,早已硬挺的陰莖抵住了樂可的蜜穴,慢慢在洞口摩擦。
“哥哥把大雞雞放進去給你止癢,好不好?”男人在他耳邊輕聲說,另外兩個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不要……進來……”樂可用殘存的理智說。
實際上,在洞口摩擦的肉棍又粗又大,幾乎讓他發狂,里面也癢得要瘋了,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扭腰摩擦肉棒的花穴。
男人笑了笑,同時狠狠將樂可的腰拉向自己,抵在穴口的肉棒直搗黃龍,搔癢得不行的花壁突然被撐開摩擦的感覺讓樂可尖叫出聲。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男人一把把他按在地上,用力抽插起來。
“呀啊啊啊啊!”樂可再也忍不住了,被強行破身的羞恥和初經人事的極樂突破了他心中最後的防线,下過藥的身體更是敏感地嚇人,夾著男人分身的粘膜甚至能感覺到上面青筋和龜頭的形狀,隨著抽插的動作刮擦腸壁,折磨得他忍不住哭泣起來。
男人狠狠拉開他的雙腿,將自己的分身擠向更深處,他用力地操干著樂可,粗大的肉棒來回進出著被填得滿滿的小穴,插得汁水四濺。
“說,大哥哥干得你爽不爽?”男人一邊插一邊問。
“…爽……好爽!”樂可崩潰地哭叫,“啊啊啊…輕點…恩……啊,好棒……快點……還,還要……”他已經被插得胡言亂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想不想摸一下哥哥的大雞雞?”男人繼續問。
“好……好………”樂可睜著淚水迷蒙的雙眼看著男人,手已經主動伸向二人交合的地方,來回撫摸:“好大……填得,好滿…”他茫然地說道。
“操,還真淫蕩!”一旁觀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掰開樂可的嘴就把鼓漲的分身插了進去,同時雙手用力揪拉著樂可挺立的乳頭,樂可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肉棒。
另一個將頭埋在樂可雙腿之間,吮吸他的花莖,一邊引導樂可慰撫他同樣堅硬滾燙的分身。
後面的肉洞被粗暴地進出著,前面的陰莖也被高超的舌技愛撫,連乳頭都被指甲又摳又搓,樂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強烈刺激,喘息和尖叫被口中抽插的肉棍堵住,他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口水混合著性器的分泌物從嘴角一直流到脖子,但已經在男人口中射過一次的陰莖依然硬挺。
“味道不夠濃啊,你一定經常玩這里吧?”男人吐出樂可的分身說到。
“昨天…玩過……”樂可含糊不清地回答,迷藥有自白劑的成份,在男人的大力操干下,他現在已經爽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男人從他嘴里抽出的時候,故意將精液灌了他滿口,甚至噴射到他的臉、頭發和胸口上。
他一臉迷亂地吞下這些精液,似乎這腥臭的體液是無上的美味。
“哈,看他這副淫蕩的樣子!真的是高中生嗎?”一個男人忍不住嘲笑他。
樂可被干得死去活來,根本無暇顧及這群男人錯認了他的年齡,一直操著他的男人問他:“下面的小嘴也要喝精液嗎?”
“要……我要……恩啊,快給我…”樂可主動用雙腿夾緊了男人的腰,扭動著身體。
這幅放蕩的模樣勾引得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更加瘋狂地插著他的身體,將精液統統射進身下的銷魂洞里。
“媽的,上面的小嘴沒享受到,下面的小嘴也不賴。”男人拔出肉棒,紅腫的穴口馬上溢出幾滴精水。
沒有東西插在里面的空虛和搔癢讓樂可急躁地扭著腰。
“不要拔出來……我還要…”他勾住男人的腰,食髓知味地磨蹭著有些疲軟的性器。
另一個男人從後面將他抱進懷里:“哥哥這里還有大肉棒,想不想要啊?”男人問他。
“我要,我要!”樂可感覺到男人頂在股間的分身。
他撫摸著那根能讓他解癢的東西,再也忍不住了,抬腰便坐了下去。
已經被插得合不攏的小嘴加上精液的潤滑,很順暢地便將粗長的肉棒連根吞入。
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便迫不及待地自己動了起來。
“操,比女人還淫蕩。”男人被樂可的舉動弄得目瞪口呆。
“小騷貨,哥哥來讓你更爽一下。”男人捉住他的腰,就著結合的姿勢將樂可轉過身來,碩大的龜頭狠狠刮在粘膜,刺激得樂可一個哆嗦,高高翹起的花莖又噴出了幾縷精水。
男人將他壓在身下,不同於前一個男人粗暴的進出,他用九淺一深的方式慢條斯理地抽插著,直插得樂可飢渴難耐,本來就酸麻不已的小穴被這種淺淺的抽插搞得如同隔靴搔癢,他夾緊後穴內的巨棒,急切地搖動著屁股。
只有這樣,才能讓飢渴的花壁稍微不那麼難受一點。
“里面好癢,用點力嘛…”樂可忍不住扭過頭,濕潤且迷離的眼神渴求地看著身後的男人。
雖然雙乳和腿間依舊硬挺的分身一直有被另外兩個人照顧到,但是這對於後穴的搔癢來說還是徒勞無功。
“小淫娃,別急,等我操到你的G點你又要爽得哇哇叫的。”男人猥瑣地摸著他的臉頰。
樂可並太不明白什麼叫G點,他含糊地答應了一聲,有些失望地轉過頭。
不知道是誰的肉棒伸到了他面前,他張嘴就含住,陶醉地舔吸起來。
一直在蜜穴里小幅度戳刺的分身頂到了某個地方,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樂可忍不住渾身輕顫。
“就是這里了。”男人壞壞一笑,按住樂可的細腰便開始用力,次次抽插都頂中那點,直插得樂可啊啊叫個不停。
樂可從未體會過這種快感,男人們下的迷藥使他性欲高漲。
對於又癢又麻的小穴來說,前一個男人粗暴的頂弄只算是解癢,卻並不會有現在這種奇特的感覺,現在他整個穴眼里都又酸又麻又癢,而且隨著一次次抽插,陰莖更是有種漲得想射精的感覺。
他高高地抬起屁股承受男人的抽插,嘴里也一刻不停地用力吸著另一個男人硬邦邦的雞巴。
似乎是想看到他更淫亂的樣子,男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到樂可敏感的花心,直捅得樂可尖叫起來,連嘴里的肉棒也顧不上了,張著嘴不斷哭泣呻吟。
他甚至用力掰開兩側臀肉,讓對方能更好的操干自己,挺立的花莖也在一次次頂弄中射出大量薄精,飢渴的肉壁緊緊絞住男人的分身,不肯放過每一次抽插的快感。
“嘖,別吸那麼緊,小騷貨。”男人忍不住了,他抽出硬到爆的陰莖,扯住樂可的頭發將他拉過來,將猶滴淌著粘稠白液的陰莖插進了他的嘴里,酣暢地射了出來。
雖然射過一次,但還是又多又濃的精液差點嗆到樂可,滿溢出來的精液一直流到同樣濕得一塌糊塗的小腹,看起來淫亂極了。
“到我了。”第三個男人拉開樂可的雙腿便插了進去,本來要從松馳的穴口流出的精液又被硬生生擠了回去,發出噗哧的聲響。
他比前兩個男人還要急切,而且動作也更加粗魯,一插進去就抵住肉壁上敏感的花核,腰部用力擺動,粗壯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頻頻頂撞著那點,操得樂可繃直身體張著嘴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男人一邊操一邊問他:“小騷貨,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好……爽…………”樂可像丟了魂一樣無力地回答,連口水都流了出來,看來是真的很爽。
“喜不喜歡哥哥們的大肉棒呀?”
“……喜…歡……”樂可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插在小穴里的大雞巴才是最重要的。
“聽不見,說大聲一點。”男人壞心地放慢抽插速度,樂可馬上大聲尖叫起來。
“喜…喜歡,好哥哥快用力……狠,狠狠操我………射在里面……快點!”
樂可一副爽到神智不清的痴態,清純可愛的臉蛋上斑駁地布滿精液和口水,連身上和頭發上都是,眼鏡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渾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襯衫還披掛在身上,也是精液斑駁,他用力揉搓著自己腫大的乳頭,看起來又性感又淫蕩。
男人托著他的屁股,如他所願狠狠地碾壓著腸壁上的敏感點,磨得樂可渾身癱軟,連魂都要飛走了,高高翹起的陰莖像撒尿一樣射了一次又一次。
飛濺的精水被男人們舔走,甚至還被含住,配合抽插的幅度來回舔吸。
這場漫長的奸淫一直持續到半夜兩點多,樂可已經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陰莖什麼都射不出來了,但因為迷藥的緣故還一直硬著。
後穴被撐得不能再開,而且總有一支粗大的陰莖在里面抽插,到後來變成兩支輪流抽插,要不是樂可到後來被搞到精疲力竭,連站都站不起來,他們還打算三個人同時插他。
最可怕的是在頻繁的操干中,樂可漸漸學會用後穴獲得快感,甚至在高潮時,被操到又紅又腫敏感不堪的花壁會自發地抽搐痙攣,將插進來的分身吸得緊緊的。
他在這幾個小時里一刻不停地向這三個男人索求,舔硬他們的分身然後坐進去,主動扭動腰肢來取悅他們,甚至掰開雙臀將交合的部分展示給男人們欣賞。
一直到藥效散去,他還在輪流被那些男人插著,渾身沾滿精液,而且還不停地由充血紅腫的穴口流出更多的精液。
等到男人們終於不再有興趣操他時,樂可已經被蹂躪得像個破布娃娃,雙眼無神地軟倒在牆角,男人們穿好衣服,滿足地笑著,每個人從錢包里抽出一疊錢卷成卷插進樂可那仍在流著精液的小穴里………
樂可第二天便辭掉了那份家教,幾天後終於換掉了總是白屏的國產山寨機,新手機是一款做過很多次廣告和宣傳的高端智能手機,外形時尚,用起來也非常順暢。
他第二天回到宿舍時告訴舍友說補習回來遇到老鄉,在老鄉那里過夜。
除了樂可臉上疲憊和有些失神的表情,任何人都沒有懷疑他說的話,這件事好像也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樂可有時會感覺後穴的空虛和搔癢,並且會分泌一些水來,他也會在洗澡或晚上大家都睡著後偷偷用手摳挖,但是總覺得不夠,他需要更粗長更滾燙的東西來填補這份飢渴。
一個多月後,樂可收到了一封彩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
他打開彩信,是一張含著男人陰莖的臉部特寫,可愛的娃娃臉上沾滿精液,一臉淫亂。
他往下翻,消息最後短短地寫著幾個字:
今晚九點半。
樂可笑了起來,旁邊的同學奇怪地問他:“喂,笑什麼呢?”
“沒什麼,”樂可回答,“垃圾信息而已。”他邊說邊刪掉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