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57章 剪不斷理還亂
五代以來,宮廷選秀女、甚至選嬪妃也不僅限於處子,但進宮時還是要被宮婦穩婆驗身,對選入宮廷的婦女進行登名造冊。
符金盞主持後宮呆了幾年、見多識廣,當然知道穩婆怎麼查的。
符金盞觀察郭紹的神情,只覺得他是故意要捉弄自己!
但引誘她的不僅是郭紹,還有別的事。她的臉越來越燙,渾身都熱起來。
符二妹繪聲繪色的描述再次浮上腦海……只怪符金盞的記憶力太好,那些話進入她的耳朵、便掏都掏不出來。
宮廷里也有些婦人說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但那樣的話不能影響符金盞;恰恰是符二妹那樣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子、又是她很了解的妹妹詳盡說出來,讓符金盞深信不疑。
聽二妹說那些話的時候,符金盞好像是自己親身經歷似的。
還有前陣子,本來到了要自盡的絕望地步,忽然見到紹哥兒,失態時情緒崩潰時的淡淡體驗,也叫她難以忘卻。
“哇哇哇……”忽然前殿的一通大哭驚起了符金盞,不一會兒又聽到木魚聲與和尚超度的念經唱誦。
她的眉頭微微一皺,低頭一看,自己披麻戴孝,連系在腰上的帶子都是麻繩做的。
她立刻回過神來。
“我不能讓你那樣做,那樣是褻瀆!”符金盞急忙搖頭。
郭紹道:“只是查一下,我只要沒有褻瀆之心,就沒關系的。”
符金盞拉下臉冷道:“身體都被你看了,還沒有褻瀆之心?你倒是去哄三歲孩子差不多。”
郭紹似乎也意識到了他的拙劣,一籌莫展的樣子,嘀咕道:“但這樣就沒法叫我相信了,畢竟那種蹊蹺的事沒人會信的。”
“你不相信就算了。”符金盞氣道。
郭紹又道:“之前太後說有獎賞和驚喜的,你叫我確認一下,這驚喜就太大了……您金口玉言,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你……”符金盞竟然無法反駁,冷冷道,“我沒想到你如此壞的人,這都是什麼時候,竟然還想著那些事。當初我是被迫無奈,情急之下的不得已之舉。”
郭紹一臉失望地嘆道:“原來如此。太後有沒有想過,既然先帝與你並不夫妻之實,他對於你、與河中府李崇訓又有什麼區別呢?”
符金盞沉默不語。
郭紹又小聲道:“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符金盞胸口一陣起伏,想到自己居然要為那人守節,心里確實很不情願。
一時間心里如同一團亂麻糾結在一塊兒、剪不斷理還亂,都快分不清這世間的黑白對錯了,頭腦昏昏沉沉的。
只覺得呼吸已經十分困難。
她咬著貝齒,使勁搖頭道:“我是天下人的太後,理應為天下表率,不該作出那種有失體面的事。況且在國喪期間,我披麻戴孝那麼做更加有悖天道,我不能……”
郭紹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呼出一口氣道:“太後所言極是,我並沒有逼迫你的意思,既然如此,那便罷了。”
符金盞見他抱拳作禮,以為他要走,心里頓時好像掉了一塊肉似的難受。
欲望是可以克制的,當初的痛苦和恐懼也是可以忍耐的,熬熬就過去了,但是……要眼睜睜看著這個人的心稍稍遠離,她也不能忍受。
讓他完全相信真相,就能讓他對自己的心回到以前,甚至超越以往所有時刻……與一個人的心完全在一塊兒,是怎麼樣的感受?
符金盞忍受不了那樣的期待、和誘惑。
她忽然伸出手道:“等等!”
郭紹沒動,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符金盞臉色蒼白,又權衡了一番,看著他顫聲說道:“你不能有齷蹉的心思,更不能告訴任何人……我,我很害怕。”
郭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無論多麼嚴重的事,我都擋在太後的前面。”
符金盞的心稍安,紅著臉道:“里面有午睡休息的暖閣。”
……
她沒有脫衣服,只是把外面的孝衣和外套去除了,但白綢中衣十分柔軟,薄薄的輕柔的一層面料恰恰能包裹住她的身材,完全掩不住身材的輪廓。
郭紹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確實很不公平,它對極少數的人特別偏愛。
可惜的是,這樣的美好卻不能永恒,它終有一天會逝去。
不能不叫人扼腕嘆息。
郭紹喘了幾口粗氣,說道:“你坐在床榻上,把褲子褪了。”
符金盞的臉象塊紅布一般,身子也在微微顫動,銀牙一咬,閉上眼睛,撩起裙子,解開腰帶,將褲子褪下,然後坐在旁邊的榻上,抬起雙腿慢慢地分開…。
隨著符金盞的動作,一副足以讓天下男子為之瘋狂的風景出現在郭紹的面前,可惜這里只有郭紹一個人可以欣賞到。
雪白的肌膚,修長的腿,肌膚如羊脂白玉一般,映著白玉甕,就好像水蜜桃一樣白里透紅,兩條修長的腿,就好似兩條玉柱一樣,是那麼的耀眼,那麼的讓人著迷。
隨著兩條修長的玉腿分開,露出了女人最為神秘最為隱私的地方。
郭紹那雙好像狼一樣的雙眼驟然間睜到最大,瞬間充血一絲絲的血絲布滿了整個眼球,褲襠下的東西已經翹得老高。
在郭紹的注視下,白玉一般的雙腿之間一片妻妻芳草,那茂密的黑色形成的天然仙境將郭紹的魂魄都給勾引得飄渺了起來!
嬌嫩的鮮紅蓓蕾誘人垂涎,平坦的小腹如同千里沃雪一般,潔白平滑,雪原一般的小腹連接著一片茂密的黑色熱帶雨林,林下一條粉紅色的溝壑中透露著溫暖清香的濕意。
符金盞那嬌羞的粉頰上布滿了誘人的紅暈,嬌艷欲滴的嘴唇鮮嫩的就象是水汪汪的草莓一樣。
郭紹十分艱難地鑒賞著符金盞含苞凝露、生香軟玉般盛開的桃花源,在桃花源中在里面還涌出了一些神秘的花露,在花露上還粘著幾根漆黑的芳草……
這時,那一條嬌嫩的狹縫,好像兩片花辯一樣打開,露出了一道神秘而又幽深的桃源口,但這個桃源口有一層薄薄的膜封閉著,在洞口濕潤的兩壁還有一些絲絲晶瑩的液體鏈接著……。
郭紹的心髒都已經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滿頭大汗艱難的蹲下身,仔細檢查了她的處女膜,篩狀,很完整,沒有任何傷痕。
這種篩子一樣形狀的處女要是發生姓行為,百分之一百二會破裂,除非柴榮的小弟弟只有牙簽那麼細。
他感到自己熱血上涌,終於…他伸出了自己有些顫抖的手……他雖然恨不得立刻就撲上去把自己下面那個堅硬熾熱的老二塞進那條粉紅的嬌嫩溝壑中,將她就地正法了,可理智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一定要忍著,用了很大的努力,他才克制住自己的衝動。
不久,郭紹把手從芳草之地拿出,在符金盞眼前晃動著,那絲絲晶瑩的液體被符金盞看見,讓她嬌羞不已……
國喪的悲涼氣氛完全無法郭紹的心情,他只覺得見到了人間的鬼斧神工,仿佛天下都綻放了百花,一年四季從不凋落。
他完全是懷著虔誠的心在膜拜。
……良久後,郭紹撩起自己的衣襟,擦著自己的臉和頭發。
回頭只見符金盞靠牆蜷縮在榻上,雙手捂著臉。
她顫聲道:“你叫我還怎麼見人……”
“沒人知道的。”郭紹忙柔聲寬慰道。
符金盞把手放下來,一臉通紅。
她捂住自己裙子,伸手拉扯了一下把自己的修長雪白的腿遮掩住,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說好的只是查驗,你都做了什麼!”
郭紹無辜道:“我已經查明了,是你叫我繼續、以便更清楚地確認。我要是故意,剛才趁機壞了太後的清白,你也沒處哭。”
“那樣我會恨你!”符金盞拉下臉道,“得讓我想清楚,你不能擅作主張。”
郭紹忙道:“是。”
符金盞伸出玉白的手從耳際撩了一把,攏了一下秀發,氣呼呼地說道:“你過來!”
郭紹只得走近,在塌邊坐下。
符金盞長呼一口氣,伸出顫抖的手指,猶豫了一下放在郭紹的臉頰,然後用拇指撫弄著郭紹的嘴唇,小聲道:“你也不嫌丑?”
“要是我覺得丑,這世上沒有好看的東西了。”郭紹一本正經道。
符金盞又問:“你對別人這樣過?”
郭紹愣道:“怎會?”
符金盞小聲道:“以後你不准對別人這樣,包括……我二妹。我准許你妻妾成群,但你不能對任何人超過我。”
“我聽你的,再說確實沒人能與太後相提並論。”郭紹道。
“你還叫什麼太後?”符金盞紅著臉道。
“金盞?”郭紹小心叫道。
符金盞埋怨道:“當初我爹為什麼不給我取個好聽點的名字……唉。”
俄而,她又摩挲著額頭,皺眉道:“我這樣做,真的對嗎……要是被人察覺怎麼辦?”
郭紹無言以對,如果這也算對,世上還有錯的事嗎?
但錯的事,也不是一定不能做……他小聲提醒道:“只好小心點了,現在局勢還不是很穩。”
符金盞輕輕點頭,正色問道:“現在你信我了麼?”
郭紹道:“這事兒確實太荒誕了,但由不得我不信。”
符金盞用婉轉的聲音低低地述說道:“我到河中府時,還沒來得及,李家就被太祖帶兵攻滅了。因為我對李家前夫不太中意,性子也強,就拖了一陣子,沒料到後來就出事了……”
符金盞接著小聲道:“後來跟了官家,但官家很挑剔,以為我是嫁過人一直就很嫌棄。李府破亡後,我娘很守禮嚴厲,要逼我出家或以死贖罪。只有嫁給官家後,才能避免那樣的命;我不討好官家、不想得他的寵,如何活得下去……你以前看到的都是表象,根本不知道我過得什麼日子。”
郭紹聽罷嘆了一氣:“真可憐。”
符金盞一臉委屈幾欲落淚,又問道:“官家屍骨未寒,我就做出這樣有失婦德的事,你心里會不會嫌我、看不起我?”
郭紹道:“以前我以為金盞服侍過幾個男人,但還是不嫌。現在我知道了你是個潔身自好、高貴潔白如雪的女子,別說嫌,我覺得永遠也沒法從你的手掌心逃脫了……這個驚喜太大,我還沒回過神來。”
……符金盞沉默了良久,沉重的呼吸稍緩,悄悄說道:“你以後還得聽我的。從現在起,你要在禁軍里取得優勢、建立更高的威信……這天下沒法長久平衡,注定要主弱臣強,我希望強臣是你。我只相信你。”
她又認真提醒道:“你聽我的,我不會讓你失望。”
郭紹聽罷心里一陣緊張,忙道:“我甘願為金盞效力。”
符金盞的臉上情緒激動:“只待我們掌握了絕對的優勢,今後便不再會擔驚受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無人敢威脅我們、連對我評頭論足也不敢!”
郭紹忙附和道:“你說得對,當年唐太宗殺了自己的親哥哥,誰會說他的私德?武周女皇為清除異己、殺人無算,照樣是一代大帝。”
符金盞聽得,漸漸從糾結中回過神來,剛才那種小女子般羞臊的神情漸漸不見了,重新恢復了霸道的氣度。
郭紹見狀,說道:“當今中原羸弱、分崩離析,只要在太後執政下,能將中原從一個國變成威福四海的帝國,今世後世千秋萬代的人無不敬仰膜拜。”
符金盞冷笑道:“如果能那樣,人們會不會推崇你和我的事?”
郭紹道:“這與儒家禮制不符,估計不會推崇、但會輕描淡寫,因為相比之下私德根本不值一提;只會大書特書在大事上的功績。”
符金盞的目光火熱,手在郭紹的五官上撫摸,十分輕柔又非常仔細。她輕輕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想要看見自己最關心的那個人,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對她最大地驕縱和寵愛,唯有如此才能彌補我心里難以磨滅的遺憾。”郭紹沉聲道,“這一世,那個人就是你,你就像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