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0章 被抓現行了
李淑月和秦安坐在包廂里,等著技師進來。
李淑月自個踢掉了高跟鞋,天氣已經不那麼冷,李淑月小腳上穿的只是薄薄的肉色絲襪,卻依然和潔白的膚色形成了極大的反差,那透過絲襪的肌膚色澤粉潤的很。
“這幾天忙的,腳跟都是酸酸的有些痛了,等下我要個藥物足療。”李淑月伸了個懶腰,眉宇間隱隱有些疲憊,她本就不是女強人的性子,和齊眉兩個女人忙活著一大攬子事情,身體也累,心也有些累。
對於足療,秦安一向認為熱水泡腳活絡血脈氣息就夠了,所謂的各種藥效,各種美容鹽,都未必有什麼作用。
雖然說推拿按摩造成肌膚發熱有利於吸收藥效的說法也頗有些聽上去感覺有道理,可是秦安還是覺得那只是把足浴價格翻兩倍或者三倍的噱頭罷了。
一會兒服務生端了果盤和茶水上來了,一個足浴技師和學徒走了進來。
技師是個大概不到十八的女孩,女孩鼻子周圍有幾顆可愛的雀斑,頓時讓秦安感覺有些親近,學徒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小年輕,長得眉清目秀,略顯得單薄一點。
女孩是十八號技師,秦安問了名字叫張芸,沒有問那學徒的名字,因為這個小年輕一進門就盯著李淑月猛看。
這年頭太漂亮的女孩子有幾個會來做足療技師這拿辛苦錢而且有時候還會有客人動手動腳的職業?
要麼嫌棄辛苦,要麼忍得了讓人動手動腳干脆去做得更專業一點的了,所以足療技師一般都不算太漂亮,好看的稀罕。
這小年輕沒有在店里見過多少女客人,李淑月這般模樣氣質的就更罕見了,這學徒盯著李淑月看,那張芸略微有些尷尬的介紹了學徒的名字叫王明,拉了拉他,才回過神來。
“張芸,你給這位……這位先生做,我給這位女士服務吧。”王明大大咧咧的吩咐著道。
張芸應了一聲,卻沒有動作,只是看著秦安和李淑月,按道理技師是要聽客人選的,而不是自己挑。
秦安皺了皺眉,這干學徒的還使喚起技師了?一般都是一個技師帶著學徒,說不上真正的學徒關系,但這起碼的尊重的謙虛也要懂吧?
“你給我洗。”秦安指著王明說道。
“我技術不大好。”王明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李淑月那雙小腳。
在足療店里見過多少雙腳,大的小的,丑的俊的,可有李淑月這樣纖巧輕盈,透著少婦都有的圓潤模樣的腳,卻是難得。
“正好,她累的慌,讓技師給她洗吧,我隨便湊合一下就行。”嫂子的腳,那就不能隨便給人洗了。
秦安這麼說了,那王明也不好堅持,端著盆子放在秦安躺椅前開始准備。
李淑月總是習慣由著秦安做主,她也沒什麼意見,一般來說這樣的服務行業都是異性服務,雖然未必有什麼情色意味在里邊,但那本就是人性,對於異性更容易接受,李淑月卻是不習慣,畢竟女人的腳,傳統的女人沒那麼容易放松下來讓男人來洗。
那王明卻是心里對秦安頗有幾分惱火,真是個毛頭小子,不找女孩子給他洗,讓自己給他洗。
王明和張芸開始准備,一游說著看要不要用藥水,李淑月點了一個所說有美容去死皮功效的,秦安卻是啥也沒點,讓那王明更是不滿。
技師除了正常的足療提成以外,推銷出藥水的提成更高,那才是收入大頭。
王明是學徒,做一個點的錢本就不到張芸一半,沒有推銷出藥水那就純粹是一點手工費了,頓時幾分不願意,心里罵了開來。
秦安沒有理會王明,服務生送來茶水和果盤,秦安端著杯子看了起來,“這玻璃杯最是難以清潔,要是沒有打算在細節上服務至微,還是不要用玻璃杯的好,你看這指紋,也不知道是杯子里邊還是杯子外邊的,讓人怎麼敢喝?”
李淑月也端了起杯子看了看,微微皺眉,“這茶葉更不行,綠茶碎的沒有一點形狀了,只怕是賣不到二十塊錢一斤的茶葉。”
“我們有茶樓,在足浴部可以准備茶單,客人點了茶,茶樓那邊送過來就是了,畢竟許多人也喜歡邊洗腳邊喝茶邊談事情,資源可以充分利用起來。”秦安臨時想起來,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點子,但也能做到讓整個會所的服務資源整合的更有效率一些。
“這個主意不錯,棋牌休閒場館的茶水也應該由茶樓提供。畢竟茶樓統一采購和挑選的茶葉更上檔次一點,我們不能像新馬泰這樣,附屬服務毫無價值,讓人感覺雞肋。”李淑月也點了點頭,看到那本應該純淨盤里光潔的玻璃杯上的指紋感覺特別不舒服,把玻璃杯推的遠遠的。
秦安和李淑月說話,張芸一聲不吭的忙碌著,只問問李淑月力道怎麼樣,那王明卻是時不時的看著李淑月的腳,眼睛里壓抑著一份欲望,聽到秦安和李淑月諸多挑剔,卻是露出幾分暗自得意的神色來,原來是同行過來踩底的,怎麼這麼明目張膽呢。
同行可是冤家啊,一會得出去告訴店長准備送客了。
“這個包廂布置的也有些太小家子氣,坐下來還好,可要站起來走幾步卻沒有地方。”秦安暗自慶幸,會所的場館設計沒有讓新馬泰的人多加干涉。
像新馬泰的這家半山店,為了盡可能地增加包廂,卻是把包廂縮小了許多,分明走的就是平價路线了。
新馬泰的幾家店鋪體現出來的服務檔次和環境居然也有大差別,秦安不知道說這位老板是有獨特的經營理念還是說一點品牌意識都沒有。
和李淑月計劃中會所的足浴場館比起來,這里的毛病實在太多了,秦安和李淑月輪流挑著毛病,竟然是也給會所方面找到不少值得改進的地方了。
“喊你陪著來一趟,還真找出了許多問題。”李淑月閉著眼睛,藥水蒸著腳,熱熱的,曖曖的,讓李淑月想起了腳尖兒被他捧在懷里曖著的時候,只可惜天氣漸漸熱了,晚上就算一塊看電視,李淑月也不好意思再主動把腳尖放到他身上熱著了。
看著李淑月舒服享受的模樣,秦安才想起來,女人的腳本就難以熱起來,李淑月更是如此,被藥水一蒸,舒暢的感覺自然是秦安不能比的,秦安瞧了瞧技師手里的那些藥包說道:“這個藥材也可以自己配吧,回去可以自己配了來洗腳。”
“這個藥材並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泡了以後要有配合著的按摩的手法,那才能充分發揮藥效。”看到秦安望著自己,有問她話的意思,張芸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看來不是得來這里啊。”李淑月略微有些失望的說道,其實她也想在自個家里整,做完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覺了。
“這按摩手法難嗎?我學。”秦安看了一眼李淑月,坐了起來。
一般來說男人要是老實巴交的被吆喝著給女人倒水洗腳,那就是窩囊,可是一個並不窩囊的男人給女人倒水洗腳,那就是情趣,給嫂子洗腳,當然談不上窩囊,也不能說情趣,只是疼人,就和給她曖腳一樣,秦安這麼想著,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李淑月那被熱水蒸的越發嬌嫩的粉潤顏色的小腳。
“你學了干嘛?”李淑月猜到了他的幾分心意,臉頰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嬌嗔含羞的笑意。
秦安嘿嘿笑了笑,不說話,等學會了再給到嫂子面前顯擺去。
“這個難倒是不難,就是力道難以掌握,講究個輕重緩急,經脈穴位要認准,要不然就是樣子做好了,也沒有個作用。”張芸看到秦安年紀不大,和他多說了幾句,也輕松地笑了起來。
“那你能教教我嗎?”秦安抽回腳,沒有讓王明再折騰了,這個學徒明顯差張芸太多火候,別說打五折,秦安琢磨著他連張芸三成的功夫底子都不如。
“好啊,你看著吧,就怕你學了一會就不想學了,這是累人磨人的活,男孩子沒這個耐心。”張芸笑了起來,鼻子上的幾個小雀斑就皺了起來。
“那好,我多叫兩個點,你慢慢教,我慢慢學,也不耽誤你時間。”秦安學東西快,這種簡單的足療技法也不是什麼稀罕秘訣,張芸沒有敝帚自珍的意思。
秦安覺得自己多來學幾次,也能掌握個七丅七八八。
人和人的差距還是挺大的,這個王明據說學了一個月,也未必比得上他學一個星期。
“你還想學這個啊?”李淑月猜著了他的心思,卻沒料到他這般認真,不像只是一時來了興趣衝動一下的樣子。
“那當然了。”秦安點了點頭。
李淑月拉了拉秦安,讓他和自己坐一張靠椅上,臉頰兒上泛著紅暈,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那你可得看著人家的手法啊,總盯著我的腳干什麼?”
“我在看……我在看經脈穴位什麼的在什麼位置。”厚臉皮的秦安也臉紅了,嫂子的小腳兒經常在他的懷里捂著熱乎乎的,卻是極少這樣濕濕潤潤,粉嫩粉嫩地擺在他眼前一點點讓他看著,一時間就看得出神了,被抓了個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