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重生之心動(三改完美版)

第一卷 第144章 誘惑

  豐裕山莊對面的茶樓,羅波夫和廖瑜都不清楚秦安和茶樓的關系。

  廖瑜約了羅波夫去談事情,羅波夫本來也答應了,在羅波夫看來,那家茶樓總是有不少官面上的人物出沒,到那里喝茶不只能露露臉,還是個很有面子的事情,但想想他和廖瑜談的事情。

  廖瑜要是不給他面子,大聲嚷嚷起他的丑事,恰好被認識他的人聽著了,羅波夫就完蛋了。

  羅波夫好說歹說,賭咒發誓,拿自個女兒都發誓了絕不做為難她的事情,才哄得廖瑜到她的老房子里談。

  廖瑜雖然有些氣憤羅波夫拿女兒發誓,但想想虎毒不食子,羅波夫總不至於不把女兒放在心上,便答應了下來。

  答應歸答應,廖瑜心里總有些不安,見著了秦安,廖瑜就有了些想法,但猶豫著沒有提出來,秦安有事找她幫忙,她倒沒有多想,順口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秦安想了想,給家里打了電話說了一聲留在縣城,李琴只當他在嫂子那里玩,也沒有多問,只叮囑著他記得明天早點趕回來考試。

  廖瑜看著秦安隨手拿出一支手機,時間進入九六年,在豐裕縣依然是非常少見的稀罕物,這年頭能夠拿手機的人,哪個不是一方人物,有偌大的產業?

  一部動輒上萬的手機,每個月上千的通話費就是普通工薪家庭整月的收入了,拿著手機就是象征著社會地位和財富,要是年輕小伙子拿著手機,那都會被稱為年輕有為,姑娘們眼睛里都冒著星星了。

  “那個錄像帶里的女人說的都是真的?”廖瑜和秦安走在巷子里,忍不住問了起來。

  “終於肯和我說錄像帶的事情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毀了呢,既然不是黃色錄像帶。要記得還我啊。”秦安嘴角掛著戲虐的笑容,“我說你是想秉著不能主觀臆斷,實事求是,實踐求真知的精神才去看那盒錄像帶,還是想趁著機會偷偷躲家里看色情錄像啊?”

  “我……”廖瑜就知道,和他說了這事,總會討得一陣取笑,但說起來也奇怪,那種被調戲挑逗的感覺沒有了,到像是關系極親昵熟悉的朋友之間的小玩笑,廖瑜出奇地沒有覺得太尷尬和羞澀,拳頭砸了一下秦安,“誰會偷偷躲家里看色情錄像,我當然是不想主觀臆斷。”

  秦安倒是喜歡和廖瑜如此自然相處的感覺,非常奇妙的是,秦安藏著掖著的成年人靈魂,在恣意享受著重來一次的青澀年華,和他極其親密的人都只當他是個出挑的少年。

  反而只有在廖瑜面前,他依然有著那份成年人的心境,和她說話也像是同齡人間沒有太多溝壑,也不需要特意代入少年角色的自然感覺。

  “你不要以為我有多大本事,我純粹就是走運而已。我寫了本小說,恰巧有那麼一個好心的姐姐,家里錢多的她根本不在意送給了我多少財富,只想著把我托付給她的那份信任十份回報於我……現在已經是百份,千份回報我了。”秦安沒有想著在廖瑜面前豎立一個傳奇形象,他不至於那麼虛榮,也沒那份虛偽的心境。

  廖瑜輕輕搖頭,也只有這個小流氓能有這份淡然自若的心態了,她不禁想起了那個名義上還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要是羅波夫有這麼多錢……哪怕只是有一個手機,他會是一副什麼樣子?

  廖瑜不用想都知道。

  走到老房子前,廖瑜開了門,狹窄的廊道鋪著青磚,木柱子有些濕潤地散發著一種黑腐色的氣息,水盈盈的天井極少被陽光曬著。

  依然冰冷而潮濕。

  秦安跟在廖瑜身後,看她那寬大的風衣也遮不住豐腴高挑身段的娉婷風姿。

  “我不常來這里,今天已經打掃過了,你先坐,我給你去泡茶。”廖瑜放下包,就跑到廚房燒水,卻是把秦安當成了客人對待,好生招呼著。

  不一會廖瑜燒了水,泡了茶端來給秦安,兩個人坐在客廳里相對無言,都覺得氣氛有些僵硬尷尬,竟然沒有什麼話要說。

  “有電視看嗎?”秦安嘗著茶葉有些潤,沒有興趣喝茶。指了指電視。

  “我晚上也不經常住這里,沒交有线費,就停了。我看看能不能收到台。”廖瑜打開電視,轉動著選台,一片雪花點,唯一有點圖像的是湘南電視台,但嘈雜聲鼓噪地讓人頭疼。

  關了電視,兩個人坐在客廳里,又沒有話說了,廖瑜的心思依然有些亂,想著的還是那些丟人的事情,要麼發生在這個房子里,要麼發生在秦安眼前,秦安卻是和廖瑜正兒八經地單獨相處還有些不適應。

  “你以前住這里,一個人也自己做飯?”秦安沒話找話。

  “我還沒買菜呢,今天晚上吃什麼?”廖瑜恍然想起,自己可得招待秦安的晚飯啊,叫了人留下來,總不能讓他餓著肚子吧。

  “那等會出去吃吧?”秦安笑了笑,廖瑜和羅波夫結婚沒多長時間,大概還沒習慣婚後操心著柴米油鹽一日三餐的生活,和羅波夫分居後更是一個人將就,秦安可不指望她還能給自己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不用了,我去買菜。”廖瑜的風衣還沒有脫。

  拿起包就准備出門,走到門口,回頭看著秦安,卻是一臉薄怒的神情看著秦安,臉頰兒上還有些發燙的紅暈。

  “干什麼?”秦安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剛才自己也沒取笑她啊。

  “你和我一起去。”

  “還怕我翻你家東西啊?”秦安也沒想著一個人賴在這里,跟著廖瑜走了出去。

  廖瑜站住了腳步,回過頭來,豐滿的酥胸高高挺起,隨著她身體的轉動而微微有些抖動,顫顫巍巍地誘人把目光凝視在上邊。

  少婦薄怒含嗔的神情有著獨特的動人韻味,廖瑜心想秦安的本質還是個小流氓,今天要不是因為羅波夫,自己也不能這麼和他單獨相處,有些事情必須警告他,免得他還當自己是默許了,廖瑜紅著臉,“我就是怕你翻,那天你在我臥室里看錄像帶的時候,難道沒有翻過?”

  “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秦安沒有料到廖瑜這般細心,衣櫃里有些翻動的痕跡就察覺了出來,看來自己又在她心里留下了一此不良印象。

  廖瑜不聽他解釋,帶著他出門,買了菜,回來之後廖瑜就開始洗菜切菜,秦安站在一旁看著,有一份做菜好味道本事的人,大多數不怎麼信任別人的廚藝,想要指點指點,秦安也不例外。

  廚房不大,有些小,廖瑜切著菜,秦安探過頭讓她切的碎一點,廖瑜不耐煩他一副很會做菜很有本事的模樣,指著廚房外頭,“你別搗亂了,等著吃吧。”

  “那不行,不能讓你糟蹋了菜,這可都是我買的。”廖瑜出門的時候拿了包,買菜的時候才發現帶不夠錢。

  “等會我還你!”廖瑜就是不想依著秦安的意思,故意把秦安說要切片的大蒜剁成碎渣,把要切斜片的辣椒切成一段一段的。

  秦安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出廚房門口,廖瑜頗有些得意,高高揚起操刀剁了下去,卻把砧板打翻,一大半的菜掉進了水池子里,還有一些姜蒜辣椒撒了一地。

  廖瑜尷尬地和秦安面面相覷,秦安擺了擺手,“你出去吧,再這麼整,等羅波夫來了,我們還沒吃上飯。你總不想留著他一塊吃吧?”

  廖瑜不好意思地站了起來,粗粗地收拾了一下,嘴里怨怪著都是秦安干擾了她,要不然也不會出這樣的岔子。

  卻也沒有再堅持呆在廚房了,剛才砧板掉下來,可把她腳趾頭都砸的有些生疼。

  廖瑜也不相信秦安有什麼做菜的本事,站在廚房門口卻是看到秦安麻利地系好圍腰布,手起刀落,土豆切片成絲,肉片切丁打花,三下兩下就把廖瑜要磨蹭半天的事情做得利索。

  廖瑜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瞅他那個手機時廖瑜都沒有覺得吃驚有多麼了不起,這份做菜的本事,廖瑜卻是嘆為觀止了,他哪里來的這麼多能耐啊?

  沒有依靠著臉蛋吸引女人的男人,最讓女人失神的往往就是那份自信,還有做事情時的專注,秦安自個做菜時倒是沒有再絮絮叨叨教廖瑜做菜了,做什麼都是一板一眼,干淨利落,總有一份揮灑自如的氣質。

  廖瑜心想,這小流氓倒是有些帥氣逼人的味道,要不然葉竹瀾也不會傻乎乎地被他騙了,69班的孫蓀,那個出了名的不好接觸的小女孩也不能每天放學都等著他回家。

  秦安做的飯菜自然不是三腳貓功夫的廖瑜可比,即使調料有限,也作出了清淡自然的味道。

  廖瑜沒有滿口子地夸贊秦安。她自己不會做,也羞於去贊美秦安的手藝,嘴巴卻出賣了她的心思,夾菜有些勤快,還和秦安的筷子打了幾次架。

  家常菜吸引人,並不只是因為它沒有飯館里那濃重的調料味,還有的就是吃飯時的氣氛,至少像現在這樣開心地吃飯,廖瑜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享受到了。

  有人能給自己做飯,感覺可真不錯,小流氓盡管缺點很多,千般不是,毛病不少,但他以後要娶了媳婦,他媳婦可有的享受了,廖瑜心神飄忽地胡思亂想,看秦安怎麼都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不肯給老婆下廚房的人。

  吃完飯,廖瑜洗了碗,卻把一大盆洗碗水到在了自己身上,幸好這房子雖然老,但是原來她小姨也是挺愛干淨的一個人,裝了老式的熱水器,廖瑜挑揀了幾件衣服,就准備進浴室。

  “我要洗澡了……你……”廖瑜擔心秦安會偷看,浴室門也有些年歲了,縫隙不小。

  “要不我出去走走?”秦安倒是知道自己在廖瑜跟前的不良形象。

  “不用了,你去我房間里看看書吧。”廖瑜不好意思地道,沒這樣不給人面子,總防著人的,即使秦安不生氣,廖瑜也做不出來。

  看著秦安走進自己的房間,廖瑜一時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都在心里叫了他無數聲小流氓,總是做出防備他的樣子,可自己真的防備了他嗎?

  要真是如此,換了衣服就夠了。

  沒有必要趕著洗澡。

  想了一會,廖瑜走進了浴室,卻是清楚,自己的身體早就被他看了個清清楚楚,自己的身材在生育後漸漸地豐滿而更有女人味,比以前還可以稱呼為姑娘家的時候,變了許多模樣。

  只怕現在最直觀地了解她身材的男人,就是這個小流氓了。

  也正因為如此,總覺得在他面前沒有什麼好扭捏矜持的自己,才這般大膽放開了。

  廖瑜站在浴室里,脫掉了外套,換上了拖鞋,看著鏡子里的少婦,一頭有些大波浪起伏的長發盤了起來,上身泛著黑色光澤的絲質緊身收腰內衣開著極低的領子,胸口緊扣著的扣子擠壓出一條深邃的溝壑。

  衣領口的蕾絲邊沿上露出了大半個黑色的胸罩。

  廖瑜的手指拂過胸口,眼神有些迷離。

  自從那一晚被害人的春藥勾起了心中的燥亂,許許多多的午夜,廖瑜都被那折磨人的欲望夢魘驚醒,讓她羞愧難抑地發現自己醒來後,手指尖總是有些濕潤,年輕成熟的身體被壓抑著的欲望似乎就這麼被勾引了出來,讓她有些沉醉於身體敏感部位被撩撥著時的快樂,那一晚羞人的自瀆帶來的感覺,卻是如此讓人難忘。

  廖瑜脫掉裙子,細小的腰肢下連接著的豐碩圓臀夸張地暴露了出來,緊裹著豐滿肥美臀肉的滑絲打底褲被那份彈性撐的顏色都有些發淡,隱隱透出內褲的顏色,鏡子里誘人的身段曲线,在細腰和肥臀的點綴下有著妖嬈多姿的誘惑。

  熱水在蓮蓬頭里噴下,水霧彌漫著,浴室里的溫度漸漸高了起來,鏡子有些模糊。

  廖瑜移開目光,輕輕嘆了一口氣,脫掉了內衣和胸罩,一對飽滿肥挺的雪峰躍然彈出,很難讓人想象哺乳期後的少婦還能擁有如此大而柔嫩,圓滑堅實,沒有一點下墜的肥乳,那沉甸甸的凝脂圓團,隨著她的呼吸微微晃動著,白皙的肌膚散發著柔潤的光澤,染著水汽更是有一份如玉般溫香誘人垂涎的光彩。

  那和渾身潔白肌膚截然不同,而有些顯目的粉暈中央,那倔強挺立著的兩粒小櫻桃,已經驕傲地挺立起來。

  廖瑜脫去下身最後的遮掩。

  扭動著如圓月般飽滿的臀,褪下裙子、打底褲和內褲,露出豐腴白皙的大腿,光滑細膩的肌膚,渾圓修長,高挑的身段讓她即使有著比標准身材還要稍微豐滿一點的大腿,曲线卻依然極美。

  廖瑜站在蓮蓬頭下,熱水淅瀝瀝地淋了下來,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白皙光潤的脖頸,劃過凝脂般的肩膀,在嫵媚的鎖骨間留戀往返,她的眉目間有一份油然而生的嫵媚,手指摸過腋下,感覺著水滴滑過圓翹飽滿的雪峰,像從高山上傾瀉而下,她的身子顫栗著,手指揉弄著那有些發脹的肉團團,廖瑜只覺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指尖散發出來,麻的紅艷艷的小點硬邦邦地有些生疼,好像再碰一碰就要掉下來一般,經不起半點撩撥。

  成熟的比蜜桃還要多汁的少婦,身子發軟,她半蹲著身子,張開迷人的雙腿,手指貪婪地撫慰著自己最熟悉的肌膚。

  女人總是最懂得自己的身體,總是最清楚如何讓自己快樂,那調皮的指尖牽扯著被水流激蕩的水草,在那粉嫩嫩的花瓣間尋覓著紅彤彤的小草莓粒兒,廖瑜在淅瀝瀝的水聲中,在春意彌漫的浴室里,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卻依然發出了一陣陣的隱隱約約要透出浴室的動人呻吟……

  廖瑜喘息著站了起來,稍稍恢復了一點力氣的身體依然有些酸酸的,她看了看整整齊齊地迭放在角落里,用塑料袋子裝好沒有淋上水珠的胸罩和內褲,臉頰兒上的桃紅滾燙,她有些猶豫地打開塑料袋子,由著頭發上的水滴落了進去,把里邊滴的濕透。

  “秦安……”

  秦安聽著廖瑜的聲音,放下了手中翻著的書本,跑到浴室跟前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是想問羅波夫來了沒有……”廖瑜仿佛松了一口氣。

  “你不是說他得八點多才過來嗎?現在還早。”秦安看了看時間,眼前的浴室門縫隙里透著光,水汽散了許多,隱隱約約可以見到廖瑜的身子在晃動,看不清楚她的肌膚和身段曲线,卻惹人遐想,秦安有些衝動地要使壞嚇嚇她,卻終究忍住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廖瑜的關系正常一點,再這樣肆無忌憚地逗弄她,誰知道會不會超過她的底线,讓她惱羞成怒?

  過了一陣子廖瑜穿著睡衣睡褲,披了一件厚厚的毛巾毯子走了出來。

  她終究是壓抑住了自己心底里滋生的那股瘋狂的念頭,人最終還必須是能夠控制自己欲望的生物,所以有倫理,有道德,有禁忌這些詞在約束,在提醒著她。

  她剛才只是想讓秦安給她去拿內衣褲,沒有多想,但隱隱約約地能夠感覺到這種事情有一丁點的可能性衍生出的,讓她那份燥熱的心情舒緩開來的夢里邊的羞人情節。

  欲望,真是毒藥般可怕,被客廳里的微涼空氣一衝,廖瑜的身子都羞的發燙了,剛才差一點自己就算是徹底墮落了。

  廖瑜走到自己臥室里,又取了毛巾擦干淨了頭發,把頭發盤起來,轉動著身子打量了一番,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緩緩放平和心情,走到書桌前翻秦安剛才看的書,依然是那本古詩詞鑒賞,廖瑜忍不住又想起了馮惟敏的北雙調蟾宮曲《四景閨詞》最後那一唱“叫一句冤家,罵一句冤家”。

  廖瑜也沒有問秦安要不要洗澡,這個浴室里只有她一個人的洗浴用品,要是讓秦安去洗澡了,太過於曖昧。

  廖瑜拿起秦安放在沙發上的那批料子,笑著說道:“你很會挑料子啊,這一匹不錯,可是就一米,你讓我給你做什麼衣服?圍巾嗎?”

  秦安正准備說話,卻聽著一陣叩門聲,是羅波夫的聲音,大喊著,“小魚兒,開門,我來了!”

  “小魚兒?”秦安有些想笑,回頭望了一眼被惹得滿臉通紅的廖瑜。

  廖瑜走過去開門,沒有好臉色給羅波夫看,“別這麼叫我,說吧,今天晚上你到底打算怎麼談?”

  羅波夫滿臉堆著笑,正打算調笑幾句,一眼看到秦安,臉色就變了。

  秦安的臉色也在這一刻變了,羅波夫的身後還跟著兩個明顯是混子打扮的年輕人,一個脖子上刺著紋身,一個干脆就是臉頰上有一塊猙獰的疤痕。

  羅波夫來者不善,顯然不是來和廖瑜好好談事情的。

  “你想干什麼?”廖瑜警惕地打量著羅波夫和那兩個混子,不由自主地就往秦安身邊靠了靠。

  “談咱們離婚的事情……這小子在這里干什麼?”羅波夫看了一眼秦安,秦安的出現顯然在他意料之外。

  “我沒干什麼……我這就走,不妨礙你們夫妻談事情了。”秦安一看不對,手插在兜里握著電話,就往門口走去。

  “算你識相。”羅波夫知道秦安有些背景。

  那天晚上他和曾一鳴握手,那個叫唐謙行的什麼官和他站在一起,他就隱約猜得出秦安不簡單。

  不過他現在也不擔心,自個的家務事別人有什麼資格插手?

  秦安走了,羅波夫免得麻煩,也不阻攔他,廖瑜看著秦安離開,滿腔地失望占據了心頭,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可笑,居然去信賴一個孩子,還以為他能幫著自己,還虧得自己對他的印象越來越好,覺得他比羅波夫強多了……原來都只是自己犯傻,看不透羅波夫,卻也看不透秦安,但他們都一樣讓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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