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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口是心非

有效真香 酌青梔 2157 2024-03-04 22:00

  “……要是讓人看見你這副樣子,謝雍,你在這學校都待不下去了吧?”

  徐楸說這話的時候,眼里含著淡淡的笑意,但看著並不害怕的樣子,臉上帶著讓謝雍意想不到的從容。

  她總是能讓他驚詫到,每一次。

  頭頂的腳步聲漸漸遠了,兩個人縮在一樓樓梯間的窄小雜物間里,平時都用來放掃把拖把的地方,空間只能容下兩個人。

  那樣的逼仄,以至於兩個人面對面緊緊地貼著,謝雍又聞到那個似曾相識的香味兒,從徐楸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

  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之間交纏的呼吸聲,尤其在對方話音落下以後,他甚至隱約聽到自己的心跳。

  很急促,一如他平穩不下來的呼吸。

  “他們走了,出去吧。”他竭力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避開了徐楸的問題。

  卻在下一刻被徐楸抓住了一只手腕兒推到牆上——

  然後是門把“咔噠”一聲落鎖的聲音,徐楸的語氣一如平常:“你下面翹著就出去,想從今天開始登上西大頭條嗎?”

  謝雍猛地垂眼,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差點被徐楸拉開了拉鏈,那處半開著,能隱約看見里面的內褲。

  徐楸輕笑,笑聲帶著些微的蠱惑,在謝雍還沒想到要怎麼結束眼前難堪的場面時,冷不丁地,對方已經把手伸進他內褲里——

  謝雍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然後想到他和徐楸那個荒唐的“約定”。

  他不動了,緊抿著唇,任由她順著內褲邊緣整只手都伸進去,然後握住了他的陰莖。

  “嗯……”謝雍眉頭微不可察地輕蹙一下,聲音壓得很低,不知道徐楸聽到了沒有。

  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無措的握緊了些,已經完全沒有剛才在眾人面前那副從容不迫的清正姿態——他像一塊兒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徐楸握在手里把玩、褻弄。

  欲望一點點蘇醒,快感一點點攀升。謝雍青澀的身體慢慢忘記了尊嚴為何物,只是所有的思緒都跟隨著眼前女孩兒的手移動著。

  她手心摩擦著棒身,酥麻的快感就從性器傳到了頭頂;她指甲不小心剮蹭到敏感的鈴口,他哆嗦一下,腰眼發麻地擠出幾滴前精;甚至她因為手酸擼動的慢了一點,他還會不自覺地動一下腰。

  謝雍只是在迷離和清醒的邊緣掙扎試探著,甫一睜眼,看見徐楸嘴角似興味似輕蔑的笑——像一盆兜頭澆下來的涼水,謝雍渾身快要沸騰的溫度陡地冷卻了下來。

  他的理智和羞恥感,雖遲但到。

  在徐楸試圖伸另一只手隔著衣服摸上謝雍的陰莖根部時,謝雍一把推開了她——瘙癢酥麻的快感也在這刻停止,謝雍強忍著心底的留戀,聲音微冷:“別弄了,一點也不舒服。”

  話音落下,他閉了閉眼——似乎又忽然之間恢復了往日那種清貴的人設,如果忽略掉他臉上和脖頸未退的潮紅的話。

  徐楸眼里殘留的一點溫度消失了——慢慢變成平日里那種要死不活的沉寂。

  她沒有一絲絲的猶豫,似乎對謝雍身體的“研究”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似的,小小後退半步。

  “……好吧,這次你沒射,算你贏了。”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徐楸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當著謝雍的面兒解鎖,偷拍的照片,錄音,全部一一刪除。

  毫不拖泥帶水地,“放心,我說話算話,沒有備份。”

  說完,徐楸轉身就走,開門關門,沒有回頭看謝雍哪怕一眼。

  謝雍站在原地不動,他微微怔著,心髒開始沉沉地涌起一些說不清的感覺。

  ********************

  謝雍從夢里醒來,才下午四點半。

  因為下午沒課,他中午就回家了。喝了一點酒,一覺睡到現在。

  房間的空調早在定好的一個小時前就自動關了,空氣里浮動著淡淡的涼意,但謝雍的薄被里卻很熱,燥熱,仿佛血液都焦灼起來——他猛地掀開被子,赤著腳踩在冰涼的木地板上。

  他嘗試了一下深呼吸,喝加了冰塊的啤酒,身體的熱散去了,但還有某處泛著說不出的感覺,是那種靈魂的焦渴,無法靠外力揮散。

  他那會兒沒能射出來,是在樓梯雜物間里待了很久等到性器冷靜下來才出去的。

  好比子彈上膛,再硬生生堵回去。

  他拿著干淨的衣服和毛巾去浴室洗澡,脫了睡衣的男性肉體讓人血脈僨張。

  水流從頭頂淋下,謝雍渾身濕透,鴉黑的濕發被他全部往後攏,熱水劃過他深邃的五官,長睫承受著幾滴水珠,謝雍眼里閃過一絲煩躁。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

  想了一圈兒,可能是因為那會兒沒射,所以才一直這麼難受?

  他低頭摸了摸兩腿之間的肉柱,還軟著,恥毛都被打濕了——莫名地,謝雍想起他第一次被徐楸摸射那晚,她就在他身後,貼著他的背,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柔軟的乳球和腰腹。

  她扣挖著他冠狀龜頭的鈴口時,不小心扯到哪里,刺痛和即將射精的快感逼得他頭皮發麻。

  他是爽快的,被她摸,他每次都很舒服。

  他口是心非了,而撒謊的結果他已經嘗到。

  雖然是他想要的結果。

  雖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雖然。

  徐楸的名字和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出現在謝雍的腦海里,他那樣不知所謂的幻想著,身體好似察覺到什麼,忽然涌起一股熟悉地、只有徐楸摸他的時候才會有的那種微妙感覺。

  他想著她,很快就硬了,是連他自己都不可思議的快,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不算重欲的人。

  這幾天卻頻繁地被性欲操縱。

  謝雍本想放任不管的——似乎他潛意識里覺得,因為想著徐楸而生出的欲望,如果他再想著她射出來,任由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覺繼續猖獗下去的話,他會更難受的。

  他隱隱有那種讓他惶恐不安的直覺。

  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謝雍調了一下淋浴溫度,水溫慢慢變涼,讓人戰栗的溫度澆在身上,謝雍強忍著,眼看下身硬挺起來的陰莖被刺激得慢慢軟下去。

  他淺淺地松了口氣。

  還好,一切都來得及,他可以恢復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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