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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饕餮盛宴(下)高h

有效真香 酌青梔 3318 2024-03-04 22:00

  似乎因為看不見,謝雍身為“被害者”的聽覺更加敏銳起來,甚至徐楸只是腳踩在地毯上發出細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時,他嘴唇都會不明所以的輕顫。

  謝雍緊張起來,是那種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恐懼。

  徐楸手里那根漂亮的羽毛,是黑色的,足有謝雍的手那麼大,被她捏著,掃過他的眉眼五官,喉結肩頸。

  謝雍裸露在外的胸肌上,兩點朱紅害羞地一點點挺立起來,伴隨著主人不算平穩的呼吸,發硬激凸起來。

  眼前一片漆黑,謝雍忍不住輕輕翕動著鼻翼去嗅空氣中獨屬於徐楸的味道——這讓他安心的同時,也會莫名生出些古怪的性快感。

  雖然懼怕,但同時也好奇她會怎麼對他。

  悄無聲息地,徐楸低頭含住了謝雍的左邊乳頭——他只覺敏感羞恥的那處溫溫一熱,下一刻意識到對方在做什麼,那種不真實的夢幻感,以及乳頭被舔咬得舒服中帶著麻癢的快感瞬間席卷了謝雍的全身。

  他猛地一顫,正爽的直想挺腰時,來了感覺慢慢硬挺起來的下體忽然一涼——是徐楸在不知不覺的時候給他套上了束精環。

  低溫的蠟油滴到身上,不算痛,但仍有種微弱的灼刺感,加上一點人類本能對火種的恐懼——謝雍心尖有一搭沒一搭地顫著,不知道下一滴蠟油會被滴在身上的哪個部位。

  “……謝雍,”徐楸罕見地溫柔下來,叫他名字時的語氣同樣有了變化,因為謝雍的“聽話”。

  “要不要戴口球,戴口塞好不好,戴了的話,我們玩兒69。”徐楸說著,順藤摸瓜地撫上謝雍的耳廓和下巴。

  她的確稱得上一個耐心的調教者,不凶狠,所做一切只為最終的快感。

  她很會談條件,懂得一步步壓低對方的心理防线,不求一蹴而就,只求慢慢瓦解。

  半個月前的謝雍不會答應她這個要求,上周的謝雍也不會,或許就連昨天的謝雍都不會——但經歷過真正的靈肉結合以後,今天的謝雍會。

  她篤定。

  果不然,在經過短暫的沉默過後,謝雍胸前劇烈起伏兩下,微微粗糲的沙啞嗓音情欲濃重:“那我還想做……做愛……”

  徐楸輕笑:“好,你乖的話,就給你做。”

  戴上了口球塞的謝雍更加淫靡了,一具讓人血脈僨張的完美男體,高高翹起的陰莖根部被套了環,渾身上下恰到好處的年輕肌肉緊繃成漂亮的弧度,他甚至蒙著眼睛,不能看不能說,只能偶爾嗚嗚咽咽的呻吟,仿佛渾身都寫滿了“我為魚肉”這四個字。

  而徐楸就是那個刀俎。

  她越深入接觸謝雍,越明白什麼叫不瘋魔不成活——她實在太喜歡他這副淫賤又色情的身體了。

  謝雍下身那根丑東西已經脹得很大了,徐楸眼看著他因為嘴被迫分開而含不住自然分泌的口涎,半透明的、有點像花穴淫液的水兒從他嘴角溢出一絲,浸濕了那顆顏色漂亮的口塞。

  她摸了摸謝雍的雞巴,指甲劃過尿道口和冠狀龜頭下的股溝,最後推他平躺在地。

  是獎勵,也是享受。

  徐楸一件一件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但不脫干淨,留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吊帶內襯,被發情硬挺的乳頭輕易地頂起兩個點,隨她走動搖曳在腰間——她調整方向,虛虛地跨坐在謝雍臉的上方。

  如果他沒戴這個該死的眼罩——他就可以看見眼前的盛景,顏色漂亮干淨的花戶隱藏在毛叢里,隱隱翕動的花穴口誘人地不停往外流出淫水兒,濕潤透亮,陰蒂隱匿在肥厚飽滿的陰唇里,似乎只要輕輕一碰就能牢牢吸附住似的。

  謝雍很快聞到熟悉的甜腥味兒,即使沒有視覺,他仍然憑借良好的記憶在腦子里中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女人陰戶——那是他摸過肏過的,徐楸的下體。

  他因為那樣的幻想而呼吸猛地急促起來,甚至有些滾燙,噴灑在徐楸敏感的腿心周圍,有些灼熱的癢。

  可以說是無師自通,在徐楸看著謝雍那根肉棍無從下口時,謝雍已經微微抬著頭,伸出舌頭舔上了她下面。

  “唔……”徐楸第一下沒忍住,她一低頭就能看見謝雍那副饞得要命、色情地伸著舌頭舔她流出的水兒的場面,她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看他不住吞咽的喉結,她下面越來越舒服,水兒也越流越多。

  徐楸不甘示弱,“施害者”怎麼能被“被害者”弄得很舒服從而被快感控制呢。

  她對著謝雍那根部帶著束精環的陰莖頂端吃了口氣,獎賞般輕輕親了一下,隨即就感覺他身體一僵。

  她像平常那樣上下擼動著謝雍青筋虬髯的棒身,時不時親一親性器的龜頭。

  被洗的很干靜的肉棍頂端充血,又粗又硬,似乎蒸騰著熱氣,能聞到淡淡的清冽皂粉香味兒。

  徐楸張嘴,在謝雍舔得她快要小高潮的時候,張嘴輕輕松松含住了他的龜頭——也只是龜頭,她是利己主義,深喉可能會讓嘴角和嗓子受傷,為了性快感她也不會那麼做。

  她舔著,時不時用牙齒輕咬一下,謝雍的身體緊繃的不像話,沒法呻吟,時不時地哆嗦著腰,像被扔進油鍋的蝦那樣高高弓起身體——

  “嗯……啊……嗚嗚嗚……”

  呻吟開始破碎,但即使再舒服,也因為戴著束精環,精液無法從卵蛋上流,可以想象,有多舒服,就有多痛苦。

  更何況,女孩兒的唇舌那麼嬌軟,被吸吮舔咬的快感已經接近於真正的交媾,但又和抽插不太一樣——已經不是普通的過電般酥麻,而是無數道細小的電流,從性器到尾椎骨,流往身體各處。

  他嗚嗚咽咽地掙扎起來,陰莖憋的通紅發紫,不知道是不是爽到頭皮發麻,滿臉通紅,連額頭都爆起了青筋。

  謝雍清楚地察覺到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迷離,但周圍一片漆黑之際,他除了受不住的微弱掙扎,沒有一點想要徐楸停下的衝動——他的靈魂比身體更墮落。

  痛和快感,都是徐楸帶給他的。

  徐楸,徐楸。

  他在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忽然於心底深處生出足以驚憾人格的某種衝動——沒關系,因為是徐楸,所以沒關系。

  怎麼對他都可以,把他玩弄致死也可以,只要是她,她做什麼他都不會抗拒。

  因為這樣的一個念頭,他眼眶發熱,同時劇烈的快感和無法射精的痛感交織在一起,同時清晰感覺到口中涎液不住流出的無邊羞恥,謝雍心髒驟然劇烈跳動起來,然後感受到眼角不知不覺的潮濕。

  他大概是恨著她的,恨她怎麼把他變成了這副樣子,但那些恨比起他不知不覺間積攢衍生的愛來說,忽然又變得輕飄飄的了。

  謝雍這個時候已經被折騰的完全看不出他平時那個樣子了,綁在一起的手腕兒無力地垂著,漂亮的嘴唇周圍都是水液,分不清是吃不完的徐楸的淫水兒,還是他自己的口水,露出來的皮肉都泛著情欲的潮紅,額前鴉黑的短發被薄汗打得潮濕,就連眼上綁著的黑布都在眼尾處氤濕了兩片。

  基於他那張依然漂亮的臉,如果說以前的謝雍是個完美的聖人——那他現在就是一個被糟踐的、淫靡墮落的破碎聖人。

  徐楸忽然發覺自己的惡劣似乎更嚴重了——她竟然發瘋般愛他的這種破碎感。

  控射到最後,徐楸已經斷斷續續高潮兩次。

  謝雍大概是繃得太久精液回流,無論徐楸怎麼弄都射不出來了。

  她意識到這一點,索性騎坐在他身上,身體向後仰著,雙手摁在謝雍的腳踝撐起上半身,用濕潤異常的花穴套弄起他硬到生疼卻死活無法射精的性器。

  謝雍的口塞和眼罩已經被拿掉了,他眼神迷蒙惘然地不像話,但同時又透露出一種脆弱的純淨——在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以後,謝雍就迫不及待地用被綁著的手攀環住徐楸的後脖頸,向她索吻。

  一開始徐楸上上下下地“坐”,後來謝雍恢復了些許神智以後就抓著她的腰開始頂弄,兩個人幾乎是一種勢均力敵的狀態。

  徐楸被頂的有些受不了了,才會貼著謝雍的身體,哄他慢一點。

  她甬道內部被磨的痛快,粗長的紫紅色陰莖時而露出半截,時而消失不見,進出間又帶出不少濕滑淫水兒,在穴口快速搗弄出半透明的細小浮沫兒。

  交媾的水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時快時慢,這期間徐楸支使著謝雍換了幾個動作,最中意女上和後入這兩個,入的深,插的她花心酥麻,同時她也能有受力點使勁兒把謝雍絞得欲生欲死。

  謝雍在後入的時候喜歡伏在徐楸的背上,整個人呈一種病態依戀的姿態,然而下半身卻抽插的又急又快,大開大合的肏干著,恨不得把徐楸捅穿似的。

  被那樣緊裹咬吸,謝雍爽的都要失聲,要死死咬緊牙關才能勉強壓抑住奇怪的喘聲。

  徐楸被肏得不住往前聳動,手撐著,女上位時剛剛高潮過的小穴深處再一次感受到了強烈的、仿佛逐漸上升激增的快感,舒服的要命了。

  忽然她眼前似乎白光一閃,內壁痙攣般收縮顫抖著,徐楸第一次尖利地呻吟出聲,腦子里像炸了煙花,連帶整個人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徐楸這次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來的要長,甚至因為她在高潮時還在被持續插入,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極致快感一直居高不下。

  在她隱約有種會活活爽死的錯覺時,謝雍更快地猛肏十幾下,扶著徐楸的腰捅進最深處,隔著一層套子激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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