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從江西調回洛陽,並未回到陸家居住。
許是對幾年前家族將他送人的事情心生隔閡,陸夫人來請兩回,均被陸恒婉拒。
陸恒在僻靜的街坊租了個便宜院子,離宮城不遠,每日上下值也算方便。
自那日在宮中他被宣華拉到寢殿灌醉,床笫之間似乎綁住她、強迫她歡好,陸恒尋思著,應該找個機會去公主府登門道歉。
宣華大度,事後沒找他麻煩。但他畢竟冒犯了她,理應有所表示。
公主錦衣玉食,無所不有,華美首飾、名貴綢緞,她不一定能看得上,陸恒或許還買不起。
想了又想,陸恒轉去市場,買了一籠小兔前去拜訪。
一籠有叁只小兔,兔身通體潔白,紅眼珠,叁瓣嘴,咬著胡蘿卜時粉紅的耳朵豎起,靈動可愛。
守門的仆人開門爽快,請他進院,宣華足足晾了他兩個時辰,才姍姍現出個人影。
公主看似剛睡醒,長發松挽,略施粉黛,一襲緋紅紗裙,襯得身姿裊娜,腰肢纖細。
頭上沒有簪釵環,只綴了幾朵濃艷海棠,卻是人比花嬌,讓人望著,不由心口一跳。
陸恒看見宣華,握著茶杯的手有些不穩。
他模糊地想起那晚,他一用力,她就哭,她一哭,他就掐著她的腰,更加收不住力道。
宣華搭著蒹葭的手,在陸恒對面坐下,此處是院中一片樹蔭,遮住春日明亮的陽光。
宣華瞥了眼陸恒身旁鐵籠里的幾只小毛球,漫不經意地開口:“這又是弄的什麼畜生帶到我府上?”
“小兔子。”陸恒不氣,撈出一只揉了揉,遞給宣華,“給公主賠禮。”
白露在旁撇嘴:“也不知干淨不干淨,公主怎會要這樣的東西!”
陸恒的手收了回去,宣華也沒有要接的意思,半晌使個眼色給蒹葭,“拿下去養著吧。”
陸恒目露喜色,宣華微抬下巴,倨傲道:“我可沒打算原諒你。”
陸恒謙恭道歉:“那晚是我不好,一時難以自控,冒犯公主,還請公主見諒。”
“你把公主都欺負傷了!”白露忿忿插嘴。
陸恒驚詫,回想他只是綁她手腕,最多磨出紅痕,難道還有更嚴重的傷處?
“白露,退下。”宣華輕叱,一臉玩味地看向陸恒,塗抹紅艷蔻丹的指尖磕著白瓷茶蓋,弄出泠泠清音。
陸恒有些悟了。他可能當時沒太顧忌,把她那里弄傷了。
“公主好些了嗎?”陸恒輕聲詢問。
宣華長眉微挑,“你說哪里?”
陸恒羞赧,說不出口,視线落在宣華小腹下方。
“你說這里?”宣華盈盈一笑,手按在兩腿之間,陸恒避嫌地移開眼去,宣華敲了敲小幾桌面,示意道:“你離近點,我跟你說。”
陸恒俯身湊近,烏長的睫毛在眼瞼下籠出兩抹青影,膚白如玉,鼻梁挺直,薄唇泛著淡淡的粉。
這一抹粉讓宣華想起湖里栽種的荷花,沾了露水後,濕漉漉的,格外誘惑。
想把他弄濕。
宣華一手勾住他的脖頸,貼近與他耳語:“我花芯被肏腫了,外邊那豆也破了皮兒,都是你弄的。”
陸恒上身僵直,她的幽香氣息繚繞鼻端,飽滿的渾圓貼在他胸前,色能勾魂奪魄,他抓緊小幾邊沿,克制自己不去攬她一段細腰。
似抱怨、似撒嬌的語氣,陸恒作為始作俑者,肯定要給她個說法,“那公主想怎麼辦?”
“要你親親。”宣華慢吞吞地轉過臉,與他對視,兩人挨得極近,她說話的呼吸撲在陸恒唇邊。
鼻尖相觸,紅唇開合,還有粉嫩小舌若隱若現,陸恒差點想親上去,還是按捺,請教道:“怎麼親,親哪里?”
宣華拉他的手摸到小腹下,神情坦蕩,“親這里。”
肯定不是親小腹,陸恒多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想要親下面那張嘴。
他連女子上面的嘴都沒碰過,怎麼親下面,能不能親好不說,這樣很容易又一起滾到床上。
陸恒為難,“公主,我不會……”
“你不會,還是你不想?”宣華反問。
這倆意思區別可大了,關系著他願不願意為她低頭。
“不會……”陸恒小聲囁嚅。
“一回生,二回熟啊,我現在不是准備教你嗎?”宣華在他嘴唇親了一下,嬌聲問:“你學不學?”
陸恒愣住,被宣華拉著的手一下反握住她的手。
無需言語,這是表態願意了。
“我想就在這里。”宣華引陸恒走到她這邊。
陸恒躊躇,“這是庭院……”隨時有人會經過。
宣華將胸乳送到他懷里,提議道:“我吩咐下人不要打擾,你鑽進我裙下?”
陸恒勉為其難地點頭。
宣華兩腿大張,倚在小榻上,長長的紗裙垂地,裙下一團鼓囊聳動,她咬唇眯眼,難耐又歡喜。
陸恒跪在裙中,解開她的褻褲,腥甜的女兒香撲面而來,陰戶白嫩,中間一道細縫。
他剝開兩片粉肉,張口含住她一整個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