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於黑科技的特工小姐
敗於黑科技的特工小姐
伴隨著越野車緩緩停在山腳下,坐在正駕駛上身著一身白大褂的銀發女人把檔案袋遞給了我。
“知畫姐,這就是這次任務的目標了。”
“給我吧。”
我點燃了一支香煙,拆開了檔案袋。
一張只印著一個自然段不超過200字的紙,還有幾張衛星拍攝出來的難以識別的圖片就是里面全部的內容了。
“調查邪教?綾子,這是我見過最蒼白的一份任務提要了”
“之前派上去的兩位新人已經失聯了,都是你認識的…”
江綾心虛地把頭別到了一邊。
我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這丫頭今天怎麼了?
不過我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開始自顧自的吐槽起來。
“有意思,明明第一個菜鳥都失聯了,又送上去一個,他們怎麼想的?”
我把手里的煙頭掐滅,順著車窗丟了出去。
“一開始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個任務難度會這麼大的,所以才讓你來做。”
“行,我走了。”
我推開車門想要下去拿裝備,江綾突然叫住了我。
“知畫姐。”
“嗯?怎麼了?”
“那你這次之後還干嗎?我聽說你已經把辭呈交上去了。他們說你要是留下來的話津貼翻倍,這可是我所知的中層人員里開出的最高的薪水了。不過你要是想轉二线的文職人員的話,他們應該也不會阻止。”
“干。”
我平靜的回答著,但是心里卻泛起了一絲苦澀。
“為什麼啊?”
聽著小丫頭的疑問,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之前應該和你說過我要結婚了吧。”
“嗯。”
“現在結不了了,前兩天外籍軍團那邊來消息了,他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小丫頭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驚訝了起來,但是很快又變成了抱歉和對我的關心。
“對不起,知畫姐……”
我強忍著淚水向她擺了擺手。
“沒關系……沒關系的…”
“不如我去通知上級換一個人吧。”
“不用了。”
“那……”
她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被我打斷了。
“還有件事,這次或者以後我要是回不來的話,我的撫恤金你就拿走吧。”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揉了揉這丫頭的頭,“你和我可不一樣,你那麼高學歷,能力又不差,拿著這筆錢去做點什麼,或者找個好人家嫁了都比呆在這里強。畢竟很多時候我們都要為坐在國會里那些老頭子做危險的任務,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就算我們也算是政府的人。像我,什麼高級特工“孤狼”不過是個從小沒有父母,現在又沒了丈夫的可憐女人罷了。”
“知畫姐…”
小丫頭用雙手環抱住了我的腰。
“唉,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眼眶都紅了。我還沒出事兒呢。行了,我要走了,感謝陪伴。”
我揉了揉她的臉蛋兒,然後背起背包向山上走去。
“知畫姐,你要平安回來!”
“知道了。”
夜幕降臨,我趁著夜色摸到了山坡上。而目標村莊就在山谷之中。
幾只烏鴉在空中,像無頭蒼蠅亂飛,不停的嚎叫著,讓人感到不安。
按照以往的路子,首先是外部偵查。因為是夜間的緣故風向,應該是從山谷吹向山坡。我首先拿出了氣體檢測儀。儀器顯示空氣中混有少量的催眠氣體,但數量並不是很大,只能讓吸入者感到放松而已。
照這樣推斷山谷內的氣體濃度也不可能會影響到我的下一步行動。於是我放心的把防毒面具扯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偵察地貌了,我拿起望遠鏡向著下方的山谷掃去。
“奇了怪了,正常的村莊周圍可能會圍一圈圍牆嗎?”
一個高大的東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
這時,一道耀眼的白光從地平线上升起,占據了我全部的視野。
“…什麼東西?算了…”
至少在這里看不到什麼異常,進去吧。
現在已經是深夜12點,我走到圍牆邊,卻發現村子里安靜的出奇。
在檢查過圍牆沒有任何報警裝置,也沒有通電之後,我順勢翻過了圍牆。拔出了別在大腿上的匕首,向著最近的木房子摸了過去。
房子的門半掩著,里面還傳來著稀稀疏疏的動靜。我推開門,立刻就與房子里的男人對上視线。
看清了他的臉之後,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男人皺著又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瞳色淡到幾乎看不見,只剩下駭人的大片眼白和放大的瞳孔,在黑暗中散發著幽幽的綠光。
他一看到我就嚎叫著向我撲過來。
“呃啊啊啊…”
“臥槽!”我驚呼了一聲,然後順勢把匕首送進了他的心髒,但他的動作幾乎一刻不停。我拔出匕首,一腳把他踹飛出去,將一旁的桌子砸了個粉碎,我又立刻掏出一把飛刀甩進了他的頭顱里,他的動作這才徹底停止。
“呼~呼~這是個屁的邪教,這他媽明明是生化危機吧。”我大口的呼吸,想要接受一下這駭人的一幕,可是,剛才的騷動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更多的叫聲在此起彼伏的響起。
我慌忙爬上了房頂,順著鄰近的房頂向著村莊內部跑去。越向村莊的中心走去,那些“喪屍”的數量就越少,街道上變得空無一人起來。
透過窗戶,我看到房子里的人們都在沉睡著,就仿佛外面的生化危機般的場景是我的幻覺一樣。
我在一處相對平坦,而且視野寬廣的房頂落下了腳。試圖與外界取得聯系,但是我發現所有的通訊設備似乎都被一種強烈的干擾源干擾了。
“什麼鬼啊…”
就在這時候廣場上走出了一個人影。
那就先去抓個活的問一問吧…
心里這樣想著,我抽出了一條手帕,將上面倒滿了一種粉紅色的藥劑。
這是一種特殊的催眠藥劑,人在吸入一定劑量之後,就會進入任人擺布的催眠狀態,但是有效時間短,而且造價極高,就算是我這個級別,每次出任務也只能帶一小瓶(大概可以控制一個成年人半小時)。
當人影走近之後,我立刻識別出了她的身份。
“安雅?!”
這家伙臉上一臉呆滯的笑容,雙臂懸在胸前,正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事不宜遲,我從房頂上一躍而下,直接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我感到懷中的人不再掙扎之後,就松開了手帕,把嘴貼到了她的耳邊。
“你現在要干什麼。”
“回房間…”她用著毫無生氣的聲音回答著。
“一路上會遇到其他人嗎?”
“不會…”
“好,現在帶我去。”
“是…”
就這樣,我們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進入了安雅的房間。
一張床,一個衣櫃,一面鏡子,一個電視櫃和上面的老式電視機,就是這間房子里的全部設施。
時間緊迫,我必須盡可能的獲取信息,我拿出攝像機把它放在電視機上,正對著床。然後把安雅按在床上。
“你現在的狀態。”
“我叫…安雅…是教主大人…的信徒…”
“教主叫什麼?”
“不知道…”
“長什麼樣子?”
“忘記了…”
沒有接觸嗎?那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洗腦的呢?現在已經問不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了,我喂給了她少量藥物,又從背包里拿出了筆記本電腦和一套電磁偵測設備,接上電源開機工作。
突然電視機的屏幕亮了起來,閃爍出了耀眼的白光。
該死,頭…好暈…腦袋好沉…
一股安心舒適的感受開始從我的大腦里蔓延起來,腦海里仿佛變成了一團漿糊,把各種念頭都扭曲到了一起。耀眼的白光使我的大腦變成了一片空白,身體也愈發的綿軟起來…
怎麼會…好困…好舒服的感覺…
撲通一聲,我跪坐在了床上,低垂著頭。
身體…就好像在雲朵里一樣舒服呢……
內心的警覺讓我知道,我現在已經中招了,必須馬上離開這個該死的房間。但是大腦就覺得這里是那樣的安閒舒適…那樣的美好…
在成為特工之後的幾年里,我從來沒有過這麼舒服…
好棒…
伴隨著意識徹底的模糊,我的整個人都進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
好…好舒服…好美妙…什麼都不要去想…什麼都不要擔心…
一個單詞靜靜的浮現在我的腦海里。
“obey”
“服從…”
我在心里重復了一下這個單詞,一股名為快樂的情緒很快占據了我的內心。
服從…
服從……
服從………
好開心…呵呵呵…
服從就會開心…
是的…是的…什麼都不要去想…要做的只有服從…
腦海里很快就被掏空了呢…嘿嘿嘿…已經…什麼都不用思考了呢…
第2天,感受到光线的刺激,我睜開了雙眼。
嘶…乳房怎麼脹脹的…感覺…就好像之前和某個家伙做愛的時候被嘬過的感覺一樣…可惜已經不在了…什麼味道啊?又甜又腥的…
胸口…好悶…
感受著胸前傳來的壓迫感,我低下頭瞅了一眼。安雅環抱著我的腰,枕著我的乳房正睡得香甜。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推開了她,站到了鏡子前面。
此時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了一件白藍色的旗袍,下擺只能堪堪遮住臀部,兩側的開衩直到腰胯,胸前的鏤空中,深邃的溝壑清晰可見,雙腿還套上了一雙黑絲。而且下體涼颼颼的感覺還有胸前兩只豪乳上的迷之突起,證明我現在還是真空!
該死,我他媽現在穿的像個蕩婦一樣…先把這套像情趣內衣一樣的衣服脫了吧。
我把手放到了衣襟上。
【不…不對…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喜歡這樣穿…我喜歡色情的衣服…】
嗯?我怎麼了?口水怎麼都滴到衣服上了。
我扭頭看到了放在電視機上的攝像機。
算了,還是先看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我把視頻導到電腦上點開播放,映入眼簾的,就是我的面孔。
我的眼睛先是驚訝的瞪大,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隨後困倦之色漸漸在我的臉上浮現。
我像是被抽走了力氣一樣跪坐在了床上。
緊接著,我就像打瞌睡的人那樣猛的睜開雙眼,然後眼皮再一點一點的垂下,直到半睜半閉的狀態,返復幾次之後,我的眼神徹底暗淡了下來。
很快,我開始無意識的喃喃起來。
“服從…服從…”
最讓我驚訝的部分就在這之後,伴隨著我口中的話語我的臉上勾起了一抹呆滯的微笑。因為跪的姿勢而暴露在鏡頭前的私處的布料出現了水漬,還有胸前兩顆飽滿的果實上,也有著點點被打濕的痕跡。
這到底…什麼東西…我居然泌乳了…
不久之後我的聲音就停了下來,臉上又恢復成了呆滯的神情。
這時候,安雅醒了過來,趴在了我的背上“秦知畫,把衣服脫掉。”
“是…”
我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一樣拉開了上衣的拉鏈,脫下了緊身褲。最後解開了內衣把它們丟到了一邊。順從的站在床邊等待著新的命令。
而安雅一把把我拉到了床上,一臉淫笑地伏在我的身上“就讓我在把你上交之前,好好的先品嘗一下吧。”
說完,她一口含住了我飽滿的乳房,開始大口大口的吮吸起來。
咕嚕…
咕嚕…
吞咽的聲音被攝像機清晰的記錄下來。
媽的,我就說醒來奶子怎麼這麼難受。
她的手伸進了我的私處,輕撫著沒有任何遮擋的肉鮑。雖然處於催眠狀態,但我的臉還是迅速的紅了起來,晶瑩的液滴從私處滲出。
“嗚,知畫姐的乳量真是太足了,已經喝不下了…”
她伸出手把玩著山峰上挺立著的臘梅,臘梅的頂端,乳白色的汁液還在不斷的滲出。
“對了,不如讓你也來分擔一點吧。”
她再一次含住了我的乳房,吮吸了一口之後,貼在我的嘴唇上,靈巧的將母乳送進了我的口腔里。我們兩個就像兩個痴女一樣貪婪的親吻著對方,兩對豐滿因為巨大的壓力相互擠壓成各種形狀,還殘留在我的乳房里的母乳,此時全都被擠了出來,順著縫隙涓涓而流,打濕了床單,安雅擦了擦嘴,又轉過身,跪坐在床上,擺出了69的體位,俯下身把頭湊到了我的私處,用一只手抬起了我的腳,使我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嘖嘖嘖,沒想到知畫姐還是個小白虎呢。”
“秦知畫,看到眼前肉粉色的地方了嗎?”
“看到了…”
“舔它。”
“是…”
“呃嗯…”
感受到身下傳來的快感,安雅呻吟了一聲
“呼,我也來嘍。”
說罷,她也伸出了自己靈巧的舌頭,在我的陰唇上肆意的摩擦著。另一只不老實的小手覆在我的奶子上用力的抓握著,纖細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潔白的乳肉之中,圓圓飽滿的乳房被肆意的把玩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淫靡的水聲與放浪的呻吟聲,粗重的喘息聲一起在房間里構成了一曲交響曲,而床上的兩具淫肉則在交響曲中忘我地表演著性與愛的舞蹈,舞步愈加的激烈,將這場表演推上了高潮。
“呼~呼~哦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高亢的浪叫,安雅的身體一陣抽動,洶涌的水流傾瀉到了我的臉上,我的愛液也糊了她一臉,她失神的倒在我的身上,臉上掛著崩壞的微笑。一雙美眸上翻到幾乎只剩下眼白,半截香舌無力的耷拉在外面。
這場表演就此畫上句號,而視頻到這里也結束了。
看完了視頻,一股灼熱感在我的臉上蔓延。但是這個視頻卻給我帶來了更多的疑問。
對方催眠的媒介到底是什麼?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普通的聲光根本不可能將我們帶入睡眠狀態。僅僅是電視機發出的白光未免太可笑了。
等等…
光?
我再次把視頻倒了回去,又看了一遍。
在視頻里根本沒有任何的光源!
幻覺?致幻劑嗎?
可是我隨身戴在身上的氣體檢測儀從來沒有報警過。
不對…一定有什麼被我遺忘了…
“啊哈~你昨天晚上可真棒。”一個幽幽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神情處於高度緊張的我被嚇了一跳,粗暴的將身後的女人壓在了床上。
“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面對著我的質問,安雅只是不停的在笑。
“呵呵呵,又可以享受教主大人賜下的快樂了呢。”
聽著她的話,一股恐懼感從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不好!”我立刻翻下床,想要逃到走廊里,但是即使我背對著窗戶,同昨晚如出一轍的光芒依舊占據了我全部的視野。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瞬間,我仿佛置身於溫柔的大海之中,從未有過的舒緩的感覺,從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傳來…
我知道自己要被控制了…但是…但是…再繼續想下去的話…好麻煩的…
意識開始變得恍惚起來…腦袋里也輕飄飄的…心情也逐漸平靜了下去…
身體…還有意識…都在融化…融化到了無邊無際的大海里…
好溫暖…好幸福…
我的身體一瞬間停在了哪里,雙手無力的自然下垂。現在的我已經將意識完全融入了白光之中,身體變成了一具任人擺布的空殼。
但是很快,眼前的白光就從我的視野中心退去,一直退到了我的視野四周的邊框,就像是打游戲的時候的負面效果一樣。一個綠色的箭頭浮現在了我的視野正中央。
這個是…?
“走…走…”
腦海里的念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來。
對…對呀…什麼都不要想…服從…服從…
我將自己的雙臂懸在胸前來保持平衡,邁開了步伐。
嗒
伴隨著高跟鞋第一次落地的聲音,一種比昨夜更甚的愉悅感涌上了我的心頭。臉上也不自覺的帶上了幸福的微笑。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一直走下去…
那個聲音…在召喚我…
就在我還在接受命令的時候,安雅已經先我一步走了出去。她的眼睛也是一樣的空洞無神,任由白光指揮著這具不著片縷的潔白軀體走向未知的前方。
就這樣我們兩個一前一後走出了房子,在其他的房子里許許多多的女人跟我們一樣臉上掛著神志不清的笑容,用著像是僵屍一樣的走路姿態一起向著村莊中心走去。
在村中的廣場上,已經有許許多多的女人圍繞著那片空無一物的空地繞圈走著,就像是在開一場沒有篝火的篝火晚會一樣。我和安雅十分自然的融入了其中,跟隨著箭頭的指引不停的繞著圈。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人流匯入了我們之中,此時此刻我們就像是南極冬季取暖的企鵝一樣圍成了一個十分厚實的空心圓。
估計是衛星拍到了這一幕吧,所以他們才會覺得這里是邪教。
但是…任務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呢…美麗的白光已經掏空了我的意識…還將無窮無盡的快感塞進了我的空殼里…我的臉脹得通紅…內心的喜悅已經難以抑制…
小穴不停的抽動著,水流一次又一次洶涌地流出,再這樣下去,我很快就會因為脫水而死吧…但是還是好開心…
箭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讓我非常難以理解的雜亂信號塞進了我的腦袋里,我卻無法理解它的意思。但是,我身邊的所有人都用著一種毫無生氣,但卻十分流利的語氣重復的一句話。
“第141次實驗開始…第141次實驗開始…”
緊接著,她們立刻撲倒了身邊最近的人,開始貪婪的親吻著對方,而安雅自然也撲倒了,離她最近的我,向著我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但我卻因為沒有成功的接收到了命令,所以只能像一個木偶一樣被壓在身下,被動的承受著。
先前植入我大腦的那段信號,此時此刻就像是病毒一樣在我的腦海里蔓延,我困倦的睜著眼,看著自己眼前的世界,被徹底的送入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我再一次睜開了雙眼,天色已經漸晚,而其他的女人們,包括安雅,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半睜著雙眼,嘴里不停念叨著。
“數據上傳中…數據上傳中…”
回過神來的我,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一個恐怖的假設立刻在我的腦海里炸響。
對真相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猜測的我,立馬像發了瘋一樣猛的衝回我安放設備的那個房間。
氣喘吁吁的一路跑到走廊里,我粗暴的撞開了門,直接撲到電腦前,將那套電子偵察設備所采集到的數據導到了電腦上。
然後重點觀察兩次白光出現時,設備所接收的信號。
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來的結果,讓我不寒而栗。
——兩段頻率完全相同的信號
沒錯!沒錯!我的設想是對的!
這里根本不是什麼邪教!也不是什麼生化危機!
而是…而是一個大型的人體實驗場!
有人在這里進行用特殊頻率的電磁波控制人的大腦的實驗!而且已經取得了相當大的成果!
在得出這個可怕的結論之後,我的身體因為害怕而不停的顫抖著。
我作為情報調查局的高級干員,曾經參與過許許多多危險的行動,連殺帶抓過的大亨和巨鱷都夠組成一個加強排了,至於殺死的普通人更是不計其數。
在熱帶雨林里,我趴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摳近泥土里,對方重機槍發射出來的子彈就在我的頭頂上飛過。
在高聳入雲的雪山上,劇烈的雪崩把我和隊友們徹底掩蓋下去,只有我完好無損的被救了出來。其他人要麼是死亡要麼是終身殘疾。
在熱帶沙漠的死亡之路上,一枚炮彈就在我們的車隊旁爆炸,直接掀翻了我乘坐的那輛悍馬車。正副駕駛直接被炮彈的破片開了瓢,而我因為彎下腰撿東西,在撞斷了幾條肋骨,手腳多處骨折的情況下,勉強撿回了一條命。
我曾經無數次的後怕過,害怕死亡,但從來沒有今天這樣的害怕過。
如果發射功率再大一些呢?能控制多少人?一個城市?還是一個國家?如果使用大功率通信衛星進球全球廣播的話呢?
不行,一定要摧毀這里。可是,發射源在哪呢?
不對,我應該在第1次偵察這個村莊的時候,就已經看過那個白光了。當時似乎是忘記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是什麼?是什麼呢…
記憶中人群中央突兀的那片空地,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那里應該並不是空無一物,估計在我的腦海里被抹去的,應該就是信號塔的位置,它就在村莊的正中央。
一切真相此時都已大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摧毀信號塔。
我從背包里拿出了緊急通訊器,這種東西只有我們高級干員才會配備一個,它能在強電磁干擾的情況下,向外發出一段極短的信息。因為能夠傳送出去的信息實在太短,所以一般都用來引導火力打擊。
【方位1-4-7-5】
【范圍1-2-2】
就在我的手指即將按在發射按鈕上的時候,我卻遲疑了。
真的要這樣做嗎?
從我記事起,我就沒有父母,那個時候的我總是幻想自己有爸爸媽媽,只是他們非常忙,沒辦法,像其他的父母那樣接自己的孩子放學。他們一定非常了不起,可是在了不起,我有沒有見過他們。
那時只有一位軍人大姐姐教會我怎麼去領孤兒的個人補助,教我如何獨自一個人生活。可是有一天,在她微笑著向我告別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可能是在哪個戰場上捐軀了吧…
就這樣,童年和少年時代所留給我的都只有孤獨的灰色…
後來我也像那位姐姐一樣加入了軍隊,又被因為出色的才能被推薦到了情報調查局。
在軍隊里,我遇到了那個家伙,一開始我對戀情什麼的並不是很感冒,但是愛嘛,總是那麼神奇的東西,和他待在一起,我感覺我眼中灰色的世界,仿佛又重新染上了色彩。
我和他約定好,我會辭職,然後安心的做他的妻子。我還會誕下我們愛情的結晶,而我那一次次在刀尖上起舞的經歷,最終都會變成一個又一個當我和孩子們圍坐在壁爐邊的時候從我口中所講出的故事。
但是所有美好的願景,都伴隨著那一紙陣亡通知書和那筆少的可憐的撫恤金的到來,徹底化作了泡影。
外面的世界,已經讓我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留戀。不如?就這樣吧,就這樣徹底的被控制,也只有在被控制的時候,我才不會想起悲傷的往事。在被控制的時候,我的內心只有著無盡的幸福與滿足。
這個美夢,就不要再醒了吧……
他留給我的最後一樣東西,還掛在我的脖子上,項鏈的頂端有著一個心型的掛飾,掀開蓋子,在里面保存的照片上,一個英俊的男人正把手搭在一個面容英氣的女人的肩上,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燦爛的笑容。
將項鏈用力的握在手里,我狠狠摁下了發送按鈕。
不要因為個人一時的情感所造成的瀆職,而讓其他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這可是……
你教給我的啊……
身後的走廊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門被用力的推開,我還來不及看清來者的面容,耀眼的白光便最後一次襲來。
在意識消失之前,我擠出了一句話。
我的聲音平靜如水,就像是在宣告著一首曲子的結束。
“對不起,你們晚了。”
不久之後,噴氣式戰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打破了山谷中的寧靜。
“以抵達目標上空。”
“目標位置已確定。”
“反輻射導彈已鎖定目標,請求發射權限。”
“導彈發射。”
伴隨著戰斗機的機身一陣顫抖,兩枚反輻射導彈離開掛架,帶著明亮的尾焰呼嘯著飛向高聳在村莊正中的信號塔。
嘭!
嘭!
伴隨著兩聲劇烈的爆炸,信號塔直接被炸成三段轟然倒塌。山谷里強大的電磁干擾隨即消失。
而在天空中不知盤旋了多少天的烏鴉,也像是斷了线的風箏一樣一頭栽到了地上。
“目標已確認摧毀。”
戰機的轟鳴聲逐漸遠去,山谷里又迎來了久違的平靜……
【任務報告】
【任務概括:位於13號地區的一村莊於本檔案編制前14日與外界失去聯系,通訊中斷,同時偵查衛星偵測到該村莊出現異常人類活動。總部先後派遣兩名新晉干員,進行先期偵查和證據搜集,但均失去聯系。7日前,總部抽調了高級干員“孤狼”部署至該區域,其部署至該區域後約24小時,通過緊急手段向總部申請了空中打擊,戰機順利摧毀目標並返航。空襲後6小時,國民警衛隊及醫護人員進入村莊,進行了善後工作。先前的兩位干員及“孤狼”被發現時均處於深度昏迷狀態。】
【調查結論:經現場勘查及親歷者口述,此次事故的原因系信號塔異常工作所發射的電磁波對人腦產生了異常影響。輕症者會產生頭暈,幻覺等症狀,重症者可導致各種精神疾病,大腦永久受損甚至死亡。】
【人員傷亡;共有5人在此次事件中死亡,34人大腦永久受損,出現狂躁症等攻擊性症狀,209人出現不同程度精神異常以上人員皆以進行妥善安置。】
【另注:參與此次事件的三名干員先後以“精神狀態不佳,無法參與高強度行動”為由遞交辭職申請,均已得到批准並發放了一筆傷病補貼。三人在離職後均下落不明。】
(表結局end)
(里結局begin)
導彈命中前5分鍾
我睜著雙眼,茫然的望著窗外的天空。
交談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既然這樣主人為什麼不直接洗腦知畫姐呢?”
“我們總要給辛苦努力的人一個機會,不是嗎?”有人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實驗做到這里已經基本成功了,我倒是要好好的感謝一下她幫我們毀滅證據。而且,她真的超出我的預料,大腦瘋狂分泌多巴胺和性激素的快感,在她這里,居然還比不上對一個死人的留戀。同時,她也給我的下一步實驗提供了靈感。像這個村莊里的一般人,一旦失去了信號塔的影響就會在一定時間之後從催眠狀態里掙脫出來,再進行下一步的實驗,大腦就會受損。至於你們兩個,則在他們的基礎上更進了一步,特殊的電磁波在你們的大腦里永久留下了完整且清晰的催眠暗示,就算你們兩個能夠清醒的回去,只要我一通電話,甚至是發送短信,擦肩而過手指接觸這樣輕微的動作,就會將你們重新送入,對我言聽計從的催眠狀態。而你們的這位前輩比你們更加優秀,我相信她一定會給我帶來新的驚喜。”
“好了,麻醉劑注射了嗎?”
“注射了。按照主人您的吩咐,大概會在5分鍾以後生效。”
“那就好,我們先出去吧,讓知畫姐見證一下任務成功的這一刻吧。”
伴隨著腳步聲與關門聲,房間里又恢復了寂靜。
嘭!
嘭!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從不遠處響起,整個房間都開始顫抖起來。緊接著又平息了下去。
腦海中的混沌逐漸消散,籠罩在心靈里的迷霧無影無蹤,我也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太好了…我成功了…
雨哲…我成功了…
如釋重負的解脫感和難以言喻的疲憊感一同涌上我的大腦,我放松地閉上了雙眼。
緩慢的睜開了雙眼之後,車窗外漫天的黃沙映入眼簾。車輛的顛簸讓我想起了現在的情況。
哦,對,我在出任務呢…
此時的車隊正行駛在“死亡之路”上,這里到處都是30年前大規模戰爭所留下的痕跡——公路兩旁布滿了燒焦的坦克殘骸,各式各樣的汽車被肆意的遺棄在路邊,沙土里埋著許許多多當年戰機投下的未爆彈無人去清理。
沒錯,這條路充滿了死亡的威脅,但我們卻不得不鋌而走險,因為這是這個國家唯一能通往外界的道路。
嗒
什麼東西掉了?
我彎下腰想要去撿。
嘭!
先是一聲劇烈的爆炸,緊接著,就是持久的耳鳴聲以及身上傳來的劇痛感。
媽的…好痛…
我是要掛了嗎?
什麼…聲音?
外面混亂的嘈雜聲傳入了我的耳朵里。
“不行…太危險了…”
“你別管…給我破拆器…還有無齒鋸…”
嗞~
切割鋼鐵的聲音,似乎就在離我不遠處的地方響起。
好吵…
一雙粗糙而又溫暖的手把我拖了出去,炙熱而又夾雜著沙子的風,拍到了我的臉上。令我下意識的睜開了雙眼,看清了面前男人英俊的面龐。
雨哲…
不知道為什麼
我想哭…
我真的好想哭…
想要把他摟在懷里嚎啕大哭…
身體…似乎不再那麼痛了。
我伸出手像是一只樹懶一樣,把自己掛在他的身上。感受著這沒有來由,卻又似乎久違了的安心。
可是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不著片縷地身處在一片白色的空間之中。
這里又是…
不知為何,我感覺自己似乎是遺忘了什麼東西,但我卻又想不起來那到底是什麼。
一雙潔白如藕的手臂繞過我的腋下,環抱在了我的腰間。一對豐滿的乳房抵在了我的背上。我轉過頭,看清了女人的臉,我總覺得這張臉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可我現在卻已經無暇顧及那麼多了,感受著背後和腰間的觸感一股燥熱在我的心頭升起。
“唔~放開…”
“你看起來很想要呢,淫蕩的女人~”
“別開玩…呃…”
聽著我的嬌吟聲,女人笑了一聲“身體還是蠻誠實的嘛。那我就來些更刺激的了。”說完,更多的手臂從空間中伸了出來,在我的身體上上下其手。
“嗯呃~”
“來吧,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我抬起頭,發現面前的空間變成了光滑的鏡面,但是我的身上卻被塗滿了侮辱性的字眼。
“下流的肉便器母豬”
“好用的精液肉壺”
“沒有腦子的母牛”
被侮辱的憤怒感,從我的心底升起。
我正想要開口,但是鏡面又化作了我最熟悉的一個人。
“老公!”我這副下賤的樣子就這樣暴露在了自己的愛人面前,我想要下意識伸手去擋,但是身體卻被牢牢的控制著。
“等…呃啊…”
一只手遮住了我的眼睛,但是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就像是重錘一樣,一下一下擊打在我的心上。那些手也開始不停的侵犯著我的身體。
指腹在陰道里摩擦的快感
乳房被抓握成各種形狀的快感
手指在乳尖上打轉的快感
耳垂被溫潤的口腔含住的快感
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帶都被“照顧”到了的快感
如同病毒一般進入了我的大腦,侵蝕著我的意志。
“呃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高亢的浪叫聲,香甜的乳汁,還有晶瑩的淫水分別從我的下體和乳房里噴了出來。
而我的腦海里仿佛也有著一些東西和這些液體一起永遠的被排出了我的身體。腦袋里就好像缺了一塊一樣,但馬上缺失的部分就被一團難以理解的駁雜的信息占據了,就如同當初在信號塔底下一樣。
戀人的遠去,被排出的人格讓此時的我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一樣,早就沒有了,身為特工的冷靜與沉著。
“親愛的…啊啊…不…哦哦…不要…丟下我…”
“拜托了…啊啊…等…哦哦…”
純白色的空間里回蕩了淫靡的水聲,我的求饒聲,以及…那令人絕望的腳步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噴奶,逐漸的掏空了我的人格。我的過往也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一同被排出的還有內心里的煎熬,痛苦與焦急。
到了最後,我原本的人格里,只留下了對愛人的依戀。
“親愛的,慢一點啊,你走的太快的話,我會追不上的。”
我第1次像是一個熱戀中的小女孩一樣對著遠去的背影大喊著。
但是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哦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潮吹的小穴噴出了大量的愛液,我的大腦里最後一部分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人格,離開了我的身體。
嘿嘿嘿…高潮好舒服…還要繼續…還要繼續…嘿嘿嘿…
我根本沒有察覺到女人對我的侵犯已經停止了,無意識的蹲下了身,一邊痴痴的傻笑著,一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花瓣,揉搓著自己的乳房。
“嘿嘿嘿…哈哈哈…哦哦哦!”
再一次高潮之後,我的意識徹底的模糊了下去,我感覺就像是一片羽毛一樣,在無盡的白色深淵中緩緩的飄落著。每下降一分,我的心靈就會更加的放松,直至…徹底的沉浸在無意識的港灣里…
“歡迎回到現實世界!”
女人一臉期待的面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現在報告你的狀態吧。”
“是,原人格已經徹底消除,新人格已接受完畢,等待解碼。”
女人一臉滿意的轉過頭,向著她的兩個奴隸展示著自己的新作品。
“看吧,我就說你們的前輩一定比你們更優秀。”
兩年後
清晨的陽光照進了大海邊一座寧靜的別墅里,黑發的女人正站在廚房里,細心的准備著早餐。時間消除了過往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原本干練的短發如今變成了過肩的長發,被綁成了麻花辮,垂落在胸前。
在平靜生活的滋養之下,她的皮膚重新變得白皙,手上的老繭也在一點一點消去。水蜜桃一般豐滿的臀部讓人恨不得上去捏上一把。只有手臂和大腿上那還無法消去的傷疤在訴說著曾經金戈鐵馬的歲月。至於我們為什麼能夠看得這麼清楚,那是因為女人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圍裙,基本上和裸體沒有什麼區別。豐滿的乳房在胸前頂起了兩座山峰,潔白的乳肉,從圍裙的兩側清晰可見。山峰的迷之突起上,帶著奶香的水漬清晰可見。
我把給主人的早餐盛到盤子里,又去找杯子,准備飲品。
自從我成為主人的家庭主婦之後,過去那段戰火紛飛的歲月,如今似乎已經變得非常遙遠了。許許多多的細節都已經被我徹底的遺忘,而且,似乎還有著什麼更重要的東西也伴隨著過去的記憶一起隨風逝去了。
不過,如今這樣的生活我也是蠻享受的。特別是待在主人身邊的時候,我就會感到無比的安心與幸福。
喜歡…喜歡主人大人…
我把圍裙得一邊拉到乳縫中間,將一邊的乳房暴露出來,然後再用杯子把乳頭罩住,用另一只手輕輕一捏,香甜的母乳就一點一點注滿了杯子。
在主人大人的精心改造之後,我的身體已經變得極度敏感。每次洗澡,最後都是由主人把已經因為連續高潮而昏厥過去的我從浴室里拖出來,再去清理干淨被我噴了一整個浴室的母乳和淫水。
啵
我將裝滿了奶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剛才擠奶的時候,我的下體在一直不停的噴水,腳下的地板已經匯成了一個小水窪。從面前的窗戶里我看到我的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一雙美眸上翻到幾乎要看不見了。
真是淫蕩呢,不過主人大人喜歡就好。
一雙小手突然環住了我的腰,我扭過頭看向身後的銀發女人。
“主人大人,您來了,早餐我已經准備好了。”
“嗯,知畫姐,你剛才擠奶的樣子可真可愛呢。”
主人大人用手撫摸著我的臉頰。
一股舒適的感覺,逐漸的麻痹了我的意識。
“不過不用總是叫我主人哦,今天你只要像以前那樣叫我就可以了。”
“是的…綾子…”
被主人大人撫摸了…頭好暈…意識在…
“知畫姐,知畫姐?”
江綾伸出我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但是已經陷入了催眠狀態的我,就像是一個人偶一樣一聲不吭。
“看來,昨天晚上之後催眠接受度調的太高了。”
她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不過嘛,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嘗一嘗女體盛。躺在桌子上吧,知畫姐。”
“是。”
我順從地仰面躺在桌子上,江綾則把煎蛋培根和面包分別放在我的嘴唇,乳頭和私處上。
當培根接觸到乳頭上的一瞬間,我的下體就又迎來了一次高潮,打濕了那片面包。但是江綾卻毫不在意,她仔細的品嘗了煎蛋和沾上了母乳的培根之後,才用手拿起了那片快要被泡爛了的面包享受的放在嘴里咀嚼了起來。
“嗯~果然還是前輩的味道,最好吃了。”
她紅著臉,用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痴迷地笑著。像是在欣賞著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美麗的前輩,性感的前輩,善良的前輩,咱可是最~喜歡了呢。不枉咱這麼辛苦的研究,要永遠和我待在一起哦,前輩。”
“是,親愛的女主人,我永遠服從於您。”
在臥室里,一張婚紗照高高的掛在牆上。銀發的少女身著一身黑色西裝,甜蜜的摟著身邊身著婚紗的黑發女人。雖然黑發女人的眼睛里空洞無神,但她和銀發少女一樣臉上都掛著燦爛的笑容。
後記:本作靈感取自於《逃生2》,還有就是不知道各位對於這個反轉HE是否還滿意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