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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想懷上馮明的種,這個想法著實讓我吃驚,吃驚之余我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可是慢慢地我冷靜下來。
我下意識的認為英子這麼說是一時的衝動產物,但是轉念又想到,這也許並不是空穴來風的事情,這是否可以表示英子心中的天平已經在發生傾斜。
假如英子所說的事情真的發生了,真的出現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有這個勇氣去接受,這到是一個值得慎重的考驗,畢竟這一幕的發生並不是現在的我所能預見和控制的。
我要不要阻止或者是繼續我的想法不變,我有點猶豫不決,完全是這件事情的其中有著不可預見的風險。
腦海里想象著英子的小肚皮漸漸地鼓起著來回穿梭於兩個男人之間的畫面。我竟然無由地感到這未嘗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英子挺著大肚子,而那肚子里的種不是我的。
她跟馮明做愛,然後她又跟我做愛,或者將順序掉轉過來,挺著脹得溜園的肚子做愛!
每當這樣想的時候,褲襠里總是有激烈的反應,我不清楚這預示著什麼。
我希望走一步看一步,也許英子只是試探我呢?也許這只是我一相情願的想法,畢竟英子的肚子還沒有大起來。在此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
丑丫頭還住在家里,其實我在公司給她准備的房間已經妥了,她分分鍾就可以有個自己的天地。
英子也時不時的會問,英子問得漠不經心,好象是無意間隨口的一問,可惜我還是看的出來,女人在這個時候表現的越冷漠越無所謂,其實越代表她的內心何等的在乎。
這個時候,我總是找些借口,總之一句話,我有些不情願。
雖然從內心深處我不期然的會希望出現預料中場面,可是我的另一個聲音卻向我發出不同的看法,我在無形中被英子的話影響了。
還有一點,每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丑丫頭也是影響我的一個因素。
無論出身學識,英子都具有不可替代的超然。
然而,丑丫頭具有的特點也是英子所不具備的。
丑丫頭比英子年輕,她的身體比英子的更加有彈性和韌性;從相貌上來講,丑丫頭不比英子差。
生活環境造就了兩人氣質上的不同,英子顯然是氣質上要勝過丑丫頭。
但是我心里清楚,男人跟女人上床多半不是因為氣質。
丑丫頭沒有英子的氣質,她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種未經雕琢的野性。
她可以肆無忌憚的笑,英子私下對此就有看法,我卻覺得那是爽朗和單純。
還有她經常毫不掩飾避諱的在我們兩個大男人面前展示她傲人修長的雙腿,雪白的肌體勻稱的比例經常在我眼前散發出活力四射的光澤。
英子不同,英子是若隱若現的閃動著她的性感與嫵媚,只有在床上男人才能感受到英子內在煥發的吸引能力。
丑丫頭沒有這樣本事,這也許是因為她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更多的講在這方面她還是一張白紙。
我不知道這對一個男人的誘惑力是否構成致命,我只清楚一點,丑丫頭迄今為止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
我不能說我有處女情結,我也不能說我沒有。試想一個少女由你開發而徹底的轉為一個婦人,我想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頗具吸引力的。
假若由我來幫助丑丫頭完成這種轉變我能拒絕嗎?
我不能,只有腦袋里有腫塊兒的人才會對此不屑一顧。
我不但不會拒絕,我更希望能一顧二顧乃至三顧四顧。
可是這樣一來,問題還是擺在眼前。
以丑丫頭的處女來換取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下種,這中間的成本代價會是怎麼樣的我還沒有完全計算清楚,也許那將是一筆扯不清的糊塗帳。
英子可以懷上馮明的種,我其實一樣可以讓丑丫頭懷上我的種,其中的根本取決於我想還是不想。
其實我的內心還有重要的我可以暗自稱為齷齪的一個理由,不管是英子還是丑丫頭,她們兩個人的初夜都是屬於我的。
英子自然不用說,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丑丫頭的暫時還沒有拿下,但那也是不久之後就能實現的事實。
單從這一點上看我已經要比馮明優越了,這樣一想,我還隱隱地有些同情馮明,除了他奪走了英子口交的初夜。
暫時先不用去考慮過多英子的想法,事情總還在自己的把握之中。
即便英子最終懷了馮明的種,要生下來是不是最後能生下來都還是未知。
對未知的我從來是不過多操心的,我關心的是眼前。
青澀的丑丫頭含苞待放著只等我去摘取。
成天在我面前晃動的那雙骨肉均勻的長腿,漂亮可愛的腳趾頭,還有胸前鼓脹脹等待愛撫的小白饅頭,看到這一切就算你不想犯罪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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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今天下午來電話說要陪馮明去醫院復檢,我特意早點回家。
我知道此刻在家里的只有丑丫頭一個人,帶馮明去醫院的事情,丑丫頭是不知道的。
丑丫頭一早就被我打發去了工地監督那幫裝修的,她回來的時候英子和馮明應該是沒回來不在家里的。
我打開家門進去的時候,她果然在,而且已經洗完澡了。
她穿著英子送給她的睡衣一個人坐在沙發里看電視,她看到我進來馬上臉上一紅。
我有意識地不去過多在她身上逗留,而只是隨意的跟她打了個招呼。
換上拖鞋後,走到沙發坐下,就坐在丑丫頭斜對著的沙發上。
丑丫頭的表情有些慌亂,她站起來給我倒了杯冰水,才又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
“看什麼呢?”我故意把目光投向電視,這樣可以讓她不那麼緊張。丑丫頭遲疑了一下才說只是隨便看看,我隨口應了一聲。
其實剛才我進門的一瞬間已經從頭到腳的把她打量了一遍。
說實話,丑丫頭的確是有讓男人抵擋不了的誘惑力。剛洗完澡的女人是最耐看的,而剛洗完澡的美女就不是耐看這麼簡單的詞匯所能描述的了。
英子的睡衣大部分都是比較薄也比較暴露的,平時不見丑丫頭穿,今天能夠穿著大概是以為我或者是其他人不會那麼早回來的緣故。
英子比丑丫頭的身材稍微的嬌小一些,所以平時英子能夠暴露的地方現在換在丑丫頭的身上無形中要多。
比如英子穿上後,睡衣的下擺剛好在膝蓋以上十公分,而丑丫頭穿上的效果有可能就把這十公分變成了十二或者是十三公分,從而讓她的兩條腿更加的修長誘人,對我來說則是不淺的眼福。
有些寬松的睡衣口完全不能遮擋散發出的青春肉體的迫人熱度,稍嫌有些輕薄的睡衣質料不但埋沒不了她身材的修長妖嬈,反而有一種霧里觀花花正嬌艷的感覺。
從剛才起身倒茶又坐回原位,我看到包裹著嬌挺臀部的是一條窄小的白色三角內褲,它對於眼前這副女體的作用完全就是裝飾,這樣一來我有些感到褲襠里的緊迫感。
我沒有實際的接觸丑丫頭的乳房,只是憑目測感覺那大小和尺寸應該和英子的差不多,此刻丑丫頭的這身睡衣裝到是給了我一個機會。
這時稍微留意了一下就馬上發現有細節不同,原本乳房就沒有長的相同的。
丑丫頭似乎少經人手的緣故,睡衣下的兩只處子之乳沒有了胸罩的包裹自由自在高高翹翹的頂著,就在剛才不經意彎腰放茶的一瞬間,她的胸部完全對我沒有了防備。
雖然期間的時間不過一兩秒鍾,但是已經足夠我瀏覽一遍。
那是又白又嫩的兩個乳球,彎腰俯身的動作讓乳球很完整的出現在眼底,同時也印證了我的想法,跟英子的差不多大,可給我的感覺是更加的挺拔,也許英子的經過蹂躪的次數太多了。
粉色淡淡的一圈乳暈中間安靜的擺放著嬌嫩可口的乳頭,顏色是嬌艷的粉紅色,短暫的一眼讓我的雞巴條件反射的跳動了一下。
我立刻感到房間里多了一些淫靡的味道。
為了讓自己的情緒,也是為了不讓丑丫頭有所覺察到我可能會出現的失態。
我故意跟她東拉西扯了一會兒閒話,可我隨後發現已經雙腿並攏規規矩矩坐著的丑丫頭有些心不在焉,我馬上意識到她的反常。
不會是因為我的出現讓她不自在吧?
難道要我回避一下或者是故意走開好讓她有時間換件衣服再出來?
不管怎麼說,我還沒有那麼好的心情回避。
秀色可餐,羞澀一樣可餐。
“你英子姐今天陪馮明去醫院了。”我隨口說了句。
“是嗎?”她應了一聲。
“我也是下午英子打電話的時候才知道的。”
其實還有些話我沒有告訴她。
英子電話里告訴我她有可能和馮明晚一點兒回來,我知道她說得晚一點是什麼意思,英子無非是想找個機會和馮明單獨待一待。
我能理解,這幾天的確是比較忙,又礙著丑丫頭在場,英子即便心里想也是機會不多。
我想過這話也有可能是馮明說的再通過英子傳達給我,英子呢?
也樂得順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間猜測過英子會和馮明做些什麼,只是倆人要想做愛的話可能性到是不大。開房嗎?英子應該還做不出來,我了解英子的性格。
回來的路上我其實是一邊在猜測英子和馮明一邊又在琢磨丑丫頭,而現在,我干脆把這兩個人暫時的拋在腦後。
“哦。”丑丫頭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轉回到電視畫面上。
“看來今天晚上要很晚才開飯了。”我輕嘆了一聲。
丑丫頭愣了一下。
“英子姐和馮明他們會很晚回來嗎?”
“我不知道,她沒有告訴我幾點鍾回來。”
“什麼檢查要這麼久?”丑丫頭的樣子顯得有些郁悶。
“可能是全身檢查吧?你知道的,我自己的工作忙,所以馮明的事情里里外外的都是你英子姐一個人收拾的。哎,你們家馮明這次能好完全是因為她的操持,也真是難為她了。”
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用眼角悄悄地掃視了她一眼。她還在看電視,可是那眼睛在電視上,眼神分明在別處。
“你跟馮明之間相處了也這麼久,什麼時候請我這個當哥的吃糖啊。”我故意笑著很輕松地逗她。
丑丫頭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迷惑的看著我,她走神了。我於是又說了一次。“許哥真喜歡開玩笑。”
她輕輕地一笑,笑容有些勉強,甚至有刹那間的不耐煩,看來這段時間看到的聽到的事情讓她的情緒很不穩定,不過顯然我剛才所說的話才是根本上觸動她的因素。
“我可不是隨便開玩笑的人。怎麼了,是不是許哥哪里說錯了。”“不是,許哥。”
丑丫頭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幽怨,這瞬間流露的小女人表情讓我心里翻騰了一下。“許哥你想吃什麼,我去做飯。”
“你做什麼,你許哥就吃什麼。”我看著她的眼睛笑著說道。
丑丫頭嫣然一笑:“我做的飯可難吃死了,待會兒可不許笑話我哦。”“有這麼漂亮的大美女幫我做飯,我開心都來不及,怎麼還敢說三道四的。”丑丫頭看起來似乎開心了許多,嘴巴里輕輕哼著什麼走進廚房。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電視上,坐的位置除了可以看電視,也剛好可以看到廚房。
我的眼角幾乎大部分時間是射向廚房的,丑丫頭在廚房里忙活著,睡衣飄飄,身影飄飄,一不留神之間我還誤以為是英子。
“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許哥,很快的,你就看會兒電視就好。”
丑丫頭慣有的清脆快捷的聲音傳了出來。
“做飯我不在行,打下手我還可以。真的不要我幫手啊。”我又說了句。“那……那你幫我把這幾顆蒜還有蔥都剝了吧。”
“哦。”我應了聲從沙發上起來,走進廚房。
丑丫頭忙忙碌碌的,睡衣外面套著荷葉邊的綠色圍裙,看起來身上是多了一樣東西,可更透著膚色的嬌艷和身體的動人,在視覺上可是說不出地誘惑眼球。
白皙的臉龐上微微發紅,鼻尖上淡淡的敷著一層汗珠。
白嫩結實的胳膊揮動之間是腋下和部分肋部肌膚的柔和細膩,胸前的一雙乳球歡快輕盈的跳動著。
我的胯部又是一緊,不敢多看,我連忙在她旁邊蹲下,胡亂的把蔥蒜從籃子里撈出來。
我有些後悔自己的自作聰明。
放著一個鮮活的美人在身邊,她又穿成這樣子,眼珠子怎麼肯聽我的擺布。筆直白皙的長腿就在我眼前移動。
移動中可以清楚看到皮膚和肌肉的柔和運動,白中透亮的膚致讓我簡直不能好好的把手上的活兒做完。
我的目光漸漸的朝上透過睡衣的下擺延伸進去,充滿彈性的腿也跟隨著視线延伸到里面的陰影當中,我幾乎忍不住想看清楚這雙漂亮長腿的結合部位又是一種什麼樣的鮮嫩活躍。
淡淡的體香倔強地從油煙味道里衝出來直接的貫入鼻息中,我有些陶醉。
這味道就是處子的體香嗎?
我差不多已經淡忘了。
英子那會兒的身體是不是也散發過這種若有若無的誘人氣息呢?
我記不清了。
那雙白嫩的雙腿交匯的地方是不是也是這種味道?
還是味道更加引人入勝。
我的雞巴又脹了起來,好在我是蹲著的,因為是蹲著的就覺著那玩意兒更加的脹。“許哥剝完了嗎?”
丑丫頭的聲音脆生生的傳過來,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發現了我的窺視。我連忙把剝好的遞上去,她剛好回頭。
“許哥做事情就是細致,幾根蔥蒜都剝得這麼干淨的。”
我嘿嘿一笑:“還有什麼要做的。”
“沒有了,你就等著開飯吧。”
我“哦”了一聲趁著她還在炒菜的功夫連忙站起來,有些狼狽的鑽出廚房。
今天對我來講是個機會,我不清楚這算不算好機會,在機會面前我不應該也不能夠表現出任何失常,說什麼我也是一只老鳥,曾經滄海,怎麼可能連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也比不上?
莫非我人未老心卻已經老了?
我拒絕這樣的結論。
不可以。
尤其是在丑丫頭面前我更不能表現出我的無知與畏懼。
在心理上我是能夠壓倒她的,也是必須要壓倒她的,不然機會就會變成死地,沒理由我會放過送上口的天鵝肉。
現在我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吃,從哪里吃和怎麼吃的問題。
我想我之所以會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源於興奮,日子過的輕松人自然而然的就失去斗志,陡然之間面臨一個小小的挑戰就開始讓我熱血沸騰。
其實我沒有理由這麼興奮,不就是一個處兒嗎?
我有什麼好興奮的,我是花了代價的。
這樣一想我馬上迅速有效的從興奮的情緒中恢復冷靜,稍微的一思考我就馬上理順了關系,也擺正了位置。
丑丫頭並不排斥我,她在每次稱呼我為許哥的時候總是帶有一些討好的成分。
這是我可以利用的,我對於她而言,更多的時候有些表現的象一個長輩而多過其他因素。
適當的關心和適當的問候,我自問做的很到位。
原來在她一開始進入的時候我已經不知不覺的在做這些鋪墊,至少從今天的表現上分析,她的短暫猶豫到最後可以坦然的面對我,那麼從內心來講她沒有跟我見外,這是好事情,不見外那麼我們就見見內吧。
這還不夠,只有這麼兩條還不足以證明我確實可以在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吃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肉。
對,我用了美肉這個詞來形容我此刻對她的胃口。
而我,我將自己幻化成披著羊皮的狼,已經虎視眈眈很久了,即便是耐性再好的狼也該撲出來了。
丑丫頭在我們三人的屋檐下已經生活相處了一段時間,雖然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是足以讓她對我們三人的微妙有所察覺。
她的文化學歷雖然都不夠高,可是這並不防礙她成為一個聰明的女孩子。
而情愫這種東西,更多的時候靠的不是學歷而是直覺。
大多數的時間里她表現出來的是視而不見,但是我認為這不代表她真的能夠做到視而不見。
除非,她沒有任何想法,可那是不可能的,今天她終於有所表現。
她展現出她對感情的不成熟,也展現出她的爆發,還不能算是爆發,現在的她象是已經開始並准備爆發的火山。
我不打算讓她的爆發延遲或是推後,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該來的應早來。不提我的胡思亂想,丑丫頭已經做好了飯菜。
“哦,還有酒。”
我看到桌子上擺開的架勢,看起來還不錯,菜有四個,葷素各半,顏色還可以,就是不知道入口怎麼樣,一個簡單的紫菜蛋花湯在一旁,引人注意的是桌子上擺著的酒。
“今天是你生日?”我明知故問。
丑丫頭連酒都准備好了,她難道一早就有打算?內心深處有一份狐疑。“不是啊。”我笑著指了指酒。
丑丫頭笑起來。
“那天我看你們喝的,我想許哥是不是吃飯的時候也喜歡喝上一杯。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
哦,我想起來了。
其實我不是經常喝酒的,那天是為了誰喝酒,是為了她嗎?
反正我喝了一些,馮明因為身體的原因沒有喝。
我當時也只是喝了兩小杯就作罷了,想不到她還記得住。
“你說了個“也”字,你見過還有誰飯前也喜歡喝兩杯的?是馮明嗎?”“不是他,是我爸爸。”
丑丫頭把筷子遞給我,解下圍裙搭在椅背上,才在對面坐下。
我挑了一個菜嘗了一口,味道還可以嘛,不象這丫頭說得難吃死了,只是口味稍微有點點咸而已,偏偏我喜歡清淡一點的,不過這不是重點。
“想家了?”我隨口問了一句。這才發現丑丫頭看著我,表情有些緊張。“怎麼了?”我停下筷子。
“怎麼不吃?”我忽然笑了笑,“很好吃,下酒不錯。”
我這樣一說,丑丫頭醒悟到什麼連忙站起來,把酒給我斟了一杯,她自己也斟了一小杯。
“哦,我還不知道你也會喝酒,我真是夠粗心的。”
她搖搖頭:“在家里有時候我爸爸喝酒,我也會稍稍的陪他喝一點。”她說著一笑,露出滿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我嘆了口氣。
“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吃?”她又緊張。
我搖了搖頭:“還是在自己家里吃的舒服。”
我說著目光有意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額角和鼻尖上掛著細碎的汗珠。想必這頓飯讓她費勁了心思。
丑丫頭表情有些羞澀,她笑了笑。
“吃得舒服就全吃完,莫名其妙的嘆氣,我以為是菜炒得不好吃呢。”粉白嫩透的小臉此刻笑容展開,比如花開。
“謝謝。”我舉起酒杯。
丑丫頭楞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著我。
“舉起杯子啊,我要謝謝你給我做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餐,我還以為今天晚上又要吃盒飯了呢。”
我故意做出一副謝天謝地的表情,丑丫頭一笑也端起杯子。
“要謝也是我謝才對,如果不是許哥,我現在還沒著落呢。謝謝許哥。”端著酒杯的手伸過來。
手指如蔥,細膩粉白。我第一次留意原來她的手這麼好看,若是可以用它來……我趕忙先把這念頭壓下。
杯子輕輕一碰,我先干了一杯。好久沒有喝酒,這口酒一落肚子立刻一股熱流上來,還算舒服。
丑丫頭也干了。
“什麼著落不著落的。,你能喜歡許哥這里,許哥也高興。說實話,我工作忙,也沒有怎麼顧得上照顧你。話說回來,就算不來我這兒,不是還有馮明嘛。”
我捻了一口菜,邊吃邊說。
丑丫頭沉默了片刻,把酒又斟滿。
“怎麼不吃呢?這可是你辛辛苦苦做出來的,不吃我可一個人都吃了。”“誰說我不吃?”
“你和馮明吵架了嗎?”我抬起頭看著她。
她的目光盯著面前的菜,手里的筷子停在那里。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要是能吵架就好了。”
“為什麼這麼說?”我裝作不解。
“沒什麼。”
丑丫頭忽然一笑,把面前的酒杯端起來:“許哥,我再敬你一杯。”“又是為了什麼?”
丑丫頭一笑:“不為什麼。”
這丫頭,還跟我打啞謎。我笑著端起杯子。
兩杯下肚,丑丫頭的小臉上泛起紅暈,粉嫩的臉蛋兒上好似抹了一層淡淡的粉紅的水粉,透著水份和滋養,連細長的頸子上都上了一層清亮的水彩,我有一股想伸手去好好撫摩一番的衝動。
丑丫頭看著我,眼神里蕩漾著一層光澤,那目光有些大膽,我的心里登時急跳了幾下。
“許哥,有個事情我想問問,你聽了可不許生我的氣,好嗎?”
“看你說的,盡管問,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我的內心已經隱隱地感覺到她想問什麼。
“那你先說不生氣,我才敢問。”
她的語氣里有些撒嬌的意味,看著她的眼睛,我很誠懇地點點頭。“許哥你……你喜歡英子姐嗎?”
這問題似乎花了她不少力氣,雖然她表現的相當鎮定,可是有些起伏過度的胸部出賣了她。
我有些遲疑,這遲疑讓丑丫頭敏感的捕捉到。
“你生氣了嗎?我……我只是隨便地問問,沒……沒什麼意思的。”看著她緊張不安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該笑。
我還是笑了笑,多少這笑容能讓她不那麼緊張,她不應該緊張,緊張也不應該是這種時候出現。
“我怎麼會生氣,如果每個人這樣問我我就生氣的話,我早該氣死了。”“噢。”丑丫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我的話讓丑丫頭放下心來。
丑丫頭這麼緊張當然不是因為這樣的問題會衝撞到我,我只能認為英子和馮明在某些場合的舉止讓丑丫頭產生了疑問,在我面前尚且有小偷小摸的小動作,何況是你呢?
“還可以喝嗎?可以的話來陪許哥再喝一杯。”我笑著端起杯子。丑丫頭的目光注視了我一會兒,還是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問,其實,你剛才的那個問題問的很好。有時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還喜歡英子,不過每一次這樣問的時候,我身體里的另一個聲音總是很明白的告訴我,我還是沒有改變。”
“那麼英子姐還……還愛……愛著你嗎?”
英子還愛著我嗎?
這個問題刺痛了我,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英子還愛著我嗎?
這是這段時間我心頭一直縈繞的問題。
這個丑丫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怒我嗎?
還是真的是無心之過?
現在是什麼環境什麼時候?
我並不是來回答這些問題的,即便是你看到了些你不該看到的事情,那又能怎麼樣?
我已經想象好了今晚我會是狼,而對面的你只能是小羊。
呵呵,我想左了。
小羊怎麼能傷得了狼?
即便是長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兒。
“你覺得英子姐不愛我了嗎?”我反問了一句。
丑丫頭的眼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應該還愛著你吧。”她衝我笑了笑,神情中有些勉強。
“什麼叫應該,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你以為是猜謎!”我笑了起來。
“愛情它是個謎,所有的人在它的面前都會情不自禁的被它迷倒。”丑丫頭沒有看我,目光游離,就象她現在說的話,她困惑於自己的內心,我發現我剛才有些神經過敏。
“呵呵,很深奧的道理。”
“我小時侯想當個作家,因為我從小就喜歡瞎想瞎寫,媽媽說你這麼喜歡寫這麼喜歡編,去當作家好了。”
“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職業。”
她看了我一眼,眼簾垂下:“許哥你笑話我。”
“哦,是嗎?無心之過無心之過,我自己罰自己一杯。”
我笑著端起酒杯正准備喝,丑丫頭把我攔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這麼快要喝醉的。”
“放心好了,能醉人的不是酒,何況這點酒算什麼。”我擋開她伸過來的手,一口把酒干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
丑丫頭說著把面前的酒也一干而盡,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把頭抬起的時候臉已經通紅,肌膚也好象要滴出水來。
我放下酒杯看著她。
“其實愛一個人有些時候不用對方知道他是不是在愛著自己,只要心里有那份對對方的牽掛就可以了。”
她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幾分恍惚。
也許是有些不勝酒力,她把一只胳膊抬起來撐著下巴,寬松的領口被擠得張開,從我這里剛好能看到丑丫頭露出來的大半個白嫩的有些刺眼的乳球,我連忙收回了目光。
“英子不論她做什麼,做過了什麼,她都有她的道理。如果她願意,她會告訴我,也會告訴我為什麼。如果她不願意,我不可能去強求她。”
丑丫頭聽到這里忽然一笑:“包括愛嗎?”
“愛?在這個世界上愛並不是唯一重要的東西。”
“愛不是最重要的,那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和你英子姐在一起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中間如果沒有愛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除此之外,我想我們之間還有些其他的東西存在,比如親情,比如相互的需求和信任。我們彼此之間了解對方,因此,不管做什麼,不管外界有什麼樣的影響,我們都能做到相互坦誠。所以我說愛它不是絕對的。”
丑丫頭咯咯咯的笑起來。
“許哥你講的話好象很有道理,可是我聽不太懂。或許有些事情要慢慢地才能懂,是嗎,許哥?”她說著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
“你要什麼,我去給你拿。”
丑丫頭衝我搖了搖手,她有些晃動著走到音響旁邊把CD機打開。
當悠揚舒緩的音樂響起的時候,丑丫頭隨著音樂的節奏慢慢地晃了起來。
她有些旁若無人的把雙手放在頭頂上方,而輕盈曼妙的腰肢很輕柔的扭動。
抬起的臂膀下是睡衣上沿部分開始裸露的身體,此刻那年輕的肌膚如同塗了脂粉,白中微微透著粉紅。
下擺被帶起來不少,兩條雪白筆直的長腿露出大半夢幻似的輕擺,豐滿的乳房將睡衣高高撐起,我隱約看得到兩個被頂起的尖點在她的搖曳中忽明忽暗。
她時而看我時而眼神向上或是輕輕閉上,似乎完全陶醉在享受音樂的自娛自樂中。我靜靜地看著她,身體的火正在不知不覺的向全身漫延。
她在挑逗我,已經很明顯了,問題是她是來真的?
還是僅僅因為我剛才的一番話做出的即興試探?
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挑逗的後果?
我的心里打起了鼓。
“許哥,為什麼不一起來跳舞?”
她在跟我說話嗎?
我似乎也被酒精的力量牽制住,在樂曲聲中,她的聲音不是很清晰。
她好象沒有看著我,可能是我聽錯了。
我沒有喝多少,這一點我敢肯定,還可以肯定的是我沒有喝醉。
我看得清楚面前輕搖慢舞的人,她沒有跟我說話,她來到了我面前。
我聞得到她身上的酒氣,我更多的聞得到她身上的香味,我記起來我剛才在廚房里也聞到了,那是一種處女才可能有的幽深的味道,此刻它又開始倔強而勇敢的朝我的鼻孔里鑽。
英子也有她獨特的體香,但那不是純淨的,英子的體香是被精液洗禮過的。
那是女人具有的香味!
它不是!
我感到燥熱,有她的因素,她離我太近了,我幾乎一伸手就可以將她攬進懷里。我也的確有這個衝動,我為什麼還要猶豫,我擔心什麼?
拿著酒杯的手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我抬起來一口把它干了,我象是要把心頭的某種惡氣通過喝酒的動作出掉。
我喝得有些快,以至於我不得不趴在桌子上大聲有力的咳嗽起來,連眼前都開始冒金星。
一只手恰到好處的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拍著,這讓我緩解了很多。
我慢慢的抬起頭轉過臉,她的小手就搭在我肩上。
她的目光里是什麼?
是關切嗎?
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為什麼不繼續挑逗我?
為什麼不讓我繼續煎熬著?
難道她不知道我喜歡這種煎熬中的快感?
“要喝水嗎,許哥?”我搖搖頭。
“陪我跳舞好嗎?跳一只。我好想跳舞。”
她用這樣的語氣提出邀請我可以拒絕嗎?
為什麼要跳舞?
你不知道很多情節都是從跳舞開始的。
該死的!
我心底的深處有聲音在說話:去吧,我投降了,這不就是我想要的。
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假扮聖賢,她的嬌嫩肉體在等待著你,也許她已經濕了也說不定,你完全有動機去驗證。
迷離的目光中閃動著不可抑制的野性,就這樣抱著她跳舞。
我忘記了我最後一只舞是什麼時候跳的,我想象中跳這樣的舞應該是燭光配著紅酒的情節,可惜我們喝的是白酒,還好不是二鍋頭,這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怪異。
丑丫頭,我不得不說我陷入了自己設置的情節里面。
貼得很近,是不是這樣對兩個喝了酒的人來說會穩當一些。
她的胸已經頂到我了,張開睡衣對我沒有防范,活潑的兩個乳球如同精心設計過的在我的胸部不緊不慢的摩擦。
搖動是輕緩的,我確定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而不是別的什麼地方,柔軟富有彈性的线條下面我可以感受到聳動的隆起。
我的下體發脹也在發硬,她一定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我頂到了她的腹部所以她才會不安的顫抖。
她的呼吸噴到了我敞開的衣領,讓原本的燥熱更加難以忍受。
她為什麼閉上眼睛?
難道她對即將來臨的那一刻已經做好了准備,只是不忍面對?
鮮艷微啟的雙唇在輕顫,唇线很柔和也很明朗,比英子的要厚一些。
見鬼,這一刻我還在用英子來比較,她們之間沒有可比性。
對著這樣的嘴唇你能夠說什麼?
想說什麼?
不重要了,快快的捉住它吧。
我象一個老套的笨拙的三級片演員一樣把自己充滿酒氣略帶焦灼的嘴湊了下去。
舞步靜止下來,只有音樂在流淌。
“唔……”
她的小手在我的大手里握成了拳,我將她的身體緊緊貼向了我,包括她的胸前豐滿。
頃刻我的脖子感受到她雙臂的柔軟,我和她就這樣站在客廳的中央,她閉著眼,她還閉著眼,只有嘴唇的索取和舌尖的糾纏滾動向我透露著她的不安與瞬間爆發的熱情。
我的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緊緊地抓住結實翹挺的臀肉。
“唔……”
她的喉間又一次帶來她的呻吟,那呻吟悠長而混亂,仿佛是專門用來催情的催化劑。
我有些慌亂的拉起睡衣,直接抓住年輕新鮮的臀肉,如此的嫩滑彈性讓我愛不釋手,我肆意地在臀肉上揉捏。
我快要吻得窒息,不得不放開她。
雙手繼續纏繞著我,她的眼神復雜,她的心緒想必也是復雜的。
“你……你頂到了我了。”
她忽然一笑,是否酒精的作用可以讓她的臉如此嬌艷,那一笑中嬌羞無限。我笑,我還沒有頂到,我現在就來頂你。
我再也不願意忍受,這樣的妖精應該馬上把她拿下,我抱著她直接衝進臥室。
她一動不動的讓我把她僅有的武裝剝除,她看著我熱血沸騰的動作忽然又笑了笑。
我已經一頭扎進她嬌挺的乳球之間,皮膚上細膩清幽的味道讓我昏昏然。
胡亂的吸吮乳頭,從左到右,一一變硬,兩個乳球在我的嘴巴空閒的時候又跳蕩在我的雙手之間。
毫無經驗的丑丫頭在顫抖,即便是意識到接下來的情節,她還是被動的橫躺在那里,只知道向我開放著她的肉體。
我不再去思考想她的目的,此時此刻只有她的身體是我的目的,其他的都先見鬼,這一刻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淡淡不多的絨毛下面那條香艷的肉縫中不知道是幾時滲出了清亮的液體,暗紅色的肉唇在發脹著微微開啟,我已經聞到了散發出的一股馥郁而酸臊的氣息。
我只有稍事平息一下,這味道太強烈了,淡淡的就已經足以讓我沸騰。
張開那里柔嫩的嘴唇,在隱秘濕濡的洞口處不遠,我發現了弱不禁風的那圈近乎透明的嬌嫩薄膜。
干!
馮明沒有騙我,他是個誠實的孩子。
我重新回到她身上,丑丫頭忽然抱住我,她在發抖,她說不出一個字,她通過她的身體告訴我她的緊張。
她真的是緊張,就算是下面已經濕潤了,可是她還是緊張,每一個少女在變成女人的這一刻都會緊張。
“疼吧……會很疼吧?”
她終於開了口,再潑辣的女孩子到了這個時候都是一副羊羔模樣。我把玩著她的乳房,揉捏著她的乳頭,我親吻著她。
“會疼,就好象生了病給屁股上打針。醫生用的是針,打得是屁股。我用是槍,打的是那里。一下就好。”
“是嗎?我……我最怕打針了。”
丑丫頭小臉有些發白,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真夠扯的,我用的是個什麼破爛比喻!
我輕輕地把硬脹的雞巴頭接觸到她的濕潤處。
“感覺到了什麼?”
“有點熱乎乎的。”她小聲的說。
“剛才那里硬硬地頂著,好象很大的樣子。它……它能進去嗎?”我笑:“女人的那里很有彈性的,不然你怎麼從你媽媽的肚子里跑出來?”“哪里是跑出來的?是我媽媽把我生下來的,說的那麼難聽。”
她笑了一下,忍不住用手在我身上拍打。
“我摸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不告訴你。”她羞澀地一笑,“總之是一種怪怪的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看著她的嬌憨,我忍不住在她面上親了一下。
“現在我要給你比剛才還要怪怪地感覺。”
“你要進來了嗎?”
這樣的問題也問,我頭有些大了。我點點頭,一面撫摩著她的奶子,一面調整好姿勢,雞巴頭輕輕分開已經滑膩不堪的肉唇頂在洞口。
“許哥……哥哥……輕……輕點好嗎?”
她的身體變得僵硬,表情有些欲哭無淚。
許哥……哥哥……哥哥要提槍上馬直搗黃龍了!
我輕輕地捉住她的嘴唇,她閉上了眼睛,張開嘴讓我的舌頭滑進去,一雙手不由自主的環在我身上。
我不斷的吸吮著她的嘴唇,舌頭攪動在香馥嬌喘的口中。
在她的身體變軟的時候,腰胯用力向她一挺,雞巴分開瞬間的阻滯進入溫軟的洞穴之中。
“唔……”
她猛然一挺,僵硬在那里,手臂緊緊的摟著我的身體,兩行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慢慢地滑落。在她的雙腿之間,那血同樣的也在慢慢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