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當各種注冊手續和租房裝修事宜都條條有理地進展起來以後,丑丫頭來了。
丑丫頭姓張,才21歲。
和照片相比人更加漂亮,第一次來省會,穿著上也花了不少心思,一條米黃色的十分褲,襯出比英子還要修長的雙腿,白色的絲眼織衣里,卻是一件軍綠色的小吊帶胸衣,兩團鼓鼓的白嫩誘人的乳房呼之欲出。
我陪英子買了那麼多次衣服,知道丑丫頭在顏色搭配上還是有點問題的,不免多看了幾眼那件不和諧的吊帶裝,英子掐了我一下,馮明也有些誤會了,以為我真的對丑丫頭感興趣,在介紹我時,語言非常夸張:老板,著名策劃人,父親是十幾家連鎖店的老板,家里錢“火”(特)多。
一陣寒喧之會,英子就很自然地“熱情”起來,拉著丑丫頭的手問長問短,讓我和馮明都大跌眼鏡。
丑丫頭把行李扔給馮明,姐姐長姐姐短地叫個不停,看樣子丑丫頭好像早知道英子的存在了,怕是有好戲要看了,我不無惡意的想。
一路上英子拉著丑丫頭的手,竊竊私語個不停,似乎早就是丑丫頭的好姐妹。
丑丫頭不是真正的農村人,住在她們縣城的城鄉結合部,高中畢業就在縣城里找一些臨時的工作做。
和馮明的關系是屬於那種姑家娘舅的堂哥的表親侄妹之類彎彎繞的關系,兩人認識也有幾年了,馮明在考上大學離開家鄉前,孤苦憐仃一人生活,可能也曾糊里糊塗地認同過族中老輩介紹的這種准情人關系。
但考上大學之後,也許是因為兩人見識、氣質的差距,才讓馮明對她沒有什麼感覺,完全把感情投入到省會的“親人”身上。
但是馮明對丑丫頭的美麗還是印象很深的,不知馮明能和丑丫頭保持四五年的通信來往,心里面到底是想的什麼,也許,人性就是這樣的復雜。
後來,當我粗暴地奪走丑丫頭的第一次之後,才從她嘴里知道,馮明在家鄉時曾十分地迷戀過她的美麗,但丑丫頭直覺馮明在考上大學後,感情就變了,兩人通信時基本上都是以兄妹相稱。
丑丫頭被安排在公司的一個小房間住,而馮明則仍然住我家。
她有些不解。
英子在背後踢了我一腳,我只好硬著頭皮解釋說,公司需要一個人值班,本來不該讓女孩子受這個苦的,但是鑒於她住我家不太方便……
由於公司還沒收拾好,丑丫頭還得在我家住兩天。
進了家門,看見潔淨的木地板,丑丫頭明顯有了拘束感。
拖鞋不夠,丑丫頭小心翼翼地脫下鞋子光腳走進去。
她並不是那種做過很多體力勞動的人,一雙小腳白皙秀氣,齊腳的十分褲把圓潤的臀部包裹得緊緊的。
英子回頭看見我的視线所及,狠狠斜了我一眼。
飯桌上,英子表現得十分殷勤好客,不停地給丑丫頭夾菜。
但是在我看來,她更像是在展現自己的女主人身份,而且頗有一點城市人對農村人居高臨下的味道。
本來就有些拘束的丑丫頭更有些唯唯諾諾了。
本來,幾天來英子一直對馮明愛理不理的,今天也突然轉了性,對他相當熱乎。
搞得馮明也有些受寵若驚了。
席間最好笑的是,我們四人好象都可以聊得很隨意很自然,只有馮明和丑丫頭交流起來,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沒邊沒際的,說了幾句家鄉的故老親朋,內容和語氣都很空洞。
我和英子拼命打趣,也不對勁,那種感覺就象是外火烤得發焦的牛排,里面還是帶著血絲的生份。
也許是因為用普通話交流的原因吧。
我當時是這樣猜想的。
各人洗過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快到睡覺時間了,氣氛突然就有些沉悶。
英子率先站了起來拉著丑丫頭的手說:“妹妹,今晚咱倆睡一張床吧,讓這倆大男人擠去。”
“這個……”丑丫頭不知該不該答應,求助地望了一眼馮明。
我突然想捉弄一下他們三人,忙說:“英子,你看人家馮明和女朋友都這麼長時間沒見了,該聯絡聯絡感情吧……”我故意看了一眼馮明。
馮明緊張地擠擠眼睛,看看丑丫頭和英子,木木地點點頭。英子偷偷瞪了我一眼,也不好再說什麼,眼巴巴地看著馮明和丑丫進了房間。
英子背對著我躺在床上,一言不發,我知道她肯定沒睡著。
“怎麼,吃醋了?”我笑著問。
“誰吃醋了,我只不過是怕他們晚上弄出什麼聲響來,搞得大家尷尬!”英子氣鼓鼓地說。
過了一會,她轉過臉來,面頰有些泛紅:“屁屁熊,我可能真的是吃醋了。你……你不會介意吧……不知怎麼了,我一想起馮明和她睡在一起我就……渾身不自在。”
“自私是人的天性,人總是希望自己身邊的異性只以自己為中心。男人也是一樣,不管是否有了女朋友,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看到的美女是獨自一人,哪怕根本不想去追她。”
“那你說,馮明喜歡她麼?”英子把頭埋到我懷里。
“應該不怎麼喜歡吧,小張的身份氣質學歷什麼的和馮明有差距,為人也有些傻傻的。其實要說戀愛還是要講究些門當戶對的。”
“那為什麼馮明今晚還要和她睡一起?”英子有些氣憤了,“這不是明顯不負責任嘛,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體。”
我暗自好笑,英子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骨子里還是在嫉妒。
“男人嘛,一般很難抵御誘惑的。再說,人家本來也算是戀人關系嘛。”
“還沒結婚就搞到一起,算什麼!”英子是新婚的晚上才把第一次給了我,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哎喲,你別老掐我啊,告訴你個更大的秘密!”我決定狠狠的刺激英子一下,撒了個謊:“小張的第一次是給了馮明的,所以異地生活幾年了她還是對馮明死心塌地的。”
聽到這話,英子干脆又轉過身背對著我,再度保持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英子突然轉過身來,面帶惡意的笑容:“老公,我看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嘿嘿,這個……老婆大人在,我怎麼敢呢。”我腆著臉開玩笑。
“哼!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了?”英子又狠狠掐了我胳膊一把,“還有,你好像老早就知道小張這個人了,馮明最近好像也很聽你的話啊。老實交待,你們是不是達成了什麼交易了?”英子的臉居然紅了。
“老婆大人英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人家小張對馮明可是青梅竹馬。這麼大個活人又不是貨物,怎麼可能拿來換呢。”
可能是聽到我這樣形容丑丫和馮明的關系,英子眼睛刷的就紅了:“老公,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跟馮明這麼牽扯不清的……”
“沒事,老婆,你和馮明都做過那麼多次的愛了,我不怕你們再做一次。不過……你們真不怕我獨守空床?”
“露出真面目了!哼!我絕對不會答應的!”
“你和馮明以後要是行房,我就帶著丑丫頭一起聽你們的壁角,聽雲雨淅瀝的聲音,看你怎麼面對丑丫頭。”我不急不慢地說道。
“什麼叫行房……好惡心……”話雖這麼說,可表情中的羞澀卻是藏不住,“我管不了你了,反正你不能太過份……”
我撫摩著英子柔順的頭發,很想想象丑丫頭在我面前脫得精光的樣子,可是腦海里浮現的淨是英子騎坐在馮明身上扭腰擺臀,浪叫連連的畫面。
馮明的大肉棒在英子臀下每一次進出,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我的胸口狠狠的一扎,帶來無比殘忍的快感。
英子感到了我下身的崛起,啐了我一口說:“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變態!都喜歡把老婆給別人玩……”
我有些衝動,手伸到後面抓住英子的小屁股捏揉起來。一會兒英子躲閃開,翻身騎到我胸口,低頭盯著我的眼睛。
“屁屁熊,我和馮明對不起你。你要和小張做,我也不反對。只是你不要把她帶到家里來,我可不像你,居然喜歡看……”英子此時如同一只堅毅的雌獅,果斷地劃定了自己的地盤。
“還有,你和她只能有性,不能有愛!可以玩玩她,但決不可以喜歡她。”
“你就這麼把你的女同胞給賣了啊?”我開玩笑說,“總得人家自己願意才行吧。怎麼樣,幫幫我的忙。”
“去你的!”
“還有,你和她每個月也只准做一到兩次!”
“耶?你還真准備和馮明上床啊?”我故作驚訝的問。
英子羞紅了臉不說話,只是使勁地試圖掐我,我笑嘻嘻地抵抗著她的手。
打鬧了一會兒,英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也不知馮明在和小張做什麼。”
“去偷聽?”我慫恿她。
“就你這種變態愛干這事!”英子拍了我一下。想了想,還是下床了:“我去趟衛生間。”
一會兒我聽到一扇門開的聲音,然後是英子的一聲輕呼,之後就沒了動靜。
幾分鍾後,英子進來了,有些興奮的樣子。
“怎麼回事?”
“我說了去衛生間了。”
“白痴才信你!”我從背後捉住她的一對乳球,“再不招,我可要辣手催花了!”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說。我走到他們門口,正好馮明開門出來,我一頭撞到他懷里了。”
“他們啥也沒有做。小張今天累了,早就睡著了。”英子的聲音透著一股得意。
英子今天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衣,雖然不是緊身的,但是柔軟的面料貼在她身上,依然能隱約看到美妙的峰巒溝壑。
她一頭撞到馮明懷里,不知接著是否有某些香艷的鏡頭發生呢,我不禁浮想聯翩。
“那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我們……在廁所里摟了一會,我好緊張,也好刺激,真有點象……偷情那樣。他說回屋後和丑丫頭根本不知道說什麼,感覺丑丫頭完全是個陌生的女人,丑丫頭連衣服也沒好意思脫。然後他還想親我!”
“那……”
“本小姐當然沒有讓他得逞。”英子嘴角一斜,輕蔑的笑到,“你們這些男人,越是容易到手的東西就越是不珍惜。不吊吊他的胃口怎麼行……我只是讓他摸了摸我的乳頭……”
“我看看。”我看著英子浪意十足的眼神和巧笑倩兮的模樣,心下一動,摟過她想要求歡。
哪知英子咯咯笑著推開我:“只能給你看看,不能給你摸,誰讓你對丑丫頭動心了。”
看著英子胸前兩粒昂道直立的乳頭——叫乳球更合適吧,我心里躁動異常:不知馮明是用什麼手法來刺激我老婆的乳頭的,捻,捏,拉,還是用舌頭舔呢?
“以後只要你不乖,我就和馮明偷情,這算做一條新規則,好嗎?”
“不,只要你和馮明不乖,我就和丑丫頭也不老實,應該這麼說。”
“哈哈,怕你得不了手,我會把你的老底和丑丫頭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的,保不齊再編點,口臭、梅毒、尖銳涅疣什麼的,怕你連接近她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你真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算你有種!”
“誰叫你騙我的,說馮明和丑丫頭已經做過了,哼!他還沒跟別的女人做過呢,他是我一個人的!”
我想著丑丫頭從未開懇的處女美穴,幾乎要哭了:“讓我也嘗嘗鮮吧,你吃馮明,我也吃個處女!”
“有一個要求,你得滿足我。”
“說,什麼?”
“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你,我……想先懷上馮明的種,可以嗎?”
我駭然地望著這個曾經和我山盟海誓的女人:“你在說什麼呢?”
“你和他都是A型血,我真怕到時分不清是誰的種,反正以前幾次,我和他做的時候,都是讓他射進去的,我以後再和他做,前後幾天,你就戴上套,隔一段時間你才可以不戴……別生氣,你想想吧,最賺的人是你啊,兩個處女都給了你了,還要怎麼樣?”
一邊是損失中有得(換妻的享受同時,要承擔妻子被他下種的可能),一邊是巨大的收益(美麗的處女),我想來想去,狠狠心,點點頭:“那你得幫幫我,不能在丑丫頭面前把我說得太壞。”
“傻老公,你人本來就很好嘛!黑的我也不能說成白的啊,你放心。我會讓丑丫頭一心一意地喜歡上你的,你們說換妻,到我這兒,就是換夫。不過,馮明就只能得到我一個人了。所以,我也想補償他一下啊。”
“哼!”
“別苦著臉了,現在還是你的呀,我再給你一次吧,可憐的小家伙,明天還要忙收拾辦公室呢,不能折騰得太歡。別生氣了,我多數時候還是給你的,只不過要戴套……嘻嘻。”
“你為什麼想被他……先下種?”看著英子雪白的小肚皮,我心里還是很難受。
“什麼叫下種,呸,好難聽……告訴你吧,來,慢點進,我有點疼了……除了上面說的,其實還有身體的感受:我不喜歡那種極度的刺激,到高潮之前,女人是很難受的,他回回都讓我高潮,我……你嫉妒了……我還是喜歡和你做,打個比方,和他做是100分,可是我真不喜歡100分。要射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人要抽搐到一起,特難受……臉上的肌肉都木了,不好……而且,做完之後,連頭發都掉了好多,我真受不了那種極度的刺激。”
“和我呢?”英子形象的形容,在我腦子里喚起一個抽象的字眼:蹂躪!
我開始大力挺動起來。
“和你?我實話實說啊……差不多90分的樣子,很舒服,你別嫉妒……我疼了……真的很好……我喜歡90分,可是呢,100分是讓我又怕又迷戀,很多女人一生都不會有100分的,他讓我達到了,和你射的時候是山間的溪流,和他,是那種洪水海嘯!如果再加上感受那種精液射進去的有力衝擊,有時候,都能達110分了,所以,我就想,多數是90分,偶而到一次110分,不是更美……”
英子沒有意識到,她的話,讓我也第一次到了110分,聽到自己的老婆這樣形容被別的男人蹂躪的感受,心里的滋味,真是難以形容啊!
某種程度上,這個東西,比和丑丫頭的做愛誘惑還要讓我向往!
我拼命忍著射精的衝動,雙臂緊緊摟住懷中情熱如火的嬌軀。
“等丑丫頭走了以後,你可以偶爾搬到公司里住上一段時間,好不好?哦……你……你……你要射了嗎?”
“什麼叫偶爾?”
“就是說,我想讓馮明操我的時候。”
英子回答時身子開始劇烈地挺動。
看著英子亮亮的眼睛,我終於忍耐不住,一股腦射了進去。
在射精的高潮中,耳邊好象還回蕩著一個惡毒的聲音:“多射一點吧,過不了兩天,你就只能眼看著別人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