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像只母狗
“我……我……我想殺了你!”
郭小虹忍著性快感吼出聲。
“嘖嘖,忘記告訴你了,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你要再殺我的話可能沒有那麼容易,因為我已經學會自我保護了,至於你嘛……”
邱於庭又扭動旋鈕,讓仿真陽具震動和抽動的頻率又加快了不少。
“啊……不……不要……”
忍受不了的郭小虹就叫出聲,整個人就蜷縮在地面,雙腿夾得非常的緊,那只紫色蝴蝶依舊徐徐震動翅膀,拍打著郭小虹的陰唇,而頂住陰蒂和肛門的蝶首蝶尾帶來的性刺激完全不亞於仿真陽具。
在三處的同時刺激下,郭小虹陰道不斷流出淫水。
邱於庭俯下身子勾起郭小虹的下巴,低下頭就吻過去,咬著她的下唇廝磨了一會兒就將舌頭探進她的口腔內,撬開貝齒剛要伸進去,郭小虹的上下齒就緊緊咬在一起,差點就咬破了邱於庭的舌尖。
邱於庭放開了手,冷哼一聲,說道:“看來你還狠頑固嘛,那我就要進一步調教你了,”說完,邱於庭就很得意地坐在病床上,翹著二郎腿,叫道:“快給我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不……不要……”
郭小虹直搖著頭。
邱於庭站起身走向大門,並說道:“那你是希望我把這扇門打開,叫人上來看了?”
“你不敢……如果這樣子……你就會被抓住……會被送上法庭……說你意圖奸汙少女……”
懂點法律意識的郭小虹馬上就說道,一說完,她就喘著粗氣,感覺到陰道深處流出更多的淫水,她就覺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這種羞辱對她這個受著高等教育的女大學生而言絕對是一次夢魘!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既然能擺脫警察,既然能逃出黑虎幫的追殺,我還怕你不成?呵呵,你以為醫院像你看到的那麼白嗎?你別以為它的牆刷成白色,醫生穿成白色,你就覺得這是一個救死扶傷的地方,告訴你,醫院的黑暗比任何地方都要重!”
邱於庭冷哼了聲就扭開門鎖,輕輕拉開了門。
“不要!”
郭小虹失聲叫道。
“OK,那你就應該知道要怎麼做了,快點做給我看!”邱於庭喝道。
“我……我知道了……”
郭小虹說罷就雙手著地,開始模仿著小貓咪在地上爬著,膝蓋一次次壓在地面上都有點紅了。
“爬過來,”邱於庭命令道。
“嗯……”
郭小虹應了聲就爬過去。
從邱於庭的角度看去,他可以看到郭小虹那張紅漲的臉孔,兩顆掛著鈴鐺的乳房以及白嫩得似乎從來沒有受過陽光洗禮的美臀。
看著乳頭鈴鐺隨著郭小虹的爬行而搖動著,邱於庭就覺得踐踏人的意志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郭小虹低著頭爬著,看都不敢去看邱於庭,運動著的雙腿帶動陰阜的運動,讓仿真陽具的摩擦帶來更大的性刺激,好多的淫水就流出來。
見郭小虹已經爬到自己面前,邱於庭就將門關上了,說道:“轉過去,將屁股翹起來讓主人看一看你的淫穴。”
“唔……”
郭小虹呻了聲就很不情願地轉過去,慢慢擡起了屁股。
邱於庭的手落在郭小虹美臀上輕輕撫摸著,有時還輕輕拍打著,臀浪洶涌,發出的“啪、啪”聲在病房里不停回蕩著,給了邱於庭更大的刺激,他都想立馬掏出陽具操死郭小虹了,這個膽敢舉報他的賤人……不過他不希望現在就使用龍槍,如果讓郭小虹無條件服從於自己,想叫她做什麼事情她都去做,那就少了虐待的快樂了,只有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邱於庭才會用龍槍征服郭小虹,讓她做自己的女仆。
“不……不要這樣子……”
每被拍痛一下,郭小虹的陰道就會本能地縮緊,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陰道忽然縮緊夾住自慰器,導致的簡介後果就是讓仿真陽具的摩擦更甚,更讓她難以自拔,就像要死掉一樣。
她全身顫抖著,壓在地面的雙手都有點僵硬了,就想早點結束這非人的虐待,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終結,如果說這個男人和其他男人一樣有性功能,那他最後要做的事情一般是與自己進行性交……性交?
一想到自己的處女膜要被這個有點無恥的男人捅破,郭小虹就非常的不甘,可她沒有辦法,一點辦法都沒有,也許女人就是這麼的柔弱,就像一滴水一樣,任意被男人蹂躪著,直到干涸掉……
“這只蝴蝶真的很適合你,你可以戴一輩子的,”邱於庭跪在了地上,分開郭小虹的臀肉,細細看著已經黏滿淫水的紫色蝴蝶,拉著翅膀拔出一點點,被阻擋在陰道內的淫水就嘩啦啦涌了出來,弄得邱於庭一手都是。
邱於庭突然松開了手,繩套就強行拉回了仿真陽具,彈力讓它一次性插得更加的徹底。
“啊!”
一陣麻癢直刺激著郭小虹的陰道,讓她差點就高潮了。
“躺到地上去,”邱於庭命令道。
“不……不……我不做那種事情!”
郭小虹哭道。
“是嗎?”
邱於庭立馬將旋鈕旋轉到最大頻率。
“啊……啊……不……不要這麼快……我會受不了……會高潮的……啊……別……我……我聽你的……”
郭小虹弓直了身子,嘴巴張大,一陣陣的麻癢傳進她的陰道,臀浪洶涌,乳房搖擺,看來就像一只搖尾乞憐的母狗一樣。
“這樣子才乖,”邱於庭滿意地笑著。
郭小虹躺在了地上,看都不敢去看邱於庭。
邱於庭則跨坐在郭小虹身上,跪下去,將遙控器放在一邊,握住郭小虹的雙乳就使勁揉捏著,兩個鈴鐺頓時發出響聲,邱於庭捏的幅度越大,鈴鐺就響的頻率就越大,羞辱讓郭小虹連求死的衝動都有。
“我來幫你止癢,”說著,邱於庭就幫郭小虹解開鈴鐺,扔在了一邊。
郭小虹稍微安心,可當邱於庭的牙齒在廝磨著她的乳頭時,她就更加的害怕了。
邱於庭靈活的舌頭就像蛇一般在郭小虹乳頭周圍打著轉兒,順時針,逆時針,上下舔,左右刮,張大最吸住半顆乳房……
強烈的性刺激讓郭小虹不停扭動著嬌軀,蝴蝶自慰器讓她的屁股下都是淫水。
如果從前戲的角度來說,郭小虹身體的敏感程度早就達到了做愛的要求,可邱於庭只想多加虐待郭小虹,還不想讓她變成自己的女仆。
“喜歡這種感覺嗎?”邱於庭問道。
“不……不要……唔……不要這樣子……我求你了……”
郭小虹嗚咽道。
“那你就幫我口交吧,”說著,邱於庭就站起了身子,解開皮帶,拉開拉鏈,將內褲連同西褲一起退到大腿處就示意郭小虹舔他的雞巴。
郭小虹直搖頭,可一看到邱於庭那冰冷的臉頰,她就害怕違反他的意志就會發生更恐怖的事情,她只好支起了身子握著邱於庭火燙的陽具看了好一會兒,從馬眼析出的液滴就像是在示意她趕緊張開嘴巴吸一樣。
“快點吸,”邱於庭命令道。
“我……我……”
郭小虹還想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只好張開塗有淡淡口紅的雙唇像初次口交那樣吸住邱於庭的龜頭,一股騷味頓時撲進她鼻腔內,她忙吐出了龜頭,哭道,“好難聞,我不要舔這東西!”
“如果我打開門,也許你要舔的就不是一根了,”邱於庭邪惡地笑著,抓著郭小虹的腦袋就壓向自己的陽具。
“唔……”
陽具摩擦著郭小虹的臉頰,讓她的眼淚再次流出來。
“快給我吸!”邱於庭喝道。
無奈的郭小虹只好張開嘴巴,示意性地舔了下邱於庭的龜頭,然後就用兩只手握住又粗又長的陽具,不甘地吃進嘴巴里。
“如果你可以讓我射精的話,我就放了你,”邱於庭馬上就開出了籌碼。
郭小虹沒說什麼,只是變得有點主動了,一邊幫邱於庭打飛機一邊不斷吞吐著他的陽具,有時還用舌頭舔著龜頭。
“嗯,就是這樣子,好孩子,”邱於庭眯眼笑著,本能地朝前挺著,龜頭頂到郭小虹的嗓子眼,她就會皺起柳眉,看來是非常的痛苦。
每當邱於庭看到郭小虹受虐的痛苦模樣時,他的笑容就會變得更加的駭人,就像魔王一般,看來擁有龍槍的男人並非善類!
至於郭小虹為什麼要這麼賣力幫邱於庭口交,原因之一是想讓邱於庭高潮,另一點是為了緩解陰道的麻癢,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快高潮了,如果不找點事情做,她真怕突如其來的高潮會讓她不知所措。
一邊吸著邱於庭的陽具,郭小虹就一邊輕聲呻吟著,陰道實在是太癢了,癢得讓她想拔出那只蝴蝶,可摩擦得越久,她就越覺得這種快要高潮的感覺真的很好,有點欲仙欲死的味道吧。
“我的雞巴好吃嗎?”邱於庭問道。
郭小虹吐出了邱於庭的陽具,雙手不停捋著,看著赤紅色的龜頭,郭小虹再次張開了雙唇,伸出顫巍巍的舌尖一遍遍地點著馬眼,就像蜻蜓點水一般。
每點一下,邱於庭的身子就會顫抖一下,爽得他直打寒顫。
“把……那個……關了……好嗎……我受不了了……”
郭小虹懇求道。
“好啊,你把遙控器拿給我,”邱於庭輕笑道,眼里盡是邪邪的神色。
一聽這話,郭小虹忙撿起地上的遙控器遞給了邱於庭。
接過遙控器,邱於庭就將頻率調到最大。
“啊……啊……別……別這樣子……我……唔……要高潮了……求你別這樣子……唔……唔……”
郭小虹馬上就開始呻吟了,仿真陽具的震動頻率一加快,漫無邊際的快感就襲擾在郭小虹心頭,讓她都差點倒在了地上。
“快舔!”邱於庭叫道。
“唔……”
郭小虹全身顫抖著,只好再次幫邱於庭口交,由於仿真陽具的震動加快了好幾倍,郭小虹吞吐陽具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一邊吃著邱於庭的陽具,郭小虹就一邊痛苦地呻吟著,好多好多的淫水就在腿邊匯聚成一條小河流。
看著郭小虹,邱於庭就松開了精關。
“唔……”
郭小虹剛要吐出邱於庭的陽具,邱於庭卻按住了她的腦袋,一股濃熱的精液就射進她嘴巴里,讓她都有點想吐了,與此同時,她也高潮了,一種飛向高空的錯覺讓她差點就暈厥過去。
兩人就這樣子靜止了十秒之後,射完精液的邱於庭就拔出了陽具。
郭小虹張開了嘴巴,低下頭,黏黏的精液就從她嘴巴里流出來,滴在地上上,嘴角還掛著一條黏膩的线條。
她伸手抹掉那條精液线,怔怔地看著地面的精液,似乎有很多的不解。
在射精的那一刻,邱於庭就關掉了蝴蝶自慰器的開關,他就怕郭小虹一興奮起來就會咬斷自己的雞巴。
郭小虹干咳了好幾聲,將口中殘留的精液連同唾沫一起吐在地面上,小聲問道:“我讓你射出來了……你可以讓我走了嗎?”
邱於庭長長吐了一口氣,說道:“當然可以,我不會騙人的,”他蹲在了地上,繼續道,“我幫你取出自慰器。”
“嗯,”郭小虹馬上就覺得世界一片晴朗了。
邱於庭卻沒有解開繩套,而是將蝴蝶自慰器拔出幾分,讓里面的陰精流出來後就松開了手。
“你……你……”
郭小虹憋紅了臉,陰唇被蝴蝶翅膀拍打了下,這讓她十分的羞怯。
“我是可以放你走,不過你要戴著這個自慰器出去就是了,”邱於庭淫笑道。
“我不要!”
郭小虹叫道。
“那你是要讓別的男人來輪奸你,還是永遠留在這個房間做我的玩具?”
邱於庭反問道。
“我……我……我……”
郭小虹就像萎閹的白菜般無力地坐在地上,怔怔地盯著邱於庭那根好似在垂釣般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