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卷 第820章 宮牆柳(7)
舌尖挑動,綢結被輕而易舉解開,立刻便散了開去。
薄唇貼著飽滿的花丘若即若離,呼吸間瑤姬感覺到了柳沉舟的鼻息,溫熱的,帶著他衣間的那股淡淡苦味。
怎麼回事,他要……她來不及思考,薄唇吻住小花穴含吮著挑開了蚌肉,大舌毫不停頓的插將進去,撐開花腔勾著那緬鈴往外拖。
“唔不要!……不要舔,不要……唔唔嗯!……不要舔,唔……舔那里……”她扭著身子拼命掙扎,兩只小腳用力踢蹬著卻被柳沉舟緊緊握在手里,只能無力承受著瘋狂涌來的快意和接踵而至的高潮。
那種感覺很奇妙,仿佛是要昏過去了,可感官又是如此清晰。
她清晰地感覺到大舌在花徑里來回勾挑,感覺到銀球兒滴溜溜的響著,一直在不間斷地震顫。
圓圓的異物被一點點的拖了出來,滑過敏感的腔壁,隨之而去的還有大股大股豐沛汁水。
那些淫水……都去哪了?
思緒迷蒙間她迷迷糊糊地想,屁股上雖然濕濕黏黏的,但還是之前流出來的那些,不會,都被柳沉舟喝下去了吧……一波高潮褪去,瑤姬已是徹底失神,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竭力睜大雙眼,她看到柳沉舟拿著那顆亮晶晶滑溜溜的緬鈴端詳了一會兒,隨即也不見他擦拭,就這般姿態優雅地把剛從小屄里取出來的淫器收進了袖中。
死太監,還……還我……可惜這話還沒說出來,她便一頭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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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時,瑤姬已經躺在了熟悉的珠鏡殿里。
繡褥摩擦著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剛剛坐起身,她就看到羅帳外出現了一個垂首恭立的人影:“娘娘醒了。”是徐恩。
按制,下鑰之後,太監便不能留在內廷了,所以現在……已經天亮了?
瑤姬弄不清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腿心那里有著微微的痛意,她感覺的到自己的褻褲穿得好好的,應該是柳沉舟吧。
想到那死太監,心中便掠過一絲羞憤。
見她沒說話,徐恩道:“娘娘可是要洗漱?奴婢這就叫珠兒姐姐進來。”
“且慢,”少女叫住他,“昨晚……”她斟酌著,“我是怎麼回來的?”
“怎麼去,就是怎麼回來的,”徐恩的聲音一如既往恭敬,“不過娘娘昨晚不是一直在殿里?”
她一愣,旋即明白了徐恩的意思。
看來了她被召到清思殿的事需要保密,也對,涉及到皇帝的變態性癖,這宮闈秘聞,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恐怕徐恩也不知其中內情,只是按上頭的吩咐行事罷了。
他是司禮監給選了送過來的,現在看來,絕不是隨意指派。
不過他做事勤謹,樣樣都打點得妥當,瑤姬也就用著他了。
想了想,她沒再繼續方才的話題:“叫珠兒進來罷。”
因是在禁足期間,瑤姬特意吩咐了裝扮不必太過華麗,因而只是穿了水藍緙絲的紗衫,上罩煙柳色帔帛,斜斜地綰了一個墮馬髻。
她坐在鏡台前讓珠兒給自己點上花鈿,裙裾下面的雙腿卻總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應該是那里腫了,褻褲用的是上好的杭綢料子,涼涼滑滑的布料摩擦過私處,因著花唇嬌嫩,雖然不痛,還是透著隱隱的麻癢。
瑤姬不由煩亂,心中愈發對柳沉舟多了幾分怨氣。嘴上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把她折騰得這般慘,什麼性冷淡,十有八九就是個變態太監。
正想著,看小宮女收拾床榻的寶兒忽然咦了一聲,拿著一只白瓷小盒快步走過來:“娘娘,這是……”
那盒子不過巴掌大小,是寶兒在床邊的小幾上發現的,下面還壓著一張短箋。
寶兒不識字,但瑤姬房里的陳設她俱了然於心,這盒子昨晚之前還不在。
短箋上幾行墨跡,落筆之人顯然寫的一手好字,筆鋒銳利、屈鐵斷金,瑤姬一眼掃過,刷的一下趕緊把短箋搶過握在了手中。
“娘娘?”
珠兒寶兒俱是一愣,她咳了咳,不動聲色地把短箋揉成一團:“這是我今早翻出來的香脂膏子,放下罷。”
賢妃娘娘的胭脂水粉都是由專人看管,幾時多出了這麼一盒?
兩個大宮女心里犯著嘀咕,但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自然沒有冒出不合時宜的話。
待她們二人離開,瑤姬方才展開了握在手心的短箋,皺皺巴巴的字條上寫的不是別的,而是那瓷盒里東西的用法——抹於女子私處可消腫解患,若以熱巾敷之,更可令其粉嫩如初。
想來想去,那盒子只可能是徐恩留下的,難道他知道昨晚在清思殿發生了什麼?
瑤姬卻又覺得說不通,皇帝的性癖顯然是個秘密,沒道理一個小小的宦官總管都知道了。
如果徐恩不知內情,那就還有一個可能,他只是依吩咐行事。
想到背後可能的人,瑤姬頓時覺得心里膈應得慌。
“死太監,占我便宜還想做好人……”刷刷刷將短箋撕了個粉碎,少女看著那只瓷盒就來氣,索性教人來把盒子也給扔了。
她雖然已經接受了現實,到底還是意難平,因而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
等到夜幕初降,徐恩又領著昨晚的宦官來了,深吸了一口氣,瑤姬還是只能起身。
出乎意料,肩輿在清思殿旁的望仙台停了下來。
皇帝篤信方術,常年不理朝政,只是閉門煉丹。這望仙台就是他登基後修建的,用以游冶玩樂之處。
內中一片湖泊,湖上共有九座水閣。瑤姬在老嬤嬤的帶領下走進其中一座水閣,本以為又要再聽上一場活春宮,殿閣之中,卻只有柳沉舟一人。
不知為何,他沒有點燈。月華從窗外灑落進來,他穿著一件石青色的蟒袍,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呼啦,老嬤嬤點燃了桌上的蠟燭。
室內頓時一片光亮,瑤姬卻覺得他的眼眸愈顯幽邃了。
那是一雙似乎能看透所有的眼睛,漂浮著一絲無法捉摸的冷黯,因著他勾起了唇角,便仿佛冰雪乍破,驟然消失。
不行,必須要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
腦海中劃過這樣的念頭,待老嬤嬤掩門退出後,不等柳沉舟開口,少女徑直上前一步,纖手落在了腰際。
她冷冷的,挑開了自己的衣襟:“柳公公,開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