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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卷 第263章 烽火煙雲(11)

  迷迷糊糊的,瑤姬發現自己躺在黎錚懷里。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昏睡了過去,電影已經散場,偌大的影院里,人走得差不多了,黎錚才摟著她站起來。

  軟下去依舊碩大的肉棒堵在小穴里,那些滿溢的白濁淫汁才沒有全淌出來。

  但瑤姬的裙擺已經濕了一大片,黎錚拿披風將她裹好,並沒有拔出肉棒,而是就這樣抱著她往外走。

  “姐夫……”她抓著黎錚的衣襟。

  黎錚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低聲說:“我們走另一條通道出去。”

  可即便是這樣,如此淫靡的姿勢,依舊教她十分難為情。

  小手里抓著的襯衫已經皺了,黎錚一邊朝外走,那根插在花徑里的大家伙便慢慢蘇醒過來,重新又硬挺的一根隨著他走路的動作在小嫩屄里時深時淺的肏弄。

  待到瑤姬被他抱上汽車,已是咬著他的襯衣出了滿身香汗。

  露在披風外的長腿兒打擺子似的顫抖,黎錚把手伸到披風底下摸了摸,滿手的滑膩,還帶著剛從身體里滲出的濕熱芬芳。

  坐在駕駛席上的司機仿佛沒有看到他懷里的女子一樣,聲音毫無異狀:“三公子,去哪里?”

  “回帥府,”黎錚安撫地吻了吻少女紅腫起來的唇,聽到她小聲嚶嚀了一下,低聲在她耳旁道,“我已讓大姐給你家里掛過電話了,說你今晚在關府留宿。”

  瑤姬這才稍稍放下心,一想到黎媛也知曉自己在帥府過夜,心里又忍不住氣黎錚太過胡來。

  只是她如今是自身難保,別說和黎錚置氣,縮在黎錚懷里,連聲音也不敢發出來,生怕被司機聽出異常。

  接下來的路程對她來說無疑是折磨,黎錚的大手在披風底下肆意游走,之前在影院還只是把她的小衣小褲給脫了,這會兒直接把旗袍褪下來,讓她光裸著身子偎在自己懷里,捉了翹挺的小奶尖兒在胸膛上磨蹭。

  胯下的肏弄也一直不停,力道不大,可是那樣淺淺地干著,反而教瑤姬愈發放不下。

  只盼著車子再開快一點,再快一點回帥府,好讓自己能盡情地呻吟,被男人又狠又重地干。

  一路開回督軍行轅,汽車在黎錚日常起居的洋樓外停了下來。

  司機很識趣地先下了車,黎錚這才抱著瑤姬出來。

  天已經黑了,高牆之外,只聽得到黃包車拉過的銅鈴聲遠遠傳來。

  門口的煤油燈暈著昏黃的光,瑤姬恍然覺得自己是在夢里,身子輕飄飄的,仰頭去看那個擁著自己的男人,他眉眼明朗依舊,黑瞳中卻像是涌動著火。

  “姐夫,啊……嗯啊……”她忍不住小聲地呻吟起來,那是再也克制不住的衝動,更帶著一種歡喜的戰栗。

  她知道的,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面臨的是什麼。

  黎錚卻沒有說話,抱著她進屋、上樓,一直到將她扔在床上。

  淫水在地毯上留下一串串的水漬,整棟洋樓里沒有一個傭人,只有少女嬌美的哭吟細細回蕩,像是一只小爪子,不斷搔著他的心,搔著,搔著……

  刷的一聲,他將那披風扯了下來。燈光下的胴體如珠似玉,黎錚垂眼去看,一邊抬手松領口:“我們做個約定好不好,瑤瑤。”

  “什麼,”床上的小人兒在那灼熱的目光下瑟縮著,小聲問他,“什麼約定?”

  “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如果你叫我姐夫,就是在暗示我肏你,把你肏到哭著求我,肏到兩天下不了床,不,三天……四天……五天……”

  他慢慢地俯下身來,把高大有力的身軀覆了上去……

  ——————

  那晚之後,瑤姬真的足有兩天沒有下床。還是她哭著求黎錚,說自己不能一直不回家,黎錚才手下留情放過了她。

  她被送回孔家的時候,雙腿都還是軟的。

  身上穿著出門那天的旗袍,底下的小衣小褲卻早已被扯爛了,換了帥府里准備的新的。

  黎錚惡意地在所有能被衣料遮蔽住的肌膚上留下了數不清的吻痕,晚上她脫下衣服對著穿衣鏡一看,紅紅紫紫的,狼狽又淫靡。

  腿間的小花穴這會兒依舊腫著,因為被干的時間太久,花唇微微往外張開,露出被肉棒捅出的小洞來。

  瑤姬敢肯定,黎錚一定是故意的。

  因為第二天聽說她回家了,周敘安再來邀她出去,她渾身酸痛,自然是拒絕了。

  孔老爺子見她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還以為她在關府里被欺負了。

  瑤姬羞窘之余,忍不住暗自腹誹,可不是被欺負,只不過欺負她的不是黎媛,是她的禽獸弟弟。

  也不知黎媛出於什麼用意,還給她送了燕窩來,關家的傭人一臉恭敬:“我們太太說了,她請孔小姐在家里留宿,不小心擾得孔小姐身上不爽利,是她照顧不周,請親家諒解。這點子燕窩給孔小姐補補身子,還請孔小姐有空再去家里玩。”

  因著這個由頭,次日黎錚來訪時,便不顯得奇怪了。

  他在孔家人面前慣來都是斯文儒雅的,風度翩翩地解釋:“家姐愧疚得不得了,催我來給瑤瑤道歉,”瑤姬被孔老爺催著出來見客,他狀似無意地一瞥,笑道,“我看瑤瑤臉色尚佳,總在家里悶著倒不好,不如我請她去馬場散心。”

  孔老爺自然是求之不得,一迭聲地吩咐傭人:“去給二小姐准備騎裝。”

  瑤姬在一旁腹誹,心機鬼,順嘴就光明正大地喊起“瑤瑤”了,家里人也真是,竟然都不覺得奇怪。

  一時兩人出了門,瑤姬不想顯得太正式,便選了一件珍珠白的縐綢衫子,底下是卡嘰布的長褲,蹬著雙鹿皮小靴。

  上了車,她見黎錚一直盯著自己,不由臉上一紅。

  還是黎錚見那張白皙小臉上浮出暈紅來,這才慢條斯理地移開目光:“這身好看。”

  “你上次說我穿旗袍好看。”瑤姬故意哼了一聲。

  黎錚攬住她的腰,湊過去啄吻她的唇:“瑤瑤怎樣穿都好看。”

  瑤姬被他呼出的鼻息弄得發癢,臉頰脖子紅了一片,伸手推他:“別,別……司機還在呢。”

  那司機原本裝作無事的模樣認真開車,聞言實在憋不出,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又連忙正襟危坐。

  瑤姬聽了這一聲兒,更是羞得不行,使勁把男人湊過來的腦袋推走,慌忙整理衣襟。

  黎錚倒是淡然自若,拿手指扣了扣座椅:“回去告訴晉顯,罰你半個月薪俸。”

  “別啊,三公子,”那司機趕緊叫屈,“您繼續,繼續,就當我不存在!當我是個屁,放了罷。”

  他說得粗俗,瑤姬卻掌不住笑了出來,伸手去拉黎錚的袖子,男人微微一笑:“看孔小姐面上,這次饒了你。”

  司機知道他是要討瑤姬高興,愈發賣力表演。

  黎錚身邊的侍從,從衛戍到秘書,全都在淮軍中待過,自然也包括司機。

  軍中人說起話來,倒是淺白又有趣。

  瑤姬一時也忘了害羞,到了馬場時,更是連之前的那點氣都消了。

  這馬場乃是黎家的私人馬場,只許淮軍中的高級將領出入。

  今日更是拉起崗哨來,將那馬場入口圍得水泄不通。

  黎錚先下了車,又伸手去扶瑤姬。

  她雙腳剛一落在地上,見那所有衛戍立正上槍行禮,齊刷刷一片轟隆聲,幾十雙眼睛看著自己和黎錚,不由心下懊惱。

  雖說明白自己不算對不起姐姐,可如今她和黎錚還是姐夫和小姨子,這樣光明正大,豈不是向這許多人昭告他們的關系?

  她自然知道黎錚的衛戍不會泄露出去,還是教她有些難為情。

  只是她並沒有說什麼,黎錚卻察覺到了,牽著她的手往馬場里走,低聲說:“下次只有我們兩個出來玩,好不好?”

  他這樣細心溫柔,瑤姬自然歡喜,點點頭:“嗯。”——卻不知自己不知不覺已答應了黎錚的邀約。

  馬場里早准備了極溫馴的母馬來,這一世她是沒有學過騎馬的,不過有前世的經驗在,瑤姬的騎術非常精湛。

  黎錚戎馬多年,見她如此,也不由贊嘆。

  兩人並騎,一氣縱馬繞著馬場跑了好幾圈,瑤姬又與他賭賽,引得一眾侍從都跟著鼓噪。

  黎錚騎在馬上,掃了那幫唯恐不亂的侍從一眼:“若是別的也就罷了,騎馬是軍中人吃飯的家伙什,我可不會放水。”

  瑤姬笑了笑:“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必輸無疑咯,”她見黎錚笑而不答,斜睨了他一眼,“那我就教你瞧瞧我的厲害。”說罷一揚馬鞭,絕塵而去。

  黎錚見那一眼波光流轉,如同明珠生輝,早看得怔住了,反應過來後不由咬牙切齒:“小東西,敢耍賴!”也便揚鞭追了上去。

  這般一直到了日頭西沉,瑤姬才盡興地被黎錚送回家。

  她本就是愛玩的自由性子,因著家教使然,許久不曾如此快活,黎錚見她臉上帶著笑,伸手替她整理耳邊碎發,忽然道:“周敘安是不是還請你聽過戲?”瑤姬一怔,見他挑挑眉,“李盛萱的堂會,就在禮拜三,我已經安排好位子了,好不好?”

  她這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哭笑不得,白了黎錚一眼:“小氣鬼。”

  周敘安請她騎過馬,他就也要請她騎馬,還得去更好的馬場。

  請她聽過戲,他也一定要請她聽戲,唱戲的也得是最好的角兒。

  瑤姬心里不由起了惡作劇的心思,說:“他還請我吃過法餐。”

  “我也請你去。”黎錚淡然自若地回道。

  “那他跟我一起去參加過演講,你去不去?”

  這也不是瑤姬撒謊,周敘安和莫家平極熟,還是從莫家平那里知道瑤姬也是南園社社員。

  他對進步活動沒有什麼偏見,反而還會給南園社提些有建設性的意見,演講也不是瑤姬帶周敘安去的,而是她到了禮堂,正巧遇見了周敘安。

  只是黎錚又與周敘安不同,他是一軍統帥,在這樣的時局下,就算心里贊同,也是不可能公開支持進步運動的。

  況且瑤姬也不知道,他對南園社抱持著怎樣的看法。

  黎錚一時不說話,瑤姬不由懊悔起來,早知道不提這樣敏感的話題了,她連忙拉了拉黎錚的手:“好啦,開玩笑的,說你是小氣鬼,你還真是小氣鬼。”

  黎錚失笑,摸了摸她的發頂:“瑤瑤,並不是我不支持你,那些事……到底太危險。”

  “我知道啊,”瑤姬仰頭看他,“知道是一回事,可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知道,黎錚又何嘗不知道呢,她是怎樣一個聰慧又倔強的人。兩人默契地不再談論這個話題,打馬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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