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卷 第824章 宮牆柳(11)
原來柳沉舟早已覺察了這張小嘴兒淫水泛濫的飢渴情狀,他揉捏的手法極富技巧,很陝就讓小人兒哼哼著夾起雙腿,也把柳沉舟的大手給夾在了腿心。
瑤姬一面扭動著小屁股一面磨蹭,十根精致玉趾一會兒蜷起,又一會兒繃直。
因著雙眼緊閉,絲毫也沒注意到自己的玉足時不時滑過柳沉舟的袍擺。
那酥麻輕觸的感覺一時來一時去,柳沉舟想往後退一退,但大手被她夾住,又退之不得。
不知不覺間他額上已有熱汗沁出,少女絞著腿兒嗯嗯啊啊的叫得愈發嬌嫩,那幾要將人融化的熱意也愈發燎原。
洶涌的火熱全都衝向胯間那處,將要瀕臨高潮的那一刻,她驟然繃緊,呻吟也騷媚到了十分。
只是一聲嬌哼尚堵在喉中,忽的斷线,瑤姬只覺腿間一空,揉弄著花珠的大手突然抽離。
她的身子重新軟倒回繡褥,只聽得窸窣幾聲,隨即是砰的一下房門被摔上的聲響——柳沉舟,竟然在這當口,走了。
“……誒?”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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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賢妃娘娘是自己回珠鏡殿的。
派人將她送來的那人無影無蹤,好在水閣外還守著知道內情的老嬤嬤。
夜已深了,宮門早已下鑰,瑤姬只好撐著酸軟的雙腿在老嬤嬤的護送下回宮,一邊走一邊在心里暗罵柳沉舟。
“死太監,竟然……”做到一半忽然消失是鬧哪樣?
總不至於是他憋不住要射了吧。
害她躺在床上目瞪口呆了大半晌,即將到來的高潮驟然中斷,難耐的瘙癢以越發狂猛的姿態洶洶而來,瑤姬只好咬牙切齒地伸手自力更生。
誰知也不知是不是之前被揉得太舒服,她弄了好一會兒始終不上不下的,嬌喘吁吁的又是急又是氣。
無可奈何,她只好拿起被柳沉舟隨手扔在床上的角先生,背靠在松軟的繡褥里,大張著雙腿用異物戳弄自己的小花穴,甚至還把頂端喂進去了一點。
好不容易泄了出來,那角先生也全被打濕了。少女手軟腳軟,又緩了片刻方才披衣起身,也顧不上床上的一片狼藉,喚人進來伺候她梳洗。
這一番折騰,回到珠鏡殿時已是快天亮了。
她一頭栽倒在床上酣睡了過去,預料之中,一覺醒來,床邊的小幾上又放著一只白瓷小盒。
她滿腔怒火騰的一下躥升上來,揚聲叫了徐恩進來。
“說說罷,”少女指了指那只小盒子,“這是怎麼回事。”徐恩不慌不忙:“這是柳公公教人送來的,奴婢也不知里頭是什麼。”他倒也沒說假話,瑤姬每晚出去,去哪兒,去做什麼,徐恩其實是一概不知的,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話音未落,瑤姬卻猛地拍了小幾一下,那盒子原本放在小幾邊緣,在這一震之下咚的一下掉了下去,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幾圈,正滾到了徐恩腳邊。
“我問的不是這個,”她很少在下人面前冷臉,此時那神色卻堪稱怒意勃發,“我問的是你和柳沉舟的關系。”“若是不說,你現在就可以收拾包袱回司禮監了,我這里不差宦官總管。換掉一個小小的宦官總管,想必萬歲爺也還不至於難為我。”
這話已說得頗重,徐恩連忙跪了下來,砰砰請罪磕頭,說到柳沉舟,卻又支支吾吾的,最後還是答:“柳公公……是奴婢的師父。”
瑤姬一愣,她料到徐恩被指派過來有柳沉舟的手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柳沉舟的徒弟。
柳沉舟位高權重,這宮里不知多少小太監想巴上他,卻沒聽說他有收徒的消息。
想到徐恩做事的手段,短短數月就把珠鏡殿打點得井井有條,知道瑤姬掛念留在太後宮里的小皇子,甚至還隔三差五地去打聽一番,不教瑤姬懸心。
這般做派,倒也不算意料之外了。
瑤姬冷笑了一聲:“原來是給我派了個眼线過來。”
一聽這話,徐恩自然是大呼冤枉,他苦著臉:“娘娘可真真是冤枉奴婢了,以娘娘的位份,這珠鏡殿不知多少人搶著要進來,奴婢當初也是求著師父才謀了這個差事,奴婢對娘娘一片忠心,可昭日月!”
他說得慷慨激昂,倒把瑤姬逗笑了。
其實她也不是真要拿徐恩如何,畢竟她雖惱恨柳沉舟,但床笫之間的私密之事不為外人道也,柳沉舟說來也只是奉皇命而已,不過這小子是必要敲打的。
“忠心二字,可不是嘴上說說。”她淡淡道,“下次你師父再有什麼吩咐,該怎麼做,想來不用我再提點你了。”
“是。”
徐恩唯唯諾諾,見瑤姬示意他起來,一抹袖子,這才發現自己額上都是汗。
他正欲退出去,卻見瑤姬又瞥了他一眼:“把地上這玩意也拿出去。”
“娘娘的意思是……”
“扔了。”
扔了……徐恩心里發苦,這左右兩邊都是祖宗,都得罪不起啊。想歸想,他還是乖乖把瓷盒撿起,收進了袖中。
經此一事,瑤姬對柳沉舟又多了幾分審慎。
假如徐恩確實沒有說謊,是他主動請求來珠鏡殿當差,柳沉舟在答應時,到底是有意為之,還是隨手放任?
她一時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心里又總有些異樣,此時一月禁足期將滿,瑤姬總算能夠踏出珠鏡殿了,而第一個來拜訪她的就是德嬪。
再見到這個嫵媚的美人,總有幾分尷尬。
早在她剛被禁足時德嬪就來看望過她,原身雖然飛揚跋扈到處得罪人,倒與這個說話爽利的美婦很談得來。
德嬪一見她,便捂著嘴吃吃直笑:“妹妹可是去清思殿見識過了?”
瑤姬倒沒料到她這般坦然,清了清嗓子:“……唔,姐姐,萬歲爺……一直都是如此?”
“打我進宮起就是這樣,”德嬪也不諱言,“那位爺性子野,喜歡玩些新奇花樣,我想貴妃娘娘應該也跟你提過一兩句。”
或許原身的姐姐確實說過,但瑤姬現在是一丁點都不記得,她只能盡量不動聲色地從德嬪這里多探聽些有用的消息,這才知道皇帝子嗣稀薄,實也與他這癖好有關。
這卻讓瑤姬有些不解,承嗣乃是關乎社稷的大事,即便皇帝在房事上不喜歡自己來,總也要先保證血脈延續才是。
想到皇帝身邊伺候的太監多半都是些年輕俊秀的,莫非他除了喜歡看活春宮,還……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