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卷 第633章 鬼夫上門(19)
盛沂澤確實很了解自家弟弟,果不其然,中午的時候瑤姬收到了一份同城快遞,包裹里放著她的手機和錢包,還有一張隨手扯下來的便箋上寫著張牙舞爪的一行字:
“你家是擺設嗎?一天天的不回家在外面干什麼!”——光是看字都能想像到魏驍的抓狂。
瑤姬哭笑不得,想說自己可真是冤枉,忽然腰間一熱。
消停了沒多久的某人再次復上來,硬挺的肉棒隔著睡袍頂弄她依舊濕漉漉的小穴,男人俯首含住她的耳珠兒:“床還是沙發?”
“哪里都不要……”你就不能讓我歇歇?
話沒說完,大手已經掀起袍擺撫上了花唇,微微有些腫的肉瓣兒帶著被淫水浸濕後的那股黏意,大雞巴從後面噗嗤一聲干進去,根本就不需要前戲,花徑里還殘留著沒被稀釋的精水,就著之前射進去的濁液,男人的大家伙很快就在小嫩屄里縱橫馳騁起來。
“啊,嗯啊……”瑤姬被他按在牆上,撅著小屁股被時深時淺地肏弄。
手里那張便箋很快就抓不住了,落在她腳邊,不一會兒就被順著大腿往下淌的淫汁打濕了一大片。
拆開的快遞箱子也隨手扔在一旁,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打斷了女孩斷斷續續的嚶嚀:“是,是誰……打來的。”
盛沂澤瞥了一眼,屏幕上兩個大字不斷閃爍:“是和茂。”
和茂打電話來只會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向盛沂澤匯報車禍調查情況。
想了想,盛沂澤沒打算接。
上次讓他聽到不該聽的聲音已經讓盛大總裁很不高興了,眼下這種情況,確實也不適合接電話。
只是鈴聲響了一遍掛斷之後,又一次響了起來。和茂鍥而不舍地打了一遍又一遍,打到第四遍,那邊終於接通了。
“是盛總還是沈……小姐?”一向在公司雷厲風行的和大助,此時的話音里卻帶上了一點小心。
片刻之後,那邊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是我。”
“盛總,”和茂的聲音越發恭敬,“調查結果出來了,司機目前看來沒有問題,調查到維修員的時候,負責給您的車子做保養的主管說,上星期有一個維修員辭了職,說是要回老家。”
聽到這里,盛沂澤眉心一跳。
他出事時的那輛車子毀了大半,想調查刹車是怎麼被動的手腳不太可行,只能從動手的人上調查。
有機會接觸到刹車的,除了他的司機就是給車子做保養的維修員,那個上周離職的維修員看來大有貓膩。
“那個人叫鄧濤,他的資料我已經整理好發到了沈小姐的郵箱,也派人去他老家和他在海市的住所調查,目前還沒有結果。”
說完調查情況,和茂又開始匯報幾件比較重要的公司事務,正說著,他忽然聽到那邊傳來“唔”的一聲輕哼。
仿佛有人強忍著卻還是不小心發出了聲音,短促又低微,可還是教他聽到了那里頭嬌軟的媚意。
刷的一下,手心里的汗又下來了。
用了生平最快的語速匯報完畢,他聽到話筒另一邊的老板淡淡道:“還有事嗎?”
“沒了,沒了,”他敢保證絕對不是錯覺,老板的聲音陰測測的,寒意似乎能順著手機訊號從另一邊傳過來,教他情不自禁打了個冷噤,“盛,盛總,我掛了。”
“嗯,以後別在中午打過來。”
嘟的一聲,信號再次干脆利落被切斷。
和大助握著手機欲哭無淚,晚上也不能打,中午也不能打,盛總,您每天究竟哪幾個小時休息,能提前告訴小的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瑤姬也很想知道。
掛斷電話,男人沒有松開她的唇,而是順勢把舌探進去繼續舔吻起來。
她正在為剛才的丟臉行徑懊悔,察覺到甬道里那根大家伙也想趁機往花心里頂,連忙扭著小屁股躲閃。
奈何此時她被困在牆壁和男人的胸膛之間,輕而易舉就被按住身子撞了進去,大龜頭頂開宮口占據了大半個宮腔,頂端的堅硬肉柱更是狠狠撞在軟肉上,女孩嬌哼著連連抽搐,這一下又被干得泄了身。
盛沂澤這才滿意了,摟著她將她抱起來:“下次再忍不住,我不介意多干你幾個小時。”
這倒打一耙的小心眼行徑頓時把瑤姬氣到了:“要不是你忽然用力,我怎麼可能會出聲。”想到和茂還不知道要如何腦補,她臉上作燒,忍不住狠夾了穴兒里的肉棒一下。
理所當然的,這天他們的午飯吃得很遲。
飯後,瑤姬懶洋洋地倚在沙發里,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看看流理台上等著人收拾的狼藉,她忍不住狠狠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吃她的喝她的還得她伺候,除了啪啪啪,這個男人還有什麼用?
盛大總裁摸了摸鼻子:“要不……我來收拾?”
話音未落,女孩狐疑地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腳上,那雙穿著室內拖鞋的腳乍看起來沒什麼異常,若是仔細一點,就能發現是“懸浮”著的。
聽到她哼了一聲,盛沂澤有些無奈:“乖,起來。”說著握住女孩的手腕將她拉起來,瑤姬不明所以,跟著他走到流理台前。
他的手從她腰間環過,復上她的手背。到了此時,瑤姬已然明白了,只要通過她的手,他就能拿起盤子。
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來,她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只是開開玩笑罷了。
盛沂澤的狀況她明白,無法感知外界,更不能被外界感知,嘴里說著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可若是能選擇,盛沂澤怎麼會願意如此。
“盛沂澤……”
頓了頓,她想說點什麼,男人的低笑響了起來:“不叫我盛總了?”
臉上有些熱,女孩咬了咬唇:“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別插話。”
“嗯。”他輕聲應道,溫熱的鼻息拂過耳際,就在這下午三點的陽光中,依偎著的男女在地板上投射出了拉長的剪影。
“你……要是不能恢復原狀,打算怎麼辦。”
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討論過這個話題。
一開始瑤姬是不關心,某人以後會如何,關她什麼事。
漸漸地到了後來,她或許是有一些在意了,可當事人自己都表現得淡然自若,她便也跟著放下了心。
現在想來,他那樣的人,如何會把不安甚至是軟弱表露出來。他永遠都是那樣冷淡的,就像她腹誹的那樣,六親不認、七情斷絕。
可是在她面前,他會笑,會窘迫,會明明知道她氣得要跳腳了還故意逗她,甚至像現在這樣,握著她的手清洗杯盤——這樣一個完全與他不搭的舉動做起來,她在那沉斂的眉眼中竟看出了溫柔。
如果……他不能恢復原狀了,她打算怎麼辦。
“我不相信假設,也不關心,”男人淡淡地話音響了起來,“只有去做了,才知道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