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卷 第461章 破陣子(11)
因著此事,這一晚上瑤姬的情緒都不太好,偏偏益陽城中塞滿了因為盤宣出不了城的商隊好不容易,他們才在城西的客棧里找到了空房。
“兩位既然是夫妻,正好,小店還剩一間。”
聽著小二熱情的聲音,行思只能把剛到嘴邊的“我可以在大堂打坐”給吞了回去。
見他一張臉憋得發紅,瑤姬暗自好笑,轉手塞給兩小塊靈石:“勞駕,幫我們送熱水上來。”
“好咧……”小二得了好處自然是殷勤地去忙活了,瑤姬推開門,這客房雖然不大,倒是有一床一榻,矮榻旁擺著的屏風後面是浴桶,當下小二送了熱水和胰子進來,她解開衣衫:“我要沐浴。”
“我保證不看……”
“噗。”
只見傻和尚正襟危坐著,不僅眼睛閉得緊緊的,兩只手擺成拳頭放在膝蓋上,活像犯了錯的小學生。
失笑著搖了搖頭,瑤姬走到屏風後,將外衫脫了下來。
另一頭的行思聽著那窸窸窣窣的輕響,可謂是坐如針氈,他雖然心性純良,可並不是毛躁之人,只是不知為何,面對瑤姬,他總是手足無措。
這讓他沮喪又羞愧,沮喪的是自己實在顯得太傻,羞愧的便是此時,他聽著水花撥動的聲音,腦海里控制不住地就浮現出了那具此刻正光裸著的嬌軀……
白皙如玉的肌膚,柔軟渾圓的玉峰,雪臀也是挺翹有致的,他還記得那一晚隔著褻衣輕撫上去的觸感,少女不盈一握的纖腰底下,卻是這般誘人飽滿之處,他想著念著,呼吸漸漸加重,腿間那話兒也從沉睡中抬起了頭。
正站在浴桶中擦洗身子的瑤姬並不知行思的變化,這大概是可以預料的事,只是傻和尚脾性如此,她並不怕行思會趁火打劫。
所可慮者,就是那個可惡的人格在這時候冒出來,不過瑤姬也有辦法對付他。
她掬了一捧清水灑在胸前,暗自想著,那混蛋來了倒好,正好給他一個教訓。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特意讓她如願,她腰間忽然一熱,大手伸過來復住兩只奶兒揉搓,熟悉又陌生的粗糙觸感,正是那人。
瑤姬冷哼一聲,小手往空中上一拍,行思取下來放在桌上的念珠忽的飛將起來,在空中化作一張佛光織就的羅網,兜頭朝的男人罩去!
“淫僧,本姑娘這就讓你好看……”原來她早有准備,這念珠乃是行思的隨身法器,在她的要求下行思將中樞禁制放開給了她,可供她操控。
一個修為被封了的淫僧,如何是這法器的對手,想到此處,她唇邊露出笑來,賊禿,待會兒就好好教訓你。
“瑤瑤好狠的心。”男人握著她奶兒的手見狀松開,她心中一喜,卻見他屈指一彈,撲面而來的羅網就在這輕描淡寫中驟然蹦碎,念珠的佛光消散,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什麼?!”
尚在驚愕,小臉被男人強硬地掰過來,大舌堵住櫻唇,不容分說叼住香舌深深吮吻起來。
此時少女身上一絲不掛,滿是水漬的嬌軀被男人按進懷里,火熱掌心在細腰翹臀上按揉摩挲,沒幾下就將胸前小人兒揉酥了身子。
“以為我的修為被封住了,”微微松開她被吮得紅腫水潤的小嘴兒男人的眼睛幽深又滿是興味。
這不是傻和尚會有的眼睛,瑤姬心下發沉怎麼也理解不了,分明傻和尚封住了自己的修為,為何變成另一個人格時,封禁竟無效了。
肆虐的大手還在作亂,嬌軀克制不住地輕顫著,她又後悔又羞憤,藏在清水底下的玉腿卻情不自禁夾緊了摩挲,花穴深處的瘙癢越來越濃烈,男人生著薄繭的指腹劃過股縫時,甚至有黏答答的春水一點一點,從那小嘴兒里吐了出來。
“你,”她整張小臉漲得通紅,“你發過誓不會傷害我。”
男人低聲笑著,捏住那站立起來的櫻果淫蕩的舔了舔,果不其然,小人兒哆嗦了一下,他唇邊笑意愈深,就像看著落入他手中的純潔羔羊,想要征服蹂躪的欲望從心底深處泛上來,讓他的嗓音沙啞得幾乎不像是他自己。
“這可不是傷害。”
他抱起瑤姬,在她的驚呼聲里,讓她背靠著自己身子懸空,兩條長腿擱在浴桶邊沿,就這麼被迫張著腿兒露出私處給他看。
那里果然濕透了,微微翕張的貝肉間露出一條小小肉縫兒,平日里總是藏得好好的小肉核也露出了頭,顫顫巍巍的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心頭的那團火撩得越發激烈,他伸出手捉住小肉核,不顧她的掙扎重重揉擰,甚至還用指甲去刮那腫脹脹通紅的小可憐。
“你看,你明明這麼喜歡,”插進花徑里的長指立時被層層迭迭的媚肉裹住,太過緊致的吸吮讓手指寸步難行,更是被淋了滿手的淫汁,“又軟又嫩,還流了這麼多水兒,”男人咬著少女的耳珠兒,一邊指奸她,一邊啞聲道,“小騷穴這不是挺喜歡被男人插?”
“啊,啊哈……”瑤姬說不出話,只能不住地搖著頭,可是就算不承認,她也知道自己是沉迷的,手指尋到花徑里最敏感的那處軟肉頻頻碾壓,動了情的花穴不斷吐出蜜汁春露,落進浴桶里的淫水淋漓而下,甚至還能聽到滴答聲。
“淫僧,啊……啊嗯,說話……說話不算數……”
似乎是覺得這話很有趣,男人摩挲著她的小臉,在她耳邊低聲道:“發誓的是他,不是我。”
這話讓瑤姬驟然清醒了過來,原本心里就有隱隱的猜測,她瞪大眼睛:“果然……你知道他的存在。”
相同的身體,不同的人格,共存在一處的兩個靈魂,並非互不知情,而是其中一人懵然無知,另一個了若指掌。
“他?”男人笑了起來,揉捏著奶兒的另一只大手往下滑落,撫上了少女滾圓的小屁股。
他的親吻從耳際一直到脖頸,又吻上她的小嘴含住,“你管他叫傻和尚,對嗎?”
那吻纏綿又深重,勾著她的香舌肆意蹂躪,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確實很傻,不過……你更應該叫他行思。”
“行思……所以,你不是行思,你是……”
嬌軀被微微抬高,她只覺臀上一燙,粗硬的肉棒頂了上來,她被牢牢攫在男人懷里,又一次任由那根雞巴干了進去。
“我?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他說,“我是神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