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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卷 第723章 爸爸去哪兒(40)

  兩人的精華相互激射著灑落在彼此的口中,女孩很笨含不住那洶涌而來的濁液,熱湯的一股濃精眨眼間把她小嘴灌滿,她一面往下咽一面哭吟,白濁灑的嘴角下巴上都是,到最後她忍不住把肉棒吐出來,還在噴涌的大雞巴更是射了她一臉。

  與之相反的是顧靖非香甜的蜜汁被他盡數咽了下去,甚至還意猶未盡,抓著瑤姬的小屁股繼續用大舌刮蹭,想從小屄里吸出更多花液來。

  添了又舔後,他方才松開小淫穴,大舌又仔細地把花戶上、股縫間黏著的水漬都添淨,直到把女孩的整個下體都清理了一遍,他才抬起頭:“……瑤瑤真甜。”

  不僅甜,還又嫩又多汁,委屈兮兮的小模樣也很可愛,見他望過來看見自己糊滿了白濁的小臉,更是羞得拿小手遮住,根本都不敢看他。

  顧靖非失笑,握著重新硬挺起來的肉棒塞進她的小屄里:“乖,這樣很好看。”

  “才不呢……”

  “真的,不騙你。”

  小東西被他哄了兩句,這才乖乖勾住他的脖子嬌哼著挨肏,“靖非,”她抬起眸來,“我一直瞞著你……那件事,你怪我嗎?”

  “我怎麼會怪你。”

  溫柔的吻在她的臉上唇上流連,男人的聲音低沉仿佛回蕩的琴聲,卑鄙的那個,懦弱的那個是我啊……

  苦澀從心底深處翻涌上來,含著女孩小小的舌尖,卻好像連那嬌嫩都不能熨帖他。

  那天晚上她伏在他的懷里,哽咽的話語猶在耳邊:“我是個被人強奸後生下孩子的女人,我連……我連安安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不恨溫叔叔,不恨齊檜林,甚至連那些抓捕她的政府軍都不恨了,可是她永遠永遠,都沒辦法不去恨那個侵犯她的男人。

  “我恨他……”

  恨他是如此清晰地讓她認識到自己是一頭待宰羔羊,那些極樂的歡愉,難以擺脫的沉淪,都無一例外是對她的羞辱。

  她想自己這一生都沒辦法面對那個人,因為只有那個人知道,當時的她有多丑陋。

  “瑤瑤……”顧靖非垂下眼簾,低啞的話語里似乎含著顫音,連舌尖都在刺痛,“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或許當初那個人,本意……並不想傷害你。”

  女孩一愣,抬起頭來。其實她心里並不是沒有這種想法,畢竟當年那個男人的某些表現奇怪。

  “可那又怎麼樣,”瑤瑤微微笑了笑,笑容里都是淡淡的冷,“他傷害了我,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一間小小的療養室,病床上躺著面色蒼白的男人。

  他的手放在被子外緊緊地攥著,眉峰蹙起,似乎在睡夢中都沒辦法放松。

  這張面容,陌生中帶著熟悉。

  眉眼、鼻唇,已經和記憶中不一樣了,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殘留下來,才會在她第一次看到時就覺得他眼熟。

  “書寧哥哥……”

  他們分別之時是瑤姬的十四歲,從那之後便是十一年的離散。

  曾經她離他最近的時候,是他的屋內,她在屋外。

  追捕而來的政府軍將她團團圍住,天上下著大雨,就好像……開始逃亡的那一天。

  “……好久不見……”

  或許她是應該怪他的,激進派以他為餌誘捕了她,而如果不是為了讓他安心,她也不會投進這個陷阱中。

  但他這一生的流離顛沛,又何嘗不是因為她。

  “……你還好嗎,書寧哥哥。”

  這句話早就應該問出,只是對面不識,錯過至今。

  第二次成功逃亡後,她就徹底失去了他的訊息。

  尋人啟事不再刊登,她在穩定下來之後試著通過隱秘的管道去找他,卻什麼都尋不到。

  他像是徹底消失了,無聲無息的,湮沒在了廣闊的人海里。

  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告訴自己他一定過得很好。

  他並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事,也不知道自己曾經因他被捕,或許他是已經放棄了,放棄了繼續尋找兩個根本找不到的人,開始去過自己的生活。

  如果有一天能夠重逢,她只需問他一句,你還好嗎,那就夠了。

  “我……過得很好。”

  有了可愛的孩子,也有了心愛之人。過去的事情是始終無法抹去的印痕,但人終歸是要往前看的。

  “所以啊,我希望,你也能過得好。”

  就像小時候那樣,去樹叢里捉一只螢火蟲,也會快活得好像尋到了天大的珍寶。

  “但是,但是……”

  但是你,怎麼就走到了這個地步。

  她說不出來復仇不重要的話,也沒有立場去勸他不要怨恨,但是眼眶里總有抑制不住的東西涌出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湮滅成了看不見的灰漬。

  “你怪我嗎,書寧哥哥?”

  良久的沉默後,病床上的人始終沒有應答。

  她苦笑了起來,大概是怪吧,如果不是為了她,溫叔叔也不會死。

  伸出手,瑤姬輕輕拭去頰邊的淚痕,努力想讓自己的語氣輕快起來:“沒關系……我跟你講一講我們分開之後的事好不好,你去了博林之後,我和溫叔叔……”

  女孩輕柔的話音在房間里徐徐回蕩,她仿佛只是在回憶泛著黃的舊時光,即便是說到長達九年的逃亡,也是那樣娓娓道來,裊裊縈繞。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話音停歇了,病床上的人依舊一動不動,她站起來,拍了拍裙擺:“我要走了,書寧哥哥。”

  腳步聲沙沙的響起,她回過頭,像是想停下來,終究還是把手放到了門把上。

  我不怪你,只是怪我自己。

  背對著她的男人睜開眼睛,攥著被子的指節隱隱發白。他有那麼多的話想要說,想告訴她這是個陷阱,想告訴她快走,卻連口都無法張開。

  六年前的他曾經許下過諾言:“我不會再靠近她,永遠也不會。”

  那時候那個男人問他:“為什麼?”

  他微微笑著,笑容里都是苦澀:“因為我沒有資格。”

  他是那樣無知地,甚至是愚蠢地害她跌入了深淵,在得知一切的真相時,又毫無辦法,只能任由她沉淪。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顧准將。”他垂下眼簾,聲音平靜又堅執,“請幫我偽造一個新身份,和溫書寧毫無關系的身份。”

  “你要做什麼?”那個男人很敏銳,“難道你想……”

  “是,”他又一次揚起了嘴角,“我要進入FIG,用我自己的方法……守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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