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卷 第402章 錦衣錄(9)
破瓜那天,雖然瑤姬吃了合歡散,可被眼前這混蛋硬生生捅進子宮後,她的小肚子足足酸軟了一整天。
那根大家伙的可怕是無法形容的,貫穿花徑的時,仿佛一根滾燙的鐵杵插進她的身體里,只是稍稍一個動作就能翻攪起驚濤駭浪,讓她無所招架。
眼看著大肉棒越入越深,男人的鼠蹊部狠狠撞在她的花戶上,蘇是鐵了心要把大雞巴干進去了,瑤姬只能扯著他的衣襟抽噎:“疼,……瑤瑤好疼……”
蘇瑕深吸一口氣:“乖,插進去就不疼了。”
“胡說!”何止是胡說,根本就當她是傻子,偏偏她動彈不得,只能顫抖著身子承受那洶涌而來的熱意,任憑男人高大的身軀順勢將她牢牢攏住,仿佛全然的屬於他,連身體到心靈都是。
這個念頭讓瑤姬心頭一顫,不願意再多想,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激烈的歡愛上。
覆在其上的男人並未脫衣,同樣是顏色鮮艷的緋袍,穿在他身上,偏生有一股子教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此時這個冰冷的男人卻在她耳邊急聲粗喘著,向來少有情緒的俊臉上隱有情潮,眼角更是微微發紅。
他是這樣的不近人情又高不可攀,衝動、欲望,似乎與他是全然無干的,可此時此刻,他卻吐露著下流的言語,在錦衣衛衙署,這個天底下最教人膽寒的地方對她做著淫亂荒唐的事。
一時之間,瑤姬竟像是痴了,小手攀住蘇璟的脖子,察覺到他腰間的玉帶隨著抽插撞在她的小腹上,懸在玉帶上象牙牌冷冰冰的硌得她生疼,“蘇璟,”她小聲在他耳邊說,“……有點疼。”輕軟的聲音像是在撒嬌,他幾乎是下意識就放緩了力度,大手落在她嫩乎乎的花唇上:“還是疼?”
“不是這里,”少女咬著唇搖頭,“你的象牙牌,硌到我了。”
男人沒有分毫的猶豫,解下象牙牌就隨手扔在了地上。
那塊鐫刻著“錦衣衛都指揮金事”八個大字的象牙腰牌砰的一聲竟碎成了兩半,蘇璟連看也沒看,將這世人趨之若鶩的權勢象征棄若敝履,只是緊擁著身下的小人兒,更深地占有她,更凶狠地貫穿她。
“碎了……象牙牌。”小人兒在嬌喘的間隙里扯了扯他的衣袖。
“嗯。”男人淡淡地應了一聲親吻雨點般落在在臉上唇上,含著她的小舌舔弄輕軟的聲音像是在撒嬌,他幾乎是下意識就放緩了力度,大手落在她嫩乎乎的花唇上:“還疼嗎?”
“你,你不去撿嗎……”瑤姬被他親得說不出話來,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堵住,頭昏腦漲的,神智都快要有幾分不清醒了。
蘇強見她還有閒心去注意別的,眉峰微擰,纏著那香舌越發用力:“你比較重要。”
“……你說什麼?”少女卻沒聽清,嬌軀隨著他的挺弄載沉載浮,腿間的小嘴兒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把兩人的公服下擺淋得一片濕黏。
好不容易蘇璟悶哼著射了出來,她尚來不及把他推開,小肚子就被灌進了滿滿一泡濃精。
察覺到男人眼底那抹得逞的了然,她只能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好了……”她極力平緩著高潮帶來的喘息,“我陪了你一次,這下……這下可以放過我了吧。”
誰知這話卻不知哪里戳到了蘇璟的怒點,他雙眸微沉,掐著瑤姬的纖腰就將她抱起來,用面朝他坐著的姿勢放在書案上。
那還戳在花穴里的肉棒立時入得更深了,方才射精後疲軟下去的棒身迅速硬挺,碩大又棱角分明的菇頭碾磨著最深處的小嘴,滾燙的柱體幾乎要將花徑里的媚肉燒化掉。
“誰跟你說,剛才那是一次?”
“不,不是一次是什麼……”她恍然明白蘇璟的意思大概是要做到他盡興才算一次?
那究竟要多久,這男人的精力旺盛到可怕,偏偏此地又不比別處,這里是錦衣衛衙署,隨時都有人會進來匯報公務!
想歸想,瑤姬現在卻是連掙扎也不能了,坐著被肏弄的姿勢讓她愈加酸軟,嬌軀倒在蘇璟懷里,完全是任他施為。
他此時並沒有像方才那樣整根入整根出,又深又重地抽插,而是自下而上快速地擺動勁腰,將大腿上的小女人干得嬌聲連連,小花兒腫得好似滴血。
而每一次被拋起又落下時,兩人都濕漉漉的腿根和下體會再次撞擊在一起,啪啪啪啪的水聲甚至蓋過了噗嘰噗嘰的肏穴聲,瑤姬滿是淫水的股縫底下挨著兩顆大到驚人的肉球,沒等她被那熱意驚到,男人又掐著她的腰將她提起,重重地往上頂進去。
她哪里吃的住這個,仰著頭哭叫起來,小屁股被死死地扣住,只能一口咬在蘇璟肩上發泄不滿。偏生此時門扉一響,竟有人走了進來。
本就緊窄的甬道瞬間絞著那肉棒狠狠吸吮,男人低喘著拍了小東西的翹臀一下,胯間挺弄的動作卻絲毫不停。
來人是蘇璟的心腹,走到門外時就已聽到了里頭曖昧淫靡的聲響,他低著頭,視线里一雙精致小腳從書案上垂下來,那女子的身形被金吾完全遮住,只能看到金吾衣冠整肅,卻是在狠狠侵犯著她。
“金吾,魚已上鈎,是否按計劃行事?”
“嗯。”男人冷淡地應了一聲,他躬身施完禮,腳下分毫不亂地走了出去。
一來一往間,那訓練有素的錦衣衛沒有任何外露的情緒,就像是冷冰冰的殺人機器,只需要執行主子的命令即可。
可這個男人,身前的這個男人又是怎麼回事……瑤姬說不出心里的滋味,她意識到蘇璟並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分明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又要來糾纏她卻是何意。
花穴被大雞巴強硬地蹂躪著,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快感似乎永無盡頭。
又一次,濃稠的白精衝刷在了她嬌嫩的宮壁上,她越是不讓他射進去,他就跟做對一樣狠戾地往她身體里灌。
半晌之後,還沉浸在余韻中的兩人方才平息下來,蘇璟凝視著懷中的小人兒,她似乎還未從極樂中脫出,軟綿綿地偎在他胸前,一點也看不出之前那張牙舞爪的小模樣。
“明天是個吉日,”他忽然說,瑤姬一愣,抬起頭,男人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薄唇中吐出的話語卻讓她懷疑自己幻聽了,“我讓官媒去你們家提親。”
“……”好半晌之後,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蘇璟額上試了試,“你是不是發燒了。”
蘇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