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卷 第745章 陌上花(11)
和第一次的懵懂比起來,此番魏雲盛是輕車熟路,比前次老道許多。
那次他多是憑藉本能摸索,雖說平日里拉纖之余,男人們聚在一起也會說些渾話,但魏雲盛對此一竅不通,也只是有些隱隱約約的常識罷了。
可有了上次的經驗,他自那之後夜夜回想勾勒,一朝美人在懷,如何不情動難耐,無法自拔。
歡好之中他又摸索出許多前次不曾探得的樂趣,譬如說吃瑤瑤下面那張小嘴,喝瑤瑤小屄里流出來的騷水兒,還有瑤瑤穴口的那顆小肉粒。
魏雲盛第一次見著不知那是什麼,下意識用手去揪,揪得小人兒嬌哼一聲小穴抽搐,他眼前一亮,愈發用力去捏擰。
瑤姬不妨他尋到了自己的敏感之處,想強忍著不被他發現端倪,偏又忍不住。
身體的本能反應根本不是意志能扭轉的,男人抓著小花核又是擰又是彈,她便浪叫著不住哭喊,眼中甚至涌出了淚花兒。
魏雲盛見狀,又是心疼,又是對那小肉粒愛不釋手。他仿佛是發現了這顆小東西的趣味,捏了一會兒又用舌去舔。
恰瑤姬嚶嚀著噴出一股陰精,香甜的熱液盡數澆在他舌尖臉上,他把蜜汁盡數咽下舔淨,回味了一下唇齒間那股甜津津的滋味:“……比剛才更好喝了。”
魏雲盛自此發現了新大陸,整整一晚上肏干的時候都要揉著小花核,一邊揉一邊挺動虎腰用力抽插,把瑤姬腿間那張小嘴干得紅腫不堪,兩瓣花唇合也合不攏。
射進去的精液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他天生體質便比常人要好,否則也不會如此嚴重的肩傷五天就快痊愈,精力更是旺盛過人。
每一次釋放時噴出的精水都又多又濃,滿滿一泡把小嫩屄澆得透透的,雖然多半都在其後的抽插里隨著大雞巴擠壓流溢了出來,依舊把少女的小肚子漲得鼓脹不已,仿佛懷胎婦人一般。
後半夜瑤姬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只是在快感中載沉載浮,不知今夕何夕。
理所當然,次日她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一醒來,發現魏雲盛就坐在床邊,手里攥著那塊玉佩,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先是瞪了這混蛋一眼,繼而懶洋洋道:“別說。”
魏雲盛原本張口欲言,見狀不由自主就把話給咽了回去。
他雖然看起來傻,可不是真傻,這冰雪聰明的小人兒兩個字就把他給堵了回去,他知道開口依舊還會得到她的拒絕,抿了抿唇,站起身:“你……好生休息。”“等等。”
心頭一喜,他連忙轉身,只見少女斜睨了他一眼,昨夜殘留的春情猶在,橫波目中水光盈盈,橫得男人喉頭一緊,差點出丑。
“我口渴。”
靜了片刻,他去給她倒了碗水,放在了床邊。天光從窗外投射進來,他的面容半掩半藏,半是陰翳,半是光亮。
“我可以不說,”男人低沉的聲音透出沙啞,“但我說過的,永遠不會收回。”
說罷他轉身出去,一時之間,瑤姬有幾分怔忪,又有幾分茫然。
她本以為魏雲盛是在衝動和情欲驅使之下才會跟她歡好,第一次是她撩撥,有一就有二,食髓知味後,第二次也就順理成章了。
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自然要顧忌她的名節,所以拿出了家傳的玉佩。可是現在看來,他那些舉動的因由,好像不止如此……
卻說這邊廂,魏雲盛出了門,信步游蕩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江邊。
他肩傷未愈,昨晚更是因為徹底淫歡導致傷口又裂開了,自然沒辦法拉纖。
見他來了,相熟的纖夫都招呼他:“魏小子,你傷好了?到底是年輕人,這才過了幾天,李娃子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魏雲盛素來寡言,略一頷首便坐下來,聽著纖夫們東拉西扯。旁邊的漢子見他面色不豫,推了他一把:“魏小子,怎麼了?”
“沒什麼。”魏雲盛沉聲回答,也不知為什麼,胸口堵得難受,他長長吐出一口氣,“三哥他們,還好嗎?”
“好著呢,”漢子道,“多虧了你家那小娘子,聽薛郎中說,要不是她及時給老三他們幾個止了血還正了骨,李娃子不說,二狗那條腿廢定了。”
“魏小子,”他說著,拿胳膊肘頂了頂魏雲盛,“你幾時在家里藏了那麼一個仙女兒似的小娘子,她說是你遠親,你家,有這樣的遠親?”
“該不會……是你小子打哪弄來的媳婦吧?”
魏雲盛聽他提起瑤姬,原本有些不悅,此時心頭一動,難以抑制的喜意涌上來,卻又立刻被失落衝淡下去,只余使胸口愈發憋悶的郁氣。
“不是,”他悶悶地說,“她不是我……媳婦。”
這漢子老於世故,看魏雲盛的架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嘿!”他一拍大腿,“我看你小子就是個老實頭,人小娘子都住你家里去了,你要是有意思,還怕拿不下?”
他靠近魏雲盛,壓低聲音:“老哥哥教你一個法子,保管有用。俗話說的好,烈女怕纏郎,不怕她瞧不中你,只要她有一點松動,你就可著勁兒地朝那處使力,想當年,你嫂子還不就是這麼被我拿下的。”
這漢子是個健談之人,說起年輕時的豐功偉績,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滔滔不絕。
魏雲盛坐在一旁,全沒聽進去,滿腦子里想的都是他說的那個法子。
瑤瑤她……願意跟自己做那種事,是不是就意味著她雖然瞧不中自己,但對自己那話兒還是挺滿意的。
心念電轉,魏雲盛已經打定了主意,見他似乎要起身,漢子道:“要回去了?”
“嗯。”
“好好養傷,”漢子拍了拍魏雲盛的胳膊,“這年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賦稅又年年漲,你還年輕,趁還有一把子力氣多掙點錢,也不知以後是個什麼章程。”
魏雲盛一頓:“今年的賦稅……”
“嘿,我前幾天去縣城聽說了,”漢子伸出三根手指,“比去年漲了三成。”
去年就已經漲了,今年還要再漲。
太平縣的縣令還算是個愛惜民力的官員,奈何朝廷要多收稅充實國庫,一層層地攤派下來,縱是地方官知道百姓已經被壓迫到了極致,還是不得不在驢子的背上又放下一垛稻草。
想到那天那個趾高氣昂的太監,他皺了皺眉,沒說什麼,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