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卷 第743章 陌上花(9)
手肘忽然一輕,纖手探出,反掌將大手握住。瑤姬垂眸看著躺在掌心里的那只大手,眼神復雜。
男人躺在雲伯趕來的驢車上,一向虎虎生威的身軀透出一股衰敗來,面色發白,嘴唇青紫。
他半邊身子幾乎都被血色浸染,粗大的纖繩深陷進皮肉里,就是這繩索恰好止住了傷口才不至於讓他失血過多,卻也和猙獰裂口互相絞纏,難分彼此。
真是個傻瓜,她已從雲伯口中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既為魏雲盛的天生神力慨嘆,也忍不住在心里暗罵這熊一樣的男人傻。
他拿命去掙的,不是財,不是物,也不是生存,而是風浪中依舊挺立的脊梁。
一連五天,魏雲盛昏迷不醒,此時村中一番風波已到尾聲。當時受傷的三個纖夫在瑤姬的及時救治下都保住了手腳,正在家中休養。
魏雲盛帶回來的酬勞,所有人都只取了自己原本該得的那一份,剩下的全塞給了瑤姬。
除此之外,魏家的廚房里還堆著米、面、雞蛋,甚至還有肉,全是出於感激的幾家和村里的善心人送來的。
那家伙傻雖傻,但傻得值得。
只是他一直不醒,瑤姬不知罵了他多少句。看起來身強體壯的,力氣大得能打死一頭老虎,怎麼就是不睜眼?
好在雖然昏迷,魏雲盛肩上的傷口正在漸漸愈合。薛郎中來看過他說他沒有性命之憂,好生照顧著就是。
瑤姬只好每日盡職盡責地給他擦身換藥,這一日正拿熱巾子給他擦洗著胸口,他忽然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瑤姬的手一抖,汗巾就掉在了男人臉上。魏雲盛張了張口,聲音沙啞:“瑤瑤……”
“先別動,”她按住他,“有什麼話等我給你擦完再說。”
說著她手下不停,撿起汗巾重又仔細給男人擦拭起來。
此時魏雲盛才看清她的打扮,約莫是剛沐浴過,白皙的小臉上透出些緋色,長發隨意扎成一束垂在胸前,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晃,搔得魏雲盛胸口一陣酥癢。
隔著汗巾,那纖纖小手依舊不減柔膩。
掌心滑過他結實的胸膛,魏雲盛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見她擦過胸口還不算,竟然開始拭起了他的小腹。
“等等。”他猝然出聲。
瑤姬有些疑惑:“怎麼了?”
魏雲盛卻又不說話,只是板著臉直直地盯著她,看得瑤姬莫名其妙。
她哪里知道身下的男人已是有了反應,小手拿著汗巾在那結實的腹肌上打著轉,視线不經意間瞥到了男人腿間,忽然發現那里已經立起了一個“大帳篷”。
“呃……”瑤姬的手頓時僵住了,想假裝沒看見,可魏雲盛已經攫住了她的視线。
“瑤瑤……”薄唇間吐出的低語依舊沙啞,比之此前是因為大病初愈,此時添了幾分曖昧,幾分情欲。
他湛黑的瞳眸之中,情火仿佛暗流涌動。瑤姬不由地就想到了那個暴風雨之夜,她在他身下婉轉嬌吟極盡承歡,小屄泄了又泄,淫水流了又流。
發自內心地說,她並不討厭這個男人。否則又怎麼會在發生了那種事之後繼續跟他住在同一屋檐下,還不由自主地擔心他。
但她終究是要走的,現在只是記憶未復不知要去哪里,可背負著這具身體的因果,哪怕家人不來尋,她也會想辦法回去。
所以她不能接受魏雲盛的玉佩,更是沒想過要接受。
只是關系總歸已經越界,如果他想,自己也不討厭……念頭轉到這里,瑤姬不由就想到了“一晌貪歡”、“金屋藏嬌”這些不著邊際的事。
她暗自失笑,也罷,就當是自己在這鄉野漁村里,養了個“小黑臉”罷。
纖手伸出,她環住了魏雲盛的脖子。汗巾啪的一聲落在地上,男人的身上只著一條中褲,被她輕而易舉扯下分開雙腿跨坐了上去。
柔嫩花谷一接觸到挺立的陽物,魏雲盛就唔了一聲。
少女的身上依舊是衣衫完好,扭著小屁股拿腿心夾他的肉棒,仿佛逗弄他似的壞心地磨來蹭去。
“喜歡嗎?”她挑了挑眉。
魏雲盛沒有答話,他垂下眼簾,放在身側的大掌緊握成拳後又松開,忽的閃電般伸出抓住瑤姬的手腕,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
“喜歡。”他低聲說。
但他喜歡更直接的。
這猝不及防間,瑤姬壓根沒反應過來。
魏雲盛是個雛兒,第一次歡愛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
雖然那晚將她折騰得夠嗆,但那是因為他天賦異稟,體力又好陽具又粗,可不是經驗豐富。
所以她本想著逗逗這個傻男人,利用自己的優勢扳回一局,哪知嗤啦一聲襯褲被扯爛,魏雲盛用手一摸她腿間,竟然沒穿褻褲。
他抬起頭,黑瞳中又驚喜又疑惑。瑤姬卻是臊得滿臉通紅,抬腿就踢了他一腳。
“看什麼看,還不是怪你!”
要不是這混蛋那天晚上把她的褻褲扯爛了,她怎麼會之後每天都是真空上陣。
魏雲盛一個大男人家又不會有給女人穿的褻褲,瑤姬也不好意思開口讓他去買,只好就這麼裝作無事。
眼下他又把襯褲給扯爛,難不成以後她裙子底下什麼都不穿,成天就光著屁股?
見她發怒,男人的眼中卻掠過一絲笑意。大手抓著她的腳踝往兩邊大大分開,燭光下只見嬌嫩花谷如同桃源小徑露出葳蕤入口。
緊緊合攏的嫩白肉瓣,隱隱約約的嫣紅春光。
因著他的注視泛出濃儼的緋色來,他用手指掰開香甜撲鼻的蚌肉,只見那里頭淫水嘰咕一下沁出來,晶亮噴香,惹得他食指大動,當即埋首吻了下去。
“啊……”
薄唇甫一貼上去,瑤姬便抖得又噴出了一股水兒。她這身子雖說天生敏感,到底剛破瓜沒多久,按理說沒有這般淫浪才是。
但可能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玩弄得酥到了骨子里,小花穴一感覺到他的氣息就瑟縮起來,花徑頻頻抽縮吐出春露,竟是他還未大動便有了要泄的征兆。
為了不丟臉,她連忙強忍著花心里的癢意。
小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嬌聲吟哦,纖腰高高拱起承受著腿間的唇舌攻勢,十根玉趾蜷成緊緊一團,越叫越是癢,愈癢愈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