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傲東出奇溫柔地讓聶情站直身體,從地上撿起她那條剛剛脫下來還帶著熱量的小內褲,放在嘴上親吻一下,道:“好香啊。”
聶情玉面微紅,雙手放在窗台上,伸出一只腳在杜傲東的胯間活動。
小內褲非常地小,當杜傲東緩慢地為她穿上,將那迷人的芳草地覆蓋,還特地用手將雜亂的草葉子塞進去,嘀咕道:“這可是我專用的寶地。”
“撲哧!”聶情忍不住嬌笑起來,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看著她為自己戴上奶罩,望著那雙大手托托自己沉甸甸的雙乳,主動在他的嘴上吻了一下。
杜傲東被她推到床上,看著聶情扭動著玲瓏的曲线,將裙子套上,剛剛熄火的地方再次昂起腦袋,惹得聶情發出一聲輕微的嬌笑,低頭將其含在口中,輕輕咬了一下,跑了出去。
這種待遇杜傲東只記得那個集淫蕩和清純的東方明月那里享受過,其他人從來沒這麼做過。
如今聶情剛才那突入一下,差點讓他忍不住,呼吸良久,才平靜沸騰的心情,杜傲東來到房門口,偷偷開了一條縫隙,往下面看去。
吳川和他的弟弟吳勇樣子完全不一樣,他身材瘦小,面黃肌瘦,好像每天都吃不飽飯一樣,只是那雙眼睛賊亮,仿佛能看穿什麼似的,此刻正在大廳內來回地走動。
“姓吳的,你找我干什麼?”有了杜傲東這個堅實的臂膀,聶情的膽子也大了一些,看到他,沒好氣地道。
“你應該知道,聶情,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給我斷了和杜傲東之間的來往。”吳川冷冷地道。
“我們已經協議離婚了,你沒有資格管我。”聶情道。
吳川猛然按在茶幾上,陰森森地看著聶情,道:“在我們沒有公布之前,我再說一遍,你要是敢再和杜傲東來往,丟了我吳家的面子,我就讓他永遠地消失!”
“你好卑鄙!”聶情道。
“卑鄙?你忘了我怎麼得到你的嗎?是不是想再享受一下那種滋味啊?”吳川嘿嘿笑道。
聶情沒來由地一顫,臉上露出恐懼、羞澀和憤怒,咬著嘴唇道:“你一定不得好報!”
“那你就等著那一天吧,哈哈。你要是寂寞的話,我這里有很多兄弟,你隨便挑,他們一定能滿足你的。”吳川大笑著走了出去。
杜傲東氣得臉色發青,恨不得衝下去將吳川剁成肉沫,對著他的背影豎起中指。
聶情面色冷峻地走上來,狠狠地關上房門,撲進杜傲東的懷里,嗚嗚地哭起來。
輕輕地撫摸著聶情的背部,柔聲地在她的耳邊訴說著情話,等聶情平靜下來,杜傲東道:“寶貝,乖哦,睡覺,我現在就去宰了他。”
“不!”聶情攔住他,起身從她的包里拿出一把鑰匙,“這是我辦公桌的鑰匙,里面有吳川的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東西,你上次不是幫一個電視台的小妞破了個特大新聞嗎?你拿給她,會讓吳川身敗名裂的,我要看著他生不如死。”
看著咬牙切齒的聶情,第一次感覺到她是那麼痛恨吳川,杜傲東接過來,在她的紅唇上狠狠地吻了一口,拍拍她豐隆的臀部,道:“放心吧,寶貝,時刻看著電視哦。”
“嗯,小色狼的聶情會天天把身體洗干淨,等著你來的。”聶情嫵媚地道。
“情姐!”杜傲東道。
“嗯。”聶情道。
“你真是我的狐狸精,每次看到你,我都想狠狠地干你。”杜傲東道。
白了杜傲東一眼,在他的跨間抓了一把,聶情趴在他的耳邊,道:“老公,你的老婆也想你天天干她,天天日她,把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日個遍。”
粗俗的話有時候在這個時候反而產生意想不到效果,杜傲東激動地在她身上抓幾把,道:“你再挑逗,我現在就要日你。”
“老公乖哦,你老婆現在就去洗澡,快去快回。”聶情抓住他的手放進自己的褲襠內,“你看,它都饞得吐口水了。”
杜傲東狠狠地在那里掏了一下,拿著鑰匙從窗戶口跳了下來,兩只黑色的翅膀微微扇動,飛快地向聶情工作的醫院飛去。
有了翅膀的感覺就是爽啊,在空中飛翔,將贛州市瀏覽了一遍,還能呼吸清新的空氣,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要不是急於趕回來,和聶情顛鸞倒鳳,杜傲東還真想好好地享受一下這里的空氣。
聶情所在的醫院是贛州市大學的附屬醫院。
當杜傲東經過大學的時候,能夠看到大學校園內的操場中或者某個灰暗的角落里,正有很多男女在進行活塞運動,忍不住一笑。
當初自己還曾偷窺過,設想著有一天在這里快樂。
來到聶情的辦公室,里面空蕩蕩的,杜傲東找到她的辦公桌,拉開桌子,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堆情趣內褲,紅色的,白色的,黑色的,各種顏色的應有盡有。
這些內褲還有相當一部分是丁字內褲,僅僅有那麼一個小布條。
拿起一條黑色的丁字內褲,杜傲東將其塞進自己的褲子,想象著聶情穿在身上,為自己跳舞的模樣兒,心里特爽。
在內褲的下面,將抽屜的底板揪起一小塊,里面是一個影碟,還有一封信。
打開一看,上面寫的是影碟的內容,大體是吳川利用金錢和一些女明星、女主持、女雇員她們上床的過程。
杜傲東暗嘆聶情的厲害。吳川恐怕一點都不知道被偷拍了,拿著影碟,向那位縱火案真相的美女記者家飛去。
在杜傲東成為英雄後,兩人一直保持著聯系,都有對方的電話號碼。
美女記者名字叫黃佳,可惜的是她有男朋友了,不然他早就將她攻下,成為自己的女人了。
不過兩人在電話內經常打情罵俏,有時杜傲東更是口花花一陣。
大約在晚上九點左右,杜傲東來到了黃佳的住處。她自己一個人住在一棟民居大樓的三樓,遠遠看去,現在還是燈火通明。
在城市里面,到處都是攝像鏡頭和乘涼的人,杜傲東可不想被人發現自己長了兩只黑色的翅膀,眨眼間來到黃佳住處的陽台上,收起翅膀,躡手躡腳地向里面看去。
“燭光晚餐?靠!那男的就是她的男朋友啊,長得還算帥氣,只是哪有我好。”杜傲東看到客廳內的燈光有一些被蒙上了紅紙,透射出一道道的紅光,黃佳穿戴得特別迷人和一個男子坐在圓桌前,兩人身前都放著紅酒。
一股強烈的酸味在杜傲東的心里升起。
他雖然並沒有怎麼在乎這個美女記者,一門心思都在自己家里的那群美女的身上,可是當親眼看到這一幕後,還是十分地不是滋味,恨不得取代那個男人。
“啪!啪!”
黃佳眉頭一皺,道:“今天好像沒人來啊。”
男人道:“我去開門。”拉開房門,外面是兩名男子。男人看到他們,輕輕點頭。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家有什麼事情嗎?”黃佳問道。
“原來是燭光晚餐啊,嘖嘖,不錯,不錯。”一名男子毫不客氣地坐在椅子上,抓起紅酒喝了起來。
“喂!你們這是干什麼?”黃佳怒道。
“黃小姐,不要生氣嘛,我們來也是為你慶祝生日的。”另外一名男子道。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生日的,張望,你……”黃佳看向她的男朋友張望,見他老臉通紅,訥訥地說不出話來,頓時明白過來。
“黃佳,你不要怪我,我,我也是為你好。”張望道。
“到底怎麼回事?”黃佳道。
“張經理呢,欠我們老板三百來萬,我們老板不想為難他,可是你黃大美人卻非要和我們老板過不去,做什麼特別欄目,來挖掘我們老板怎麼發家致富的。所以我們老板決定,你不再做欄目,就放過張經理。”喝酒的男子道。
“欠了三百萬?”黃佳驚道。
“我,我拿了公司的錢去賭博,想賺點,給你買套房子……”張望道。
“夠了!你馬上給我滾,我一定會做那個欄目的。”黃佳氣憤地道。
張望叫道:“黃佳,我可是你男朋友,你這麼做,我會丟掉性命的。”
黃佳冷冷地道:“男朋友?我說過你是我的男朋友嗎?你只是張紅介紹的,我們才認識幾天?我會為了一個賭徒賠上一生嗎?”
張望厲聲道:“你一直都和那個杜傲東藕斷絲連。我就說,你怎麼對他那麼好,為了他連王昆董事長都得罪,原來你愛的是他。”
“是,怎麼樣?我就是愛他,你管得著嗎?我告訴你,本來我還在猶豫不決,現在看來,哼!他才是我的最愛!”黃佳叫道。
“嘿嘿,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兄弟,拿出你的家伙,我要在你們面前干了她!她只要不答應,我們就發到網上去。”張望獰笑道。
“啪!”黃佳也真是烈性,抓起酒瓶子往桌子上一砸,將斷裂的酒瓶頂在自己的胸前,“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死在這里。”
“死了更好,哈哈,那就更不用擔心做什麼狗屁欄目了。”張望大笑道。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和所有的朋友都說過了,誰也別來,只有你來,他們都知道,如果我死了,警察第一個抓的就是你,你下半輩子就在牢房里度過吧。”黃佳冷笑道。
“張大哥,怎麼辦,還繼續嗎?”喝酒男子一點也不著急地看向張望。
實在沒有辦法的張望,突然跪了下來,哀求道:“黃佳,看在我們相愛一場的份上,你就幫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證從今往後決不在你面前出現。”
“嘿嘿,你想出現都難啊。”杜傲東好像幽靈一般出現在黃佳的那個座位上,抓起一只雞腿吃了起來,“好香,佳佳姐做的東西就是好吃。”
“傲東?你這個死鬼怎麼這才來。”黃佳看到杜傲東,好像看到自己的親人一樣,扔掉酒瓶,從後面樓抱住他,哭道。
杜傲東轉頭趴在她的耳邊,挑逗道:“佳佳姐,你的奶子那麼飽滿,再這麼壓著我,我可忍不住要……”
黃佳羞得面紅耳赤,奪過他手中的雞腿塞進他的嘴里,嗔道:“小色鬼。”
杜傲東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按在自己的腿上不讓她起來,低聲道:“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的佳佳一根汗毛的,因為你是我的。”
“小色鬼……”黃佳看著杜傲東那張堅定的臉龐,摟住他的脖子。
“哎呀,張大哥,原來你頭上還有一頂綠帽子啊,我們還真沒發現。”喝酒男子道。
“王八蛋!我殺了你!”再窩囊的人面對這種情況,也會怒火攻心的。張望怒吼一聲,抓起酒瓶子,惡狠狠地往黃佳的頭上砸去。
“連我的女人都敢打,你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杜傲東抬頭抓住酒瓶,用力一抓,將其奪過來,反手扔了出去,正中張望的腦袋。
“哎呀!”張望疼得大叫一聲。
“嘿,這小子還挺厲害。”喝酒男子道。
杜傲東冷笑一聲,抬腿踹在桌子上。
這次可使用上了力量,那兩個家伙被撞倒飛出去,和牆壁來了次親密接觸,腦袋上頓時起了一個大包。
杜傲東抓住三人,像提小雞一樣,將他們扔出去,道:“再讓我看到你們,扒了你們皮。”
回到客廳內,杜傲東拿出影碟往桌子上一放,道:“佳佳姐,你的生日也不通知我一聲,看來你真的喜歡那個張望啊。”
黃佳玉面微紅,道:“那能怪我嗎?你身邊那麼多女人。”
“哪里來的醋味啊?”杜傲東用鼻子到處亂嗅。
“小壞蛋,誰吃醋了。”黃佳坐到他的身上,捶打他的胸脯兒。
“佳佳姐,看我這位英雄給你帶來了什麼。”杜傲東拿起影碟道。
“這是什麼?”黃佳奇怪地道。
“這是比上次給你的還要勁爆的東西,說吧,你怎麼感謝我?”杜傲東道。
黃佳將東西隨手一扔,雙手捧著他的臉,道:“我現在才不管什麼東西,我只要你的承諾,你對我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