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赤裸裸的性賄賂,看著兩個狗男女相互擁著想不遠處的別墅走去,杜傲東心里一陣暗罵,這就是所識的娛樂圈,這就是那些追星族追逐的人,怪不得到處都是潛規則,唯獨這娛樂圖最為肮髒,鏡頭前光影流離,鏡頭後都他媽的一群齷齪樣子。
惡心得看了一眼兩人,轉而看向自己的兩位美人,她們才是自己的最愛,在如此肮髒絮凝的娛樂圈內,竟然保持如此清純,簡直就是出淤泥而不燃的蓮花,那卓爾不群的姿態,令杜傲東心滿意足。
看到兩位美人和一群女子相互說笑,把外面圍觀的男人拋在一邊,杜傲東心里一爽,起身向她們走去,他還是隱身在空氣中,行走之間,身邊經過不少漂亮的女人,不免揩油,摸摸這個渾圓的屁股,捏捏那個高聳的胸乳,甚至用自己凸起的堅挺在她們的手、臀上頂兩下,那感覺絕對是爽極了。
眼看著就要到前面了,忽然那位魅力十足的高先生和一位長相非常靚麗的女人交談的畫面映入他的腦海中,吸引杜傲東的是這個女人的臉蛋,那簡直就是美不勝收,和張雨辰般上般下,但是她給人一種成熟的美感,反而在風韻上超過了張雨辰,可杜傲東相信,經過自己的開發利用,張雨辰肯定不會比她差的。
她是誰?杜傲東訝然的停在兩人中間,只見他們眼眸相對,面帶笑容,似乎談得很盡興,輕輕的湊上去,來到那名女子的身後。
從後面看,絕對是讓人犯罪的身材,烏黑的秀發垂肩,窄窄的雙肩,纖細的蠻腰下,一個凸起的渾圓豐隆的香臀,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外面顯露,杜傲東看得胯間火熱為之一跳,有些心潮澎湃,一股奇特的感覺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穿來,她身上的香水?
往前靠了一步,從高處往下看,透過那低垂的衣領,被挺拔的酥胸凸起的衣領,可以看到兩團柔膩雪白的渾圓形狀,還有一條不算深的乳溝,這對玉乳和剛才那位性感美女的所謂豪乳不同,是那種盈盈一握的感覺,抓起來很舒服的感覺。
劇烈的刺激讓杜傲東忍不住往前靠攏了一步,把那粗壯的猙獰和她香美的肥臀快要碰上了,即便是很小的部位,依然令他為之陶醉,兩只手顫抖的從她的腋下穿過,去抓那對迷人的小奶子。
被人這麼一頂,迷人的美人臉色微變,往前一步,躲開了杜傲東的摟抱,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發現距離自己最近的男人也要有一兩米之遠,不由一怔。
高先生看到美女的臉色變化,也是一陣錯訛,不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可是杜傲東根本沒有放棄,像這種漂亮的美人,沒見到也就罷了,要是看到,怎麼也不能放棄啊,悄悄的再次靠攏上來,不過這次剛有所舉動,似乎就被那名美人發現了,很巧妙地往旁邊一閃。
日!
這女人,看來要用強了,杜傲東見狀,心里大是不爽,也不再去弄,准備等會兒她單獨的時候,對她進行強行占有,免得她對那三個徒弟有所懲罰,一想到那對自己愛戀有加的小美人,杜傲東心里一陣蕩漾,他已經從女人那淡淡的香水察覺出來她的真實身份,就是紅粉天使的大美人陸雅倩,不過他還是很敬佩這個女人的,竟然把身材還進行了變化,就是那對豪乳縮小成了兩個小乳鴿。
有很多女人的香水都相同,唯獨陸雅倩的,她是一種特殊的體香和紫百合香水摻雜,氣味很是不同。
離開陸雅倩,來到許清兩位美女所在的美女群,也是最引男人注意的美女中,不過杜傲東的精神始終沒有離開陸雅倩,他要征服這個女人,然後再把她的三個美人徒弟給收入自己的後宮。
和許清、張雨辰在一起的女人,也都是美女,只是在她們的榮光下,相形見拙而已,尤其是這里面,幾乎包括了各色美女。
杜傲東鎖定的是兩名性感的美女,這兩個美女絕對是性感級別的,不光是身材苗條,身上穿得更是令人想入非非,竟然是兩件緊身的背心和短褲。
要說那背心,絕對是緊緊地貼在身上的,其中上半身的大部分都暴露在外面,豐滿的胸乳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暴露在外面,她們的玉乳都不屬於豪乳,是女人正好的尺寸,可在小背心下,顯得動人心魄,船型領下一片雪白的光暈,淺顯的肚臍暴露在外面,那條短褲似乎隨時要掉下來,因為她們的腰帶看上去只是擺設,很松垮,平坦的小腹不帶一絲多余的脂肪,兩條腹股溝很明顯的表露出來,緊身的短褲更是把那豐隆的臀部給緊緊地襯托出來,渾圓高翹,似乎在叫人過來品嘗味道。
操!
真他媽的性感啊,這不是引誘我犯罪嗎?
杜傲東那根火熱猙獰更加的膨脹,這兩個性感女人可沒有陸雅倩那種能力,更沒有陸雅倩那種保守,而是略顯放蕩,外開始杜傲東選擇一個靠攏上去後,臉色微變,想要離開,可待杜傲東完全壓上後,那碩大的東西算是完全和她的臀部以上的小腰接觸在一起,壓在上面,很是滾燙,令她不走反退,居然壓了過去,刺激的杜傲東連連叫爽。
兩只火熱的大手從後面抓住了那兩個肥嫩的屁股蛋兒,用力的揉捏起來,性感女人本來就有些心潮澎湃,這麼一揉捏,頓時渾身蕩漾,臉蛋紅撲撲的,性感迷人,眼波迷離間,有些羞澀地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注意她,微微愕然,不過她也沒在意,畢竟對她來說,這突如其來的男人,對她有著致命的誘惑。
其他女人發現這個性感女人有些不對,也沒在意,可是許清和張雨辰兩位美女卻能猜到是怎麼回事,惱恨這頭色狼簡直太色的時候,也不禁感嘆他的精力實在是旺盛,就她們兩個,恐怕只能被他弄得渾身酸軟無力,也不能滿足他,與其那樣,倒不如放任自如算了,於是也就沒有去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