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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軒轅明珠

仙子的修行 karma085 10584 2024-03-04 22:59

  一股一股灼熱的陽莖傾灑在軒轅明珠的下半身處,將她的褻褲以及外邊的長褲盡數打濕,這一對在馬背中達到高潮的男女急促的喘息著,感受著不亞於真正房事的快感余韻。

  軒轅明珠閉著如水的雙眸,仰著頭,額頭和俏臉上滿是汗水,臉頰滾燙,因為掩飾不住的春意從她眉梢間散發出來。

  她被蕭遠用灼熱的寶劍頂了起來,幾乎是完全站在了馬背上,豐腴的嬌臀還夾著男人的劍身,敏感的陰部被滾燙的劍身完全貼合,她甚至能感受到寶劍一顫一顫的釋放出“劍氣”,將她的下半身全部射得濕漉漉的。

  當然,有一些也是她高潮後涌出的蜜汁,將抵著她下身的劍身全部塗抹了一遍。

  許久,軒轅明珠才跌落下來,緊實富有彈性的雪白嫰臀再次坐在了馬背上,同時也將蕭遠的寶劍完全壓在了臀下,柔軟的兩瓣臀肉緊緊的裹住男人的凶器。

  “混,蛋,還不快松開我。”

  情欲稍稍褪去,軒轅明珠羞惱的往後撞了蕭遠一下,以示懲罰他剛才瘋狂撞擊她翹臀的行為。

  男人在干那事的時候,果然如一頭蠻牛一樣,只知道頂撞不休,絲毫不管她被撞得前後搖晃,胸前上下跳躍……

  “手!”

  軒轅明珠又羞又惱,這混蛋剛才一邊撞擊還一邊使勁捏著她的雙乳,隔著衣服就已經將她的雙乳形狀完全感受了一遍。

  聽到她的話,回過神來後的蕭遠非但沒有松手,反而還作怪的捏了捏九公主的妙乳,感受著其一手可握的大小,以及雙乳的柔軟緊致。

  軒轅明珠的呼吸又急促起來,男人的寶劍還被她壓在了臀縫中,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暴起傷人。

  “公主~”

  蕭遠肆意的揉捏著她的玉乳,看著露出雪白翹臀,上半身卻還穿著整齊的軒轅明珠,雙乳被他盡情的把玩,高貴的公主露出嬌羞的神情,呼吸急促,翹臀還軟綿綿的坐在他的肉棒上,才剛經歷高潮的兩片陰唇與他的滾燙肉棒廝磨在一起,粘稠的蜜汁與腥臭的精液弄得兩人下半身一片狼藉。

  “我們,再來一次吧?”

  蕭遠再次蠢蠢欲動,兩人臀胯相磨,九公主的褲子和褻褲已經被脫下,雪白圓潤的兩瓣桃臀完全就是不設防狀態,蕭遠的胯部貼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在駿馬行走的動作下,兩人赤裸的下半身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廝磨,頂、觸。

  肉與肉貼著摩擦,雙乳還被身後的男人把玩,軒轅明珠的眼神很快又迷離了起來。

  如火的快感讓這對初嘗性事滋味的年輕男女食髓知味,兩人的身體又開始律動起來,在馬背上火熱交纏,親密接吻。

  “公主!”

  將回過身與他接吻的九公主推開,蕭遠欲望大盛,壓著軒轅明珠纖細優美的背部,想讓她再次伏在馬背上,修長的美腿站直,踩在馬鐙上對著他翹起雪白的屁股,讓他的寶劍再次刺進軟綿的臀肉中頂戳。

  只是這一次,軒轅明珠卻感到一種危機感,她一下子回過神來,猛地再次坐下,將蕭遠的寶劍用豐盈的臀肉壓在了馬鞍上。

  “不行!!”

  “公主?”蕭遠很是錯愕,怎麼突然……

  軒轅明珠搖搖頭,雙頰上依舊殘余著潮紅,咬著唇道:“我雖不在意…地點,可你這壞蛋現在腦海里只有欲望,沒有情感,我如何能將自己交給你?”

  她盯著蕭遠,想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但很可惜,軒轅明珠注定只能失望,她看到的只是蕭遠眼中的火熱欲望漸漸退卻,就連她臀下壓著的那根寶劍,也逐漸變成了一根小泥鰍。

  兩人涌動的欲望漸漸退卻,尷尬之情取而代之。

  特別是九公主,她現在坐在馬背上露出大白屁股的行為,仿佛跟一個山間與媾和的村婦一模一樣,令人羞恥萬分。

  “下來!”

  軒轅明珠低聲叱了他一下,翻身下馬,動作瀟灑,顯得英姿勃發,讓蕭遠看得眼睛都直了。

  似乎直到與她發生這種曖昧關系後,蕭遠才認真注意到公主的身材,除了那兩瓣雪白的屁股尤其顯眼外,公主的身姿高挑,氣質優雅,一雙活力十足的健美長腿剛才踏上馬鐙上之時,蕭遠就不知一次進行撫摩過。

  “看什麼,還不快轉過身去!”

  軒轅明珠面帶羞紅,微微側過身,夾緊了雙腿間的蜜裂,不讓這混蛋能直接看到那處被他寶劍摩擦得紅腫的羞人地方。

  可即便是害羞中,這位皇室九公主的氣質依舊英姿勃勃,眉宇間有著不輸於男人的傲氣,蕭遠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這樣卓爾不群的高傲公主,是怎麼看上他了呢?

  “你還看!”軒轅明珠羞惱的揚起手,再次拍在了馬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莫名的讓她聯想起剛才在馬背上之時,她被蕭遠撞擊著翹臀所發出的清脆啪啪聲。

  她的柔軟臀部上,隱約還殘留著剛才被撞擊時的快感。

  “嘿嘿。”

  蕭遠在駿馬飛馳出去前跳了下來,一根已經軟下去,長約兩寸的普通肉莖軟趴趴的縮在黑色毛發中。

  基於男女之間的本能,軒轅明珠往下看了一眼,又很快挪開眼睛,啐了一口:“還不快轉過身去,我要換衣服!”

  “用清潔術不就好了嗎?”蕭遠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公主瑩白如玉的兩瓣桃臀,褲子中還有著一灘散發出腥臭味的精液,證明著剛才兩人經歷了什麼。

  “心里不舒服。”

  軒轅明珠用冷清的眼神看向蕭遠,後者微微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默默的轉過身去。

  背後傳來窸窸窣窣的換衣聲,蕭遠沒有回頭的想法,心中只有慚愧。

  “公主,我……”

  “你什麼?”

  軒轅明珠將換下的衣服和褲子扔到他腦袋上,笑著拍了拍雙手:“自己弄髒的東西,自己搞定。”

  蕭遠一臉苦笑,這九公主的褲子他要來干嘛?腥臭腥臭的。

  “別一臉被我嫖過的模樣啊!”

  “……哈?”

  蕭遠驚訝的看向她。

  軒轅明珠神情輕松,拍了拍他的肩膀,恢復了優雅與高貴的嬌顏上露出笑容:“雖說我沒去過鴨子院,可你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就算你在馬背上將我的處子之身奪走,讓我初夜的血流在馬背上,變成汗血寶馬,我也不會怪你,我是公主,未來男寵無數,又不只是你一個!”

  “……啊?!”

  蕭遠整個都傻了,聲音提高八度:“男寵無數?”

  “對啊,只許你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不許我養幾個男寵?”

  軒轅明珠抬起眼睛看他,眼淚無聲落下。

  蕭遠心中一顫,不顧自己依舊光溜溜的下身,上前去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他可以光著下身擁抱公主,卻無法說出任何保證的話。

  許久後,軒轅明珠才推開了他,襒過頭去:“走吧,繼續走完三木鎮。”

  走完三木鎮,兩人就不再是此刻的模樣。

  ……

  三日後,軒轅明珠招出一艘小型的飛舟,在趙青青訝異的注視下,載著蕭遠遁入雲層,離開了三木鎮。

  “公主,我們去哪?”

  蕭遠看著恢復女裝,穿金戴銀,一身華貴之氣顯露的九公主,心中莫名的嘆息。

  這幾日來,他雖然數次想與公主交心,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與理由,兩人的單獨相處仿佛變成一種折磨。

  好在他們又回到了青山村,與趙青青在一起,教導她一些粗淺的武學,才沒有那麼尷尬。

  “回去。”

  “京城?去做什麼?”蕭遠很快收斂心情,恢復自己侍衛的身份,盡管這句話顯得有些越矩。

  “殺人。”

  軒轅明珠語氣平淡,濃烈的殺意卻逸散了出來。

  蕭遠握緊了手中的青鸞斷劍,低聲問道:“復仇嗎,好,只要公主吩咐,蕭遠必將成為公主您手中的一把殺人利刃!”

  原本表達忠心的一句話,卻因為三日前,兩人在馬背上的一場淫戲,而顯得有些曖昧。

  “哼,你也就這點用途。”軒轅明珠臉色微紅,白了他一眼。

  也不知說是蕭遠能用劍,還是說他能用“劍”。

  蕭遠的心情莫名的變得輕松起來,簡單的一個曖昧對話,就將兩人之前的小小不快衝散。

  “公主!”

  “什麼?”

  軒轅明珠察覺到什麼,抬起玉手將一道疾馳而來的飛針狀法器接住,低頭用法決讀取了里面所蘊含的信息。

  “我喜歡你!”

  蕭遠仿佛想通了什麼,語氣堅定的對她進行表白。

  “嗯。”

  軒轅明珠從鼻腔中應了一聲,依舊低頭看著信息。

  反應竟然如此簡單?

  蕭遠俊臉漲得通紅,頗有些不知所措,卻沒看到軒轅明珠唇角勾起的一抹笑意,更沒注意到一件事,這種傳遞信息的信鴿飛針為了達到無影無形,不被外人攔截的效果,所記載的信息都很少,一眼就能看完里面的內容。

  但軒轅明珠卻足足讀了十數個呼吸,一直低著頭等待。

  “公主,我決定回一次仙雲宗,與曦月妹妹……”

  “什麼?!”

  似乎從信鴿飛針中看到了什麼,軒轅明珠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飛針跌落在地上,一張俏臉變了顏色。

  “公主,怎麼了?”

  “我們下去!”

  飛舟疾馳而下,蕭遠正要提醒公主小心點的時候,遠處快速飛來幾人,正是之前守衛在九公主身邊的數個道之三境強者,其中一人還是救了蕭遠的屠自華。

  “這些護衛是被她安排在身邊保護,還是又從京城趕回來的?”

  蕭遠腦海閃過一個念頭,他更願意相信後者,畢竟想要瞞過某個敵人,屠自華等人必須守護在橫天飛舟旁。

  “公主。”

  四個道之三境的強者很快來到近旁,軒轅明珠微微點頭,與他們一起降落到了地面上。

  落地後,蕭遠在這處官道附近的地方明顯有一場戰斗過後的痕跡,不遠處有幾個身穿勁裝的男子,以及數具屍體,在看到九公主的飛舟後,架著一個受傷的人來到了近旁。

  那受傷的男人在看到邁著矯健步伐走過來,身姿頎長的九公主時,眼神中分明閃過一絲狂熱的色彩。

  只是這種敬慕的眼神很快又隱去,膝蓋重重跪在地上,磕頭謝罪。

  “免禮。”

  九公主朝其他人擺了擺手,冷冽的目光放低,注視在那個受傷的男人身上,淡漠的問道:“楊七,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與四皇子的人打起來?”

  “公主,我……噗。”

  男子跪在地上,才剛說一句話就張嘴吐出了一大口的黑血。

  “給他丹藥續命。”九公主命令道。

  “是!”

  蕭遠把注意力放到這個受傷男子身上。

  他大約三十多歲,黝黑的一張臉孔沒有任何特殊之處,唯一值得注意的是,這重傷男子的身材孔武有力,裸露出來的上本身塊塊肌肉健壯,且隱約有著一些淡淡的疤痕,橫七豎八布滿他的小腹、胸膛、後背、手臂部位。

  這足以見得這位健壯的男子身經百戰,渾身都散發出冰冷的殺氣。

  但就是這樣從屍山血海走出來的男人,卻在軒轅明珠面前臣服的跪下,心甘情願跪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服下丹藥後,楊七的傷勢穩住,喘了口氣後,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答主人的問題:“公主殿下,我在數日前獲得了四皇子手下西河郡郡守楊寶業勾結,不,確切來說,他就是魔門餓鬼道的一位鬼吏!”

  “什麼?!”

  蕭遠大驚失色,西河郡郡守居然是六道門的人?

  軒轅明珠瞥了他一眼,蕭遠連忙閉上了嘴,他這才發現除了他之外,其余人都是面不改色,唯有他一驚一乍的。

  不過,能聽到如此隱秘的事,想必周圍人全都是九公主身邊的親信。

  “可有證據?”九公主淡淡問道。

  “有!我拼死奪下了數張陰魂紙,上面有楊寶業親自寫給餓鬼道鬼將的信息,並且,上一次公主被刺殺,也是他奉四皇子之令,聯系六道門,配合四皇子人馬對公主展開的襲擊!”

  陰魂紙這東西,蕭遠也聽說過,這是人間聯系幽冥界所用之物,以訛傳訛傳到普通人家耳中後,就變成燒紙錢可以送給死去的親人在幽冥界使用。

  “陰魂紙在哪?”九公主再問,聲音中有著蕭遠聽不懂的冰冷殺意。

  “被我埋在了西河郡內的一個民房內,用陣法遮掩了陰魂紙氣息,只有我能找到,我這就帶公主您……去!”

  “不用了。”

  九公主突然拔出寶劍,森寒的劍氣令蕭遠寒毛倒豎,這絕不是當初在客棧時,軒轅明珠以玩笑之意拔出的劍,而是一把真正要殺人的凶器。

  “公主,您這要!”

  楊七大驚失色。

  “敢騙本公主,你還嫩得很,死!”

  寒芒刺骨的劍尖朝著楊七的脖頸刺去,蕭遠猛然睜大眼睛,看著明珠的寶劍劍尖刺破了楊七的喉嚨,鮮血噴濺而出。

  “公…主!”

  楊七這個健壯大喊的眼神變得悲涼無比,雙手死死的抓著地面,在地上抓出十道口子,卻依舊抬著頭,看著公主的劍尖刺穿他的喉嚨。

  周圍人一動一動,冷冷的看著楊七。

  最終,九公主的劍穿進楊七喉嚨一寸之深,卻還是停住了。

  “鏘!”

  寶劍歸鞘,殺意隨之收斂。

  “治好他。”

  “是!”

  又一枚療傷聖藥被塗抹在楊七的喉嚨上,劍尖刺出的洞口很快愈合,楊七劇烈咳嗽幾聲,吐出了幾口喉嚨間的鮮血。

  蕭遠默然不語,至今他都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公主是得知了什麼消息,所以才不信任楊七?

  九公主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這麼做,她拿出一張明黃色的卷軸,凌空鋪開來後,用筆在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個“調”字。

  收回筆,再取出一枚金質印章蓋在上面,刹那間龍吼聲響起,一道虛幻的金龍影子浮現在卷軸上。

  “周叔。”

  九公主將卷軸卷起,金龍隨之消失不見,她遞給一位老者吩咐道:“將我的諭令傳與文城、臨汾、馬邑三郡郡守,令他們一個時辰內領兵趕到臨河郡。”

  “是,公主,我這就去辦!”

  “四嬸。”

  “公主請吩咐。”

  “你傳信息給臨河郡官府,命令臨河郡都尉、郡丞、功曹、主簿,攜上下官員出城等候,臨河郡將士一律放下武器,跪於地上等候治罪。”

  頓了一下,九公主再下令:“一個時辰內,我在城門前沒有見到的官員、將士,一律殺無赦。”

  “是!”

  “再令臨河郡內修仙門派,家族閉門等候,掌門以及族長去城門候著。”

  “是!”

  一項項命令發出,蕭遠看得眼花繚亂,原來軒轅明珠不只是會被他扯下褲子,撅著雪白的屁股等候撞擊,她確確實實是一位出身高貴,行事干淨利落的皇室公主。

  這讓蕭遠不由得自問:公主是一位如此出眾的女子,為何會喜歡他?

  “楊七。”

  九公主平靜的看向依舊跪在地上的健壯男子,說道:“你現在可以解釋一下,為何你得到陰魂紙數天後,那位楊寶業卻直到現在才追殺你。”

  蕭遠不由得用佩服的眼神看向了軒轅明珠。

  從之前突然接到信鴿飛針,再到降落在經歷大戰後的戰場,又聽到臨河郡郡守楊寶業是六道魔門餓鬼道的人,紛雜錯亂的信息洶涌而來。

  但軒轅明珠依舊能在突發事件後保持冷靜,敏銳的察覺到楊七話語中不正常的地方,果斷選擇出手試探他。

  如果楊七心懷不軌,被驟然襲擊,肯定會下意識的反抗。

  “公主。”楊七面露苦笑,“其實我在偷了陰魂紙後,就已經被抓住了。”

  “哦?”

  九公主轉頭對屠自華說道:“屠叔,麻煩你去檢查一下楊七的神魂,看是否被下詛咒。”

  “好的,公主。”

  屠自華上前,先用一根黑黝黝的長針刺入楊七的耳中,將他定在原地防止突然暴起後,才仔細檢查他身上的狀況,最後什麼都沒找到,證明楊七並非被別人控制。

  但也僅此而已。

  “說說你這幾日來的情況。”

  “是,公主!”

  磕了一個頭後,在開始講述前,楊七用復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公主,低聲道:“我楊七又怎麼會背叛公主您,我從那天起……便誓死效忠九公主!”

  那天?

  蕭遠隱約察覺不對,這個楊七身份有些不同尋常。

  “先說說你的事。”九公主淡然道:“如果我誤會了你,我會補償,並對你表示歉意,我軒轅明珠對待屬下賞罰分明,做錯了便是做錯了。”

  周圍幾位道之三境的都以略顯激動的眼神看向她,即便他們已經是神出境或者魂明境的修為,但在軒轅皇室九公主,特別是皇帝親生女兒的軒轅明珠面前,身份依舊差距甚遠。

  更別說九公主天賦絕頂,二十歲出頭就已經突破神出境,未來成就道韻輕而易舉。

  “不敢求公主道歉,只求能繼續為公主效力!”

  楊七磕頭道,獲得九公主的恩准後,才開始講述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蕭遠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拋開這個大漢健壯的身材與卑躬屈膝的的態度不提,他怎麼說也是一位神出境的強者,為何如此卑微?

  “你說你能活下來,是因為楊寶業想要找回陰魂紙,這個理由我認可。”

  九公主用冷漠的聲音問道:“但他為何只是囚禁你,卻沒有將你的修為廢掉?一位神出境囚犯,想要困住太難了。”

  楊七神色黯然,似乎回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事情,“因為神出境能賣一個好價錢。”

  “什麼?!”

  九公主的幾個神出境手下齊齊震驚的看向他。

  神出境雖說只是道之三境的起點,可怎麼說也是道之三境,已經足以成為修行界一方人物,尋常二三流門派、家族也就只有數位神出境坐鎮。

  可在楊七嘴里,神出境卻變成了一個貨物!

  “六道門的畜生,地獄兩個派別的魔門修士,都對神出境的屍體和神魂有需求!”

  楊七解釋說道,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隨後毛骨悚然。

  畜生道培育蠱蟲,一些凶殘嗜血的蠱蟲需要在戰斗和廝殺中才能練成,甚至需要吞噬強者的神魂,方能煉制成功。

  而地獄道則是能操控僵屍幽魂,對神出境的修士,或者妖物都非常感興趣。

  一個死了的神出境,無論是屍體還是神魂,都能賣一個好價錢,相反,神出境變為凡人,神魂受損不說,屍體的價值也大打折扣。

  九公主嘆息道:“我現在有點相信你是逃出來的了,只是我很奇怪,你是如何從一位擅長詛咒的餓鬼道魔頭手中逃出來的?”

  “是這樣的公主……”

  ……

  十天後,九公主乘坐橫天飛舟,回到了京城中,無數得知消息的京城居民涌出城門,迎接九公主大勝歸來。

  “聽說九公主在臨河郡殺了好多個魔門的魔頭!”

  “可不是嗎,臨河郡郡守居然是魔門的人,太可怕了!”

  “啊,幸好我們有九公主,英明神勇,才智過人,一眼就看破了魔門的偽裝!”

  “我聽說,臨河郡郡守是四皇子的人?”

  “噓,四皇子來了!”

  數十匹駿馬從皇城中飛馳而出,為首一個中年男人樣貌俊朗,頭戴金絲編制的冠冕,腰間一枚龍紋玉佩,本應該是貴不可言的扮相,神色卻頗有些疲憊。

  “是四皇子!”

  城門眾人不敢阻攔,紛紛讓出一條道路,數十匹駿馬很快疾馳到緩緩降落的飛舟前,拉住韁繩,等候著飛舟落下。

  不多時,從飛舟上走出一位光彩照人,絕色的面容上噙著淡淡笑意的少女。

  “公主殿下!!”

  城門數千人頓時歡呼起來,聲傳百里,仿佛整座京城都受到了震動。

  自從聽說臨河郡郡守居然是一位魔門鬼吏後,九州震動,京城眾人早已對此議論紛紛。

  但很快,就有消息傳回,九公主親率大軍鎮壓,一舉鏟除臨河郡內魔門余孽,親自追殺鬼吏千余里,功績赫赫,以致於京城中人無不為之側目,就等著九公主班師回朝。

  “諸位九州子民!”

  九公主站在了飛舟船頭,面對眾人壓了壓手,表示一番感謝,待眾人雀躍的心情消退一些後,才騎上了一匹宮中為她備好的白馬,准備進城面見皇上。

  “小姑。”

  被忽視的四皇子臉色難看的站出來,想要擠出一個笑容,卻怎麼都笑不出。

  “原來是四哥哥。”九公主一副才剛看到他的驚訝表情,笑道:“四哥哥親自出城迎接,皇妹深感榮幸,不過,剛才四哥哥叫我小姑?這太客氣了,四哥哥一向叫我九妹,還是按照以前的稱呼吧。”

  頓了一下,九公主對他盈盈一笑,“正好我也要進宮面見母皇,四哥哥和我一道去吧。”

  說完,也不等四皇子如何反應,九公主率先騎馬往城內走去,身後依次跟著蕭遠,碧荷,屠自古,以及道之三境的強者,再往後,則是九公主騎著飛馬跟隨的上千親衛隊,選擇駐扎在城外。

  城門口數千余人,親眼看到了四皇子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黑沉著跟進城中。

  “嘖嘖,四皇子一脈完了。”

  有人低聲說了一句,不少聽到的人紛紛點頭,各自散去。

  ……

  “我說你有必要這麼擺譜嗎?”

  蕭遠跟著軒轅明珠進了京城,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座建於高山之上,猶如一條巨龍俯臥群山之間的宏偉都城,眼睛都感覺不夠用了,像是鄉巴佬進城。

  “你不懂。”

  軒轅明珠騎在高頭大馬上,迎接著一路上來自販夫走卒,江湖俠客,豪門世家的矚目禮,明艷的臉上維持著笑容,說道:“身為公主,理應光芒萬丈,不然,只能封王離開京城。”

  蕭遠也不是傻子,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太子之位看的是人心?普通人的看法在朝廷百官眼里不值一提吧?”

  “或許不值一提,但人心可用。”

  “這就是所謂的帝王之術?”

  “還差得遠呢。”

  一旁的碧荷聽著兩人的低聲聊天,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蕭遠,這家伙和公主的關系又近了許多呢!

  注意到後面跟著四皇子的隊伍,蕭遠想到了一件事:“剛才那人為何叫你小姑?”

  “字面意思。”軒轅明珠笑了起來。

  “字面意思?他不是四皇子嗎?”

  “真正的四皇子,也就是我四哥,他已經封魏王了,我們身後的是我侄子,他繼承了四皇子稱號,所以他叫我皇妹,或者小姑都可以。”

  蕭遠倒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不過轉念一想,女皇在位五百年,大皇子甚至是她未登基之前生下的。

  軒轅明珠眼神冷漠,“我猜他現在在想,是不是要將我殺死在皇城門之前。”

  “什麼?!”蕭遠一驚。

  “冷靜點。”

  “呃。”

  “一驚一乍成何體統,蕭遠,你想成為人上人就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雖然我很厭惡這樣的人,但不得不說這是一門學問。”

  “……”

  “我進皇城了,你無需跟來,你向碧荷多了解一下京城局勢,未來幫我做一些事情。”

  四皇子最終還是沒有動手,選擇與九公主一起進入皇城內。

  但他卻沒有被允許去面見女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九公主的背影消失在皇宮高牆內,頹然退下。

  ……

  “兒臣見過母皇!”

  在一處臨河的花園中,軒轅明珠見到了她的母親,九州大陸的皇帝,軒轅雅。

  她母親的名諱已經很少有人會直接稱呼,上一次軒轅明珠書寫這個名字時,是在她剛認字的時候。

  “嗯。”

  她母親慵懶的應了一聲,軒轅明珠抬起頭一看,不由得微微皺眉。

  她母親披著一件輕紗、褻褲躺在一張寬大的玉石躺椅上,輕紗幾乎不能遮體,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

  高聳的雙峰被一件大紅胸衣裹著,帶子已經從香肩上落下,露出的雪白乳肉間隱約可見少許淡淡的手指印,再加上軒轅明珠分明看到她母親被雙乳撐起的紅色的褻衣頂端,有著兩粒圓滾滾的凸起,而母親的身旁,還有著兩位俊美的男子垂手站立。

  這一切都表明,就在她來到之前,她的母親,九州大陸的女皇,正在與她的寵君歡好,雙乳被愛撫,乳尖漲硬 ,雙頰含春,微微喘著氣等候著春潮的消散。

  “……”

  軒轅明珠沒有開口,看了一眼兩位站立一旁的美男子,兩人皆是年輕英俊,其中一人身穿白衣,氣質溫和,另一人身穿黑衣,氣質略帶一絲陰郁。

  但毫無疑問的,這兩位美男子放眼天下都是稍有的俊男,遠不是那些鴨院中脂粉氣十足的貨色能相比。

  見到九公主看向他們,兩位美男子輕輕點頭,並無羞澀之一,頗有些落落大方的“妃子”模樣。

  “明珠。”

  女皇喘息稍停,一雙纖美的玉足擱在一張軟凳上,十根蔥白的腳趾煞是可愛,身穿白衣的美男子見到女皇雪白的腳趾頭勾了勾後,識趣的上前端了一盤瓜果點心,伏低在女皇面前,親自喂給她吃。

  “母皇,您請說。”

  對眼前荒唐奢靡的一幕,軒轅明珠臉色不變,躬聲問道。

  “我封你為明王,賜十郡,在我飛升後,你可拜入逍遙門內,當一個逍遙明王。”

  女皇的聲音空靈縹緲,隱隱有著一絲淡淡的疏遠之意,令在場的兩位美男子,以及伺候一旁的侍女都大吃一驚。

  九公主為何突然封王?

  “是,謹遵母皇之令!”

  軒轅明珠低頭回答,聲音平靜,絲毫沒有因被封王而感到沮喪。

  氣氛凝固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許久,軒轅明珠再次一拜,說道:“母皇您無事再吩咐的話,兒臣先告退了。”

  女皇依舊不發一言,軒轅明珠轉身離開,步伐沉穩的一步步走到花園小道盡頭,身影即將消失時,女皇無奈的聲音才響起:

  “你這丫頭還真是犟,也不知道隨了誰,給我回來!”

  “……是,母親。”

  軒轅明珠改了口,又走回了女皇身邊。

  這一次她坐在了女皇身邊,並且伸手給母親拉上了落下的褻衣帶子,遮上了那片皚皚雪峰上嫣紅的一點。

  “噗,哈哈哈哈。”

  女皇嬌媚的掩嘴笑了起來,一把將軒轅明珠拉入了懷里,眼淚都快笑出來似的,說道:“我的明珠何故如此羞澀?該不會還未嘗過男女歡好滋味吧?”

  軒轅明珠瞥了母親高聳的胸脯一眼,悠悠說道:“母親,我可不像你,也不學你。”

  “你又來氣我了不是?”

  女皇唇角含笑,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現在還只是一位公主,卻不能當一個太子,也別怪你母皇我封你為王,母皇我是為你好。”

  軒轅明珠說道:“眾生百相,太子亦有百相,女兒能當公主,自然也能當太子!”

  女皇軒轅雅的笑容逐漸消失,仔細的看著女兒那絕美面容上的平靜神色,突然道問:“你認為你現在能當太子?”

  “為何不能?”

  “你知道為何不能。”

  “不,我知道我能,母親卻認為女兒我不能!”

  軒轅明珠冷靜說道:“在母親您看來,身為皇帝就一定要斷絕私情,不能因為某個男人而失去分寸,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母親您就認為,身為女皇,一定不能只有一個男人,否則就會被情所困。”

  “情系一人,本就是危險之事。”

  女皇並不因女兒的一席話而否定自己,反而指出道:“特別是你身邊的蕭遠,已經到了讓你失去理智的地步,你也因此差點喪命,如何能當太子?”

  軒轅明珠並未對母親知道她與蕭遠的事感到意外,只回答道:“蕭遠與女兒遇襲並無聯系。”

  “哼!”

  女皇冷著面孔,卻又不知如何發作,想派人直接殺了蕭遠,但以她女兒這倔強性格,怕不是要與她老死不相往來。

  “你認為自己能當好一位皇帝嗎?”女皇又問自己這個最小的女兒。

  軒轅明珠沉默半晌,才開口道:“母親,您知道我最近去了哪里嗎?”

  “與你那小情人在游山玩水。”

  “母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軒轅雅一言不發,盯著自己女兒看。

  軒轅明珠又問道:“你知道如果需要用人犁地的時候,是力氣比較小的女人走在後面扶著犁,還是男人?”

  “你想說什麼?”

  沒有理會女皇的問題,軒轅明珠把目光看向了兩位美男子以及幾位侍女,“你們也來猜一猜,是男人走在後面,還是女人?”

  幾人對視一眼。

  “公主,我猜是男人走在前面。”

  “我也猜是女人在後。”

  “女人吧?”

  “必然是女人。”

  幾人紛紛給出答案,軒轅明珠笑道:“不,都錯了,其實是男人走在後面扶著犁,女人用肩膀拉著韁繩,是不是很難以想象?呵呵,我之前和你們一樣認為,甚至覺得是不是那個老伯故意虐待自己妻子。”

  “但後來我才發現,原來走在前面拉著韁繩反而更輕松,因為普通人一個人的力氣沒辦法拉動犁耙,需要兩人合力,所以走在後面的男人也必須出力,才能使犁耙動起來。”

  周圍幾人似乎意識到什麼,一個個都嚇得不敢說話了。

  女皇嬌艷的臉變得黑沉。

  軒轅明珠自顧自說道:“我和蕭遠,去了一個叫青山村的地方,見到了一位老伯,發現他就是這樣犁地的……很奇怪吧?為什麼沒有錢買牛,去別人家借也可以啊?為什麼要用人來拉犁耙呢?但其實啊,牛用多了其實也和人一樣,會累到,村民愛惜自己的牛,都不願在農忙的時候外借給別人的。”

  “軒轅明珠!!!”

  一股威嚴的氣勢從女皇身上散發出來,冷漠的目光看在她身上。

  軒轅明珠站起身,低著頭俯視她,緩緩說道:“母親,我想做一個明君,而不是一位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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