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珠胎暗結
仙雲宗內再次飄揚起了大師姐的琴聲,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一眾弟子們聽得如痴如醉,待琴聲結束後,許多人依舊駐留在原地許久,回味一番才離開。
“喂,呆瓜。”
從小生長在仙雲宗,但直到今年才正式拜入門派中的少女金玉雀,用纖巧的手指戳了戳身邊的少年:“干嘛聽到大師姐的琴聲還一副皺眉的樣子?不高興啊?”
少年正是之前被李仙仙用來擋槍的內門天才之一,木楠香。
“好奇怪。”
少年抓住了自己青梅作怪的小手,疑惑不解的看向她:“小雀兒,你有沒有聽出來?師姐的琴聲多了一些變化。”
“變、變化?”
被少年握住小手,即便是與他從小玩到大的關系,金玉雀圓圓的可愛小臉還是染上了一絲薄薄的紅暈,像是蕩漾著一層水光似的,充滿青春活力氣息。
“嗯。”
清秀少年木楠香點了點頭,思索了半晌,才說道:“我好像在大師姐的琴聲里聽出了一絲煩惱的意味,但大師姐卻和以前直接彈奏出來不同,她在刻意把琴聲彈得很輕松悠揚……好不正常。”
“我看你才不正常,敢說大師姐的壞話,要是被別人……”
金玉雀環顧一周,在看到遠處站在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後,小臉立刻變得凶巴巴起來:“看什麼看!上次還沒找你算賬呢!”
木楠香也轉頭看去,在看到那女人嬌艷的臉上歉意的笑容後,他清秀的臉上不禁紅了紅。
居然是上次師叔在學堂批評過的李仙仙。
當時……這個師姐好像是夸他長得帥氣吧?
“呆瓜,在亂想什麼?!”
金玉雀小手揪住了木楠香的耳朵,後者連忙喊疼。
“臭呆瓜,這女人有什麼好看的,以後不許你接近她,聽到沒有?!”
“是是,師妹,快松手啦。”
“哼!就不松,我要去告訴叔叔。”
“別。”
兩人打打鬧鬧的離開,路過李仙仙時,金玉雀還特意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以後不許再靠近。
“師妹。”
李仙仙站在原地,含笑說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人。”
好面子?
金玉雀頓住腳步,小手也不禁松開少年的耳朵,下意識問她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李仙仙無辜的眨眨眼,盡顯嬌媚風情,聲音也嬌滴滴的:“人都是好面子的人嘛~,無論男人女人,少年,少女,都一樣,我只是隨口說一句,師妹你可別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你!”
“不好意思,師姐我要去修煉嘍。”
李仙仙歉意的表示告辭,讓金玉雀氣得急跳腳,大叫:“你這女人真…真是可惡極了……”“站住,你到底什麼意思?”
但李仙仙完全沒理會她,徑直離開了。
“嘻嘻,突然發現轉換個目標或許會更快一些。”
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李仙仙搖曳著腰肢順著橫空索道離開了這處山頭,只留給這對少年少女一個曼妙迷人的身姿。
“呆瓜!!你又看她!”
“我為什麼不能看她啊?你剛才不也看嗎?”
“啊啊啊,你個臭呆瓜氣死我了!”
……
晚上,如幽靈一般的李老漢又出現在蕭曦月跟前,眼神火熱而貪婪的注視著一個多月未見的仙子,聞著空氣中若有似無的仙子體香,下體硬的快要爆炸一般。
一只襪子和一雙鞋子根本滿足不了他的欲望,特別是在品嘗過仙子玉足的滋味後,李老漢這一個月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能再次觸碰到曦月仙子那尊貴、聖潔的嬌軀,讓她清冷的面容上露出羞澀的表情。
如果再能和他說一兩句話,能聽一聽她那被上天眷顧的嗓音,就更完美了!
“仙子,老奴,老奴想你了!”
李老漢厚著臉皮,腳步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幾分,鼻子一直抽阿抽,努力吸著空氣中的香氣,緩解自己一個月來快要爆炸似的的欲望。
蕭曦月恍若未聞,手中捧著一本書,斜倚在寬大的椅子上,雙腿交疊,精巧的鞋子已經脫下,露出一雙秀美的玉足。
李老漢貪婪的看著仙子,她那玲瓏的身段因為斜躺的動作顯得越發曲线優美。
這里是明月居的花園前,除了兩位侍女外,也就李老漢時不時能來到附近,近距離欣賞仙子的琴聲。
因此,這里的環境相當具有私密性。
前邊是幾間寢殿,後邊是百花盛開的後花園,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個被花圃圍起來的溫泉,連李老漢都沒有去過。
而蕭曦月平日里呆的最多的地方,便是這里。
一張寬大的,用溫潤玉石制成的石桌和石椅,石桌樣式頗像是書房內的書桌,底下有遮擋,桌上放著茶壺、茶杯,以及一些近日常看的書籍等。
玉石椅子有兩米長寬,靠背上雕刻著精美的鏤空花紋,椅子上甚至有一個白色的枕頭,似乎是用珍禽異獸的羽毛填充,又經過精心織造而成,異常珍貴。
“咕嘟。”
仙子靠在羽毛枕的慵懶模樣,讓李老漢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靠近了幾分,在做賊心虛的看了周圍幾眼後,伸手向自己的褲腰帶處,就想要露出自己那粗長黑硬的雞巴。
“不可。”
仙子清冷無雙的聲音傳來,李老漢抓住褲腰帶的手停住,抬起頭愕然的看向她。
他住進明月居那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才剛想要脫褲子,仙子就阻止他。
“仙子,您說什麼?”李老漢忐忑問道。
“不可。”
蕭曦月重復了一遍,雙眼沒從手中書本離開,又補充說道:“不可再如此!”
李老漢的臉色從驚愕,到恐慌,又到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直磕頭,求仙子饒過他上次的褻瀆之罪。
“叮!”
彩鳳琴並未招出,蕭曦月只用纖手點在空氣上,憑空發出一道清脆的叮當聲,清心淨神的威力無疑減弱了許多,可對連築基境都沒有的李老漢來說,就如同是仙界審判之雷霆,在他耳邊轟然炸開。
把李老漢從明月居的山頂,一路炸到了他半山腰的小木屋中,渾渾噩噩許久,才回過神來。
“仙子!!”
李老漢發出悲慘哀怨的大叫聲,連滾帶爬的往上跑,又跑到了仙子跟前,雙腿一彎,直接跪在了地上。
“叮。”
琴聲再起,李老漢又往下滾,但這老雜役的內心已經被狂躁的欲望所占據,他又老又丑,而且沒有親人,除了一條命之外已經沒什麼好留戀的。
“仙子!”
李老漢又跑回來後,跪地砰砰砰磕頭,哭訴道:“老奴自知罪孽深重,仙子如若想殺老奴,請盡管動手,老奴絕不會埋怨仙子半分……只是,只是老奴心存一絲僥幸,日後只求在仙子遠處,看著仙子就好,求仙子不再趕走老奴,否則的話,見不到仙子,老奴寧願死!”
蕭曦月沉默著,沒有再出手趕走他。
她手中的書久久沒有翻頁,似乎內心也充滿了矛盾。
“仙子?”李老漢小心翼翼的抬起頭,雙手放在地上,一張老臉近乎貼著地面,卑微到了極點。
“仙子您要是不喜歡老奴觸碰您,老奴指天發誓!”李老漢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丑陋且滿是皺紋的臉上猙獰一般發誓道:“以後沒有獲得仙子的允許前,老奴絕不做任何其他事情!!否則,天打雷劈,十生十世不得超脫!”
如此惡毒的誓言,卻沒能引起蕭曦月半個眼神。
李老漢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仙子那美妙的聲音才傳入了他的耳朵中:“今日不可,先回去。”
今日不可,明日便可?
“是!!!”
李老漢砰砰直跳,狂喜不已,這一刻的他,心中確實沒有了什麼欲望,只有著能與仙子繼續維持這種怪異又親密關系的極度興奮。
在他離開時,看到兩位侍女走來,這才明白仙子為什麼突然答應他。
“唉,上次衝撞了仙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一親仙子的芳澤。”
回到半山腰的小木屋,李老漢深深懊惱,拿著剪刀在花園中走走停停,思索良久中終於決定,以後對仙子做什麼之前,都要得到仙子的允許,否則一切都結束了。
幸好,曦月仙子心慈手軟,沒有責怪他。
嘿嘿。
……
第二日,第三日,李老漢什麼都沒做,但每次雙胞胎侍女們離開後,他都抓緊每一個機會出現,就站在不遠處,用火熱的目光盯著仙子看。
而蕭曦月像是沒注意到他一般,依舊坐在那張寬大的玉石椅子上,彈琴,看書,修煉,悠然自在、仙氣飄飄的模樣讓壓下欲火的李老漢看得如痴如醉。
對仙子更是痴迷。
第四日,蠢蠢欲動的老雜役開始行動了。
“仙子,老奴這三日來的表現如何?”
李老漢忍到現在已經頗不容易,比前兩日更靠近仙子幾步後,粗布褲子已經撐起一個帳篷,彰顯著這根老男人有著異於常人的粗壯陽莖。
蕭曦月一言不發,潔白的玉手捧著一本琴譜,在彩鳳琴上叮叮當當的輕聲彈奏。
雖是練習,但仙琴發出的聲音卻已經足夠美妙。
“仙子,老奴該死!”
李老漢老實的後退,站在原地乖乖等候。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他以為今晚第一次嘗試再次靠近仙子失敗的時候,一直練琴的蕭曦月卻抬起臻首,目光看了一眼他的下身。
那里的褲子依舊被撐起來,就好像放了一根粗大棍棒在褲襠里,經過長達一小時的時間卻沒有一絲消腫的跡象。
“仙子,您,您終於肯看一眼老奴了!”
李老漢激動得渾身顫抖,頂著褲子的碩大陽莖竟是這時候開始噴出一小股的精液。
這性欲極其王嬸的老雜役,被曦月仙子看一眼下身,竟然就開始射出精來!
“……”
蕭曦月沒有挪開目光,清冷的雙眸一直注視著十米開外的老雜役的褲襠處,看著他的褲子被精液射得滿是粘稠腥臭的濕痕。
十多日來毫無波瀾,卻隱隱有些煩躁的內心,再次涌出了一股燥熱的春潮。
“仙子,仙子,呼呼呼!”老雜役喘著氣,瑤瑤的與仙子對視,雙手顫抖的抓向了褲帶,但在要褪下的時候,他又猛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仙子,老奴能在您面前脫下褲子嗎?”
這句話簡直惡劣、下流、無恥到了極點,就算那些以采花為樂的淫賊,估計都不會在一位黃花大閨女面前說出如此粗俗肮髒的話。
仙子微微顰眉,似乎也被在這句不雅的話刺激到。
“呃仙、仙子,是老奴孟浪了。”
李老漢的手尷尬的放下,這時候,蕭曦月卻突然問道:“你,每日都是如此?”
“仙子!”
李老漢再次激動起來,矮小干瘦的身子哆哆嗦嗦的抖動,半天後才壓下內心這股狂喜:“仙子您剛才問的是什麼?”
蕭曦月用注視著他下身的眼神回答了這個問題。
李老漢興奮得肉棒要爆炸了似的,連忙說道:“仙子,老奴也不知怎麼回事,今年已經七十有五,對凡人來說已經是半只腳跨進了棺材內,但老奴的這根……不雅之物,卻依舊堅硬粗長,比之年輕的時候更大幾分!”
與一個絕色的處子討論這種問題,估計普天之下也就僅有明月居才會發生。
“老奴也不知這根……穢物為何會那麼大。”
李老漢尷尬的搓著糙黑的雙手,仔細一思考,臉色變得有些黯然,“似乎是與老奴年輕時候家族被敵人請來的一個餓鬼道魔頭,施展的一種絕陽咒有關。”
“絕陽咒?”仙子再次顰眉。
餓鬼道擅長施展詛咒,而咒術千變萬化,有這樣的效果到也不出奇。
“是、是啊,那家伙是這麼說的。”
李老漢語氣蕭索,“當初老奴的家族被仇家滅門,等老奴從仙雲宗趕回家時,就只剩下一片廢墟,老奴當時悲痛欲絕,結果在走進家族廢墟的時候,中了餓鬼道魔頭留下的詛咒。”
“這詛咒雖然後來被門派里的長老出手祛除,卻留下了隱患,老奴又無力購買仙丹,所以就只能硬抗下來。好在這詛咒不致命,只是讓老奴在年輕時候無法行人事,結果等老奴到了六十歲的時候,詛咒慢慢變弱消失,老奴的這根不雅之物反而越來越壯大。”
李老漢鼓起勇氣,對著仙子挺了挺下半身,讓那根藏在褲襠里的凶物腦袋頂著褲子,越發顯得凶悍。
這根足足有七十五年沒嘗過肉味的強悍大殺器,經過絕陽咒的反向打造,有多威猛駭人,估計沒人能估算得出來。
但從這身材已經干癟衰老,卻依舊能讓這根凶器保持強悍堅硬,戰斗力持久,射精量又相當驚人來看,老雜役的胯下,已經可以用蛟龍藏於
蕭曦月開口道:“你想復仇?”
“不不,復仇的事早就結束了。”
李老漢連忙回答:“在老奴返回宗門將這件事稟告給師叔後,宗門便組織人手前去追殺……過程已不必多說,老奴對當初的事已經沒了仇恨,只是覺得太悲慘,畢竟老奴這一生都無法突破築基境,就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太多精力的緣故,在老奴老了之後,對這些早已不看重,現在,現在……”
他用狂熱的眼神看著曦月仙子,現在他所想的什麼事,已經非常清楚明白了。
蕭曦月目光平靜,對這件事並無過多評價,甚至連安慰的話語都沒有。
她和這個老雜役的關系麼熟到那個地步,況且也不擅長說場面話。
李老漢住進明月居兩個多月,也大概明白了仙子的性格,於是便厚著臉皮,老臉漲紅說道:“仙子,老奴殘生只求能陪伴在您的左右,便心滿意足了。”
蕭曦月皺了皺細長的柳眉,沒說什麼,卻讓李老漢慌了神,腦海內靈光一閃,竟是猜對了她的意思:
“要是,要是偶爾能一親仙子芳澤……不不不,老奴的意思是,能幫助到仙子修煉心境,老奴便死而無憾了!”
蕭曦月看了一眼他依舊高挺的下半身,片刻後,平靜的低下頭繼續看書。
李老漢開始蠢蠢欲動,怒漲的肉棒猶如一條被困在深淵的惡蛟,急需釋放出來。
“仙子,老、老奴斗膽,借用仙子尊顏一用,不知仙子可否答應老奴這個家破人亡,可憐卑微的老人家的一個小小要求?”
為在仙子面前自瀆,這老雜役甚至不惜說出自己當年的經歷,意圖激起仙子的同情心。
有沒有用不知道,但曦月仙子的確是沒有再拒絕。
“仙子,您要是不說話,老奴就當是默認了?”
李老漢鼓足的勇氣看向蕭曦月,在看到仙子只是低著頭看書,對他的舉動和言語不聞不問後,終於按耐不住,雙手往下一拉,粗布雜役褲子連同一條幾天沒洗的短褲被脫下,伴隨著褲襠中的濃烈精臭味,一根粗長壯碩的肉棒彈跳了出來。
鴨蛋大小的赤紅色龜頭對著仙子耀武揚威,一絲絲透明的液體從裂開的馬眼處流出來,仿佛它那惡心的主人一般,對著仙子的柔荑垂涎欲滴。
“仙子,仙子,仙子,老奴……得罪了!”
憋了足足一個多月的李老漢終於得到釋放,他興奮得渾身顫抖,雙手握住粗長黑影的碩大陽具,瘋狂的前後擼動著。
兩顆拳頭大小,蓄滿精液,長著卷曲黑毛的睾丸上,一根根青筋裸露在外,強健有力的血液在其中流動,隨著主人的強烈興奮,大量的血液被運輸到那根粗壯陽莖上,讓其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可惜,這股龐大而邪惡的力量卻無法發揮出它的真正作用,老雜役只能用雙手將其發泄出來。
“曦月,仙,子!”
伴隨著最後一聲大吼,渾身顫抖的李老漢噴射出大股的陽精,將仙子石桌面前的一大塊空地射得滿是白濁,濃烈的精液臭味竟是完全將仙子身上的幽幽處子香氣給掩蓋。
“呼呼呼。”
老雜役大口的喘氣,休息片刻後,又開始繼續對著蕭曦月擼動那根丑陋的棒子。
直到一聲清脆的琴聲響起,滿地的惡臭精液會飛宴會,老雜役吃了一驚,慌忙拉起褲子逃離這里。
在他走後,兩位侍女又回到了這里。
“小姐?”
小藍疑惑的看著蕭曦月,總覺得小姐白皙的臉頰上似乎浮現了一些紅暈,氣息也有些急促,似乎才剛剛經歷了一次很劇烈的心理變化。
“我沒事。”
蕭曦月站起身,運轉太上忘情心決,將涌動的情潮壓下,再次恢復了清冷聖潔的姿態。
經歷那麼多次被老雜役當面褻瀆,她大概也能把握住了這種情緒的變化。
每次見到,或者聞到男人身上的東西時,她都會不可避免的產生一些心理波動,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但這種情緒上的變化,燥熱的涌動,春情的迸發,都會讓她產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能將她心里的些許煩躁衝淡。
如果能如師父所說的那樣,能掌握男女之間的衝動和情感,或許能對她心境的修行有著一些作用。
這也是蕭曦月能容忍那個老雜役繼續在她面前自瀆的原因。
“哦。”小藍乖乖的點頭,又說道:“小姐,我伺候您去沐浴吧?”
“好。”
“小姐您要去浴桶,還是在溫泉洗浴?”
“就在溫泉吧。”
“好,嘻嘻,小姐最近很喜歡泡溫泉呢。”
“嗯。”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李老漢契而不舍,每天都會窺視明月居的山頂,找到每一個侍女不在的機會,衝出來對著仙子自瀆一番。
當然,每次擼動肉棒前,他都會特意詢問一下仙子,雖然沒有得到一次仙子的回應,但這種與仙子達成默契關系的感覺,還是讓李老漢興奮不已。
只是可惜,他還是不能再次品嘗到仙子美足的味道,甚為遺憾。
這天。
“小姐小姐!”
小青駕馭者一道紫色劍光從遠處快速飛來,降落在了明月居山頂,落地後召回飛劍,急急忙忙跑到了玉石桌前,找到了蕭曦月。
“小青,何事?”
蕭曦月沒有抬頭,依舊捧著一本書在看著,嫻靜悠然的神態令小青一點也不想打擾到她。
可這件事又不得不說。
“小姐,您的母親正在山門外。”
蕭曦月手中的動作頓住。
半晌後,才將書放回了石桌上,站起身平靜的說道:“我去迎接母親,小藍准備一些茶水。”
“是!”
小青跟上了她的飛劍,兩人從明月居一路飛到了仙雲宗的山門,落地後,便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神情有些陰郁的美婦,正凝望著仙雲宗山門處的一些鮮花出神。
“母親。”
蕭曦月來到她身邊,低聲呼喚一聲,似乎才將美婦喚醒。
“曦月!”
轉過身,凝望蕭曦月許久後,美婦才展露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上前一步將女兒擁入了懷中。
身後的小青低著頭侍立在一旁。
心中卻很不是不滿。
小姐的母親原來名叫蕭什麼雪,後來她改名了,自稱蕭恨雪。
個中原因一言難盡,用幾句話概括就是:小姐的父親張雪風在外有了其他女人,被蕭恨雪發現後,兩人大吵了一架,夫妻兩人鬧分居,蕭恨雪將女兒帶回娘家,不但將女兒改為母姓,而且將自己名字也改為蕭恨雪。
這對夫妻的事小青不想去了解,卻也知道正是因為蕭恨雪將小姐帶回清州城,所以小姐才與蕭遠成為青梅竹馬。
“曦月,最近過得可好?”蕭恨雪難得露出一個笑臉,撫摩著女兒絕美的面容,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能生出這麼一位天賦絕佳,相貌出眾的女兒。
或許老天爺都看不慣那個該死的男人,所以才將女兒送給她做補償吧。
“尚可。”
即使面對母親,蕭曦月的神色依舊平靜,回答的話也是不冷不淡。
蕭恨雪知道女兒的性格,心疼的說道:“都怪媽媽小時候沒有陪伴曦月多一些,以致於讓你養成現在這個清冷的性子,是媽媽不好……還有那個該死的男人,也怪他,滿口謊言的張雪風!!他也該死!!”
本該是一副母慈女孝的美好畫面,卻伴隨著蕭恨雪突然的厲喝被打破了。
“張雪風那個王八蛋!在你三歲那年,他說去為你去天醫堂尋求一份丹藥,結果買丹藥是真,去找他的老相好也是真!”
“天醫堂的那個賤人也是真的賤,還聖手仁心,妙醫仙子,我呸!”
蕭恨雪咬牙切齒的怒罵,把仙雲宗的山門當成了菜市場,罵聲一句比一句難聽。
蕭曦月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和小時候一般靜靜站立。
“蕭前輩。”
小青趕緊上前來阻止,勸說她進仙雲宗再聊,蕭恨雪這才從恨意籠罩中驚醒了一些,用歉意的眼神看著自己女兒,
“母親,我們進去。”
蕭曦月默默的轉身,蕭恨雪看了一眼女兒那窈窕的背影,高挑的身姿,才恍然發覺,原來女兒都那麼大了,難怪跟蕭遠那小子傳出一些不好的傳聞來。
蕭恨雪這趟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點醒她!
三人回到明月居,在寢殿後邊,往日里蕭曦月練琴的地方,也就是李老漢經常用精液澆灌的地面不遠處的一個亭子邊,蕭恨雪見到了她女兒的師父,南宮婉。
兩人皆是外貌年齡二十七八的美婦,但無論從出身,手段,實力,樣貌,身材,氣質等等,南宮婉都比蕭恨雪強的太多。
如若不是因為蕭曦月的關系,蕭恨雪這樣的人物見到南宮婉後,還得恭恭敬敬的行一個晚輩禮。
即使是現在,蕭恨雪在南宮婉面前也得微微低頭,稱呼一聲:“南宮前輩。”
“什麼前輩不前輩的,妹妹喚我一聲姐姐即可。”
美婦南宮婉身穿一件紅色的高腰襦裙,藍色束帶位於酥胸以下,纖腰以上,完美襯托著美婦飽滿挺拔的雙峰,衣襟將開未開,露出一抹白膩得耀眼的乳肉,盡顯美婦風情。
“那妹妹便托一聲大,喚您為南宮姐姐。”蕭恨雪低垂眉說道,沒有了之前在仙雲宗時候破口大罵的潑婦氣質。
“這才對嘛,來,妹妹,我們坐下再聊。”
三人在亭子中坐下,侍女小藍端上來茶水。
一番攀談——主要是南宮婉與蕭恨雪閒聊後,話題很快回到了蕭曦月身上,這也是蕭恨雪來此的目的。
“曦月,聽說你與蕭遠那小子還有聯系?”蕭恨雪語氣頗為不悅。
南宮婉笑道:“妹妹,這女兒家長大了可由不得長輩再做主,我看蕭遠就挺好的,最近得了什麼了不得的機緣,修為境界一下子就提升上來了。”
“哼!”
蕭恨雪冷著臉,“區區機緣,又豈能和我家曦月相提並論?”
南宮婉嫵媚的臉上維持著端莊的笑意,她可不會說出來,若不是她親自寫信邀請,這樣的母親才不會來看望一下女兒。
蕭曦月輕輕搖頭,表示自己並無甚麼了不起的地方,只是兩位婦人猜不透她的意思,還以為她堅持要和蕭遠在一起。
這一舉動似乎又激怒了蕭恨雪,她咬著牙怒聲道:“蕭遠的出身不過爾爾,其父其母早亡,其祖父蕭浦和不過靈胎境修為,比我尚有不如,區區一個小家族子弟,如何配得上曦月你?”
“話也不是這麼說。”南宮婉勸道,“出身並沒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待曦月好,只要能一心一意的真誠相待,我們長輩就放心了。”
“他也沒有一心一意啊!”
蕭恨雪冷笑道:“我可聽說了,蕭遠他與皇室的小公主出入成雙,兩人不但一起進入三木鎮的洞天福地,甚至同吃同住,一起去參加了什麼詩詞大會,通宵飲酒作樂,還博得了一個什麼‘清州劍仙’的俗名,當真是厲害啊!”
蕭曦月沉默半晌,才開口輕聲道:“女兒知道此事。”
“知道你還掛念他?”蕭恨雪當即火了,“曦月,我就明確跟你說吧,我反對你跟蕭遠那小子在一起!他是什麼出身你又是什麼出身?現在曦月你貴為仙雲宗大師姐,十八歲突破神出境,未來成就不可限量,蕭遠小門小戶,怎麼能跟他在一起?!”
露骨的鄙薄話語讓南宮婉聽得直皺眉,不愧是小門小戶出身的,這言語還真粗俗。
幸好她的乖徒弟從小在她身邊長大,沒有這種臭脾氣。
“你還記得你父親吧?”
一提到蕭曦月的父親,蕭恨雪的脾氣就如火山一般爆發開來,破口大罵道:“當初你母親我也是小家族出身,而那個該死的張雪風是張家的公子,門不當戶不對,你外公外婆也反對這門親事,但我還是毅然決然的嫁了。哪知道張雪風這王八蛋處處留情,在……”
一通亂罵,連旁聽的小藍小青二人都不知她到底是在勸說小姐,還是只單純發泄對張雪風的不滿。
不過她卻表達出了一個事:門不當,戶不對,這婚事就不該締結,強行結了,也會遺患無窮。
蕭恨雪曾經是小門小戶,但如今她女兒卻是仙雲宗大師姐,又有南宮婉這樣的師父撐腰,嫁入皇室當王妃,未來母儀天下都不成問題,區區蕭遠哪能配得上她女兒?
“母親。”蕭曦月開口道:“女兒有自己的主張。”
“你主張?你主張什麼?你悶葫蘆一樣半天得不出一句……”
“好了。”
南宮婉制止了她,蕭恨雪張嘴還想說什麼,但南宮婉眼神微微一眯,後者當即啞了火。
“乖徒兒。”
南宮婉轉頭便對蕭曦月笑眯眯的說道:“師父聽到你這句話就放心多了,自己的事當然要自己拿主意,什麼門戶之見你也別放在心上,喜歡就去追,為師都支持你!”
蕭恨雪的門當之見,可在南宮婉看來這就是個屁,她想要哪個男人就要哪個男人,如果她看不上,就是仙王兒子她都一巴掌拍飛。
一場不太愉快的談話就此結束,在吃完晚飯後,蕭恨雪便離開了仙雲宗。
“曦月。”
站在明月居山頂,迎著晚風與夕陽,南宮婉淡淡一笑,道:“剛才你母親的話你別太放在心上,我無意在背後說人壞話,但你母親因為心中對你父親怨恨的緣故,看事情會有一些偏差,曦月你該明白這點。”
蕭曦月輕輕點頭,清澈的雙眸中泛起一些迷茫。
南宮婉看得心疼,摟住她纖腰,抵著她的額頭笑道:“好了好了,我的乖月兒不要心煩,為師早就說過了,天下的好男人太多了,總會找到合適的,蕭遠那小子也不錯,只不過花心了一些,等日後你與他見面,再好好敲打他,讓他別再跟那個公主混在一塊。”
蕭曦月搖了搖頭,她沒有反對蕭遠與九公主在一起的理由。
畢竟……她和那個老雜役關系不清不楚,並不是什麼冰清玉潔之身,又如何能以此要求別人呢?
可惜,南宮婉卻沒有再問下去,她自覺連番親自出馬點撥後,即便不能讓徒弟放棄蕭遠,也能讓她重新審視與蕭遠的關系,未來不至於為情所困,陷入太深。
只要不到為愛傷情的地步,區區蕭遠也不過是她徒弟修煉上的一塊墊腳石。
美婦南宮婉滿意的離開明月居,返回天人殿。
蕭曦月站在山頂,靜靜的看著夕陽落下,漫天的余暉被群山所淹沒。
接著,便走進了花園內。
兩位侍女對視一眼,沒有上前,讓小姐自己一個人去散步。
沒有人想到,一個丑陋的老雜役,再次如幽靈般出現在曦月仙子的身後。
……
月光灑在明月居山頂,鮮花盛開的花園中,蕭曦月漫步前行,她的神情依舊清冷聖潔,眉宇間卻隱約有著千愁萬緒,不知該對何人敘說,又該如何緩解。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與常人有著很大的不同。
並不是因為她身懷異靈根的緣故,而是因為她的性格。
常人的喜怒哀樂,對她來說卻異常陌生,除了少數幾次的體驗外,蕭曦月從來沒有體驗過類似的情感波動。
這也導致了她根本沒有幾個朋友,即使是在仙雲宗內,許多人敬畏她,喜愛她,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進入仙雲宗內與她談天說地。
以前的蕭曦月對此並沒有感到煩惱,她的內心宛若一片被皎潔月光照耀的深潭,沒有一絲漣漪。
可在蕭遠來了,以及那個老雜役對她做出惡劣而下流的舉動後,她似乎有了屬於人的千愁萬緒。
“出來吧。”
神念感知到那個老雜役,蕭曦月淡淡的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讓這個老奴才走出來。
“仙子!!”
李老漢對仙子的主動也是十分興奮,挺著硬邦邦的下體衝了出來,配合他早已稀疏的頭發,活像一只沒毛的猴子似的,吱吱叫著發泄想要交配的欲望。
但蕭曦月只是叫他出來,卻沒有和其交談的欲望。
李老漢也不在意,依舊支著個帳篷緊跟在仙子後面,一雙火熱的眼神貪婪的在仙子曼妙的身軀上流連,重點關照仙子那渾圓的翹臀,挺拔的酥胸,以及,腳下那雙在裙擺中若隱若現的美足。
看得他口干舌燥,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詢問了仙子一聲後,沒等回答,就立刻解開了褲襠,掏出他那根漲硬的凶器,對著仙子擼動起來。
“射了!”
幾下後,李老漢就忍不住,肉棒連跳,一發發精液噴射在仙子後面,爽得這老雜役連眼神都眯了起來,下體挺動,幻想著與仙子交歡,抽插仙子美穴的滋味。
直到仙子走遠,李老漢才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跟上,胯下肉棒也沒遮掩,就這樣一蹦一跳的跟上了蕭曦月。
“仙子,您似乎有心事?”
見曦月仙子與往日都不太一樣,李老漢琢磨了下,很快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仙子,您是不是在煩惱蕭遠的事?”
“你如何知道此事?”
令人意外的是,在他人面前不善言辭的蕭曦月,在這老雜役面前卻已經會開口與他閒聊。
這種持續數個月的怪異關系,終究還是讓仙子熟悉了這個老雜役,雖不是朋友,卻也不是陌生人。
“嘿嘿,老奴走到哪,都能聽到仙子您的事呢。”
李老漢裸露著下體,射過一發後的粗大陽莖依舊堅硬如初,碩大的龜頭如怒蛟高高翹起,昂首對著清冷純潔的仙子。
“仙子,您知道嗎?”李老漢發揮了平生所學的聰明才智,勸慰道:“仙雲宗上上下下都很關心仙子您,包括老奴在內,大家都願意支持仙子,所以仙子您完全不必煩惱,蕭遠……呃,仙子,老奴能繼續說嗎?”
“說。”
蕭曦月的聲音依舊清脆美妙,李老漢爽得找不著北,老臉笑開了花:“仙子,蕭遠他估計也是喜歡您的,只是或許是因為仙子您不太懂男女間的情感,所以你和他的關系沒有太大的進展,要是仙子您……”
老雜役吞吞吐吐的亮出了獠牙。
蕭曦月不置可否。
李老漢又連忙說道:“仙子,您現在不是要修煉心境嗎?老奴可以拍拍胸口厚顏無恥的說,天下就沒有比老奴更適合讓仙子您修煉心境的人。”
他又老又弱,就算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別人也只會痛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
蕭曦月頓住腳步,眼角余光看到老雜役下身那根驚人的凶器,內心又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涌動的情潮。
“仙子。”
李老漢挺著肉棒往前一步,動作極其下流,說出的話更是讓天下任何女人都對其怒目相視:“您不如讓老奴再老幫您,老奴發誓,沒有得到仙子您的允許前,老奴只親吻您的玉足,絕不做任何其他事情。”
蕭曦月沉默不語,李老漢又哀求道:“仙子,您就大發慈悲吧,老奴自從上次親吻過您的玉足後,就茶不思飯不想,要是能再一親仙子芳澤,老奴死而無憾了!”
“……好。”
“仙子,您就……啊?仙子,您答應了?”
老雜役狂喜的看向蕭曦月,分明在她那張絕美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羞澀的紅暈,宛若一位答應與情郎幽會,春心萌動的少女。
“只許你觸碰…足部。”
說出這句話後,蕭曦月的一顆芳心徹底亂了,身體被莫名的燥熱所籠罩,下意識的看向了不遠處。
花園中的那處石凳,正是之前她被老雜役親吻腳跟,腳背,以及被他含住潔白細嫩的腳趾頭,肆意親吻舔弄的地方。
火熱的感覺從腳心處,一路蔓延到了仙子的全身。
還未開始被老雜役舔足,她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