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推倒反派弟弟(4)
此次他們一行人的小隊統共也就二十來人,都是各派各莊的年輕一輩,師門給他們下的命令就是探查為主,不與魔教正面衝突,以免吃虧。
此刻聽煙梔說要去少年的村莊救人,不少人其實更傾向於留守,但又不想在女神面前露怯,於是自告奮勇一同前去。
煙梔點了點人數,“我們救人為主,速戰速決,這麼多人不便宜行事。”
因為聽小風說村子里的魔教中人並不多,她覺得帶幾人足矣。
煙梔的師兄弟幾個在後面互相使眼色,師兄上前一步,“那就我隨師妹去,師弟幾個留在此處好了。”
封鄞看他幾個樣子,就知道他們又在打什麼主意,算計他?正好,他也看這些人看膩了。
煙梔少年打頭,少年引路,師兄在最後,因此沒人看見他沿路留記號。少年不會武功,遷就他,幾人腳程便慢些,而煙梔的師弟卻是輕功趕上。
封鄞察覺到有人接近,但不露聲色。
越接近獄神山,眾人越發沉默,空氣中也似乎傳遞著緊張的氣息。
此時落在後面的師兄往地上扔了個不知什麼,喊道:“你們快看這是什麼?”
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到這邊。
這時,一支箭矢破空而來,說時遲那時快,師兄仿佛預知一般,喊了一聲師妹小心,伸手要擋在煙梔前面。
而煙梔看著那枚箭明明是朝小風去的,便拂袖推開師兄,抽劍將箭劈到了一邊,眉目一凜,“有埋伏。”
師兄臉色黑如鍋底,但也只得做戲擺開陣勢。藏在暗處的師弟幾個看著朝這邊來的煙梔,也暗道不妙。
“說!是不是你跟魔教勾結陷害我們?這條路是你帶我們走的,肯定是你這奸細。”
煙梔聞聲回頭,就看到師兄把劍架在少年脖子里,其余幾人看來也是認同他,都怒視少年,少年一臉無措驚慌。
煙梔一邊防著暗處的偷襲,一邊跑回少年身邊,“師兄,我相信不是他。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藏在暗處的人,而不是興師問罪。”
她說著話,側身攔在他和師兄之間。尋著這空隙,又是一個暗器襲來,封鄞冷笑。
煙梔欲打開,少年比她動作更快,抱住她一個轉身滾到地上,沒人看見幾枚小石子從他手中朝暗器來處射去。
“姐姐沒事吧?”少年額上冒著冷汗,問身下的煙梔,清亮的眸子里映著她的模樣。
“你受傷了?”顧不上被他緊抱在懷中的害羞,煙梔坐起身抬起他手臂,那是被暗器劃破的傷口。
她怒火中燒,握緊手中劍,直衝暗器來處去,師兄攔都攔不住,只能祈禱師弟幾個機靈已經跑了。
下一刻,看著被煙梔拽出草叢的師弟,幻想破滅。
煙梔臉冷得仿佛結了霜,“是你們?”那幾個其他門派的人也是面面相覷,都被突如其來的真相弄懵了。
見師弟看向自己,師兄連忙一腳上去,踹翻他們,“好哇你們竟然勾結魔教?我今天就替師父清理門戶。”
說著就要滅口,看戲的封鄞都暗嘆這位師兄心狠手辣,不入魔教可惜了。
他動作太快,一劍封喉,幾個師弟頃刻斃命,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看著他。這一下,就再也沒人知道是誰主導的了。
煙梔反應過來,只覺師兄做法欠妥,但事已至此也不再多言,只說:“此地不宜久留。前面不知還有沒有危險,讓幾位俠士見到此番情景,實在羞愧,現下不如返回,從長計議。”
奸細出在自家,讓誰也不好意思繼續拖著別人和自己涉險了。
待他們回到臨時營地,卻一個人也沒見到,馬兒也跑不見了,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氣,說明這里經過一場廝殺。
“糟糕!快跑!”煙梔話音剛落,一張鐵網從天而降,他們躲開,樹上跳下幾個身著魔教服飾的人,四周圍上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跑?送上門的小白羊,哪有放跑的道理?”他們個個凶神惡煞,目光略過少年時,眼角不可抑制地抽搐了一下,只當沒看見。
太可怕了,雖然知道要演戲,但是根本不敢直視怎麼辦!可要是弄砸了教主的事,估計比生不如死還生不如死,想到這里他們賣力演出。
煙梔眼中純良可愛的少年卻是他們眼中嗜血變態的小惡魔。
他們才幾個人,對面卻有幾十個,再加上煙梔要保護受傷的小風,無法施展全力,一番苦斗後終是被抓。
“對不起,連累你了,早知如此,該讓你留在客棧。”路上,煙梔滿臉懊悔對少年說。
他本不是江湖人,卻牽扯江湖事,何其無辜。
“姐姐說的哪里話,你是為了救我家人才被抓的,我應該謝謝你,而且,能跟姐姐待在一起,我……我很開心。”他臉上一紅。
旁邊押著他們的人掉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知道教主什麼惡趣味,此時對這個被教主玩弄於鼓掌的仙子都產生了一絲同情。
師兄怨毒地盯著他們倆的背影,只恨那暗器上沒有塗毒,將這鄉巴佬毒死。
煙梔面頰也爬上紅暈,轉移話題,“這些人沒有殺我們,許是想拿我們作人質要挾爹爹,若是如此,你放心,我定保你不死。”
封鄞沒想到她自身難保還關心他的死活,她真的不一樣,所有人,包括魔教的人都巴不得他死。
但那股陌生的暖意也只在他心口停留一瞬,就立刻被洶涌的仇恨淹沒。
師兄聽了眼前一亮,“師妹說得不錯,他們一時半刻不會動咱們。”
既然如此,他可要在獄中盡顯師兄的溫柔體貼,俘獲師妹的芳心了。
他如意算盤打得好,可惜,到了總壇,他們幾人卻被分開關押了,他只能恨恨地看著煙梔和少年被押著送往別處。
煙梔心下也困惑,因為他們走的方向明顯不是地牢,而是宮殿,直到將他們帶到一間臥室,給他們松了綁。
“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但沒人回答她,他們出去反鎖了門。煙梔四處看了看,這里門窗都被鎖了,絕無逃出的可能,原來是軟禁。
她看了一圈後回到少年身邊,“你傷口還疼不疼?”
少年正趴在桌上,香爐里升起繚繚青煙,他似乎有些累,但聽到煙梔的聲音,仍坐直身子搖搖頭,“不疼。”
停頓了一下,又捏著領口說,“姐姐,你有沒有覺得這里很熱?”
少年的臉紅得不正常,煙梔以手背試他額頭,“你發燒了?”另一只手把他脈象,並不是普通發熱,但脈象不正常。
少年抓住她置於自己額頭的手,貪戀地蹭了蹭,“姐姐的手,涼涼的,好舒服。”
煙梔忙抽回手,少年手中一空,便去扯衣領,很快就扒下了衣服,露出精壯白皙的上身,肌肉分明。
煙梔背過身,急道:“小風,你干什麼呀?”但理智告訴她,少年現在狀況不妙,她轉回身,看見他那雙澄澈的雙眼仿佛起了霧一般。
“姐姐,我是怎麼了?好難受。”他一臉單純,但雙手捂住褲襠,煙梔的視线便隨著看下去,那里鼓鼓的,不知是什麼。
莫非他們給小風下了毒?不管怎樣,還是先扶他到床上休息吧。
這麼幾步路,少年卻十分焦躁,好不容易躺在床上,卻拉著煙梔不松手,毛絨絨的腦袋往她懷里蹭,配上那雙軟萌無辜似小狗一般的圓眼睛,煙梔推開他的手不知怎麼就頓住,任由他枕在自己腿上。
“姐姐,你身上好香。”
香?香!眼睛瞪大眼看著桌上即將燃盡的那爐香,是香有問題?
少年手伸向褲子,“熱,姐姐,我這里好熱。”煙梔連忙按住他的手,卻反被他手帶著摸到那棍狀物什上,燙手。
煙梔福至心靈,忽地想起以前在書上看見過,有些淫邪的毒藥,便是讓人沉迷在欲望中,若得不到紓解,便會爆體而亡,死狀淒慘。
若是以前,她可用內力運功幫他逼出毒性,但是那幫人抓住她後封了她的穴道,否則也不會放心將她軟禁在這里。
知道小風是怎麼一回事後,她臉紅得要滴血,手下的肉棒好像又漲大了幾分。殊不知在封鄞眼中,她此時的模樣,才是最好的春藥。
她使了勁抽出手,起身站到離床鋪幾尺外。心撲通直跳。
少年微微撅著嘴,滿臉委屈,好像不明白煙梔為什麼離他那麼遠。
煙梔心中也備受煎熬,她並非孟浪女子,亦從未經過人事。要她輕易與一個才認識一天的少年行房,她如何也做不到。
但是這不是一個陌生少年,她對他一見如故,他又為救她受過傷,又因她被擄進這魔窟,她怎能見死不救。
興許他們就是為了羞辱她才給小風下藥的。
煙梔雙手緊握成拳,床上少年皺起眉頭,額上全是汗,似是十分辛苦。她終是松了拳頭,解開衣帶,隨著她上前,衣裳一件件落在地上。
封鄞狀似痛苦,眼角余光卻在欣賞她的酮體。
煙梔素日習武,本就有幾分英凜之氣,此時脫了衣裳,身材亦是勻稱高挑,腰肢纖細,一雙長腿堪稱尤物,雙腿間誘人的幽谷隱約可見,胸前玉峰就和他今日摸到的一樣,飽滿堅挺,其上一對淡粉色的莓果,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地挺立著。
誰能想到,平時一身白衣,宛如月下仙子不惹凡塵的凌煙梔,衣下是這般艷極的風光。
封鄞手撫過她的腰,她輕輕一顫,本能想躲,還是強忍著躺到他旁邊。
封鄞修長的手指從腰逐漸向上,即將握住豐滿的乳房時停下,她渾身緊繃著,緊閉雙眼皺著眉頭,看也不看他。
但封鄞要的可不是這樣,否則何必做這場戲?他不僅要她自願把自己送到他嘴邊,還要她親眼看著自己如何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煙梔能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就在她准備好承受接下來的事情時,卻聽到少年掙扎的聲音。
“姐姐,你……我們不能這樣。”
煙梔睜開眼,看見他語無倫次縮到角落,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拼命抑制的模樣,“姐姐,我是不是病了?”
她嘆了口氣,她怎麼忘了,他是個年紀比她還要小的孩子。
“不要擔心,我不會讓你死。”她似乎下了極大決心,牽住少年的手,撲到他懷中。封鄞半推半就被她推倒在床上,內心很享受煙梔的主動。
但很快他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因為煙梔的動作只停留在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