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煙的手指揉捻著笙笙的乳尖,另外一只手解開了腰帶。
松松散散的衣服根本就遮擋不住多少風光,柔軟平坦的下腹底下就是令人著迷的桃花源。
楚寒煙慢條斯理地玩弄著笙笙的乳尖,小小的乳尖的硬挺得像是一顆櫻桃。
“是粉色的,也不知道底下毛長沒長齊。”楚寒煙雖臉上有著醉酒的紅,但語氣中卻沒有半分醉意。
楚寒煙善於調香制藥,早就在找笙笙之前就服下了解酒的藥物,現在的他可以說是千杯不醉。
手指滑過了凝白的肌膚,來到了笙笙的腿心。
笙笙感覺到有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作亂,但是她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楚寒煙的手繼續往下,手指很快便觸及到了笙笙的腿心,那條細小的花縫只是輕輕地被搓弄幾下就流淌出了蜜汁。
楚寒煙感覺到手上的濕潤又是一笑,他的唇貼在了笙笙的耳朵上。
紅唇細細地吻著笙笙的耳廓,笙笙覺得癢極了,但是她的身體被楚寒煙禁錮著,想要躲也躲不掉。
“嗯……癢……”笙笙半睜著眼睛,眼前的畫面都是朦朧的。
楚寒煙含住了笙笙的耳垂,他的舌頭細致地卷弄著那小巧的軟肉,與此同時,楚寒煙的手指居然直接進入了笙笙的體內。
那許久沒有被打開的穴道在感知到入侵物之後拼命地夾緊,不知道是想要讓對方出去,還是想要吸得更深。
水液越來越多,楚寒煙的半個手掌都被打濕了。
笙笙終於意識到了哪里不對,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了楚寒煙的袖子,“寒煙姐姐,你在做什麼?”
楚寒煙又添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將笙笙那嫩穴插得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源源不斷地快感向笙笙襲來,笙笙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都要化作了一灘水,任由楚寒煙攪成任何形狀。
“很明顯不是嗎?好緊的穴。據我所知,姜春生和公孫如應該都碰過你吧,是他們太小,還是你這身子天賦異稟?天生就緊?”楚寒煙的手指越發用力,被笙笙的小穴吞吃得一點都不剩。
笙笙悶哼一聲,她想要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點,楚寒煙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她會知道那麼多?
隨著手指的動作,積累在笙笙體內的快感也越來越多,終於抵達了某個巔峰。
笙笙驚呼一聲,她抓著楚寒煙袖子的手都因為用力而發白。
舒爽的感覺遍布全身,笙笙大口地喘息。
就在此時,笙笙忽然感覺自己的下體一涼,緊接著一根滾燙的物事直接接觸到了她的皮膚。
那是……
笙笙瞪大了眼睛,震驚的情緒讓她的酒都醒了幾分。她一直以為的大姐姐居然是個男人,那她還在楚寒煙的面前脫過衣服。
羞恥感讓笙笙的身體發燙,但她已經無法顧及太多了,因為楚寒煙的陽物頂端居然已經陷入了她的穴口,那軟嫩的花唇看著都被擠壓得凹陷下去。
“不!不要這樣!”笙笙搖著頭,身體極力地想要逃脫楚寒煙的懷抱。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發生了什麼的話,關系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但是笙笙忘記了,從楚寒煙決定對她下手的那一刻開始,他們之間就注定不會有什麼純潔的感情。
“讓我肏一肏,我要是膩了自然會放過你。”楚寒煙仿若戀人一般去親吻笙笙的臉頰。
楚寒煙身上的香氣因為他的動情而更加濃郁,笙笙的身體酸軟,兩條被楚寒煙強制分開,中間那粉嫩細縫在肉棒的壓迫下一點點打開。
被撐開的感覺太過清晰,尤其是楚寒煙還故意放慢動作,對於笙笙來說每一瞬都是煎熬。
從前那些不合理的地方一點點在笙笙的腦海中被拼湊出一個完整的真相,怪不得楚寒煙的聲音雌雄莫辨,沒有一般女子的嬌柔。
怪不得楚寒煙生得那般高,跟侍衛站在一起,有些侍衛甚至還要比他矮上一點。
怪不得楚寒煙的胸那樣平,她以前只以為楚寒煙是太瘦了。
但是楚寒煙對她的好都是真切的,為她上藥,喂她吃糕點,騙她吃肉。
笙笙的內心極為矛盾,她搞不明白自己現在到底要怎麼做才好,怎麼做才是對的。
楚寒煙的龜頭已經完全沒入了笙笙的體內,小花唇已經被擠得不知道去了哪。亮晶晶的蜜液一時都沒辦法流出來,只能被堵在笙笙的穴道里面。
“寒煙姐姐,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快點出來。”笙笙的眼角都含著淚,她叫楚寒煙叫姐姐習慣了,哪怕知道他是男人一時也難以改口。
楚寒煙一手捧著笙笙的奶子,另一只手居然在花蒂處打轉。花蒂本就是敏感的地方,根本就禁不住挑逗玩弄。
楚寒煙還沒完全插入就讓笙笙再次泄了身,笙笙淚眼朦朧,雙頰緋紅,陰戶緊繃著,腰軟到挺都挺不直。
“我慢慢進去,放心,不會疼的。”楚寒煙一邊說著一邊往笙笙的體內深入。
笙笙看不到底下的畫面,但是當楚寒煙進入了小半截,那青筋存在的感覺實在是過於強烈。
楚寒煙的性器是淺紫紅色的,上面布滿了青筋,看著跟他那張花容月貌的臉絲毫不相符。
那猙獰的陽物將笙笙的小花唇往里面卷,笙笙難以承受這樣強烈的刺激,加上剛剛高潮,她的身子都在顫抖。
那稚嫩的穴壁一點點被楚寒煙的陽物給破開,蜜水不斷地涌出,為兩人的結合潤滑。
飽漲感讓笙笙有種自己吃撐了的錯覺,笙笙搖著頭抗拒著楚寒煙的進入。
她分不清自己是因為覺得太舒服了,還是因為覺得自己和楚寒煙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
尼姑的身份,還有她和楚寒煙之間的關系,這些都讓笙笙的心中生出了強烈的背德感。
笙笙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人,懦弱又耽於享樂,當了尼姑還破戒吃了肉喝了酒,現在還要跟人行房事。
明明都是錯的,可她又為什麼在渴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