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房門,偷偷朝著房門外看去。
張大山和母親的臥室門開著,打開門的瞬間我就聽見了妻子哄寶寶的聲音,還有張大山有些令人厭惡的嗓音。
“琪琪,浩偉睡著了吧?”
“睡著了……爸,今晚一定要去嗎……”
妻子的聲音帶著幾分糾結和猶豫。
“嗯,怎麼,你還真要把浩偉的那個底线遵守到底啊?”
“不是……我是怕被他發現,要不下一次吧,改天我早就下班回來,再去行嗎?”
“好了,快點喂奶,喂好寶寶我們就出門,老林那邊還等著呢。”
“嗯……那我們別太晚,我怕浩偉半夜起夜……”
聽到妻子張大山的對話,我本來還有些猜測的心里,頓時沒有了疑惑。
我苦笑一聲,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種被背叛的滋味。
妻子又一次騙了我。
原本我以為她答應了我,就不會跟第四個男人再發生關系,可惜,我還是高估了她對張大山的抵抗能力。
想想也是,在我看過關於妻子的那些過往視頻里,她早就宣誓要做張大山一輩子的性奴了。
原以為那是情趣,現在看來或許是真的。
因為妻子喂好寶寶後,乖巧地讓張大山給她套上了項圈。
“老林喜歡看你穿學生制服,你去衣櫃里換上吧,絲襪也穿上,內褲就不要了。”
“知道了,爸,你怎麼總喜歡看別人肏我啊,浩偉每次肏我你不都偷看嗎,非要逼我背著浩偉去給另外的男人肏。”妻子有些不情願的走到衣櫃里,從里面拿出了一件情趣的學生制服。
那制服上衣設計的跟內衣一樣,除了胸,幾乎遮掩不到其他地方,裙子也是超短裙,妻子穿上後僅僅遮住屁股,即使不走動也能看到些許她的秘密花園。
穿好這套情趣學生制服,妻子又找出一條白色的吊帶絲襪穿上。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現在是凌晨一點半,雖說這個點外面應該沒什麼人了,但這樣出門妻子也能接受嗎?
“走吧,老林這次想在哪,門衛室還是花園里?”
妻子突然有些臉紅地對張大山說道。
“呦,臉紅了,剛剛不是還說我逼你嗎?”張大山壞笑著,走到妻子身前,把她推在衣櫃的門板上。
“干嘛呀爸,快走吧,早去早回。”
妻子似乎想推開張大山,但那動作根本就不像要推開的樣子,反而有點和張大山打情罵俏的意味。
我酸酸地看著這一幕,下體又不爭氣的膨脹了起來。
張大山壞笑一聲,直接抬起妻子的一條絲襪美腿,拖在腰上,隨後在妻子的欲拒還迎中掏出了那根讓我有些汗顏的巨根肉棒頂在了妻子因為腿被抬高而完全露出的陰部蜜穴上。
張大山腰腹一頂,隨後在妻子的嬌吟聲中全根把肉棒插入蜜穴內。
“啊~爸……不要了,快點去找老林,去晚了等下浩偉要醒了……”
妻子臉紅紅地,雖然說著拒絕的話,但她美麗嬌俏的臉上卻是一陣陶醉。
“把這個藥吃了。”
張大山沒有理會妻子的話,他從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從小盒子里倒出了幾粒應該是淡黃色的藥片遞給了妻子。
“啊嗯~怎麼這麼多……不行爸,吃了這個我會瘋掉的……”
“嘿,就是要你瘋掉,快點吃。”
妻子似乎有些抗拒吃那個藥,但她的表情卻是極為嬌羞的神色,我沒有看出她有半分的拒絕意味。
果然,妻子很是乖巧的把張大山遞過去的藥片全部吃下,沒多久,她整張臉都泛起了紅暈。
額頭,鼻子,耳朵,甚至脖子都全是粉紅一片。
再看妻子的腿間,一股股淫水如同決堤一般流淌出來,而妻子的雙眼內,也似乎失去了理智,布滿了欲望和春情。
“怎麼樣,有感覺吧?”
張大山壞笑著,抽出肉棒,把妻子的腿放了下來。
“哈啊~不行……爸~我要……”
妻子無力的倒在張大山懷里,主動親上張大山的嘴,吐氣如蘭道。
張大山和妻子親了一會兒,把妻子摟進懷里。
“走吧。”
看著他們要走出來,我連忙退回到臥室,帶上門,但不關死,耳朵對著門縫,直到聽見大門開關的聲音,我才連忙穿上拖鞋,拿著手機走出房間。
妻子和張大山已經出門了。
我拿上鑰匙,走到玄關,一開門就看到張大山摟著妻子走進電梯的畫面。
我先等了一下,等到電梯關上後,我才出門,想從另一個電梯下樓。
但這個電梯居然在樓下一層,我不得不等了起來。
想到張大山不知道要帶妻子去哪里玩多人運動,我的心就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憑心而論,我想阻止,但又隱隱期待妻子和其他男人多p的場景。
矛盾中,我等到了電梯,等我坐到一樓,剛要慌忙的去找妻子和張大山的蹤跡,但還好,他們沒有走遠,我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後,想看看他們究竟要去哪里。
接近凌晨兩點的時間使得外面一個人也沒有,我明目張膽的跟在妻子和張大山的身後,他們兩個根本沒有發現我的跟蹤。
跟著他們走了一段路,妻子似乎忍受不住了,竟然趴在了地上。
張大山似乎也沒轍,只見他地下身子,應該是掏出了肉棒,我悄悄從側邊走進,小區道路旁的垃圾桶後面,偷偷看了起來。
只見在昏暗的小區路燈下,妻子趴在白天人來人往的走道上,如同母狗一般的翹著屁股,正承受著張大山激烈地後入式抽插。
好在她還知道捂住嘴不叫出聲來,要是她這讓空曠的地上放聲呻吟,恐怕會讓全小區都聽到……
雖然如此,但那肉體啪啪啪的撞擊聲還是響了起來。
十幾分鍾過去,直到妻子被肏高潮了一次,張大山把肉棒抽了出來,穿好褲子,然後拉起癱軟在地的妻子,摟在懷里繼續走了起來。
我這時也穿好褲子,就在剛剛我不爭氣的手淫了一次。
感受著下體扔然沒有緩解的肉棒,我苦笑一聲,妻子這種淫行,既讓我心疼又讓我覺得無比刺激。
繼續跟著張大山和妻子,又過了幾分鍾,他們終於到了目的地。
那是小區門口的一棟樓里,張大山和妻子直接去到那棟樓的底層,那里一般都是小區門衛或保安住地地方。
看著他們進了底層的一間房里,我立刻跟上去,來到那房門前。
讓我有些不解地是,張大山這禽獸居然不關好門,可當我透過門縫往里一看,卻見到讓我心碎的一幕。
只見底層這間低矮的房間里,四五個頭發花白的干瘦老頭渾身赤裸地圍在跪趴在地上的妻子四周。
張大山這個禽獸正拿著手機坐在一邊錄像,妻子則是一手抓著一根肉棒,性感的紅唇貼在一個老頭的腹部,竟然在給那個老頭深喉。
我嫉妒地有些氣急,妻子可是從來沒有給我深喉過,並不是她不肯,而是我心疼她,可沒想到還是便宜了別人。
妻子的屁股後面,一個老頭已經提槍而上,他竟然在肏妻子的屁眼。
隨著他的動作,妻子很是熟練地扭起腰,迎合著他的肏干。
手上兩根,嘴里一根,再加上屁里的一根。
我從未想過妻子可以同時服侍這麼多的男人。
“啊啊~哈……爸~別拍了,快來干人家的小屄,張伯伯說他只干屁眼就夠了……”
“不急,我正在給偉明那小子錄像呢。”
“老張,你女兒下面水太多了,你給她吃了藥吧?”
“討厭,張伯伯~”
房間里,妻子嘴里不斷的換著肉棒服侍,身後的老人也時不時換人,我不知道自己在門外看了多久,在妻子一聲聲高潮的吟叫中。
我終於受不了,不在去看。
一個人失魂落魄第朝著家里走去。
妻子,又一次背叛了我……
我苦笑著,事到如今,我除非跟她離婚,否則除了原諒又能做什麼呢?
回到家,我不在去想那些煩心事,在拿著母親和堂弟的做愛視頻又手淫了一次後,終於真正的睡了過去。
早上起床,給寶寶換了尿布,喂他喝了點妻子留下的母乳,看來妻子似乎是有預謀的不回家……
給兒子喂好奶,也不想去公司,給秘法發了些信息,安排好了公司的事情,點了個外賣吃了起來。
妻子和張大山都沒有回來,我不敢去打電話,我知道,如果讓妻子知道我發現了她的背叛,怕是又一次的坦白吧……
最後我會被迫接受她和那些老頭亂交的事情,與其那樣,還不如裝作沒發現,這反而會讓她不會太過分。
一直到下午三四點,妻子和張大山才回來。
看著妻子身上的嶄新裙子,以及長大身上的正裝,我心里暗暗難過。
但還是平靜地朝他們說道:“回來了?”
妻子有些愧疚地看了我一眼,解釋了幾句,說是昨晚和張大山突然性起去外面玩了一晚上,然後再酒店睡了一覺。
我平靜的聽完,沒有表現出異常。
妻子解釋完,隨後她腳步有些變形地走到我身邊,身體搖搖晃晃,她臉上的潮紅很明顯,任誰都能看出問題。
難道剛剛才結束?
我心里這樣想著,妻子已經坐到我身邊,接過寶寶。
“老公,對不起,下次我不跟爸玩這麼瘋了。”妻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能聞到她嘴里還殘留的淡淡牙膏味以及精液的腥膻味。
這是吃了多少精液?
我這樣想著,已經無力心碎了。
這一晚,妻子早早的就睡下了,張大山也很早就去睡覺,無聊地我又翻起了妻子的手機。
相冊里多了很多淫穢的照片。
有妻子和老頭們接吻的畫面,有妻子滿面精液高潮的畫面。
還有妻子被蒙著眼,被張大山帶到保安室里給保安口交和做愛的照片。
最後幾張是在辦公室,那是張大山的運輸公司,妻子全身赤裸地陪張大山以及幾個男高管開會的照片。
我翻看了起來,大概知道了妻子昨晚到今天下午都經歷了什麼。
先是在底層門衛房間里跟一眾老頭亂交,然後去保安室和保安干了起來,再有就是白天在公司,雖然沒有拍照,但不難想象,妻子肯定被張大山那幾個屬下給肏過了。
放下手機,給它充上電,我走到床邊,掀開妻子的睡裙,妻子沒穿內褲,我一掀開睡裙,就看到了妻子極為紅腫的陰唇以及通紅一片的屁眼菊蕾。
我嘆了口氣,在窗戶邊抽了根煙,隨後躺倒床上,抱著妻子慢慢閉眼睡了起來。
生活已經這樣了,我只能裝糊塗到底。
只要妻子還在身邊,妻子還愛我,其他的我已經沒有力氣去追求了。
……
……
之後的幾天里,我和張大山都沒有和妻子做愛。
主要是妻子下面似乎被肏傷了,養了好幾天都沒有恢復。
張大山為了保持妻子下面的緊致,讓妻子不管是上班還是在家都要在蜜穴里塞著縮陰器。
那是個類似於跳蛋的東西。
導致這幾天妻子幾乎無時不刻的都面帶紅暈。
還被我公司里的人夸氣色好。
妻子似乎也擔心下面會松弛,女性的保養品和藥物也買了不少。
為了讓她好好保養,我和張大山默契的一連半個月都沒碰她。
張大山還好,他公司里的幾個人妻秘書據說都是他的情婦,妻子縮陰的這半個月里,他直接叫了兩個住進了家里。
其中一個是給我的,不過我不想碰,於是張大山這些天基本都有兩個女人陪睡。
我則心細照顧著妻子和寶寶。
但讓我崩潰地是,又一個禮拜後,妻子突然無故的反胃惡心嘔吐起來。
我心道不好,買來驗孕試紙一試,成陽性,妻子居然懷孕了……
孩子肯定不是我的,或許是張大山的也可能是別的男人的,具體是誰根本說不上來。
但妻子卻是一口咬定孩子是張大山的,問我要不要打掉。
我很痛苦,妻子直到懷孕還在騙我。
妻子小半年前才出產過,身體應該還沒有完全恢復,我猶豫了幾天,最終還是決定不打掉,讓妻子把孩子生下來。
主要是我太愛妻子了,不想讓她做人流,那樣對她還未完全恢復的身體傷害太大。
妻子很驚訝我的決定,但是她也沒有堅持,還說等肚子大了,讓我體驗肏孕婦的感覺。
那一刻,我才徹底明悟,妻子早就不是我印象中那個天真純潔的樣子了。
……
時間流逝,又過了半個月的時間,母親和堂弟已經決定下一個禮拜回國。
從他們發的照片和視頻上看,母親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了一點弧度。
原本堂弟是要帶母親旅游滿三個月才回來地,但母親肚子一天天在變,也漸漸到了不能做愛的時期,只能無奈回國。
這段時間,張大山似乎對妻子失去了興趣,這半個月已經基本不回家了,不知道他去了干嘛。
以至於妻子現在每天只能在家帶寶寶。
為了讓她好好縮陰,我這些天沒有肏過她的私處蜜穴,每次做愛只和她肛交。
這一天,我下班回家,妻子已經做好了飯菜等我。
張大山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和妻子仿佛又做回了正常夫妻。
吃飽喝足後,我有些飯飽思淫欲地走進廚房,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洗碗的妻子。
“老婆,來做吧。”
我把手伸進老婆的裙子里,不停的揉摸著她兩只已經變得很大的挺立雙乳。
一絲絲濕潤的母乳隨著我的玩弄從妻子乳頭處流出來。
“哎呀,讓我先洗碗……啊~別捏哪里……”
我捏著妻子的乳頭,不管她的反抗,把妻子的裙子掀起,露出妻子穿著鏤空內褲的下體。
“今天開始可以做了,你都縮陰一個月了。”
我把妻子的內褲撤掉,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
但妻子今天的表現有些反常,她似乎很抗拒和我做愛。
我掏出肉棒,她卻不怎麼配合的一直在躲避。
我發現了不對勁,於是問道:“怎麼了?”
聲音里帶著幾分怒氣和冷漠,妻子似乎慌了,轉過頭抱著我,哀求著坦白道:“我答應了偉明,在他回來前不跟你們做愛……老公,別讓我為難嘛…”
聽著妻子哀求的話語,只覺得可笑和荒唐。
“張琪,你到底愛李偉明還是愛我?”
我憤怒地說著,目光緊緊地盯著妻子。
妻子聽到我生氣了,有些慌張的結結巴巴道:“我愛你啊……”
“老公,我肯定是愛你的,但是偉明這麼久不見,我就是想給他一點驚喜……”
妻子有些無辜地說著讓我痛心的話。
她似乎忘了,她可是我的妻子啊,李偉明只是她的情夫,我才是她正牌的老公啊!
哪有縮陰不給正牌老公肏留給情夫肏的道理?
我氣的說不出話,妻子見我臉色越發不對,連忙吻住我的嘴,但被我一把推開。
“老公……”
妻子可憐兮兮的對我說著,然後似乎是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錯了老公,我給你還不行嘛……”
說著,她低下身子,幫我解開褲子,正想給我口交,但卻被我一把推開。
“不要了,你去給偉明肏吧。”
我話說完,頭也不回的摔門離開廚房。
我可以忍受老婆的淫蕩,我也承認事到如今我自己也有了淫妻愛好,但這一切都建立在妻子對我一直不變的感情上。
她可以為了挽回我去死,我也接受了她墮落的一切,可這一次我真的無法接受了。
晚上,我洗完澡,早早地就睡下,任由妻子如何認錯我都不理不睬。
妻子見我這反應,竟然委屈的哭了起來。
但我還是沒去管,就這樣過了兩天。
這兩天我白天上班,晚上也故意很晚回家,回了家也不和妻子說一句話。
妻子知道我在氣頭上,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深夜里都會主動想跟我親熱,但都被我拒絕。
又過了兩天,我終究是消了氣。
決定今天好好和妻子說說話,可一回家,卻沒看到妻子的人影。
寶寶也不在,我想應該是帶寶寶去外面逛去了。
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妻子,等了很久,妻子才接電話。
“老公~你回家…了嗎…呃……我跟寶寶在外面,馬上就回……啊~”
電話中,妻子語氣有些氣喘地說著,我正覺得不對勁,妻子突然控制不住的呻吟一聲。
“喂,浩偉哥,我i和舅媽已經回來了,現在和嫂子在機場酒店,晚點我們就回去。”
電話中,妻子的呻吟剛一叫出,堂弟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響起。
“啊啊~老公……對不起……先掛了,晚上我在好好補償你……”
聽著妻子銷魂的呻吟聲,我氣的掛掉了電話,一把將手機扔到沙發上,用腳狠狠地踢了幾下沙發,隨後渾身無力地走到沙發前坐下。
為什麼妻子要這樣做?
這一刻,我懷疑起了妻子對我的愛。
打開手機,我估摸著堂弟應該會錄像,剛一打開微信我就看到【歡愛一家人】群里,有堂弟發布的消息提醒。
點開一開,果然是視頻。
我深吸了口氣,點開視頻。
視頻中,先是機場酒店的門口,堂弟一手抱著寶寶,一手摟著妻子走在酒店的大廳上。
拍攝的人我想應該是母親。
鏡頭一直拍著他和妻子以及寶寶如同一家三口一般進了酒店房間。
一進房,堂弟先把寶寶遞給了拍攝視頻的母親抱著,隨後就抱著妻子,相互激吻了起來。
“老婆,有沒有想我?”
激吻結束,堂弟問妻子。
“哈~想了,嗯……天天都想,老公……能不能先把跳蛋關掉……”
“你還說呢,小騷貨今天怎麼這麼熱情,帶著跳蛋來接機。”
“呸,誰是小騷貨啊,明明是你要我帶來的。”
“呵呵,我讓你帶來是給舅媽用的,又不是讓你用。”
堂弟壞笑著,開始脫起了妻子的衣服。
妻子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她配合地讓堂弟脫掉了裙子,露出了她雪白豐饒的胴體。
上身只穿著一件乳托帶,下身是吊帶白色絲襪,看上去極為性感迷人。
“把跳蛋放出來吧。”堂弟說著,已經先一步玩起了妻子胸前的兩只豐乳。
視頻中,妻子臉帶紅暈,臉上做出一個奇怪的表情,隨著咚的一聲響,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她放開摔在了地上。
“不錯啊,琪琪,難怪你敢不穿內褲夾著跳蛋就出門,縮陰看來越來越厲害了。”
“嗯……老公別說了,快點,人家一個月都沒做愛了……”
妻子急切的說著,主動吻住堂弟的嘴,視頻中兩人一邊熱吻,一邊漸漸躺到了床上,緊接著鏡頭被固定。
應該是母親把拍攝用的手機放到了桌上。
畫面中,母親抱著寶寶從妻子和堂弟身邊走過,撿起妻子掉在地上的裙子放好。
“你們兩快點啊,等會還要回家,浩偉還在家等著呢。”
母親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熟悉親切,看著母親微微隆起的肚子以及此刻被堂弟粗暴後入肏干的妻子,我的眼里閃過濃濃地妒忌。
不,妻子本就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堂弟憑什麼可以這麼享受她們兩個的寵愛?
突然我想起張大山說過的一句話。
征服一個女人就要給她極致的快感,只有征服了她的身子,她的心才能徹底屬於你。
之前我覺得這句話有些齷齪,現在卻覺得很有道理。
看著視頻里的妻子與母親,我深吸了口氣,或許是我顧忌太多。
應該是的。
在我接受過這種淫亂崩壞的人生後,我就該明了的,去他媽的憐香惜玉,母親和妻子這種女人只有給她們瘋狂的性愛才能征服她們的心。
看完視頻,我關掉手機,心里已經下定決心,從今以後,我不在顧忌了,管她什麼倫理綱常,管他什麼尊嚴掃地。
我要比張大山以及堂弟更過分地玩弄母親與妻子。
這天之後,我開始准備著我的計劃。
先是搞到了張大山賣各種藥的渠道。
再買了很多春藥媚藥,在堂弟回家,家里只剩我和母親以及妻子三人後,我開始了實施起我的計劃。
堂弟離開後的第二天,距離母親回家已經過去了一個禮拜。
我和妻子仍然處於冷戰中,妻子自知理虧,處處開始禮讓我。
這一天下班回家,我把包丟在一旁,徑直走到客廳,妻子正在抱著寶寶哄睡,我看了他一眼,她也看了我一眼。
“老公,你回來了……”
妻子跟我打了一聲招呼,我沒有理她,徑直走進廚房。
母親正在廚房做飯。“回來了,先洗洗手,我炒幾個菜,今天吃魚……呃……浩偉,你干嘛呀……”
母親正忙碌著,我突然從背後抱上去,緊緊抱住她的身體。
“叫我主人。”
我冷冷地說著,拉著她到客廳,妻子看了吃驚了一下,卻沒有阻止我的行為。
“自己把衣服脫了,快點!”
我暴躁地呵斥正要掙開我的母親。
母親似乎有些不適應。“浩偉……媽其實還沒做好准備……”
母親是知道我意思的。
我聽著她的話,冷笑道:“換了堂弟你是不是就照做了?你不是我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只騷母狗,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母親被我的話嚇了一跳,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說她。
“嗚嗚嗚……”
似乎是被親生兒子羞辱了,母親竟然哭了起來。
看著哭的令人心疼的母親,我心頭一軟,別回頭卻看到妻子正平靜地看著我。
我心頭頓時火大,不過我沒有失去理智,現在我對母親的粗暴只不過是做給妻子看的而已。
和母親對峙了許久,母親終究還是脫光了衣服。
“做到沙發上,腿分開,把屄扒開。”
我命令道,母親乖乖照做。
“老公……別這樣……”妻子把寶寶抱回了房,她知道以為我還在生氣,走到我身邊抱住我。
“都是我地錯,跟媽有什麼關系啊,我已經想好了,以後你想什麼時候干我,就什麼時候干,你永遠都是我老公,我永遠最愛的都是你……”
妻子說著,語氣似乎很真誠。
但我的心態早已經發生了變化。
“既然這樣,你現在也脫光吧。”
我淡淡對她說著,誰知道她對我嫣然一笑。
“好,都依你。”
說完,她把裙子一脫,露出沒有穿任何內衣內褲的赤裸嬌軀。
妻子紅著臉,做到母親一起,跟母親一樣分開腿對著我扒開陰唇露出開始濕潤的屄穴。
我輕輕一笑,從口袋里拿出准備好的藥粒,分別在母親和妻子的蜜穴里放入。
那藥粒很快就融化在母親和妻子的蜜穴內。
不一會兒,一股股淫液就開始從母親和妻子的蜜穴里冒出。
她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兩雙美目都火熱地盯著我看。
我沒有理會她們的目光,從口袋里又拿出一種春藥膏,分別塗在母親和妻子的蜜穴和乳頭上。
屁眼處也沒有放過。
在然後,又讓妻子和母親吃下幾粒之前張大山給妻子和母親吃的淡黃色藥片。
做完這些,我又從書房里找來手銬和腳銬,先把妻子的手腳拷住,然後對母親說道:“媽,你先把菜端出來把,先吃飯。”
母親難受地扭著身體,她此刻渾身泛紅,額頭布滿西汗。
“好……”
母親回答一聲,聲音里充滿了難以壓制的強烈欲望。
不過她和妻子都還保持著基本的清醒。
母親站起身,兩只乳暈發黑的木瓜奶已經布滿了母乳的痕跡,她呼吸急促,腳步虛浮的走進廚房,渾身赤裸地把菜端了過來。
我沒有去管她,而是看向妻子,此刻妻子已經自慰起來了,媚眼如絲地望著我,嬌聲求道:“老公,快肏人家,人家要受不了了……”
我看著她這樣被欲火燒的難受的樣子,哼了一聲,從茶幾抽屜拿出一個縮陰跳蛋,覺得不夠又拿出一個鈴鐺夾子以及小跳蛋。
縮陰跳蛋被我塞入妻子的蜜穴里,並用鈴鐺夾子夾住她的陰核,然後又在她屁眼里塞入小跳蛋。
接著,我把功率調到最大,妻子的身子就瘋狂地扭動起來。
“嗚嗚……老公……別這樣……我受不了了……求你了給我吧,我知道錯了……啊啊~”
妻子聲音帶著哭腔,又是銷魂又是可憐地哀求著我,突然達到了小高潮,一股尿液直接從她陰核下方噴出,打濕了整個茶幾。
我沒有理會妻子的哀求,現在妻子的雙手被我反拷在後背,動彈不了,她連自慰都沒法自慰。
我要讓她在欲火中感受痛苦!
母親這時候已經把菜都端上了桌,我看了她一眼道:“媽,先幫我舔舔。”
母親聽話地跪蹲在我胯間,脫下我的褲子,開始熟練地幫我口交起來。
母親口交的技法比起妻子還要厲害許多,不一會兒我就再她的吞吐下達到了射精的邊緣。
我連忙讓她停下,然後拉著她坐到飯桌上吃飯。
期間妻子一直在呻吟著,那種得不到滿足的痛苦呻吟讓我心里的氣消了一些。
等和母親吃完飯,我就給她喂起了飯。
妻子難受地把飯吃完,再次央求著我。
我沒有理她,而是讓母親就這樣全裸地去收拾碗筷,我則看著電視,等到母親忙好,一把將母親拉進懷里。
母親似乎比我還急切,剛一坐進我懷里,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扶著我的肉棒插入到她有些滾燙的蜜穴陰道內。
這一刻,我們母子終於邁出了那一步。
這一夜,我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肏干著母親,也不回房,就在客廳里瘋狂和母親做愛。
一會兒後入,一會兒側方位,又一會兒坐蓮……這期間妻子已經變得神志不清了。
不斷地央求著我肏她。
我不管不顧,依然肏著母親,直到母親喊肚子疼,我才停下,我這才想起母親肚子里懷著堂弟的孩子。
好在並沒有出血。
“啊~浩偉……太深了,小心孩子……”
此刻,母親跪趴在我身前,屁股被我抬起,肉棒滿是白漿的在她蜜穴里快速的進進出出。
“母狗,我肏的你爽不爽?”
“爽……哼呃~快……我要來了……啊啊~”母親陶醉地回答我的問題。
女人的呻吟是對男人的最好春藥,我興奮地加大了一點力度,直到母親高潮,蜜穴陰道開始收縮,我才低吼一聲將一股濃烈的精液一胡腦地射入母親體內。
心里的堵悶在這一刻快速散去。
趁母親還在抽搐著身體,享受高潮余韻,我緩緩拔出肉棒,把她放下,然後走到妻子面前。
妻子的雙腿現在成一個大菱形,小腿因為腳銬的緣故無法分開太大,大腿卻是大大的分開,腿根處布滿一層層水露。
沙發下更是積攢了一大攤的淫水。
我給她喂了點水,妻子卻是表情迷離地看著我。
“唔哈~老公……”
妻子聲音變得非常細柔,語氣已經不自覺地帶上了濃濃的嬌媚。
她討好般的看著我,輕輕晃動著腰,小腹下的陰戶內,兩片陰唇之間的縫隙內還在不斷的溢出淫水,陰核上的鈴鐺也不停的在發出清靈的聲響。
跳蛋震動的嗡鳴聲似乎有些減弱,我想應該是電量消耗的緣故。
我再喂妻子喝了一些水,就沒有管她,雖然因為和母親的亂倫讓我心情不錯,但我對妻子的懲罰還沒有結束。
我休息了一會兒,讓母親把寶寶尿布換掉後,讓母親給寶寶喂了母乳,然後把寶寶抱到房間里去。
看著從臥室走出來的美艷母親,那修長白皙的美腿,保養的極好的肌膚和有型的腰腹。
胸口兩只還乳暈發黑的碩大木瓜奶上還流著晶瑩的母乳。
我招了招手,示意母親過來。
母親美艷端莊的臉上帶著紅暈,嬌羞地走過來在我身旁做好。
我摟著母親,看著這個從小到大迷戀的女人,心里突然覺得有些五味雜陳。
“媽。”我輕輕叫道。
“嗯~浩偉。”母親被我看的有些羞愧起來。
我嘆了口氣,把母親抱進懷里。
“媽,我知道你是被張大山迫害成這樣的,這些年你們一直瞞著我,不讓我受到影響,我很謝謝你。”
“浩偉……是媽不好,媽是騷女人,背叛了你爸,背叛了我們的家,可媽還是希望你能幸福快樂,如果你受不了琪琪和偉明的事,媽可以跟偉明說,讓他以後不要碰琪琪……”
聽著母親真誠的話,我輕嘆了口氣。
“媽,你覺得琪琪現在這幅樣子還能做一個正常的妻子嗎?與其看到他跟偉明和我之外的男人偷情,還不如就這樣吧。”我心碎地說著,把母親抱在懷里,讓她跨腿坐在我的腿根。
母親下意識的用她下面濕淋淋的陰唇貼在我的肉棒棒身上,然後輕輕的磨蹭起來。
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溫潤柔嫩的觸感,我的肉棒漸漸又回到了巔峰狀態。
母親雙手環在我脖子上,胸口的一雙木瓜奶緊緊貼在我的胸口。
她經驗老道的用嘴在我脖子處親吻舔舐,一下子就讓我敏感的興奮起來。
“媽,我想肏屁眼。”我享受著母親的服侍,開口提出我的請求。
母親嫵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抬起腰,用手扶起我的肉棒,然後她輕輕沉下身子,讓我滿是她淫水的龜頭抵在她的屁眼處。
母親的肛交能力早就被張大山開發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
她坐在我身子輕輕用力一沉身體,我的龜頭就被緩緩的擠壓進她的屁眼內,我能感受到龜頭上不同於在蜜穴陰道里的緊窄快感。
母親輕輕“嗯”了一聲,眉頭輕輕一皺,隨後身子繼續往下坐,等到我的肉棒完全進入到她的直腸里,她才輕輕舒展開眉頭。
臉上帶著紅暈,風情萬種的看著我。
“浩偉,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