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淑雖年少時被皇帝擄進王府被逼承歡,可何曾受過這等屈辱?
她別過臉去不肯理會,二皇子卻硬是捏著她的臉,逼著她含著自己的陰莖,痛心地落淚,口中含著這逆子的巨根,柔淑難過得不行,男人卻相當興奮緩緩地在她口中抽插起來。
正如男人所說的,依蘭花的淡淡香味正蠶食著她的理智,柔淑竟慢慢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小舌也主動地去舔男人,一時忘了自己中宮皇後的身份竟開始吮吸著男人的陰莖,男人見她已然動情,便解開了綁著她的布條,盡情地蹂躪她。
感覺陰莖已經被舔的濕潤,二皇子捏著她的下頜抽出來,看著她那合不攏的嘴兒十分興奮,又伏下身去親吻她的紅唇,與她緊貼著把碩大的陰莖插了進去。
和想象中的一般,緊致暖熱的媚穴令人銷魂,男人興奮地操干著他的母後,又痴迷地舔著她的美麗面龐。
“我的母後,你可真美……這穴兒比處子還難進……真緊……”一面抽插著男人一面用言語戲弄她。
聞言,柔淑只別過臉去躲閃著他的吻。
可身子卻敏感不已,口中緩緩流泄出低低的呻吟。
男人見她這般倔,只冷笑一聲,抱著她坐起來操干,又不住低頭吮吸著她的乳汁,她的乳汁似乎很是奇妙,竟讓人下身越發硬挺。
如此操干了幾百下,濃稠的陽精終於噴發而出,二皇子只激動地抱著她,略歇了歇便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將她抱到了穿衣鏡前,逼著她站著看著她自己的裸體。
不住輕咬著她的耳垂,男人一面揉搓她的身子一面低聲道:“看,母後你的身子真美……穴兒里都是我的陽精呢……”
鏡子里,柔淑面色潮紅,嫩唇張合,一對奶子飽滿混圓,正滴著乳汁,溢出來的汁水把她的身子弄濕了,直滑落到媚穴上,修長的腿兒夾緊著,可淫液還是不住流出來滴在地毯上,自己真如蕩婦一般……
離開的時候被喂了一顆丹藥,柔淑有些恍惚地坐在軟轎上只覺得腦子好亂,昨夜她被二皇子蹂躪了一夜,媚穴已經腫了雖說男人給她洗了身子,可她還是覺得渾身有一種交媾過的情欲味道,如此渾渾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柔淑直睡到了午後才艱難地起身。
“娘娘,您是怎麼了?”鳶兒昨夜見她和太子一齊走的,以為她同太子在一起過夜,只是今天回來的未免太晚了,鳶兒不住有些擔憂。
“沒事……”麻木地喝著湯,柔淑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仍輕飄飄的,鼻息間聞到的似乎是依蘭花的香味,很淡很淡卻醉人。
用過午膳,柔淑雖身子疲乏仍堅持著去侍疾,那兒太子正替了嫻貴妃跟七皇子,柔淑只在鳶兒的攙扶下嬌弱地來到皇帝床前。
眉頭緊鎖地瞧著恢復得不錯的皇帝,柔淑只撫著自己的臉頰,柔聲道:“臣妾來遲了……”
皇帝見她似乎十分疲乏許是憂思過度,忙命太子扶她到一旁歇息。
柔淑看了看太子,只覺得心砰砰跳,又搖搖頭。
“無妨,臣妾在這兒伺候您,太子且去歇歇吧……”說著,柔淑卻有些失態地倚在皇帝懷里,只覺得自己聞著他們身上的味道便渾身發軟。
未免尷尬太子景宸只得退到了珠簾外,又不住瞧著柔淑,覺得她好像哪里怪怪的。
“你怎麼了?”見皇後滿臉潮紅,更襯得那張小臉嬌艷如花,即便身子還沒調理好,皇帝卻覺得服食丹藥後下體頗為精神,竟不顧太子還在珠簾外便低頭吻著柔淑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柔淑雖腦子亂的很,神智還是清醒的,只不住亂扭著,皇帝卻越發興奮,竟掀開她的下裙掏出自己的陰莖,兩人合衣相擁皇帝便想交媾起來。
這一兩年來,皇帝在床第之間一直精力不濟,今天卻是十分有力,不過還未及退下皇後的褻褲,皇帝竟已經射了。
扭過臉卻隱約瞧見太子還立在珠簾外,柔淑不免難過,吃了新的丹藥皇帝他神智越發混亂了,當著兒子的面都能夠這般……柔淑只覺得心如刀絞。
太子雖有些木訥,可哪里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麼,只恨不得分開他倆,好好保護柔淑,可一個是他的父親,一個是他的嫡母……景宸只覺得無能為力。
許是身子還沒完全調理好,男人覺得心癢難耐,只放開柔淑側躺著瞧著她那緋紅的臉頰,皇後只覺得隔著褻褲,下身一陣粘膩難受極了。
皇帝又不住摸著她的臉兒,對著外頭的兒子道:“景宸,你來服侍一下你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