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大奶子被太子景宸揉搓著,柔淑只不住呻吟,不多時便軟倒在男人懷里。
真真怕了這小年輕,柔淑只得托著自己的乳房供他吮吸。
景宸激動得不能自己,只含著母後的奶頭又吮又舔,要不是腿傷了,他可不會放過她!
扶著男人的肩膀,柔淑又羞又惱,早知道不過來了,現在這般倒像自己貼著勾引他似的……如此,兩個乳房都被吸得七七八八,男人才滿足地放過她,直坐著摟著她蹭著。
“母後,您晚上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這……怕不太好……”倚在男人懷里,柔淑只有些為難,“我是偷偷出來的。”
“母後就偷偷躲著……如何?”鼻頭蹭著柔淑的鼻尖,景宸又對著她撒嬌,她竟一時放不下他,就偷偷躲在了太子的寢宮里。
接下來的日子里,柔淑盡心地伺候他,又怕他腿痛,興起了只用嘴幫他疏解,兩人倒過得跟小夫妻似的。
不想這日,剛喂了景宸喝乳汁,衣裳松松垮垮地掛著,柔淑覺得被他鬧得有些累,便喝了碗杏仁酪,喝著喝著卻是好生疲累,趴在桌上瞌睡了一小會兒。
那二皇子平時同太子處的還不錯便過來探望,不料太監卻說太子剛睡下,景彥只笑著道:“那我先到偏殿等等,待皇兄醒來我再和他敘敘。”
恍惚間聽見外頭傳來二皇子的聲音,柔淑嚇得一下子清醒了,忙理了理衣裳偷偷出去,好在那二皇子已經往偏殿去了,柔淑便心有余悸地躲到一旁的角屋里。
這幾日常有人來探看太子,柔淑只住在角屋里,倒也無事。
誰知剛坐下來,門便被推開了,只見景彥大咧咧地走了進來順手把門鎖上。
“我說母後生性淫蕩要在太安殿修道一年可不得飢渴死了……原是躲在大皇兄這兒偷吃……”一面奚落調侃著柔淑,景彥一面朝她走來,笑的十分邪魅。
“你說什麼?我只是太子的宮女……”害怕地撫著臉頰,柔淑只低聲說著,卻是毫無說服力。
“是嗎?那本皇子只看上你了……今兒伺候我舒服了娶你為王妃如何?”說著,男人只摟著她,緊抓著她想親她的臉兒,只把柔淑嚇壞了,憶起那日被奸汙折辱真是膽戰心驚!
羞惱地甩了男人一巴掌,柔淑忙站起來,“你這逆子!”
“喲,母後可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我輕薄你,便是逆子,大皇兄私藏你偷奸可便是孝子了?可是他的肉棒對你的穴兒特別孝順,勾的你魂都沒了?”男人摸了摸有些熱的臉頰,只這麼說著。
“堂堂皇後同太子偷情,說出去,只怕太子的位置不保啊……”
“你!”雖說皇帝默許他倆在一起交媾,可連日來宿在太子寢宮卻無人知曉,再者,便是皇帝肯這般,滿朝文武知道這事兒還得了?
柔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惱得不得了,又努力讓自己平復心緒。
“你到底想怎樣?”
“母後承寵多年,滋養得十分勾人……叫人一見難忘,只想做你的入幕之賓,兒臣這點小心思,難道母後還不曉得?”說著,男人又上前去解她的腰帶,柔淑是氣惱得不行,可也無法,只得由著他……
只閉上眼睛,別過臉去,“你要弄便弄……不要再用言語羞辱我和景宸……”屈辱地咬著唇兒,柔淑真恨透了這男人。
“說什麼呢?母後天生麗質,美艷無邊,兒臣只恨不得疼惜憐愛你……怎麼舍得羞辱您……”男人見她順從了,也不為難她,只緩緩解開她的衣裳,輕舔她的身子。
和景宸不同,二皇子景彥是個情場老手,對付女人一套一套的,很快便把柔淑挑逗的嬌喘連連,面紅耳赤。
躺在床上難過地咬著手指頭,柔淑的身子卻飢渴不已,只求著男人進入自己。
“你……答應我不准讓別人知道這事……”淚珠兒不住滑落,柔淑自己也分不清是情欲還是因為難過,卻捂著自己的穴兒提要求。
“放心,我這人最孝順母後了……怎麼忍心母後被旁人知道你是淫婦受宮規懲罰呢?”捧著柔淑的臉兒,景彥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著她的嫩唇兒,又滑進去勾著柔淑的唇舌攪弄熱吻,男人只把她的手兒拿開,與她十指緊扣,陰莖捅進了已經濕漉漉的媚穴里。
“你……你慢點兒……”被男人吻的心慌,穴兒又被擠的滿滿的,柔淑只抓著他的肩膀低吟,又央求他別太快,好些天沒有承歡的媚穴又緊又嫩,柔淑覺得這男人好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