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陌生男人侵占了,柔淑嚇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眼睛被蒙住了什麼也看不見,手腕又被綁起來,只得不停地扭著身子。
借著窗外的月光,男人仔細地端詳著她的美貌,那筆挺尖細的鼻子,小巧的唇兒自己雪白的肌膚真是誘人。
賣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干著她的媚穴,他早就想把她納入懷中狠狠操干了,卻一直沒機會,現在他終於可以好好享用這令人迷醉的美人……吻著柔淑的嫩唇,男人不停地奸淫這貌美傾城的中宮皇後只覺得心蕩神馳。
好容易等到男人在自己體內射了一回,柔淑只咬著唇兒覺得如蒙大赦,等著男人放開自己,男人卻不肯這麼做,而是讓她跪在地上再次進入她的媚穴,痛苦地蜷縮著身子,柔淑默默忍受著男人帶給她的折磨,不時流泄出呻吟,乳汁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好不淫靡!
如此直到快天亮了,男人才放開她,慌慌忙忙地跑回太安殿,柔淑有些狼狽,衣服雖然穿好了,卻是一副被男人蹂躪過的模樣,鳶兒見她這般也嚇壞了,忙幫她清理身子。
“我跟紫鴛一直找不到您,卻不敢伸張找了你一夜……”幫柔淑洗好身子,拿消腫的膏藥給她塗膝蓋,鳶兒只低聲說著。
“我……”回憶起昨夜被奸淫的經歷,柔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可這事只能瞞著。
柔淑累的很卻不敢躺著,卻倚在床上略歇息了一會兒。
紫鴛在外間守著,不知不覺疲累地合上眼睛,也不知道水鍾漏到了哪里,卻見那病怏怏的四皇子走了進來,紫鴛忙從榻上起來扶著他。
“殿下萬安,您怎麼來了……”
這四皇子的生母早不在了,從小帶著病根出生的身子甚為孱弱,他小時候柔淑總是格外照拂他,原以為他勢利見皇後失了勢便躲著不想是舊病又犯了……“殿下,怎麼又病了?可請了太醫診脈?”
“無妨,可能是夏末秋初又覺得疲乏,過些日子就好了……”拖著疲累的身子,四殿下景炎在紫鴛的攙扶下坐到了寢殿內的榻上,又斜著身子靠在窗沿,滿臉蒼白,幾乎喘不過氣來,卻見柔淑還在睡著,只有些尷尬。
“母後這個時辰還在睡?”
“哦……是,昨晚娘娘抄經文抄的晚了……娘娘可記掛著您呢……前些天還說好久沒看到您……”捧上清茶讓四殿下就著自己的手喝著,紫鴛真怕他就這麼在這兒昏過去。
隱約聽見有人在對話,柔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卻見景炎正看著自己抄寫的經文本子,她忙披了外裳坐起來,理了理睡得有些亂的長發。
“你怎麼來了?臉色也不好……可是又犯病了?”
景炎自幼無母,曾寄養在她房里一些日子,卻是帶著生來就有的弱症,當時她想收他為子,先太後卻說他身子弱當不得嫡子便按下不提了,後來長到十五歲有次竟在宮宴上暈倒了,太醫院的太醫瞧了好些日子,最後說除了喂藥之外還得讓他喝未育之女的乳汁,柔淑便每日分一盅乳汁與他喝,十五歲了老大不小的年紀,景炎只覺得羞恥不肯這麼做,只哄著他說是羊奶,才這般喝到他十八歲。
此刻見他這般孱弱,柔淑不禁心疼,忙坐到他邊上,拉著他的手說話。
“太醫怎麼說?病得厲害嗎?你還未納妃,得好好養著才是……莫要到處走動了……”
“母後……”滿是曖昧地看著柔淑,景炎只拿著自己手指在她掌心摩挲,好半天才低聲道:“我前幾日……讓膳房做了羊奶……並不是那個味……”
聞言,柔淑滿臉緋紅,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愣了好一會兒才道:“可是太醫說的……喝羊奶?”
景炎現在才知道那時吃的是母後的乳汁……漸漸地存了別樣的心思,只有些飢渴地瞧著她。
柔淑也有些猶豫,又想著景炎的身子要緊,看他這般虛弱,真怕他暈過去,於是讓紫鴛放下珠簾。
同景炎密談。
“我……不好意思……都這麼大的年紀……”瞧著母後,景炎卻很是尷尬。
柔淑只搖搖頭,“咱們從前便同親母子一般。炎兒……”說著她便慢慢解開自己的上衣,把肚兜解下,露出一對滿是乳汁大奶子。
記得從前太醫說最高得親自哺乳才好的快,柔淑覺得自己年紀不小了沒什麼好顧及便這般做。
四皇子有些失神地看著母後的那對奶子竟滿心悸動,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著幾乎要滴下來的乳汁,他猶豫了一下,才小心地吸吮。
果然是舊時那甜香味……
看著景炎吮吸著自己的乳汁,柔淑忽然有一種錯覺,只覺得他是自己生養的親兒子……又溫柔地拍著他的背,可惜自己一生都無法為人母,不住心酸起來,若是有個親生的皇子,自己也不用活的如此狼狽……
貪婪地舔舐著母後的乳頭,景炎閉著眼睛滿是享受,柔淑只別過臉去,卻沒發現男人的神色透著計謀得逞的得意情狀。
自從發現自己從前喝的是母後的乳汁後,他便飢渴起來……喝完一邊又揉著柔淑的奶子喝另一邊,景炎只覺得自己精神越來越足。
柔淑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安慰地拍拍他的背,卻見珠簾外不知何時站著景宸!
景宸也不言語只盯著他倆,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