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如妃以為自己好容易逮到機會好好收拾一番莊柔淑這個賤婦,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被皇後勾引上床的竟然是自己的親兒子!
眼看著景衍不顧人倫地將衣裳不整的皇後覆在身下,兒子那根粗長的肉棍竟然賣力地在那賤婦的肉穴里忘我地進進出出,如妃覺著自己簡直要氣吐血了,只一把推開門,衝了進去。
“莊柔淑!你這賤婦!你眼里還有沒有人倫綱常!”此時此刻,如妃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當真淫娃蕩婦不知廉恥。
想到這兒,如妃便忍不住想上前分開他們兩個,誰知道景衍正干的專注,雖然知道母妃來了,只扭頭看了一眼如妃,那跟大肉棒卻舍不得出來一般,仍深插在皇後的媚穴里。
“母妃你冷靜些……呃嗯……”
“不要了~衍兒……求求你放開母後~你不要再這樣了……被你父皇知道的話我們會死的……啊哈~不要再插了呃~”像是故意要刺激如妃一般,莊柔淑只故作柔弱對推搡著身上的男人,底下的嬌穴卻把男人的大肉棍吃的緊緊的,兩個人可是怎麼也分不開!
“呃~母後~”下身的肉棒被皇後吸得緊緊地,景衍此時雖然也想著出來卻是沒有辦法,只得按著她繼續狠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母妃在場,他覺得自己更加激動了,加上母後的媚穴一直在死死咬著自己的肉棍,男人竟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只一把扯開莊柔淑的上衣肚兜,眼睛發紅地吮著那紅艷的乳頭才終於射了出來!
“賤婦!賤婦!他可是陛下的皇子!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入宮以來如妃雖說母家比不得嫻貴妃顯赫可也過得順遂,甚至每每聯合嫻貴妃斗她這個皇後的時候她也未曾如此頹敗過,現下如妃卻好似渾身氣力被抽干似的,只怨毒地瞪著這賤婦。
“是景衍他奸汙本宮……如妃你不要血口噴人。”故作虛軟地靠著景衍,柔淑只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景衍~你快離了我吧……莫要驚動了其他宮人呃~”說著,美婦人只不停地推著景衍,好容易才終於分開了些,可上身仍舊軟軟地倚在男人懷里,只聽得啵地一聲,景衍那根還半硬著的沾著兩人淫液的肉棍才抽了出來,一時間柔淑滿肚子裝不下的精水都靡靡地順著自己大腿內側流了出來,雪白的肌膚上帶著極為淫靡的光澤。
景衍怕連累柔淑忙大聲道:“母妃,是我一時起色心奸淫母後……”
“住口!你是瘋了嗎?你可是皇上和我的骨肉……她可是你的嫡母……你瘋了嗎?”上前扯著景衍,如妃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立刻掐死這個兒子算了。
柔淑忙讓鳶兒把景衍帶下去,只氣定神閒地穿好衣裳。
“如妃啊,你兒子挺生猛的……本宮幾乎招架不住……難為你為我生個這麼有趣的孩子……我在宮里也不至於寂寞……”
惡狠狠地瞪著柔淑,如妃只咬牙切齒地道:“賤人!你也不怕有報應!”
“報應?那是什麼?我莊柔淑一生被你們害得無兒無女,連姑母都被雲家算計了,在這兒我除了我這身子一無所有,怕什麼報應?我現在就怕自己活太久,看著你們厭煩!”雖然柔淑一直裝作毫不知情,可她卻明白,當年就是她和嘉妃進獻媚藥給皇帝讓自己服下,還在里面加了紅花,才導致自己終身不孕。
嫻貴妃又怕自己的姑父立了軍功影響她母家的勢力而設計陷害姑母一家……她在這兒真真是無依無靠孤家寡人了……
“你!那紅花是嘉妃摻的,關我什麼事……你要復仇找嘉妃去,你姑母也是嫻貴妃的賬……”
“我偏要攪得你們全部不得安生怎麼了?”拎著如妃的衣領,柔淑笑的有些可怕。
“咱們的仇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一樁一件……你們就慢慢等著吧……”
“你……”被柔淑那模樣嚇得無法言語,如妃好半天才道,“當初是你性子倔不肯侍奉皇上,若你聽話皇上怎麼會拿媚藥給你吃?別人又怎麼有機會下毒?”
“這便是你們害我的理由?”實在覺得可悲,柔淑竟笑的諷刺,只讓如妃滾,又覺得身子乏得很只坐在地上,淚珠兒不停地跌落在地上。
“母後……”心疼地瞧著柔淑,景衍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坐下來摟著她。
“如妃才是你親娘,你不去她那兒……跟著我做什麼……你沒聽見我要報復你們嗎?”嘴上這麼說著,柔淑卻滿是疲累地倚在他懷里。
“如果……母妃欠你太多……我會想辦法補償的……”
一場鬧劇過後,柔淑又回了寢宮,卻見皇帝正躺在床上,不禁奇怪。
“皇上怎麼沒在嫻貴妃那兒宿下?”
“朕惦記著你,對著別人提不起勁……”將柔淑摟在懷里,皇帝只這麼說著。
柔淑甚是疲累只和他一齊睡下了,翌日便陪著皇帝去了圍場。
皇帝見皇子們騎射狩獵,自己也起了興致拉著皇後陪自己騎馬。
柔淑雖生來嬌弱,侍奉君上多年漸漸也學會了騎馬,只慢悠悠地跟在皇帝的馬兒後頭。
不料經過一處密林馬兒突然受驚狂奔,柔淑直嚇得拽緊韁繩,渾身僵直。
皇帝見狀忙駕馬跟上去,可卻追不上,關鍵時刻二皇子忙從馬上跳下直抓著一邊垂下的韁繩一個翻身騎上了皇後的馬,拼命想勒住馬,卻發現那馬不知何時竟被射了兩枚毒針。
嫻貴妃:我的媽~還好我的娃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