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玲阿姨的小動作總是讓我那麼的受用,本來還算正常的思維一下子被增生的欲念所填充,唯有一個念頭在盤旋:“婉玲阿姨,我要肏您,狠狠地。”
兩只托住熟婦臀部的手用力抓緊,指間的力道陷入到彈性的臀肉中,實在是婉玲阿姨醉的不輕,胳膊上的力道明顯在減弱,她整個人就像是下滑的懶熊一般,我這邊再不抓緊,她非得墜落到地上不可。
雖然讓我很吃力,可肌體的觸感卻是像獎勵一般抵消著辛苦。
“婉玲阿姨,您抓緊點。”我提了一句。
自己已經走到了樓梯邊,等下就得下樓梯了,必須得悠著點,無論對我還是對婉玲阿姨而言。
“嗯……”婉玲阿姨氣息悠悠,遲鈍的意識才剛剛開始處理聽到的話。
兩條慵懶無力的香軟玉臂如花環一樣圍了上來,那豐腴的身軀忽的爆發力量,把她自個兒往上提。
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兩股感覺在我腦海里交擊,先是把我的後背給炸出了涼意,頭皮更是緊到極致。
婉玲阿姨剛那往上提的力道差點把我給蹬出去,前方可是樓梯,摔也能把人給摔的夠嗆,好在我清醒,身板還算健壯,及時穩住了足底力道,要不然真是後果難料。
同時。
也因為婉玲阿姨上提的動作,我的背部被兩團軟彈的膠物給狠狠的剮蹭了下,那力道所帶來的摩擦感,直接從我的後背衝擊到了前心,讓心跳狂奔。
這也太……
發生在前的危險,發生在後的香艷,兩種前後腳的感知,讓我有種火中取栗的極樂感,如果上蒼問我要不要再享受一遍,我的回答是夠了。
婉玲阿姨的臉頰貼靠在我的耳根上,一會兒摩擦到婦人的順滑臉蛋,一會兒又分開,這種分分合合的小觸碰,如同撓癢癢一樣,撩的我口齒發干,想拼命飲水。
難以形容的復雜心情。
這樣的關頭,我還得時刻注意腳下,不能讓眼睛被誘惑給蒙蔽,換做往常這樣的樓梯,我幾秒鍾就噔噔噔的下去了,如今的情形就像是一條湍急的河流上,凸出了幾塊岩石,通過這些石頭從河的一邊到另一邊,一個不小心就得栽河里,真的是過於貼合的情景感受。
等到下完樓梯時,我已經累得氣喘如牛,身子脫力的厲害。
“婉玲阿姨”我輕喚了聲。
肩頭上並無回應。
憑著感覺得出猜想,婉玲阿姨這是假寐了也有可能是睡了。
來到大廳客座那兒,發現媽媽正歪靠在沙發座上,睜著眼睛,眼神有點空洞,仿佛是在極力克制著入睡的念頭。
兩條修長且纖細的絲襪雙腿並攏在一起,即便是醉意朦朧,媽媽也注意著自身的形象,防止走光,長久以來的禮儀,已經深入肌體里。
“媽,我把婉玲阿姨背下來了”我叫了聲。
媽媽聽到我的聲音,整了整身形,坐直了,歪過頭探瞧過來,瞳孔連續變了一下焦距,才算是把人影重重的我給看仔細了。
本是端放且無力的纖弱素手強撐用力,讓自身站了起來,身形有些搖晃不定,好在是站穩了。
“人來了沒有?”媽媽問了聲。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時。
我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急忙蹲下身子,防止婉玲阿姨墜下來,一只手從碩大的肉臀上撤離,從兜里摸出手機。
是代價司機來了。
接通了電話,說了幾聲,掛斷了電話。
不消一會兒,一位風塵仆仆的中年人來到酒店門口。
把車鑰匙給了他,讓他去挪車。
我對媽媽道:“您手扶著我,免得摔了。”
媽媽神情有些混沌,顯然起身讓酒意直接衝頂,踩著高跟鞋晃了過來,平常輕松駕馭的高跟,如今卻像是絆腳石一般,看的我這個兒子提心吊膽,生怕她甩著了,主動過去了點,讓她及時把玉手搭在我身上。
現在的我可以說是一拖二,背著一個熟女,拄著一位佳人,首先的念頭就是累,其次則是香艷,不少目光看向我這邊。
大廳里稍顯溫暖,出了酒店,明明無風,可肌膚還是冒起了一連片的雞皮疙瘩。
代價司機服務周到,開了後排門,媽媽一骨碌的坐了進去,她真的是一刻也站不住了,屁股一沾座,人直接靠在了後排座上,頭枕在頭陣上,開始了閉目養神。
我則是小心把婉玲阿姨放到後座上,腦子卻是在起著鬼心思。
“老板,去哪兒?”代價司機問。
我早已經准備好了路线,打算先去自己家,讓媽媽下車,最後再去婉玲阿姨家,畢竟…………
欲念讓我這個男人的智慧在這一瞬間媲美詭計多端的司馬懿。
媽媽也沒有多問多想,此刻的她只想盡早休息,實在是喝的太多了。
一路上我的心都很忐忑,手心也全是汗,還得裝出正常的神色。
婉玲阿姨期間微醒了幾次,之前看她在酒桌上有多麼颯爽,現在就有多麼疲態。
尤其是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這是……去哪兒?”
媽媽沒有應答,我回道:“我先把我媽送回家,再轉到去阿姨您家,把您背上樓,我這份孝心可以吧,以後有生意得多關照我老媽。”
往常我是不會這麼說的,太特麼心虛了,說一通掩蓋內心的真實想法,就怕其他人識破我的不懷好意。
說完話,我全身的敏銳細胞都在注意其他人的變化,一個是代價司機,一個是媽媽。
但結果……
我明顯是多慮了。
代價司機專心開車,仿佛一個透明人,媽媽則是有點陷入到小酣睡狀態,完全沒有搭理的意圖。
我懸起的心這才回落,心頭暗罵自個兒真的是做賊心虛。
婉玲阿姨忽然發出莫名的痴笑:“嘿嘿嘿……”笑聲中有著一種我懂你這個小鬼頭想干嗎的心思,讓我又羞愧又不好意思。
外頭的天很黑,車里則是更黑,燈光總是時不時的微亮一下又稍縱即逝,仿佛就像是霓虹光彩一般。
我緊繃的神經讓我感覺到了有不一樣的觸碰發生在我的身上,低下目光,也不知道婉玲阿姨是有意還是無意,那白皙的嫩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下滑側。
位置很是微妙。
離我的褲襠不遠不近,就像是在勾引黃鱔出洞一般。
頃刻間,我就有了極為明顯的生理反應。
血液往蟄伏的肉龍處匯合,海綿體將我的血液吸收,它在膨脹,它在張揚,化作一頭怒不可遏的惡龍,它要為惡。
這一刻,我真的是腦子被色給吃了。
見無人察覺,大著膽子把婉玲阿姨的手悄悄的蓋在了我的褲襠上,正是應了那句話,當男人決定用下半身思考的時候,豬都比他聰明。
明明隔著兩層布料,但我的腦子卻給我的感官神經編制了極為舒爽的感覺,讓我渾身泛起一陣絲絲清涼,而這股清涼的源頭則是婉玲阿姨掌心的溫度。
褲襠里的怒龍在彈動著,把婉玲阿姨的手頂的像是置身在蹦蹦床上一般。
雙股間的熱氣穿過織物的氣孔,不斷的往上蒸騰,熏向婉玲阿姨的柔夷掌心。
或許是有了感覺。
正當我獨自享受的時候,忽然的抓力傳來,龍根被握住。
突然的刺激讓我的驅趕陷入到僵直狀態,好似要從座位上彈起來,動靜有點大,對於我而言,腦子即刻喊話:“注意著點。”
我這才意識清醒,這還有其他人呢,心髒七上八下,眼神畏縮的看向代駕司機和媽媽,發現並無異常,心下又是一松,這大起大落,倒是讓我的肉棒也跟著消停了些許。
車廂里彌漫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幽香,上了年紀的女人總是會偏愛香氣濃郁的香水,哪怕很淡,但對於少女而言,依舊屬於濃郁類型,女人如酒釀,味道只會隨著時間的沉淀而越發的醉人。
媽媽和婉玲阿姨身上的香水類型則是有別的,相比於婉玲阿姨馥郁到刺鼻的香氣,媽媽的則是稍顯克制,兩種氣味分配著我的兩個鼻孔,同時鑽進我的腦中,對我發起了進攻,真的是要被香倒了。
路上我倒也是安分著,就在我稍顯暈意的時候,車到了我自個兒家。
我從側邊下來,呼吸到清醒的空氣之後,才從溫柔香中出來,急忙來到另一邊,打開了車門,代價師傅則是下了車,替我開了我家的門。
“媽,到家了,我扶著您。”我在媽媽的耳邊說道。
媽媽努力的眯了眯眼,似乎是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眼睜開,我把她的一只手放到我的肩膀上,我的一只手穿進了她的腿彎處,絲襪摩挲著我的掌心,觸覺通過密布的紋路匯聚到我的腦海中,是如此的充滿異樣。
人不能規避感覺,但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最近跟媽媽的關系逐漸好轉,倒是少了報復性的懲惡,對於之前的那種行為,心中也是顯得愧意,自瀆也得分對象才是。
“呀~”媽媽沒想到我來這一手,失重的她驚語一聲,手緊緊挽住我的脖子,美甲的甲片刺的我脖子疼。
“穩著……點……”媽媽嗔道。
我咬著牙,脖子被刺的不太舒服,慢工細活的把媽媽從後座抱了出來,媽媽一側的酥乳邊緣蹭在我的胸口。
得兒……我又有點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