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殘血輸出
救護車來了兩輛,不過在簡單的診斷處理之後,確認了只有方曉和魏冰需要簡單的照護,其中一輛便提前離開,為下一次的出診做准備去了。
徐琳陪著方曉和魏冰坐上了救護車,方悅茹則是和藍淑儀分別開著自己的車,拉著路遙與張翠艷緊隨其後。
魏冰頭部的傷勢雖然看起來嚴重,但其實只是一個很淺的傷口,簡單的止血消毒之後,再打一針破傷風就可以了,反倒是方曉的傷勢更嚴重一些。
他是唯一一個躺著的傷員,直到被救出了猛獸區,他才發現自己的雙臂都受了傷,左腿的大腿內側也被劃傷了一道十多公分長的傷口。
看著一眾美人兒,方曉硬氣的沒有叫喊,只是額頭微微沁出的汗水和微微抽動的嘴角,還是顯露出了他的痛楚。
知道兒子的傷勢肯定很疼,但至少能確認沒有大礙,基本只是皮外傷,左臂最嚴重也只是骨折,不會傷到根基,徐琳的心已經放下了大半。
一邊握著兒子的手輕輕拍撫,一邊開口說道道:“你們藍老師人真是挺好的,剛才你們沒看見,那著急的樣子,比我這個親媽都不遑多讓!”
“藍老師人就是特別好呢!”魏冰接話道。
“嗯,就是就是!”方曉也是附和了一聲,想象著自己的寶貝老師擔憂自己的安全而焦急不已的樣子,心中很是甜蜜,連疼痛都似乎減輕了不少,“哎,護士姐姐,我們這麼多血別白流呀,幫我們驗個血型唄。”
“都什麼樣了,還這麼貧!”徐琳見兒子聽自己說了藍淑儀很關心他們,就好像在突然之間便恢復了活力,而且還和小護士嬉笑起來,心中忽然有些酸意,“我聽人家藍老師好像喊了一聲『冰兒』,冰冰,藍老師以前教過你嗎,她好像很關心你呢。”
“藍老師呀,她對我一直可好了!我高一下學期的時候,教我們化學的杜老師生病來著,藍老師給我們代了一個學期的化學課,她讓我當了化學課代表。我去辦公室交作業的時候,藍老師經常會給我拿好吃的呢!可能是因為我嬸嬸還有悅茹姨的關系,藍老師對我和方曉才會另眼相看吧,她在學校里其實還是挺凶的,平時都是冷冰冰的,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有好多同學都說她是滅絕師太。”頓了頓,魏冰接著說道,“要我說,藍老師身材那麼棒,又保養的那麼好,跟琳姨你這樣的絕色大美人站在一起,都是旗鼓相當的,能和琳姨平分秋色,自然是不能稱之為滅絕師太啦。”
“冰冰這小嘴兒呀,是真甜!也不知道你這臭小子上輩子積了什麼德,便宜你了!”徐琳先是嬌笑著捏了捏魏冰的小臉蛋,又輕輕戳了戳兒子的腦袋,“發什麼呆呢?”
“啊?沒,沒什麼,就是,就是忽然覺得有點餓了。”方曉口中結結巴巴的回應道,心中卻是充滿了疑惑。
在那危及生命的時刻,藍淑儀口中下意識呼喚的,非但不是自己這個情郎,反而是魏冰的昵稱。
在那樣緊張的時刻,所有的表現都是潛意識里最真實的反應,也就是說魏冰在藍淑儀的心里,是比他方曉更重要的人!
那麼又會是什麼樣的關系,才會讓一個女人,表現出遠超於對自己的情郎的關心呢?
又或者說,藍淑儀對自己只是出於情欲,並沒有她口中的真愛?不可能的!
點滴的相處之中,尤其是在無數次的性愛歡愉之時,她的眼中是充滿著愛意的。
而且即便不是真愛,只是欲望使然,自己這個和她有過無數次巫山雲雨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也應該遠遠超過一個,她只教過半年的女學生吧?
為了防止母親起疑,方曉一邊將這點疑惑暫時壓在心底,一邊接著開口說道:“媽媽,一會兒給我點個外賣唄,我想吃小籠包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徐琳白了兒子一眼,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耽擱,掏出手機點起了外賣。
兒子的表現證明他沒有被剛才的意外所嚇到,讓她又安心了不少,“冰冰想吃什麼,琳姨也一起給你點個外賣吧。對了,護士,這兩個孩子們有什麼需要忌口嗎?”
“沒事,他們兩位都沒什麼其他問題,只是不同程度的失血,尤其是這位小帥哥,應該還傷到骨頭了,多吃點肉食補一補也挺好的。”護士轉頭一邊說著,一邊遞過來一個張貼了兩個試紙條的A4紙,“哎,小帥哥,這是剛上車的時候給你們測的血型,你們兩個都是O型血。”
“哎,我是O型血呀?謝謝護士姐姐啦,要不是您告訴我,我一直以為我是AB型血呢。我記得我爸媽好像都是AB型血,我還以為我肯定也和他們一樣呢。”魏冰聽到剛才徐琳對方曉說“便宜你了”的時候,便羞紅了臉,低著頭做起了鴕鳥,此時聽到護士姐姐的話,便趁機轉頭甜甜的回應著,“琳姨,我也吃小籠包好了,我也好久沒吃了,方曉這麼一說,我也挺想吃的。”
聽了魏冰的話,護士明顯愣了一下,微微張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旁邊的大夫拉了一下,然後便轉身整理起了出診記錄。
方曉見護士有些不自然的回應,忽然想起了之前從網上看過到的關於血型的帖子,兩個AB型的父母理論上來說,應該是生不出O型血的孩子的,難道遙姨……
“行,我這就給你們點。”徐琳說著,拿起手機點開了外賣APP……
到醫院又做了各種檢查,等到治療結束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了。
“這樣也挺好,老實在家養著吧,也省的你天天滿世界亂跑!”徐琳看著兒子左臂被石膏綁定,右手和左腿上也被裹了一層塗滿了藥水的紗布繃帶,又心疼又好笑的說道。
“哎,我本來還和同學約了周三去打球的,這下得推遲到下周了。”方曉嘆氣道。
“你還想去打球?右手還好,腿上縫了十多針,起碼幫個月才能好利索,左臂骨裂更是得兩三個月,你呀,還是老老實實的養著吧!”方悅茹輕輕在方曉的頭上敲了一下,“嫂子,你後天就上班了吧,要不讓曉曉去我那?”
“你不是也得上班嗎,律所那邊事也不少,讓他自己在家就行,又不是癱瘓了,他右手那點傷又不影響吃飯,腿上的傷也就是走路慢點注意點就行了。”徐琳搖了搖頭。
“哎哎哎,是不是親媽呀,你兒子都傷成這樣了還沒事!”又經過了一系列檢查,確認女兒真的只是破了皮的小傷口,路遙終於是徹底安了心,聽到了徐琳的話之後,忍不住在一旁吐槽著閨蜜,“還是讓曉曉去我那住幾天吧,反正我也沒事。”
方曉聞言眼前一亮,剛要出聲附和,就看見藍淑儀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方曉還是下意識的改了口,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說道:
“遙姨,您家客房在一樓,可是一樓又沒廁所,我這……”
“哎呀,我把這事兒給忘了!”路遙一拍腦門說道。
“要不這樣吧,我和翠艷也都在放暑假,您要是放心的話,這些天我們倆可以過去照顧一下方曉,順便也能幫他預習一下下學期的功課。”藍淑儀開口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拉了拉張翠艷的衣角,“是吧,翠艷,人家方曉也算是英雄救美了,我們做老師的,怎麼也應該有些表示不是。”
“啊,對,我沒問題的,嫂子,徐姐,讓我和淑儀照顧方曉就行了,反正我們假期本來也是閒著,這樣也算剛好給自己找點事做。”張翠艷見狀配合著藍淑儀說道。
剛才被方曉保護的時候,確實讓她感到了完全不一樣的安全感,況且造成他受傷也有自己操作不當的原因,能照顧他也算是彌補心中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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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母親出門的聲音,方曉看著張翠艷有些刻意的在他的書桌前翻看作業本的樣子,便對著這曲线玲瓏的背影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意:“老師,我作業正好有兩處不懂的地方,您正好拿過來教教我唄。”
“啊,好,好的。”張翠艷聞言,輕咬了下紅唇,然後才拿起那本寒假作業,轉身走向了方曉。
張翠艷本以為方曉肯定會對她輕薄一番,只是直到將兩道題講解完,方曉依然一副乖巧的模樣,心中松了一口氣,緊繃著的身體也微微放松了一些。
“那個,老師,我…”看著張翠艷將書本放回了桌子上,方曉支支吾吾的開了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張翠艷疑惑的問道,“是傷口疼嗎?”
“不是,是,那個,我想上個廁所。”方曉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指了指雙腿,示意自己行動不便。
張翠艷見狀,臉色微紅,手足無措的愣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問道:“那,那個,你昨天是怎麼,怎麼解決的?”
“廁所里有個小尿壺,您幫我拿一下就行。”
“好,好的。”張翠艷連忙跑去廁所,將尿壺遞給方曉之後,便轉身走出了臥室,臨出門前,又回頭說道:“那個,一會兒,一會兒你完事了,叫我一聲,我就在門口。”
“麻煩您了。”方曉對著張翠艷笑著說道。
待張翠艷出了門,方曉只是將睡褲拉了下去,卻並沒有方便,反而拿出手機點開了UAA的網址。
片刻後,待巨蟒完全蘇醒,才將手機放下,然後對著門口喊道:“張老師!”
“你完事了?”張翠艷探頭進來,輕聲問道。
“沒,沒有,我,我尿不出來。”方曉低著頭,故作羞澀的說道,同時故意輕輕向上拉了拉被子。
“呀!”張翠艷見狀下意識的朝下看去,剛好看到那硬如旗杆的高聳巨棒。
猛的將頭縮了回去,向後靠在門框上,呼吸在瞬間就變得急促起來。
張翠艷覺得自己的臉頰變得滾燙起來,那粗壯的巨蟒在腦海中扎了根一般,揮之不去。
她輕輕拍了拍挺巧的豐乳,想要舒緩一下心情,但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在溫泉度假村的那個晚上,呼吸反而變得更加凌亂起來。
“老師,張老師?”方曉見張翠艷半晌也沒有動靜,開口喊道,“您能不能幫幫我,我這樣,漲的可疼了!”
“你…你別胡思亂想,等一會兒就…就好了!”張翠艷也不進屋,只在門口回應道。
“張老師,其實,從你坐在我床上的時候,它就已經這樣了,我真的漲的好難受呀,幫幫我,老師!”方曉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張翠艷站在門口,雙手不自覺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用力的揉拉車著搓,心中萬分的糾結。
一方面,方曉受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如果自己沒有慌亂的撞到樹上,如果不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擋在了自己的身前,方曉肯定不會受傷的。
另一方面,她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那一晚的春潮涌動,如果此時真的進去了,自己該怎麼“幫”?
作為一個成熟的美少婦,她自然明白,幫忙的辦法只有一個。
但是那一晚事出有因,如果此時此刻再發生一次,自己作為人妻,作為教師,又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內心,面對這個自己的得意門生呢。
“老師,我真的漲的好疼,幫幫我好不好,張老師!”方曉見張翠艷沉吟半晌,仍是沒有回應,一邊再次出言哀求,一邊將身子超床邊挪了挪,然後俯下身子用右手撐地,接著用打著石膏板的左手將小尿壺撥到了地上。
“啪啦!”張翠艷聽到動靜,也顧不得腦海中的百轉千回,轉身跑了進來,然後便看到方曉幾乎要掉到地上的慘狀。
連忙將方曉扶到床上重新做好,張翠艷低著頭在他身上仔細查看著:“怎麼樣,有沒有磕到哪?手疼不疼?”
“老師!”方曉輕喚一聲,然後在張翠艷抬頭的瞬間,用右手攔住了她的臻首,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張翠艷雙目圓睜,下意識的去推拒,卻剛好觸碰到了方曉的左肩,牽扯到了他骨裂的傷口。
“噢…”方曉一聲慘呼,松開了張翠艷的櫻唇,見她立刻向後退開少許,只好又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口中喃喃道:“老師…”
“方曉…這樣是不對的,那天只是個意外,你要學會遺忘,我是你的老師,我們不能這樣!”張翠艷一邊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著,一邊胡亂的用被子蓋住了方曉的下半身。
“老師,我忘不掉的!那晚你不是也很快樂嗎?藍老師可以,你為什麼不可以,讓我做你的小情人吧,我才不會像你老公那樣對你的,就像在動物園里那一刻一樣,我願意用性命來保護你!”方曉目光灼灼的看著張翠艷說道。
“方曉…”張翠艷愣了一下,方曉的話讓她不由得在心中將他和丈夫對比了一番,然後她的心兒便愈發的凌亂,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眼看著方曉拉住了自己的手,微微用力將自己拉了過去,然後再一次朝著自己吻了過來,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一吻足足持續了四五分鍾,直到張翠艷發覺有一只作惡的魔爪撩開了自己的衣襟,向著那兩座峰巒發出了挑戰,她才再一次將方曉微微推開,然後羞紅著臉低頭輕語道:“今天不行!”
方曉聞言眉頭輕皺,正思索著還能在說些什麼,就見張翠艷站起了身子,走到書桌前拿起了自己的包包翻找著什麼。
見此情景,方曉以為張翠艷最終還是選擇了“貞潔”,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卻見美艷的女教師似乎是終於找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低著頭轉身又回到了床前,然後在他驚訝的目光之中,將凌亂的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拉了下去,緊接著便爬到了床上,跪坐在了他的身前。
“你剛受了傷,那樣會牽扯到傷口的,我…我用…用嘴幫你好了…”張翠艷滿含羞意低著頭,說話間便趴俯了下來。
看著性感的熟女班主任用一只白嫩的手兒握住了自己早已吹響了戰斗號角的巨蟒,另一只手也緩緩伸了過來,方曉這才發現她方才翻找的東西是一張濕巾。
張翠艷低著頭,動作舒緩而輕柔的用濕巾在方曉的肉棒上仔細擦拭著,龜頭、冠狀溝、棒身,甚至是濃密而卷曲的陰毛。
“你,你把眼睛閉上!”完整的擦拭之後,張翠艷一邊將濕巾丟到了床邊的垃圾桶里,一邊輕聲說道。
等了十幾秒,也沒聽到方曉的回應,她微微抬起頭,見方曉已經閉上了雙眼,緊張而羞澀的心情終於放松了些許。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巨蟒,艷麗無雙的熟女班主任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喉嚨處更是接連蠕動了兩三下,然後便不再有任何猶豫和顧慮,徹底趴俯在了方曉的雙腿之間,紅潤的櫻唇微微張開一道迷人的縫隙,火熱濕滑的舌兒靈巧的鑽了出來,在自己得意門生那如雞蛋的般碩大的蟒頭之上輕輕一舔,緊接著又靈巧的纏繞著整條巨蟒,將全部蟒身輕柔的舔舐了一番。
“嘶…呼…”方曉舒爽的呻吟一聲,緊閉的雙眸不知何時早已睜開,嘴角不由得開始上揚。
看著這本該高高在上的熟女班主任,此刻溫順的跪伏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輕柔的為自己口交,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意。
緩緩抬起右手,輕撫著張翠艷的秀發,方曉愜意的享受著她的服侍,甚至感覺傷患處的一直隱隱傳來的痛楚也早已變得微乎其微。
輕柔的舔舐了片刻,張翠艷又是一個深呼吸,然後用紅潤的櫻唇在蟒頭上輕輕一吻,緊接著便努力張大了嘴唇,把方曉的蟒頭含了進去。
這張嬌艷的紅唇,原本只會在課堂上傳授知識,又或者在餐桌上品味香甜的美食,此刻卻在極盡溫柔的吞吐著自己的肉棒,這讓方曉的心中更是舒爽,哪怕偶爾被潔白的牙齒剮蹭幾下,也只是增加了些許刺激罷了。
吞吞吐吐,吸吮舔舐,張翠艷用著極不純熟的技巧盡心盡力的服侍著方曉,甚至努力的嘗試了兩次深喉。
足足十幾分鍾後,她的嘴都酸了,卻絲毫不見方曉有要噴發的趨勢,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輕輕揉了揉臉頰,然後便要再次將那巨蟒吞入口中,卻發現一只手托住了自己的額頭,將自己抬了起來。
“老師,累了就休息一會吧,我已經不像剛才漲的那麼疼了。”方曉溫柔的說道。
“你…不射出來的話,會很難受吧。”張翠艷頓感心頭微甜,輕聲詢問道。
“沒事,我在忍一會兒就好了。”方曉笑了笑,說道。
“要不…要不我騎在你身上,這樣不需要你用力,我也盡量不碰你的腿…”
張翠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頭更是幾乎要埋進了自己的峰巒之間,滿臉的羞紅已經蔓延到了耳根處。
“老師,你真好,我愛你!”方曉的話語難掩興奮之意,他挑起張翠艷的臉兒再次深深的一吻,然後身子主動向下挪了挪,從靠坐著的姿勢變成了半躺著。
張翠艷見狀,羞澀的轉過身子,站在床邊將黑色連衣裙的裙擺撩起,又將下半身的光腿神器和蕾絲內褲一起緩緩脫了下去,然後才再次翻身上床,跨坐在方曉身上,一手扶著那聳立的巨蟒,輕柔的坐了下去。
“嗯…”早已濕滑的甬道順利的將巨蟒整個吞入其中,緊接著一聲嬌媚的春吟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輕柔的起伏幾下,待到身體適應了這粗壯的侵入者,張翠艷漸漸加大了起伏的幅度:“這樣,可以嗎?你的傷處都…都沒事吧?”
“老師,你的穴兒真緊,真熱,好舒服呀,我沒事的,你可以再快一點的,真的好舒服呀!”方曉一邊抬起右手輕撫眼前波瀾起伏的峰巒,一邊回應道。
“嗯…”張翠艷回應一聲,然後正要加快起伏的頻率,便聽見門鈴響了起來。
先是愣了一下,待到第二聲門鈴響起,張翠艷才回過神來,立刻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翻身而起,然後伸手去抓身側的絲襪。
只是她才剛剛伸出手,卻見方曉先將之拿在了手中,然後一臉壞笑的將那條孔雀藍蕾絲內褲抓在了手中。
“你干嘛,快給我!”張翠艷一邊急切的說著,一邊伸手去搶。
方曉卻是直接將這條性感的內褲放在了身後:“老師,再不去開門該被懷疑了哦!”
“你!壞蛋!”張翠艷無奈的跺了跺腳,抓起那條光腿神器,在方曉戲謔的目光之中手忙腳亂的穿了上去。
又簡單整理了一下上衣和凌亂的發絲,張翠艷便要走出臥室,過去開門,就聽方曉忽然出言提醒道:“老師,味道!”
“啊,對!”張翠艷聞言,又匆匆跑到書桌前,在自己的包包中翻找出一瓶香水,在臥室里連續噴了十幾下,確定掩蓋了那絲絲淫靡的氣息,才走向了門口。
“嫂子,你怎麼也過來了?”張翠艷打開門,看到拎著幾大袋食材的路遙,有些差異的問道。
“哎,翠艷,快幫我拎一下,可沉了!”路遙抬腿邁進房門,一邊將東西遞給張翠艷,一邊說道:“我剛才送冰冰去上舞蹈課,順便就過來了。你剛剛在干嘛呀,怎麼出了這麼多汗,還這麼久才過來開門,曉曉今天怎麼樣?”
“啊,那個,我沒想到這里暖氣這麼足,可能是穿的衣服有一點厚。我剛才,剛才在給方曉講題呢,沒聽到門鈴聲,也沒怎麼注意,這會兒嫂子你一說,我才覺得是有點熱呢。”張翠艷的臉瞬間紅了一下,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方曉在屋里呢,他挺好的,右手的傷口已經沒什麼事了,腿傷和左臂肯定還得養些日子。”
“好的還挺快的。我包里有一條薄裙子,是早上從快遞驛站取回來的,要不你一會兒換上吧。你要是覺得沒洗過不舒服,包里應該還有條備用的薄絲襪,起碼先把你這加棉的褲襪換下來吧,別大冬天的反倒捂出痱子來了。”路遙低著頭換上了拖鞋,然後又從包里將裙子和絲襪拿了出來,絲毫沒有注意到張翠艷表情的異樣,“哦對了,東西先放廚房吧,然後你換一下衣服,我先過去看看他,一會兒中午飯我來做。”
“那行,正好我先洗洗菜什麼的。”張翠艷一邊說著,一遍拎著東西轉身走向了廚房。
“呀,曉曉,你這是在屋里噴香水了,怎麼這麼香?”路遙剛一走進方曉的房間,就感覺有一股濃烈的香氣撲鼻而來。
“遙姨,剛才是張老師嫌棄我屋里太臭了,才噴的香水。”方曉靠坐在床頭,對著路遙吐了吐舌頭,輕聲說道。
“噗嗤,你呀,是不是沒洗腳?”路遙嬌笑著坐到了床邊,先是拉起方曉的右手看了看,“恢復的還挺快,腿怎麼樣,用不用給你准備個拐杖?”
“不用不用,其實這個傷口不影響行動,就是走路的時候抻著傷口有點疼,我慢點走就行了,而且再過個兩三天就該好了。”方曉一邊說著,一邊將被子掀了開來,微微抬起傷腿給路遙看。
“嘶……”路遙也下意識的朝方曉的腿上看去,只是還沒等看到他腿上的傷口,卻先看到了他雙腿間高高聳立著的大帳篷。
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路遙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那個荒唐卻又充滿著激情的夜晚。
“遙姨?”方曉見路遙發了呆,嘴角微微上揚,半晌才用胳膊肘碰了碰路遙,輕輕喚了一聲。
“啊…呃…那個,曉曉,快把被子蓋上吧,別再著涼了。”路遙有些慌亂地去抓被子,想要用被子蓋住那滿是陽剛的氣息,只是她剛抓到被角,就見方曉用右手按住了自己的柔荑。
“遙姨,我不冷…”方曉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路遙的手背上輕輕磨砂著,“您剛剛,是想起那天晚上了吧!”
“曉,曉曉,你在亂說什麼,什麼那天晚上的!我,我去做飯了!”路遙聞言,有些驚慌的將手縮了回來,並且猛然從床上站了一來,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朝外走去。
“遙姨!”方曉重重的喚了一聲,同時側身抬手再一次拉住了路遙的柔荑,“別走!遙姨,對不起,我真的我忘不掉!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我就是忍不住!那天在動物園的時候,我就想著哪怕拼了命也要護著你們,只要遙姨你和冰姐好好的就好了!我甚至在想,要不就讓我死在老虎嘴里就好了,這樣也省的我這個吃了女兒還惦記媽媽的壞男人,會忍不住繼續禍害你們母女。”
“曉曉,你……”路遙眉頭緊鎖,心情有些復雜。
那一夜,連續的高超迭起,讓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那一夜,她清晰的認識到,這個自己從小便看在眼里的男孩,在不知不覺間早已成長為了一個勇猛的男人。
那一夜,猶如靜湖上的一顆落石,在她的心底留下了片片漣漪,經久不散。
“對不起,遙姨!我…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方曉繼續說道,“那天和冰姐做愛的時候,我也沒能控制住,忍不住回想著那一晚,想著遙姨你的身子。剛才也是,我就看了看在動物園里拍的照片,看到遙姨你的照片的時候,這兒就控制不住的硬起來了。”
“別說了!”路遙打斷了方曉,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曉曉,你這樣是不對的!那天,那天就是個夢,夢醒了,就該忘掉了!”
“我忘不掉!遙姨!魏叔叔和我爸一樣只知道在外邊談生意,一點也不為遙姨你考慮,你現在這樣和守寡有什麼區別!”方曉飛快的說道,“遙姨,再以後讓我做你的情人吧!只要我們不說出去,沒人會知道的!”
“我,我去做飯!”路遙呆愣了片刻,才顫抖著掙脫了方曉的手,跑出了臥室。
走到廚房門口,見張翠艷正在洗菜,路遙輕輕拍了拍胸脯,稍稍平復了跌宕起伏的心情,才緩緩走了進去:“翠艷,你去繼續給方曉補習吧,我來做飯就好了。”
“嫂子,我跟你一起做吧,兩個人也快一點。”張翠艷一邊把洗好的菜放到菜板上,一邊回應道。
“不用,時間還早,而且就做咱們幾個人的飯也不麻煩。這孩子走路也不方便,身邊也需要人照料,你過去吧。右邊那間是他們家客房,你去那屋換衣服就行。”路遙現在心情很是復雜,想要獨處一會兒,自然是不希望張翠艷留在廚房的。
“那行,那我過去了,需要的話嫂子你再叫我。”張翠艷聞言,只好不再堅持,轉身出了廚房,沒有聽嫂子說的去客房換上薄裙,反倒是拿了那條絲襪,緩緩走向了方曉的房間。
見張翠艷進了屋,將門半掩著留了個縫隙,並且做賊心虛一般,弓著腰順著門縫朝外看著,方曉壞壞的一笑,抬手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摸了一下:“張老師,別看了,遙姨做飯去了是吧,她一時半會兒不會過來的,咱們繼續吧?”
張翠艷回頭白了他一眼,倒也不再如初時那般扭捏,直接跪坐在了方曉身旁,白嫩的柔荑探入了他的雙腿之間,將他的睡褲褪了下去,然後弓腰附身,臻首埋入了他的跨間:“小色鬼!我還是繼續用嘴吧,不然太危險了,你耳朵靈著點,盯好了啊!”
“嘶…”感受到自己的巨蟒被吞入了溫熱口腔,那條靈巧的小蛇兒也立刻糾纏了過來,方曉舒爽的同時還有些許詫異。
他本以為即便不需要像方才那般巧舌如簧的誘導,也至少要拉扯一番,卻不想張翠艷這次竟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為自己吹起了長蕭。
這讓方曉不由得又想起了藍淑儀的話:“女人,尤其是熟女,只要與你有了第一次春宵,便不難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和第無數次。而且一旦她放下心中的芥蒂,便會表現出遠超你想象的主動與放蕩!”
看著平日里總是帶著威嚴的美婦班主任,此刻正溫情柔順的為自己“服務”
著,櫻桃小口和粉紅香舌不斷親吻舔弄在自己的龜頭上,方曉的眼神里便難掩那熊熊燃燒的欲火。
肉體的快意不斷的由跨間席卷全身,與心中滿足了征服欲的成就感混合在一起,自是讓方曉受用無窮。
又是持續服侍了方曉大約五分鍾後,張翠艷的嘴唇再一次離開了方曉的龜頭。
這一次,在硬挺的肉棒和柔軟的唇瓣之間,拉扯出了一根晶瑩的絲线,直到她的上半身幾乎完全直立才悄然斷裂。
單純的唾液絕沒有這般的粘稠而富有彈性,那是這條巨蟒吐出的絲絲粘液,是男人在興奮下為了插入女人陰道而產生潤滑作用的前列腺液。
張翠艷抿了一下嘴,又伸出靈巧的舌兒在櫻唇上輕輕舔舐了一圈,將唇瓣上沾染的粘液全部舔進了口中,然後再一次揉了揉酸澀的臉頰和唇瓣,有些哀怨的說道:“你,你怎麼還沒好呀!”
“我的好老師,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沒體驗過,就這幾下怎麼可能讓我這麼快射嘛!”方曉嘻笑著說道,“要不還是你騎上來吧,遙姨每次做飯都可慢了,一時半會兒她肯定不會離開廚房的,只要我們輕一點,她不會發現的,我的好老師,你也不想你的得意門生外加救命恩人憋的這麼難受吧!”
“小壞蛋!你這叫攜恩求報,哪有你這樣的!”張翠艷白了方曉一眼,心知以自己這半吊子的口技絕無可能讓他快速噴發了,猶豫了半晌,從床上站了起來,又一次將自己的光腿神器脫了下來,然後拿起那條薄絲襪套了上去。
“哎,張老師,這絲襪是哪來的?”方曉這時才發現自己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輕薄的肉色連褲襪。
“剛才開門,你遙姨看我出汗了,怕我是因為穿的太厚太熱了,所以才給我的。”張翠艷一邊穿著,一邊說道,“剛才你只顧著想那些壞事,哪有心思注意我手上拿了東西呀!”
“這樣呀,哎,我的好老師,就算這條是超薄的絲襪,你穿上之後我還是插不進去呀,你看我這個,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方曉又是裝作可憐兮兮的說道。
“啐!小小年紀,腦子里還能不能想點別的!”張翠艷穿上了絲襪,卻沒整理襠部,一邊說著一邊又白了方曉一眼,然後再一次走到書桌前,拿起了桌上的剪刀,將絲襪襠部一刀剪開,直接變成了開襠款。
放下剪刀,又拿了書本和鋼筆,翻到了其中方曉有錯題的一頁,然後輕輕放在床頭,張翠艷這才再一次爬上了床:“你就這麼靠坐著吧,一會兒萬一我嫂子過來了,也好遮掩。”
方曉痴痴的看著張翠艷,她這一連串的動作極其果斷,竟是未有絲毫的停頓。
若不是百分之百的確定她在自己之前從未有過絲毫越軌之舉,定然會認為她是一個常年背夫偷情的淫娃蕩婦。
此刻美艷的熟女班主任再一次將裙擺撩起至腰間,下半身只有一雙被剪開了襠口的超薄連褲絲襪,那半遮半掩的黑森林處隱隱沾染著些許晶瑩的水珠,更是為她增添了三分嫵媚。
看著面前的熟美佳人,即便她的動作上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方曉仍是從她遍布紅暈的嬌顏上看出了她的羞怯。
在她的纖纖玉手握住了自己肉棒的同時,方曉用右手輕輕扶住了她的腰肢,雖然因為傷口不能太過用力,但好歹也能維持些許平衡。
張翠艷的蜜穴早已經濕噠噠的成了一片沼澤地,漲硬的龜頭急不可耐的頂在了她溫熱柔軟的陰唇之上,接觸的瞬間便有點滴蜜汁沿著龜頭緩緩下流。
美艷的班主任眉目含春的看著自己的得意門生,溫柔又不失果決的坐了下去,硬如鐵石的巨蟒借著蜜汁的潤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便鑽入了那溫熱的甬道。
伴隨著噗嗤一聲輕響,幾乎只留根部的兩枚蛇卵沒能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