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緊窄的小蜜穴真才叫做鮮嫩多汁,就像是一張貪吃的嬰兒小嘴,緊緊噙住男人的分身,而且那一圈圈軟肉還不停蠕動收縮,真是太銷魂、太快活了!
“乖女兒,爸爸很快就會就讓你舒服的!”
安正勛用寬大手掌揉捏著裴秀智柔膩光潔小屁股,下體則溫柔的挺動起來,火熱剛硬的龜頭就陷在那一團溫熱滑膩當中徐徐律動,反復研磨!
“不要動……嗚嗚……那里……要被你……撐壞了啦……啊……嗚嗚……嗯……好象不那麼痛了……可是……這種感覺……好奇怪……哦……”
女孩略帶些壓抑的呻吟在夜空下飄飄蕩蕩,隱隱伴隨著肉體的撞擊聲,清脆而富有節奏感。
裴秀智一手揪著草地,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侵襲,另一手緊緊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太響。
隨著安正勛強勁有力的大肉棒徐徐挺送,異樣的酥麻快感開始從少女身體深處蕩漾開來,她不由自主開始扭動腰肢,迎合男人每一次頂撞抽送。
月光柔和地映照在她身上,胸前潔白的小兔子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她整個人也一顫一顫,如同飄蕩的小船。
這是一件早有准備的事,甚至在私下里她已經把各種細節向三個姐姐問得仔仔細細,她知道其實做這種事並不是什麼承受,其實很舒服。
可她沒想過,居然會是這樣……舒服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放聲呻吟,舒服得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安正勛輕輕拿開她捂著嘴巴的小手,在她耳邊呢喃:“周圍沒有居民。”
裴秀智喘著氣,有些迷茫地考慮他這句話的意思。隨著一陣衝刺,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就失聲喊了出來。
原來……是要我這樣……
安正勛忽然不動了。裴秀智失神地看著他,十分茫然。
安正勛再次附上她的耳垂:“喊爸爸。”
“……”裴秀智蠕動了一下嘴唇,沒喊出來。
安正勛忽然一動。
“啊……”裴秀智渾身一弓,緊緊揪著草地,呢喃道:“爸爸……”
安正勛重重挺動。
“爸爸!”裴秀智終於嘶喊出聲。
安正勛愈發興奮,動作頻率比平時驟然加快三分。
果然是變態啊……怎樣遮掩都蓋不掉內心的鬼畜因子。聽著裴秀智在身下失神地呢喃著爸爸,安正勛覺得連姐妹雙飛都沒這爽了……
……
“我剛知道,你是個變態呢……”回酒店的路上,裴秀智趴在他背上說。
很顯然她走不動了。這個鬼畜爸爸弄了她半個多小時,初經人事的少女如何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就連事後穿衣服,她都覺得渾身疼。
安正勛也有些尷尬,悶頭走路不回答。
裴秀智咬著他的耳朵,輕聲道:“你喜歡的話……以後都這樣叫,好不好……”
也許是因為早有准備,也許是這個過程本身太過鬼畜,總之變成了少婦的少女放下矜持的速度比自己想象中的還快。
安正勛干咳兩聲:“反正永遠是爸爸。”
“嗯……永遠是爸爸……”裴秀智側頭,在他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然後埋首在他肩頭,不再說話。
安正勛背著裴秀智,走進了酒店里她的房間。兩人進去之後,直到第二天午飯都再也沒有出來。
裴秀智需要補拍的幾個鏡頭昨天早就完工了,今天沒她的事,她沒出現也沒人在意,安正勛沒出現當然更加沒人在意。
只是酒店送餐進房,乃是雙人份的配餐,讓劇組仿佛知道了什麼。
原先覺得清白的一對兒,終於再也不清白了……
兩人躲在房間里,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故事,無非就是做那事。
安正勛好像在鬼父身上找到了無窮樂趣,裴秀智初嘗禁果倒也食髓知味,兩人躲在房間里,根本哪都不想去。
自從裴秀智休息好了,他們就滾在床上,做做停停,一天到晚都在做。
剛用完餐,一進套房,裴秀智就把全身的重量都投入久違的溫暖大床上,撲到在床,在上面聞了一會兒,轉過身來,雙肘支撐著床面嫵媚地看著安正勛。
“想爸爸干你麼,乖女兒?”安正勛寵溺的笑昵著嬌人兒,側身躺到她身邊,單臂支頭。
裴秀智嬌羞一笑,湊過去,吐出粉紅的小舌尖在安正勛的脖子上舔吮,一時間房間里曖昧溫存氣息盡顯。
安正勛一個翻身,把裴秀智壓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兒,將舌頭伸進去,激烈的攪動她的嫩舌,舔吸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激吻了一陣,兩人的睡衣相繼被扯落,里面均一絲不掛,赤裸交纏。
裴秀智倒騎在安正勛的胸前,兩只小手一上一下握住直聳入雲的肉棒,俯身徐徐套弄,紅潤的香舌伸出,低頭在紫脹的龜頭上面輕輕的舔了起來,不時還含入口中吮吸。
一陣濕熱的感覺自胯下的巨物上傳來,安正勛爽的齜牙咧嘴地,死兔子學習能力很強哦,口舌技能就快加滿了。
眼前圓潤挺翹的玉臀扭來晃去的勾得他伸手揉捏著她的臀肉,微微掰開露出一朵雛菊和兩抹蚌唇間的肉縫。
“啊!”突然感到有一根手指從後面溫柔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
裴秀智的俏臉貼住安正勛的大腿,臉上盡是淡淡的紅霞,兩條細細的眉毛擰在一起,雙眼微閉,口中發出淫媚的嬌叫。
“……嗯……爸爸……”裴秀智不住的搖擺著嬌臀,香舌賣力地舔吻著肉棒、雙丸。
緊接著安正勛調皮的舌頭侵入了她的小穴,從陰蒂到陰唇,從尿道到陰道,從外到里,從里到外,都被濕膩的舌頭滑過了,他一點兒也不急,他要把裴秀智每一點上的快感都發掘出來。
“……啊……啊……”裴秀智睜開眼睛,嬌啼連連。
安正勛坐起身,將她轉過身來,抓住她雙臂推起,高舉過頭頂,裴秀智胸前的兩團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波浪形狀,甜甜的奶香和白嫩的視覺享受深深刺激著飢渴已久的男人。
裴秀智感到自己的乳頭被含進了口中,一條又濕又膩的舌頭在敏感的乳暈上畫著圓,奶尖被挑撥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電流使自己渾身無力。
“爸爸……”她真的好想現在就和OPPA合為一體,可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只能扭動著小屁股去磨蹭安正勛胯下。
安正勛對女人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放開她的雙臂,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兩個圓圓的臀瓣向兩邊分開,碩大的頭部頂在穴口,緩緩將少女下放,粗長的肉棒一點兒一點兒的消失在她的身體里。
“啊……啊……嗯……好熱……好大……”被肏入的快感讓她直哆嗦。
裴秀智雙手扶著安正勛的肩膀,大陰唇、小陰唇、陰道前段、陰道後段逐一被溫柔的撐開,她能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身心被他侵蝕、占有的滿足感……
“噗哧”一聲,安正勛蓬勃怒張的肉棒插入了裴秀智的屄縫兒中。
彈性極佳的媚肉立刻對這個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熱烈的擁抱,以示歡迎。
充足的愛液使陰莖的進出順暢非常,年輕的陰道壁又不失緊箍的力量,被這種小穴套住,給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嗯……爸爸……啊……嗯……啊……嗯……爸爸……再來嘛……啊……嗯……我還……還要……嗯……”淫媚的哀求聲聲入耳。
硬硬的小乳尖被掐捏,敏感的乳暈被指甲刮蹭,裴秀智的身體又發起燙來,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愛自己。
“啊……啊……爸爸……好……爸爸……啊……又要來了……太好了……”
膣腔中的肉壁都在活潑蠕動,每一顆肉芽都仿佛擁有自己的意志,不停的擺動舞蹈。
一圈圈的滑膩軟肉似是化成溫柔的小手,握住男人的堅挺不停按摩壓榨,期待著像火山噴發一樣的劇烈爆漿。
“好爽啊!果然還是乖女兒的緊窒小蜜穴才是最好的!”
安正勛的大手托住裴秀智兩瓣雪臀,粗大的肉棒整根舂進嬌嫩嫣紅的蜜穴里,周而復始不住地抽插頂撞。
裴秀智纖細修長的雙腿交叉纏絞在安正勛腰間,無助地被拋起落下,蜜穴像綻開的百合花,花唇包含住肉柱,敏感的花心被粗大剛硬的肉棒一次次的鑽入,一次次的頂撞研磨,讓她發出唱詩班領唱歌手一樣優美尖細的呻吟聲。
“唔唔……啊……爸爸真是好壞啊……嗚嗚……女兒要被干死了……要忍不住了……爸爸……哦……射到人家身體里吧……”
裴秀智的高潮來得很快,蜜穴中的漿汁像是噴泉一樣涌出來,讓安正勛感到無比的爽滑暢美,抱著少女躺下來,靜靜享受肉棒被蜜穴箍緊的快感。
等少女稍稍恢復體力,兩人的“亂倫”又開始了。
晚上韓佳人進房,聽著戰斗中的兩人的互相稱呼,連她都覺得不忍直視。
又過了一晚,韓佳人親戚終於走了,於是也參與了進去。
《建築學概論》的兩輩女主角躺在一起,理論上這倆其實是一個人來著……這個感覺再度喚醒了安正勛爆表的戰斗力,一夜過去,兩位女主角都趴在那里近乎虛脫。
“爸爸……你真這麼喜歡這調調……干脆再收個女兒吧。”裴秀智無力地趴在床頭,喃喃道。
“呃?”安正勛有些驚訝:“這能說收就收的嗎?現在讓敏雅她們喊爸爸,她們也喊不出來啊。就算喊出來,也太顯刻意,我聽了也不對味啊。”
“也許有人可以……”裴秀智猶豫了一陣,低聲道:“雪賢怎樣?”
“……”安正勛腦海里迅速掠過金雪賢低頭看腳的模樣,小腳上的傷痕歷歷在目。
其實那一天的金雪賢,話語中含有很多試探,他吃過的鹽比小姑娘吃過的米還多,如何聽不出來?
比如說故意的拔高了年紀,說到年級的時候也故意的說下個學期。那是為了體現,她不小了。
只是他裝作沒有聽出來。他也知道,小姑娘不是有意勾引,恐怕只是一種自己都說不分明的情緒,希望引發他更多的關注,僅此而已。
小姑娘有她的底线,直到最後,都始終憋著,說不出某些摸爬滾打多年的人輕易會說出口的一些話題。
只是不知道身處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小姑娘的底线還能維持多長時間。
話說回來,圈子里如她這般的小姑娘很多很多,都想照應是照應不完的。雖然說這個小姑娘算是和自己有了點緣分,而且也足夠漂亮……
安正勛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些東西,不是你該考慮的。好好休息,明天劇組就回首爾了。”
次日,裴秀智很活躍地幫助劇組搬東西。劇組成員心里也嘖嘖稱奇……這妹子,很厲害啊……
若從她和安會長躲在房間里吃午飯開始算起,直到現在,那是足足三天兩夜了……真看不出來,折騰到現在還有這個活潑精力啊?
果然年輕就是好啊……
或者說,其實安會長是個銀樣鑞槍頭嗎?
……
安正勛和裴秀智躲在房間里玩了三天兩夜的父女游戲,早把某些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
江南區某棟別墅里,韓彩英坐在丈夫面前,手里抱著個咖啡杯,有些緊張地問:“公公怎麼說?”
崔東軍搖了搖頭:“沒找他。”
“為什麼?”
“他能做什麼?”崔東軍嘆了口氣:“面對的是安正勛,父親和我沒什麼區別。”
這倒是句大實話。韓彩英幽幽一嘆:“東軍,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怎麼惹上的安正勛?”
“哪有惹他?他那種人你還沒聽說過?”崔東軍一臉憤怒:“他見到我,就說要我老婆!也是你太有名了。”
韓彩英默然,繼而搖了搖頭:“東軍……不要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
韓彩英嘆了口氣。丈夫這話,她倒還真的不信了。
昨天宋慧喬給了她回復,說是因為她老公要玩安正勛的女兒,才惹來了報復,這話聽著很合理。
因為十年前安正勛沒有碰她,並且多年下來一直都沒點反應,韓彩英可以確信他對自己毫無興趣。
怎麼可能見到老公的面忽然就要了?
沒點緣由她真不信。
說實話,就算是丈夫得罪了他,引火燒身,這倒也沒什麼。闖了禍,共同承擔也就是了。可惜她試探著問了丈夫一句,得到的卻是謊言。
宋慧喬的話語閃過腦海:“這件事,你一聽就質疑正勛,可我聽了,質疑的人可是你老公呢……”
韓彩英臉色開始有些灰敗,低聲道:“反正這幾天安正勛也沒個動靜,索性不理會好了。”
崔東軍搖頭道:“他沒動靜是因為去了濟州島,等他回來,估計就要向我公司動手了。”
韓彩英咬牙道:“那你怎麼想?”
崔東軍嘆道:“我昨天聯系上了安正赫。”
韓彩英眼里閃過亮光:“他哥哥嗎?怎麼說?”
“安正赫回答……我家正勛要玩?真難得,這麼多年沒見了,那你干嘛不趕緊給他玩?”
“……”韓彩英咬牙切齒:“他們安家,就這樣無法無天的嗎?”
崔東軍漠然道:“他們有這個資格。”
“所以?”
崔東軍沉默片刻,低聲道:“反正就一次,沒什麼的。你這麼多年,吻戲床戲也很多,就當多了一次露骨點的。”
“哐當!”咖啡杯掉到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