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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章 成長的代價

肆虐韓娛 姬叉 5143 2024-03-04 23:54

  金泰熙下午去樹藝人攤了牌,辦了些先期手續,暗示了安家的影子在後面,一切都辦得很順利,所以她是懷著一腔好心情給韓佳人打電話的。

  可是電話接通之後,剛說了一句“佳人出來吃飯吧!”就聽到那邊強壓著的抽泣聲清晰傳來,金泰熙一下子就懵了。

  半小時後,在昨晚遇見安正勛的酒吧里,兩人又坐在了相同的位置。

  聽了韓佳人斷斷續續的講述,金泰熙臉色十分難看。

  延正勛這人她當然也是很熟悉的,從來都是一副努力上進的優秀藝人形象,人前人後禮貌周詳,給人的印象一直不錯,可是沒想到,居然會是如此沒有擔當的男人!

  也許是年少成名,演藝之路一帆風順,從來沒有接受過失敗的緣故,讓他的承受能力特別低下?

  或者是出道起就被父親保護著,從來沒有見到過人間的險惡,所以面對風浪無力承擔?

  不管怎麼說,兩年前被世人稱羨的國民情侶,看起來是走到了盡頭。

  金泰熙不知道該後悔自己沒有早一步打電話拯救他們,還是該慶幸自己沒有太早多事,能夠讓韓佳人清楚地認識到延正勛到底是怎樣的為人。

  “歐尼,我該怎麼辦?”韓佳人哭得梨花帶雨,說白了,她其實也沒有見過太多風浪,雖然已經二十六歲了,社會能力和十八九歲的少女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金泰熙無奈地道:“原本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問題解決了的,可是沒想到他會這樣……”

  韓佳人愣了愣,繼而搖了搖頭,眼淚怎麼也收不住。

  來此之前她確實是期盼著金泰熙能帶來好消息,現在如願地知道了事情有望解決,可是為什麼還是如此難過?

  想起丈夫的決絕和冷酷,韓佳人只覺得自己的心被撕成血淋淋的兩半,疼得錐心刺骨。

  她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這個時候,只有灼熱的酒精味道,才能勉強麻醉那種無法言表的心痛。

  金泰熙嘆了口氣,也沒法多勸,只是陪她喝酒。

  恍惚間又想起了當年的自己,在決定把自己送給安正勛的前一個晚上,也是這麼狠狠地灌醉自己,好像是在以這樣瘋狂的方式來宣告和過去的訣別。

  可是世事難料,當年明明那麼不願,那麼憎恨,如今卻是自己心甘情願地回到他身邊,甚至還配合地擺出以前不肯擺的羞人姿勢。

  這就是成長嗎?

  可代價好重,重得人難以承擔。

  韓佳人已經醉了八分,嘴里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他會這樣……”

  金泰熙當然沒法回答。

  看著她傷心的樣子,有些為她難過,卻也有些驕傲。

  都叫正勛嘛……這兩個同名的人,擔當卻完全不同。

  最起碼他永遠不可能為了任何理由叫她去陪別的男人,哪怕讓他自己失去所有。

  但金泰熙也同樣傷心。

  曾經她有機會成為他唯一合法的妻子,可是被自己丟掉了,真是……唉……露出一絲淒然的笑容,金泰熙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酒。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互相訴說著對方聽不清楚的話語,一起醉得一塌糊塗。

  就在兩人都趴倒在桌面上人事不知的時候,一個青年來到她們身邊,皺了皺眉,自語道:“怎麼醉成這樣。這可有點麻煩。”

  旁邊助理模樣的中年人討好地笑道:“三少,這可是金泰熙和韓佳人啊,三少有艷福了。”

  “屁!”三少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

  助理被打懵了,捂著臉呐呐地說不出話來。

  只聽三少冷冷道:“招子放亮點……韓佳人被李在賢看上了,老子還不想得罪這個老不修。這倒也罷了,可這金泰熙,你知道是什麼人嗎?這是正勛哥的第一個女人,這麼多年下來,就算正勛哥出了國,安家還是明處暗處的各種護著,你TMD都瞎了看不見?”

  聽到李在賢,助理有點恍然,等聽到正勛哥三個字,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不敢搭腔。

  這個正勛哥顯然不是逗比延正勛,能被張三少在背地里都喊哥的,只可能姓安。

  和李家開戰,就算戰敗也有人扛;惹安家發火,估計明天他就可以屍沉漢江。

  張家上上代吊絲逆襲娶了安家女,從此就是安家的堅定追隨者,安家的地下勢力大半都是張家在幫忙打理。

  這三少叫張承恩,和安正勛更是在高中時一起打過架的交情,雖然安正勛穿越換了人後兩人沒怎麼聯系,但這份交情終究還在。

  三少掏出手機,翻了翻號碼,苦笑起來:“正勛哥剛回國,沒拿到他的新號碼。對了,你翻翻金泰熙的手機,估計是有存的。”

  助理忙不迭地從金泰熙包里翻出手機,撥弄了幾下,那密碼鎖就形同虛設地解了。

  三少接過手機看了看,笑了起來:“冤家……哈哈,這個昵稱估計沒跑了。”

  安正勛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家宴上被無良的叔叔們灌得七葷八素,接到電話正好給了個脫身的借口,拉著泰格做司機,頭昏腦漲地趕了過來。

  迎面見到張承恩的臉,安正勛給了他一個擁抱,沒有多說什麼,心中卻是有些感慨。

  這個哥們是他穿越之前身體記憶里的好哥們,和他其實沒什麼關系,他穿越之後,對這些人都下意識的疏遠了,沒想到這家伙還是挺講義氣的,無論原因是因為安家還是因為他安正勛自己,都不得不讓人記下這份心意。

  張承恩笑了起來:“看起來你也喝了不少,路都走不穩了,和里面那位倒是同命鴛鴦。”

  “又亂用成語,早叫你多讀點書。”安正勛打了個酒隔,攬著他一搖三晃地走進酒吧,看見趴在桌上的兩個女人,不由得苦笑道:“這倆傻妞經常在你這喝酒?”

  張承恩搖頭道:“昨晚是第一次來,後來聽說被你帶走了,我想出來見你一面都來不及。今晚不知怎麼了,兩個女人上桌就喝酒,總共都不到一小時,就都趴了。”

  安正勛拍拍他的肩膀:“多謝了兄弟,要是在別的地方,後果不堪設想。”

  “在別的地方她們也不敢這麼放開了喝。”張承恩笑道:“你剛回來,估計是不知道我這酒吧多有名氣。”

  “得了吧,不知道被你在這里得手了多少。”安正勛嗤笑道:“不多說了,我先帶她們走。”

  張承恩皺眉道:“我看你自己也醉了七八分,就別來來回回的了。樓上有套房,保證五星級總統套的水准,直接這里休息一晚就是。”

  “呃,也好。”安正勛甩了甩腦袋,確實暈得不行,也就從善如流。

  張承恩喊來兩個女招待扶了兩女上樓,然後表情賤賤的塞給安正勛一張房卡,借口還有事就溜了。

  安正勛此刻的腦袋不怎麼清醒,一時沒想到他那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和泰格打了招呼讓他自己玩,便攥著房卡上樓去了。

  進門打開燈,安正勛就無語地撫額嘆了口氣。

  房間確實是總統套房的標准沒錯,可你把兩個女人都丟在這床上是怎麼回事?

  終於明白剛才張承恩那個賤格表情的含義所在,安正勛不由得暗罵一句,你妹的,還是這麼沒格調。

  就是想雙飛,和兩個醉死過去的女人玩有什麼好玩的?

  不過確實也暈得很,家里今天喝的不知道六叔從哪里搞的忘了什麼年份的中國茅台,反正後勁足得要命,這個時候越發的暈了,於是也懶得下樓找張承恩麻煩。

  看了看床,恩,不錯,夠大,再擠個人沒啥問題……三兩下脫了衣服,倒還記得分辨一下哪邊是金泰熙,然後直挺挺地趴倒在她身邊,很快就睡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邊有人起床的樣子,朦朧睜眼一看,是金泰熙被尿憋醒,正小心翼翼地跨過他下床。

  抬手看了看表,凌晨三點整,安正勛簡直快要哭了。

  金泰熙發現了他的動作,不好意思地道:“吵醒你了?”

  安正勛嘆了口氣,索性也爬了起來,一把將她抱起,笑道:“一起一起。”

  “呀!你越來越下流了!”金泰熙捶著他的胸膛,輕輕掙了一下沒掙開,便也就臉紅紅的由著他抱進了洗手間。

  兩人在里面輕聲打鬧了一陣,各自解決了問題,簡單洗漱一下驅除了難聞的酒味,又躺了回去。

  這回兩人已經沒了什麼睡意,輕輕擁在一起,看著對方的眼睛。

  “干嘛喝這麼多酒?”

  “我想你了。”

  回答得看似牛頭不對馬嘴,其實安正勛倒是有幾分理解金泰熙的心思,於是嘆了口氣,道:“家里催我結婚了。”

  金泰熙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安正勛輕輕吻去她的淚珠,呢喃道:“你若是離開,還來得及。”

  金泰熙搖了搖頭,用盡了力氣緊緊抱著他,仿佛要把他揉進自己心里。

  安正勛低頭,准確地找到她的唇。

  金泰熙熱烈地回應著,一邊伸手去脫他的睡衣。

  安正勛直起身來,三兩下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又將她放平在床上,一路從脖頸往下吻去。

  金泰熙劇烈地喘息著迎合,兩人天雷勾地火,很快就糾纏在一起,激烈地動作起來。

  金泰熙靠在安正勛的懷里,睡衣半褪,露出圓潤的肩膀和鼓脹脹的奶兒,那挺立的乳尖被兩根手指向外旋轉拉扯著。

  下身的內褲掛在一只細白的腿上,露出櫻粉色誘人的花戶,那里正有一只大手撩撥著,大拇指按壓揉捻著花蒂,中指則深入花徑攪動著。

  不一會兒,內里就濕滑無比。

  安正勛側著頭吻著美人兒潔白的頸項,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有一個紅痕。

  他腿間的巨物被一只小手溫柔的上下撫弄著,很是舒爽。

  在確認金泰熙已經蜜液充沛,隨時都能承受住他的肏干的後,便把她面朝下的推倒在榻上,命令她撅起屁股,自己分開小穴兒給他看。

  金泰熙雙眼迷蒙地跪在床上,奶兒垂下,乳頭點在薄褥上。

  她伸出一只小手到腿間用兩根手指分開密合的花瓣,露出里面嫣紅的小穴,那穴兒窄小得僅露出了針眼大的縫隙,含著露珠,四周被淫水弄得亮晶晶的。

  “正勛,給我……用大雞吧填滿我的小屄……”金泰熙說著浪蕩的話,輕搖豐臀,做著邀請。

  話音未落,安正勛便不客氣的扶著肉莖捅了進去,後入的姿勢讓他能入得很深,一下子就捅開了花心,直入子宮。

  那又酸又癢又痛的感覺讓金泰熙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吟,隨後便不知羞地晃著身子迎合起男人的插入。

  忠於自己的身體,說難很難,說簡單也可以很簡單。難得能夠隨意地依著感受行事,倒是爽快。

  安正勛最見不得在床上還裝模做樣的淑女,對金泰熙放開的態度很是滿意。

  他的陽具次次盡根而入,抽出時只留半個龜頭在內,抽插間陽具摩擦著凹凸不平的內壁,因為角度不同,能感受到肉棒被吃得更緊了一些。

  “我的泰熙倒是有做淫娃蕩婦的潛質呢…”安正勛便九淺一深地插著身下的美人兒,一遍在她耳邊輕揉的說道,陣陣熱氣吹拂在敏感的耳後,換來金泰熙身體激烈的反應。

  “別……正勛……泰熙只做你的淫娃蕩婦……嗯……天天求著你來肏…啊……啊啊”美人兒激烈的喘息呻吟,香汗淋漓。

  “好,就做我的騷貨……讓我每天都喂飽你下面那口缺陽具的淫洞…唔…真緊……”

  “啊啊…嗯啊……呼……泰熙好爽……要被你肏翻了……好酸……好麻……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兒開始左右搖晃翹臀,用花心那張小口研磨咬合龍頭。

  美人如此熱情,安正勛越發賣力耕耘。

  他握住金泰熙的雙腕向後拉,使她的上半身懸浮在半空中,隨著窄腰大力的撞擊乳波亂顫,咿咿呀呀地媚叫個不停。

  “老公厲不厲害,嗯?”安正勛一般大力撞擊,一遍喘著粗氣問道。

  “好厲害……嗯啊……正勛好厲害…舒服死了……在用力一些……唔…啊啊…插到我的子宮里了…”美人淫詞浪語地說個不停,暗自配合著呼吸收緊小腹,在每次肉棒抽出的時候狠狠地夾住,幾次都差點讓安正勛馬眼一松,軟著身子交代了。

  “找打!”

  安正勛的雙手放開美人兒的手腕,從她的腋下伸過去罩住搖晃彈跳著的右乳,用力抓捏,右手則拍打起極有彈性的美臀,一掌下去,聲音清脆,那白嫩嫩的肌膚瞬間就紅了。

  “啊啊,饒了我…嗯嗯……泰熙快被你肏死了…啊……唔…好痛……”美人兒聲音沙啞地嗚咽著,臀部上的大掌毫不留情地不停拍打著。

  “看你還敢不敢再夾了,你這貪吃的小屄屄……沒有大雞吧捅就難受是不是?”

  金泰熙被胸前的手托著,身子沒辦法使力,遂抬起右手向後勾住安正勛的脖子,左手向著男人的窄胯扶去。

  她側著臉尋著男人紅潤的唇瓣,邊伸出小舌清舔,邊回到:“就是天天被你的大屌捅才好……我的全部……都是……正勛的啊…嗯嗯……”

  安正勛低吟一聲,側身用右手勾起金泰熙的右腿,就是一陣狂抽猛送。

  金泰熙左手支在床上,右手抓著男人的右肩,她還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姿勢,雙腿快被掰成了一字,肉莖因為角度的不同,挺刺間帶來不同尋常的快感。

  她這時方真正了解到姿勢不同的妙趣。

  “正勛……慢點……啊……”

  這個姿勢同樣給安正勛帶來了不同的感覺,要知道金泰熙的穴腔細窄,九曲十八彎,每個彎道的角度都不同,因此用著不同的姿勢從不同的角度用肉棒戳刺進去後棒身所受的阻力和剮蹭摩擦都是不一樣的。

  他真是愛慘了肏金泰熙的感覺。

  安正勛抽插間把美人送上了兩個高潮,隨後也忍不住地從跪著的姿勢支起右腿,發狠地肏。

  大開大合間子孫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花戶上,那里已經被小穴里源源不斷泌出的蜜液弄得濕漉漉的,多余的蜜液甚至順著大腿流到了軟榻上,在那里印了好大一灘水漬。

  在射精的瞬間,男人迅速拔出陽具,盡數射在了金泰熙的花戶和小腹上,那里頓時被精液完全糊住,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金泰熙氣喘吁吁地倒在榻上,看著男人摸上她的腿心,把濕乎乎的白精勻了一些在飽滿的雙乳上,剩下的用手指剮蹭起來,喂進了自己的櫻桃小口里。

  她溫順地吸吮著沾滿體液的手指,在男人舉著混合著兩人淫液的半軟肉棒到她嘴邊時,也乖巧地用靈巧的小舌舔了個干淨。

  “伺候得不錯。”安正勛看著美人兒睜著黑漆漆濕漉漉的雙瞳望著他,淫蕩地用小嘴兒清理完自己的肉棒後,毫不吝惜地給出表揚。

  夜還很長,安正勛壞笑著用肉棒夾在金泰熙的雙乳間抽插,漸漸又開始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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