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安正勛站在後花園里,靜靜地看著星光下的崔秀珍,緩緩道:“怎樣?她們還好相處吧。”
“是。都是很好的歐尼呢。”崔秀珍松了口氣的模樣:“剛開始我看到居然是這四位著名的影星,還擔心不好說話的。”
安正勛眼眸幽深,默然看著她不說話。崔秀珍被看得莫名其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沒發現什麼特別,奇怪地道:“怎麼了?”
安正勛釋然笑笑:“沒什麼。”
——世上真有這樣的女人,安正勛心中苦笑。
他一直認為她想來見她們,是包藏了什麼心思的,可觀察了一夜卻始終沒有發現什麼,一切真如一個新來的小妹妹來見姐姐們,沒有任何異常。
他可以相信,真就是這樣了,這是她的真性情,並無作偽。如果說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的表演居然能騙過他的細心觀察,那也就TMD認了!
解開了心結,安正勛持續了大半夜的沉默終於消失,走上前攬住崔秀珍的腰,柔聲道:“你性子也好,以後她們有什麼不是的地方,你多擔待些。”
崔秀珍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親密地攬了腰,整個人都僵直了,一顆心怦怦亂跳,感覺腦袋有些發昏。
可他的話語還是清晰地傳進耳朵,崔秀珍很輕易地聽出這句話的潛台詞是什麼。
他真的下定了決心,想要娶她了。
聽出了這個潛台詞,崔秀珍僵硬的身體不由得軟了許多,微微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道:“OPPA,我很害怕。”
兩個人今天是初見,但很奇特的,都能輕易理解對方話語里蘊含的意義。
她能聽出安正勛的潛台詞,安正勛同樣聽得出她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害怕指的是什麼。
她怕陌生的安家環境,她怕未知的婚姻生涯,她怕將來被丈夫無視的冰冷寂寞,她還怕屋子里那些氣場爆棚的著名女星,會排擠她。
一枚聯姻棋子,身不由己的悲哀,和發自內心的惶然。
“別怕。有我在呢。”安正勛輕撫她的秀發,緩緩道:“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你不要變得讓別人害怕。”
“不會的,OPPA……”崔秀珍急忙道:“怎麼可能呢!”
安正勛搖頭道:“看來你一直沒明白,作為我的妻子,究竟意味著什麼。剛才佳人似乎猜出了你的身份,都已經嚇壞了。”
崔秀珍的表情變得很古怪:“佳人歐尼不是討厭我?而是怕我??”
“呵……”安正勛沒有多解釋,他相信崔秀珍是冰雪聰明的,很快就會進入她應有的角色,很快就會知道為什麼只可能是別人怕她。
同樣,也很快就會明白他為什麼反反復復在強調“多擔待些”、“不要變”。
所以他不但不能多解釋,反而要盡量延緩她進入角色的時間,甚至永遠不要覺醒。他需要的是她的柔弱和順從,並不需要一個為他主內的正房。
安正勛攬著她的手臂緊了一緊,緩緩貼近了她的臉。
崔秀珍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什麼,有點惶恐,覺得好像進展得太快了……但他既然表態了要娶,她也就失去了反抗之心,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閉上眼睛逆來順受地等待著他的貼近。
當安正勛在她紊亂的呼吸聲中吻住了她柔軟的紅唇,這一刹那,他深深看見了自己的肮髒的靈魂。
他清楚自己這不是心動的親吻,更不是色急,而是有意用強勢的占有,去加深她無法抗拒的心理;有意利用女人對第一次的刻骨銘心,讓她對自己的服從刻進靈魂深處。
他曾經對金英敏說,他不喜歡耍小手段。但此刻,他第一次使用卑鄙的權謀手腕,目標卻是自己柔弱善良的未婚妻。
強烈的愧疚感和違和感讓安正勛僵硬地停了下來,緩緩離開她的唇。
在崔秀珍看來,這卻是OPPA輕輕啄了自己一下表示親昵喜愛的態度,不是急色,心中反而泛起了甜蜜的感覺,臉紅紅地靠在他身上,好像渾身都失去了力氣。
這將來就是自己的丈夫了呢……雖然……雖然他有不少女人,可是他真的很不錯的。怪不得秀英那麼喜歡他……
安正勛暗嘆一聲,勉強笑了笑,道:“我們進去吧。”
“恩。”崔秀珍柔柔地應了一句,拉著他的手,甜甜一笑。
進了客廳,四個女人又開始打起牌來,每個臉上都多多少少地貼了紙條,配著她們萬人迷的身份,顯得分外滑稽。
見兩人進來,金泰熙淡淡地說了句:“帶娘娘賞花回來了?”
安正勛知道她們猜出來了,沉默片刻,道:“泰熙今晚陪我吧。”
四女打牌的動作一頓,齊齊轉過頭來,四雙美目透過紙條的遮掩驚訝地打量他。崔秀珍在一邊臉蛋紅紅,只看得見羞赧,看不出有任何不滿。
四個二貨哪知道其實安正勛壓根沒做過什麼,心中都有些驚嘆,不愧是Wuli安少啊,這調教功力簡直突破天際啊!
當著老婆的面叫情人陪,老婆居然臉紅紅的不吱聲……有這水平,怪不得咱們四個也被俘虜了,非戰之罪嘛……
金泰熙干咳兩聲,道:“算了吧,難得來了個妹妹,我們做歐尼的還霸著你,也太不知趣了。你們該干嘛干嘛去,不用管我們。”
安正勛暗嘆一聲,搖了搖頭,目光又落在崔秀珍臉上。
崔秀珍的臉更紅了,芳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她直到此刻才意識到,似乎已經面臨著今晚是不是要和他同床共枕的問題了……
可、可今晚才是第一次見面啊!
連初吻都只發生在幾分鍾之前。
一切進展得是不是太快了點……她的心中依然惶恐,但卻實在不知道應該不應該拒絕,尤其是當著這些歐尼的面拒絕的話,他會不會很丟臉,會不會從此討厭自己了?
安正勛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但卻仿佛來自於天際,夢幻而遼遠:“秀珍還沒准備,你們真是……”
恩?OPPA這說的是……不要我陪?
崔秀珍心里一松,長長吁了口氣,她確實沒有准備好。
但與此同時,卻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失落,OPPA果然還是想要這些歐尼更多些,也難怪,四個傾盡韓國的絕代佳人,又怎麼是自己可比的呢?
宋慧喬瞥了神不守舍的崔秀珍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怎麼知道人家沒准備好?”
全智賢撓了撓被紙條貼的有些發癢的額頭,說道:“真奇怪,Wuli安少居然會管女人有沒有准備好……我都不認識了……這是誰假冒的嗎?”
金泰熙憋著笑,也道:“肯定是假冒的吧,快對暗號!”
“暗你個頭!”安正勛憤憤道:“再囉哩叭唆,全洗白了躺一起!”
“這暗號不是對上了嗎?”金泰熙感嘆道:“果然是Wuli安少本人呢。”
安正勛差點吐血,手指一個個點過四個二貨:“你們真長進了啊……”
壓根沒說話的韓佳人躺著也中槍,不由得撇了撇嘴,開口道:“那是,受刺激的女人是很危險的。”
安正勛咬牙道:“那就再給你們一點刺激!”說完一把抱起身邊的崔秀珍,騰騰騰地就衝上了樓。
崔秀珍覺得OPPA和這幾位歐尼相處得挺有意思的,正在一邊看得有趣呢,突然被橫抱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丟到了一張軟綿綿的大床上……
崔秀珍腦子里轟然炸開……這是什麼節奏?我、我、我真的還沒准備好啊……
安正勛雙手撐在她臉頰旁邊,附下身來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雖然早晚要有這一天,可我本來並不想這麼快。”
崔秀珍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著,緊張地道:“那、那為什麼……”
“不想那麼快,並不是因為想要留在新婚之夜什麼的那麼狗血。”安正勛的眼神有些憐憫,但還是把話說了出來:“真正的原因是,我本來想先和秀英的。”
崔秀珍怔住了,呆呆地仰頭看著他的眼睛,一時連羞澀都忘記。
安正勛直起身子,嘆道:“可就在剛才,我覺得自欺欺人沒什麼意思。誰先誰後,什麼都代表不了,我的妻子是你,不可能是秀英,也不可能是樓下的她們。”
崔秀珍還在發怔,卻見安正勛把手伸進口袋,再伸出來時,手里已經多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枚戒指。
戒面上璀璨的鑽石,比屋內的燈光還要耀眼,刺得崔秀珍心中一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安正勛坐在床沿,輕輕拿起崔秀珍的左手。手掌柔柔的,涼涼的,帶著些許顫抖,感受不到一絲力氣存在。
安正勛很認真很認真地把戒指慢慢地套進她的無名指上,目光十分專注,輕輕地說著:“十年前我大哥結婚,母親找人定做了這個戒指給我,對我說,以後拿它套住自己愛上的姑娘,把她帶回家。”
崔秀珍說不出心中究竟是什麼滋味,顫聲道:“OPPA……”
安正勛舉起她的手,在戒指上輕吻了一下,說道:“也許愛情這東西,你我都沒有資格奢求。現在,它是你的。而你,是我的。”
崔秀珍怔怔地看著他的臉,腦子里一片迷亂。
他這是……正式求婚了?是的……雖然和電視里柔情蜜意的話語完全不同,而是霸道地宣告占有,可這確實是正式的求婚了。
幾小時前自己還不認識他,可幾小時後的現在,居然已經戴上了訂婚戒指……整個過程像做夢一樣,讓人覺得虛幻無比,可手指上璀璨的鑽石卻宣示著這一切已經發生,而且……無法改變。
對他們來說,訂婚和結婚基本沒有區別。
安家自重身份,不會輕易反悔這樣的事,而安正勛剛才專注得近乎神聖的態度,也證明了他根本不可能去反悔。
而她家,沒有資格反悔。
這一刻起,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也許他說得對,愛情這東西,他們都沒有資格奢求。那麼……就被占有吧,以妻子的身份。
崔秀珍緩緩閉上了眼睛,下一刻,就感受到他輕輕壓了上來,灼熱的嘴唇親吻著自己的額頭,然後下移,吻上自己閉著的眼睛。
沒有想象中第一次的惶恐和緊張,崔秀珍覺得自己心靈一片平靜,當他吻上了她的唇,她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了一下,卻還是順從地張開了唇齒,任他的舌頭肆無忌憚地侵入,攪得她的腦袋昏昏沉沉,渾然不知人間何世。
安正勛的大手侵入了她的衣服里面,她的身子猛地一僵,肌膚上泛起了細微的顆粒,體表由冰涼瞬間變得滾燙。
他熟練地解開了她的上衣,順帶連套裙都扯了下來,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微微泛著桃紅色,那雙毫不遜色於妹妹的超長美腿微微繃直著,處子的青春和羞澀,結合著她的柔弱和順從,無處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安正勛原本游刃有余的平靜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他緩緩把玩著這具晶瑩剔透的身體,感受著她順從地強忍羞澀的樣子,這樣的體驗對他來說也是前所未有,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讓他幾乎愛不釋手。
足足把玩了十幾分鍾,他才解除了自己的武裝,大手探進了她最隱秘的所在,正式開始攻城拔寨。
崔秀珍渾身繃得緊緊的,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希望阻止他作怪的大手。
可安正勛只不過手掌輕輕地按了按,示意她分開,她就強忍著羞澀偏過頭,順從地分開了雙腿。
這副模樣讓安正勛真是覺得越看越可愛,情不自禁地把腦袋向她腿間湊了過去。
未經人事的處子哪里經得起這樣重口的挑逗,還沒真個接觸,崔秀珍就驚呼了一聲,渾身抽搐地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峰。
看著安正勛驚愕的目光,崔秀珍臉紅如血,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安正勛忍俊不禁地笑了,這個妻子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得讓人都忍不住地想欺負欺負。
於是他靠坐在床頭,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既然你不願為夫服侍,那就來服侍服侍為夫吧。”
崔秀珍咬著下唇,有點害怕地看了看那條猙獰的巨龍,小手怯怯地試探著握了一下,就觸電一樣縮了回去。
求饒似的看了看安正勛的表情,見安正勛堅持的樣子,無奈地坐了起來,然後跪伏在他的腿間,糾結了好久,才伸出舌頭輕輕點了一下。
偷眼看了看,發現他的表情很是期待,便紅著臉繼續舔舐起來。
安正勛本想多看看她這副樣子,可他實在低估了這副弱受模樣對他的致命誘惑,才兩三分鍾他就按捺不住地翻了個身,一把將她按在下面,迫不及待地對著身下的嬌軀啃咬舔舐,他吸著一只玉乳,用舌尖挑逗著那紅艷艷挺立著的乳珠,時而用厚實的舌頭輕彈乳首,時而用兩排 白牙輕輕的研磨並咬住向外拉扯,時而吸吮得咂咂作響。
聽著女子的嬌喘和小奶貓般的呻吟,男子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只大手從被揉捏得紅腫的一只奶兒上伸向了女子那不可言說的密處,崔秀珍察覺到了安正勛的意圖,哪能容他摸向那般羞人處。
趕忙把又白又直的雙腿用力並得緊緊地,可還是被有力的大掌強硬地分開,男子雙腿也強勢地擠了進去。
安正勛用腿壓住他小嬌妻一條細滑的大腿,另一只手捉住那形狀秀美小巧玉足橫壓向她的胸前。
這個動作使崔秀珍的花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男子眼前。
那花戶生得飽滿,上面生著柔軟短小的毛發,中間一條細縫透出裂開口的肉豆蔻一般的嫣紅。
崔秀珍羞得滿臉通紅,扭動著身軀,閉著眼泣聲道:“不要看,不要看……” 安正勛哪里能依著她,他仔仔細細的把艷處看了又看,又把她的雙腿環在精瘦的窄腰上,復而用手撥弄起了敏感的花蒂,用指腹重重地拉扯捻弄,引得她連聲嬌吟,不多時就流了男人一手的黏膩香液。
那只手揉弄完了花蒂,又去挑弄兩片柔嫩的花瓣,被濡濕的手指試探性地來回刺入狹窄緊實的花徑。
花徑細得連容納一根手指都困難,內里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突起的小粒蠕動著推擠進入到身體里的異物。
崔秀珍感覺到那根手指在她穴兒的入口處來回地刺入抽出,摳挖著她敏感的內壁。
她的花珠被大拇指揉捻著,配合著中指進出花穴的頻率,引得小腹陣陣酸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席上她。
身下已經泛濫成災,臀下的一方被褥都如浸了水般濕透,泛著光亮亮的水澤。
崔秀珍本身就不是未經世事的少女,被腿間的動作弄得難耐的扭動著腰肢,做著無聲的邀請。
“嘖,秀珍想要了?”安正勛看著美人難耐的模樣,身下的肉棍早已堅硬如鐵,抬頭挺翹著,很是壯觀。
那碩大的頂端泌出了動情的液體,散發出淫靡的氣息,又粗又長的棍身時不時抖動兩下,好不威武。
他拿開了浸滿蜜液的大掌,伸到崔秀珍的眼前,用著命令的語氣道:“睜開眼!”
崔秀珍看著男人伸到眼前布滿了腥甜蜜液的手,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骨節分明的長指點在了她櫻紅的唇上,男人目光如炬,強迫地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放到她口里攪動著,然後把仍然滿是體液的手湊到了高挺的鼻前,嗅著那淫糜的味道,好似品嘗著美味一般舔舐干淨整只手掌。
她眼看著男人的動作,滿身如墜欲海。
安正勛松開了她被挾制住的雙手,跨在了崔秀珍的胸上,腿間的肉棒大刺刺地立在她的眼前。
那柱狀物青筋環繞,紫紅色的龜頭熱騰騰的,一下一下地對著她點頭。
崔秀珍還從來沒有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觀看男子的性器,這下是真真正正的羞到不行。
“怎麼樣,喜不喜歡?”那根粗壯的陽具被往前送了送,勢必要讓崔秀珍說出喜歡兩字才罷休。
崔秀珍紅著臉,不得已之下用蚊鳴一般小聲地回了聲喜歡,那嬌羞的樣子讓火熱的陽具又打了一圈兒。
安正勛哪里還忍得住,准備工作也已經做到位了,於是他重新跪回了崔秀珍的雙腿間,用手從那濕噠噠的穴兒里摳出一大灘蜜液,迅速地抹在了已如烙鐵的肉棍上,對准花心,窄腰用力一入到底!
撕裂的疼痛從瞬間令崔秀珍哭了出來,她淚眼汪汪地踢打著身上頎長壯碩的身軀,邊打邊哭叫著讓那根折磨人的物件從她身體里出去。
安正勛知道她不好受,入到盡頭後也沒冒進,停在那里等著崔秀珍緩過來,雙手撫弄起又大又白的奶兒和因為刺激勃起的花珠。
包含住他分身的穴兒緊得讓人發狂,正因為疼痛而收縮著,內里密密麻麻突起的小顆粒刮蹭著棒身,使他從尾骨升起戰栗。
安正勛連忙屏氣下壓了想要噴薄而出的欲望,開始緩慢而小幅度地抽動起來,同時觀察著他小嬌妻的表情,待到美人汗浸香腮,似哭泣一般呻吟出生後,便大刀闊斧地開始整根沒入,整根拔出。
崔秀珍也漸漸得了趣,放開了呻吟起來。
她腳背因為快感而繃直,腿間大力進出陽具帶出了吸附著的嫩肉,水聲漸大,除了肉體的拍擊聲,“噗嘰、噗嘰”的水聲響個不停。
“太…太快了……啊……啊啊……停……停下……啊……嗯…”女子的聲音柔媚,甜膩膩地呻吟著,漂亮的柳葉眉微蹙,半睜著的雙眸如如含著春水,波光流轉。
櫻桃小口微張,被入得連話都說不利落,只得可憐兮兮地用眼神求他入得慢一些,艷色無邊。
這時候的男人怎麼會聽話地慢入呢?
他恨不得把兩只卵蛋都塞入那銷魂的小穴里,也嘗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兒,更何況美人的雙腿正緊緊地纏在腰上,做著和出口的求饒全完相反的動作。
“言不由衷的小騷屄。”安正勛嗤笑一聲,猛地用一只手手把那白生生的腿壓到了崔秀珍的胸前,空閒出來的另一只手伸到崔秀珍的頭下托起了她的頭,讓她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交合的部位。
“你好好看清楚我是怎麼操得你死去活來。”男子嘴里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葷話,不由分說地快速馳騁起來。
身下女子的叫聲更加的急促可憐,嗯嗯啊啊的帶上了哭音。
這個姿勢使男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陽具在嫩穴里進出的畫面。
紫紅色的肉物把那穴口撐到了極限,緊緊地吸附在棍身上,花瓣裹著肉柱被繃得泛白,整個花戶被推擠得變了形,只能看到巨大的陽具來來回回的快速進出著,攪動間帶起大量白沫、濺出星星點點的淫液,給人極大的視覺刺激。
崔秀珍看著如此色情的畫面,身體的敏感度躍上上一層,小穴更是絞緊了里面那根火熱的陽具,內壁蠕動吸吮著棒身,安正勛登時吸氣呻吟起來,雙手收回捧住兩瓣肥膩香軟的翹臀使朝著自己的小腹勁擠壓揉捏,每每衝刺就捧著翹臀迎著壓下去,入得又狠又深,身下的美人聲音都開始沙啞了。
“不要……啊……不要了……嗯嗯,好……好深!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好熱……啊嗯……慢些……被啊~”美人那張小嘴里的淫聲浪語煞是動聽。
安正勛俯身去啄那唇瓣,喊著軟香的嫩肉,嘬得咂咂響,身下的動作也沒聽,一下一下地狠搗,頂開花壺的入口,感受著龜頭被一張小嘴一松一緊地吮吸,他的舌頭也在美人上面的小口里模仿著性交出出進進。
崔秀珍體內的快感越積越多,被凶狠地頂弄入了花壺幾下後,尖叫著泄了身,透明的液體激射而出,全部噴到了正埋頭衝刺的男子的腹肌上,花穴劇烈地痙攣,內里猛烈地蠕動著,花心帶著吸力嘬著龜頭上的馬眼。
安正勛的腰一麻,狠命地衝刺起來。
崔秀珍腹腔里的淫水被陽具堵著出不來,滿滿漲漲地讓她有了想要小解的感覺,陽具極速搗弄的動作晃動著花壺里出不去的蜜液,驚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就要來了!”咬牙切齒的男聲剛剛落下,窄腰重重地往前一定,龜頭出入了嬌嫩敏感的花壺噴出大量又濃又鮮的精液。
熱燙的白液頓時溢滿了花房,崔秀珍被燙得又泄了一次身,腦海中一片空白,如脫水的魚一般大口地喘著氣。
射完精後沒有立即軟下去的肉莖還堵在肚子里,安正勛輕吻著崔秀珍汗濕的鬢角,那充滿水汽的雙眼,桃紅色的香腮、微紅的小巧鼻頭、帶著濃重鼻音的呻吟無不訴說著剛才是如何被人狠狠地蹂躪著,他簡直是越看越喜歡這被摧殘過後的小模樣,嘴里心肝肉兒的喚著。
經過一系列的肉搏,崔秀珍的身子連一絲力氣也無,在安正勛抽出那根布滿兩人體液的半軟陽具後,雙腿無力地保持著張開的姿勢,穴口重新縮了回去,只是還能看見一指粗細的圓洞,里面包籠著的濃白汁液竟是一滴也沒有流出來。
安正勛看著美人玉體橫陳,渾身布滿紫紅色的吻痕和指印,那紅腫的小穴兒仍然抽搐著,一時間欲望又涌了回來,血液快速流動,不多時那根陽具又直愣愣地翹了起來。
“你、你怎麼……”崔秀珍呆呆地看著復又撲過來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翻了個身臉朝床榻,上半身無力地貼在錦褥上,下半身則被高高的托起,雙腿被分開,一根炙熱的肉棍呲溜一聲盡根頂進了小穴里,整個身子都隨著大力的撞擊擺動起來。
緩緩流淌在床單上的血跡,宣告了這對特殊的夫妻之間,完成了最終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