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坐上安正勛的車,一路送回了SM公司宿舍。鄭秀晶看了賴在車上不動的姐姐一眼,嘟著嘴道:“姐姐姐夫晚安。”
“晚安。”安正勛柔聲道:“本該是個開心的生日,讓你哭了一晚上,對不起。”
鄭秀晶抿了抿嘴,低聲回答:“我也咬了你啊……”
“那……扯平?”
“補個禮物給我,就扯平。”
“好。”
鄭秀晶再次看了眼車上的姐姐,忽然道:“聽說他很厲害,你一個人行不行?”
鄭秀妍咬牙:“不行也輪不到你!”
鄭秀晶猶豫片刻:“我上去喊Victoria歐尼吧。她最近看著有點犯相思病。”
鄭秀妍似笑非笑地道:“犯相思病的人多了,除非某筷子領悟觸手變身,不然這輩子都很難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他搞CP?”
“嗯……看來你還不算蠢到家。”
安正勛終於忍不住了:“這根筷子還在,你們別當空氣好嗎?”
姐妹倆一起無視了他,靜靜地對視幾秒,鄭秀晶終於轉身離去,嘴里低聲道:“下回寶兒歐尼回來,把我股份也收去吧。留著已經……沒有意義了。”
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道里,安正勛才默默地開動車子,直抵少時別墅。
鄭秀妍一言不發地脫掉衣服,兩人迅速滾在了一起。
當他准備進入的時候,鄭秀妍忽然道:“還是沒讓你吃水晶,會不會不高興?”
“我今晚真沒那種打算。”
“真的?”
“真的。只要一絲天良尚在,什麼邪念都會被女孩的淚水擊敗。”
鄭秀妍幽幽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我是來代替她陪你的……”
“不……你就是你,無需代替任何人。”
“那……我想那根粗筷子……粗暴點。”
安正勛重重挺身而入:“讓你說它只比筷子粗一點!”
……澹藍的碎花落地窗搖曳出妖嬈的姿態,放蕩的雪白胴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扭動,風情萬種的揮灑著最原始的誘惑,騷媚入骨,極盡挑逗。
“嗯……啊……哦啊……”細細的呻吟勾魂攝魄,隨著吟叫的頻率,柔軟玲瓏的身體不斷上下起伏,溷合著肉體交接的“啪啪”聲,煞是淫浪。
“喔,好緊……嗯唔……夾得真爽!”男人粗喘的聲音滿含情色,筆直有力的雙腿擠在女人白嫩修長的大腿間,窄臀上下頂撞著女人,讓她像朵嬌羞的花苞一般,在他身下輕顫、綻放。
原始的律動牽動兩人的心,每一次的結合都是那般讓人欲罷不能,一要再要。
“哦啊啊~~好深……嗯……用力……”鄭秀妍主動彎下身,雙手扶住窗台,將屁股向後翹得更高,方便安正勛更深更緊密的肏干。
“呵呵~真是個浪娃娃,秀妍,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迷人麼……就是在你張開雙腿,彎下赤裸的身體,苦苦哀求我干你的時候……每當看見你騷浪的樣子,我就想狠狠的干穿你,干到你哭叫不休,卻又擺出滿臉的淫蕩表情……”安正勛大掌抬起她的雙腿,擺出把尿的姿勢。
“啊唔──撞到花心了,嗯啊……受不了了,放我,哈啊……下來……”
“秀妍是嫌我不夠用力麼……放心,OPPA會滿足你騷蕩的小穴的。”鄭秀妍嬌小的身體幾乎被安正勛完全包在了懷里,從後面看,除了兩條大張的纖腿外,便只能看見安正勛寬闊健美的嵴背了。
他將她抬到方便操弄的高度,窄臀發力,一下下快速地向上頂,這樣的姿勢雖然不能進到最深處,卻別有一般銷魂的滋味,讓她快樂又空虛。
“哈啊……深一點……用力,干我……唔啊──”
話音剛落,她的身體便被放下,迎合著身後那根粗長陰莖的插干,碩大的龜頭撞到了子宮里,馬眼因激動而收縮,咬著她深處敏感的嫩肉,直搞得她淫叫連連,幾乎在下一刻便噴出大量溫熱的蜜液,衝刷在安正勛顫動不已的肉棒上,同時陰道也在不停緊縮,生怕他退了出去一般。
“唔嗯──真是有夠淫蕩啊,小騷貨。”
不管她剛達到高潮,安正勛直接抱緊她,向樓梯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也不忘激烈的聳臀,一刻不停地干著她騷浪的身體。
“啊啊──不要……停……太激烈了,我,啊哈……受不了了,嗚啊……又來了,嗯啊啊──”在安正勛的努力下,鄭秀妍很快地又達到高潮,渾身無力的偎在他的懷里,試圖平息太過猛烈的快感。
看著鄭秀妍臉頰酡紅,醉眼迷離的樣子,安正勛扯出一抹邪氣的笑意,含住她如玉的耳垂,低低地道:“秀妍累了麼,嗯?那就下來休息一下吧,我們……慢慢地爬上去……”
此時他們已經做到了樓梯前,螺旋形的扶梯盤旋著通向二樓,那里只有昏暗的燈光在閃爍,在幽深的夜晚中,像是深淵一般,讓人一面害怕著,一面又禁不住那神秘的誘惑,一定要試上一試,方能安撫內心的騷動。
“嗯……爬,上去?”迷失在高潮中的鄭秀妍一時之間不能明白男人邪惡的提議,居然傻傻地問了出來,當真是合了男人的心意──等的就是她這一句話。
“是啊,秀妍不想要了麼?那麼大的肉棒從你的騷穴里抽了出來,現在一定很是空虛吧……想要,就爬上去羅……”安正勛健碩的胸膛緊黏在她雪白的裸背上,隨著說話而鼓動的胸肌騷擾著她敏感的嵴背,驟然失去堵塞的小穴真如安正勛所說般,飢渴地涌出了大灘蜜液。
這般放蕩的提議,再設想一下那樣淫靡的畫面,鄭秀妍也不禁紅了雙頰,真是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安正勛的大掌從身後摟住鄭秀妍,將她豐滿的雙乳捏在手里肆意褻玩,被淫水浸染得亮晶晶的粗大肉棒也頂在濕漉漉的花穴上慢慢磨弄,勾引出兩人更深沉的欲火。
“嗯……怎麼樣?”安正勛忍得快受不住了,在她的頰側呼出火熱的氣息,卻還要硬裝出一副冷靜的口吻。
鄭秀妍早就被磨得心癢難耐,在這種時候她一向是忠於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懂矯情兩個字怎麼寫,只見她將圓潤的臀部翹得高高的,腰部下陷,擺出誘人的姿勢,輕輕搖擺,讓紅艷艷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安正勛眼前,盡情搖曳,蜜汁泛濫的私處散發著迷人的淫香,誘惑著男人去采擷。
“喔!你這個小妖精,讓OPPA好好嘗嘗你的滋味……”話音未落,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埋首於她的兩腿之間,寬舌肆意舔刷花穴的每一片皺褶,飢渴的咽下掃蕩而來的蜜液,最後甚至將舌頭卷成一圈,插了進去。
“唔啊啊~~啊哈……好棒……啊啊……我要……再,用力一點……唔嗯──”這時候安正勛已經抽出舌頭,肉棒一舉干到了最深處……
“嗯……不要,了……啊……我沒……力氣了……嗯唔~”昏暗的燈光給這場情欲的飧宴鍍上了迷離的色彩。
強壯的男人和身下嬌小魅惑的女人似乎天生就是一體般,那麼契合,那般和諧。
“哈啊,小妖精,下面咬得這麼緊,還說沒力氣,嗯?”魅惑的男聲剛落,窄臀就是重重一擊,直干得鄭秀妍全身一顫,情不自禁地往前面爬了一步。
眼見自己的目的達成,安正勛得意的勾唇,粗長的陰莖馬上往前一 衝,再次深深的肏進了鄭秀妍嬌嫩的花心,引來她嬌喘的同時,兩人又往上爬了一階。
鄭秀妍被安正勛干得一步步往上爬,嬌軟的身體就像徹底酥掉了似的,趴在扶梯上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了。
只有騷動的下身還承受著身後男人猛烈的撞擊而一開一合,像是吃不夠一般,拼命地吸吮吞咽,然後吐出淫靡的津液……
歡愛中的男人,腦中只想到要怎樣才能讓彼此更快樂,所以,他不允許她的逃避,他用激烈的動作表示了自己的抗議,讓昏昏沉沉、欲仙欲死的鄭秀妍只好配合著男人的步驟,一步一步地像只發情的母狗一般,往上爬。
“秀妍,你看你,被OPPA干得屁股一聳一聳的,就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安正勛的邪惡再一次表露無遺,看著鄭秀妍被自己操得如此騷浪,他就興奮得只想永遠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撞,狠狠地操,讓她哭叫不休,讓她的眼里、整個世界里,都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唔啊──慢……點……嗯嗯~~”幸好樓梯上鋪了柔軟的地毯,跪在上面也不顯得難受,不然他們的膝蓋恐怕早已經青紫一片了。
雖說不難受,但在激情之中爬那麼高的樓梯,換成是誰都會緊張不已,萬一一不小心摔下去了怎麼辦?
但身後的男人似乎是個另類,完全不管不顧的樣子。
錯!
應該說是只管怎麼把她干得更舒服。
鄭秀妍轉過頭瞥了一眼身後的梯子。
他們已經爬了七八階的樣子,那不算矮的高度著實讓她嚇了一跳。
身後的男人還在賣力地聳臀,將她一個勁地向上頂,鄭秀妍在別無選擇之下,也只有順著他的力道向上爬……戰戰兢兢之下,身體居然變得更加敏感,蜜液順著身體里的陰莖一縷縷往外冒,滴在高檔的地毯上,淫靡非常。
“噢!騷貨,咬得真爽!”話落,便是一巴掌拍在翹臀上。這一掌力道不重,但是聲音很響,聽得鄭秀妍臉紅不已。
“嗯……不要……”
“不要?那怎麼吸得這麼急呢……秀妍真愛口是心非……”
裝修得澹雅溫馨的純白別墅內,一男一女光裸著身體在情欲的催動下不斷聳動著身體,跪在寬寬的樓梯上,一步步往上爬,淫亂得像兩只發情的野獸,盡情地歡愛著,不受任何世俗的牽絆。
忘我交纏的兩人是那樣契合與完美,使得原本淫靡非常的畫面硬生生添了三分魅惑、三分挑逗,以及,四分難耐,恨不得也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人,談上一場淋漓盡致的愛情,哪怕沒有結果,沒有明天,也無怨無悔。
“哦~~嗯啊……嗯……我,不行了,啊~”終究是高潮了好幾次的身體,就算主人的意志再堅定,還是支配不了早已酥軟的身體繼續前進,只好敗下陣來,趴在寬敞的梯子上一動不動地承受來自安正勛猛烈的攻擊。
“礙……我,不行了……啊……輕點……慢……一點,啊啊~~”此刻的鄭秀妍只剩下求饒的力氣。
但在男人的眼里,尚有很大的挖掘空間,畢竟還有力氣說話不是?
“怎麼?這就不行了?秀妍的小嘴明明還很有力氣,唔!瞧,吸得多緊……”話雖如此說,但安正勛還是很有“良心”的將她抱了起來,但是“開墾”的工作還是得繼續,可不能苦了老二,不然輾轉反側,還是得站起來鑽進妹妹身體里,到時候可不好玩了,所以還是做個痛快吧,這可是為了秀妍考慮的哦。
安正勛在心里很是陰險地暗爽,並且為自己的行徑找到了合理的解釋──為秀妍好。殊不知這個好也是基於自己的欲望被滿足而言。
當然鄭秀妍是不知道安正勛心里的小九九滴,她只顧著把綿軟的身體陷進安正勛身體里,連一根頭發絲也不想再動了。
但是男人的攻擊未停,並且還是那般性感撩人,所以,很不幸的,她再次被拉進了情欲的漩渦,與他一起載浮載沉,迷失在夜的飧宴之中,無怨無悔……
鄭秀妍次日很悲劇地曠了工,安正勛卻沒有賴床的時間,因為第二天,十月二十五日,《陽光姐妹淘》全國上映。
重大的正事來襲,讓安正勛被迫從昨晚鄭氏姐妹的復雜糾葛中脫離出來,再也無力去考慮女孩的淚水,和姐姐的嘆息。
這是一場遲來的電影,本該出現在一個月前。
人們翹首期待已經很久很久了,誰都不知道為什麼一拖再拖,居然足足拖了一個月才面世。
民眾當然不會想到安正勛居然會為了避開《我的愛在我身邊》,只認為是LOEN公司為了提高質量返工制作,而業界認為這是一出拙劣的飢餓營銷手段。
實際上,安正勛的電影,早已無需營銷。
《海雲台》把他的電影地位又拔高了一大截,慕名而來的影迷只會多不會少,不知有多少導演做夢都想他扔一份劇本過來,不管什麼價格他們甚至借高利貸都願意去買。
對安正勛而言,更看重的是《陽光姐妹淘》所體現出來的東西,他對很多方面都有野心,不單單是票房,畢竟票房再高也難高過《海雲台》,他心中有數。
《陽光姐妹淘》的演員陣容或許在外界看來,並不怎麼隆重,但沒有人知道這真的可以算上是安正勛難得的良心之作。
因為這部電影的出發點起於真實的感觸而不是像其他作品一樣為了票房特意去抄……
連安正勛自己都不敢保證,下一次會不會再起意,以這樣可觀的數量去展覽他的女人們……
當然安正勛也不可能不重視票房。
既然她們已經展覽了出來,安正勛更希望告訴那樣視角單一的人們,她們還有這樣的一面,她們也有不同的色彩。
在拍攝之初不看好她們的媒體們,也只有票房可以打他們的臉。
他同樣也希望告訴自己,大規模撤換原版的演員,其實也能獲得成功。
第一天的情況沒有讓他失望。
前幾天的預售票一早就被一掃而空,今天的現場發售又是長隊排成一條龍,這是他第三次卷起一票難求的風潮,讓業界有些無奈。
照這個勢態去看,估計哪天安正勛就是拍部三級片,估計都能滿座?
安正勛這回親自去看了。《海雲台》懶得看,因為那對他來說是“看過的老片”,而這部電影對他來說,真正可以算“從沒看過的新片”……
陪他左右的是李孝利和成宥利兩位主演,姐妹倆有些緊張,大熒幕的重要亮相,她們都不希望自己搞砸。
事實上,確實沒有搞砸。
也許因為奧斯卡的地位超然和先前兩部電影的影響,帶上安正勛標簽的電影,總能讓人感覺就是比較高大上,總是能讓人主動去思考,而不是只看浮於表面的東西。
很多人都主動的分享著自己感悟,他們看的很認真,事後的評論寫出來的東西也很直白。
基本更像是自然而然的發泄。
基於這樣的觀影心態,其實演員的表演是否有些瑕疵,並不會太被苛責,只要不是演得很爛就好。
當然,除了帶著挑刺的目光去看的部分噴子。
這種人什麼時候都存在,劇組上下也沒指望過這個世界能如此清靜。
知名影評人姜明石再一次出來洋洋灑灑,看來已經中“安編劇”的毒已經很深了。
“安正勛就是個騙子,每一次都玩著老掉牙的把戲,我其實每次去看的時候都發現了,但仍然是不自覺的奉上所有,跟瘋了一樣。”
“《陽光姐妹淘》,這個名字初聽起來真是充滿陽光的,我曾經一度以為安正勛終於是有所醒悟,決定拍一部滿是生機的影片振奮人心。”
“帶著這樣的想法去看電影,真的會面臨慘痛的教訓,因為直白地說,這部電影就是一個普通家庭主婦的回憶錄,回憶著25年前的高中故事,回憶著一個個春春年少的夢,有陪伴,有分離,有打有鬧,有笑有哭。可能那些早為父母的老家伙,感觸會更大。我想,大部分觀眾所留心的也是這些,甚至有可能會感到一把刀子,深深扎進了記憶深處。”
“可是當你拋棄這種觀念,真的融入電影中時,到最後,你會發現自己是滿滿的生機。病痛都帶走什麼,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官,它殘酷到最後能帶走生命。可,生命能帶來什麼呢?這部《陽光姐妹淘》就給我們提了這樣的命題,並用自己的觀念做出了解答。”
“在影片里,充斥了很多直白暴力的鏡頭,真的很大膽,但仔細想想,沒有它們就沒有青春,這反倒是另一種寫實。如果讓任娜美回憶了那麼久、珍重了那麼久、尋覓了那麼久的歲月,是那些循規蹈矩、課堂咿呀的日子,夏春花這個人其實早已經‘死’了,而陽光姐妹又有什麼重現的價值?”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很少討論演員表現,可說到夏春花,我不得不提一下參演她的兩個演員。李孝利和朴孝敏,我知道她們都在其他的圈子活躍,也許李孝利的國民妖精標簽一輩子都撕不下來,但我仍願意在此稱之為:李演員、朴演員,這是屬於我本人的一種認可,她們真的詮釋的不錯。看完電影後,夏春花的形象時時冒出,骨子里一股巾幗氣,像錐子般戳了過來,那是一種名為青春的專屬蠻勁和看遍繁華之後的大氣灑脫。”
“總而言之,這是一部小故事的大制作,精細到每一分情緒,正適合那些仍覺青春仍有夢的不甘者,抑或那些早已背離了夢想在柴米油鹽中泯然眾人的大齡人群。無分男女。”
離開電影院,李孝利和成宥利松開緊緊握著的雙手,都能感覺到上面盡是冷汗。
好像……成功了?
“正勛……”
“嗯?”
“我們真的在大熒幕上成功了?”
安正勛微微一笑:“嗯,應該說,我們都成功了。”